”
被男人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青青疑惑的问,“温小姐不是温董的女儿吗?怎么不是你妹妹了?为什么一定要我退出Z项目,你总要给我一个原因吧。”
青青一副你不给解释我就不听你话的神看着他,她一定要弄清楚程誉话里的意思,上次没问,可不就吃苦了。
程誉摸摸她的头发,脸色恢复了平静,“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很多故事都有一个俗气的开头,但不一定像电视剧一样有个大团圆的结尾。程誉说的这个故事就跟电视上演的一样又俗又狗血。
锦阳集团并不属于温氏,它姓程。是程誉外公的父亲白手起家创立的,几代单传的程家到了他外公这里只中年得了一个女儿,就是程誉的妈妈程玉晴。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心肝宝贝的疼着,程妈妈被养着长大,知书达理,格温柔,但是只音乐不懂打理家业。眼看着公司一天天壮大,自己的年纪却慢慢上来了,这时候家清白年轻有为的程玉晴的追求者出现了。在考察了他家里除了父母再无亲人,感史也空白一片后,外公默许了程妈妈与这个年轻人的交往,即使他的条件对于程家来说并不门当户对。
温元景与程玉晴的感发展得很顺利,对于外公提出的入赘的要求,温元景说服反对的家人,顺利的入赘到了程家。开花结果,一年后程誉出生,温元景成功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事业顺遂,家庭和睦,人人称羡。
如果真的那么美好就不会有温启心了。程妈妈结婚后还是音乐,丈夫全力支持她的好,在程誉三岁那年出钱为她办了一所音乐学校。变故就从这所学校开始的。好变成了事业,程妈妈非常的用心。有一天她收到班上一个女学生的求助,那个女孩子很有灵气,她一直把她当成最好的弟子在培养。
傅的哭诉得到了她的同。她说她不想打掉孩子,她孩子的爸爸,但是怕那个男人不想要宝宝。程妈妈不想管别人的私事,但是这个学生确实投她所好,对音乐有独特的理解,她把她带到了家里。
这一住就是两年,宝宝生出来是个男孩,为什么她不搬出去程妈妈没有问,只隐约知道那个男人离开了,一个人去创业了。程妈妈一生顺遂,心地善良,收留两个孤儿寡母并不会给她造成问题,何况傅那么会做人。
她长得很标致,柔柔的气质,很会讨人欢心。傅启宏也很聪明,正好给程誉多个玩伴,程妈妈放心的让他们母子留下来。如果不是那天她看到傅落在茶几上的怀孕确诊产生了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她水杯的水没有了下楼去喝水听到客房里的呻吟,她不会知道她信任的丈夫与好心收留的徒会一起背叛了她!
接下来发生的事顺利成章,傅像变了一个人,在温元景的面前委屈无依,在她面前嚣张奚落,甚至不在避讳让程誉听到。程妈妈被伤透了心,不顾温元景的挽留,毅然决定离婚,带着程誉去了国外。
程妈妈手里公司的股份在他们婚后相得的子里一部分已经转给了温元景,程誉还小,他的股权也由父亲在行使。虽然离婚了,温元景的董事长位置始终坐得稳。程誉不甘心,这是程家的基业,凭什么要变成温家的私有物,并且将被变成礼物一般送给那个男人的人,他决不容许这种事的发生。属于自己的东西他都要重新夺回来。那对无耻的男女,会为此付出代价。
“她不是我妹妹,程家只有一个继承人。”程誉冷漠的说,因为回忆而更加冷酷的眼神看着青青,慢慢变得平静,“现在你知道我要你退出Z项目的原因了吧。这个项目在温董手里是不会成功的。”
“锦阳不是你外公的吗?这个项目做好对锦阳只有好处吧。”青青还是不明白。他讨厌温董她理解,但这跟项目没关系吧。毕竟,如果项目成功了,他再拿回锦阳不是更好吗?
“当然。项目会是锦阳的,但不是温董的。总之,你以后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就对了。”程誉说得很自信,那命令般的语气把青青因为听了这个悲剧故事而对他改观的想法瞬间击得粉碎,果然本难移。他这种格的养成绝对不能全怪温董负心,这就是天生的啊!
“……”
“听到没有?”程誉不放心的嘱咐一句。
“知道了。哎,不过这样太对不起学长了。”青青叹气。
“学长?”程誉眼睛危险的眯起,“于青青,你又给我勾搭上哪个男人了?”
“你!懒得理你。”青青生气,这人莫名其妙。把他手挥开,毯子一抖,睡觉去。
程誉看着青青气鼓鼓的脸,闭上的睫毛抖呀抖的,直抖到他心里去了。俯吻了下她的眼睑,脸上冰霜尽退,先放过她好了,他有的是时间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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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剧够狗血吧,童鞋们轻点拍砖。这些都是酱油君,可以忽略不计滴!
☆、27你记得我了?
医生说住院最少要一个星期;可程誉不可能时刻陪在病旁边。腰包粗壮的程少决定请看护。
“什么?这点小伤请看护?”青青不可思议;要不要这么炫富啊;她会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白天我没法呆在这里;不请看护你怎么办?”男人说得理所当然。
怎么办,凉拌!她只是一只脚腕伤了而已;又不是双手双脚都不能动。青青觉得她真的要重新审视男人脑袋的构造,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她需要特特的派一个人来照顾的。
“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去做你的事吧,我保证你再看到我;我一定不少一根头发。”跟他硬抗是不可能成功的,青青放软语气保证。她的荷包再瘦下去谁照顾都没用,她一样心痛翘掉。
她这着急的;恨不得连双脚也举起来保证了。程誉眼里带着笑;马上又恢复冷静的神色;语气勉强的同意,“好吧,你乖乖听医生的话。中午我会派人给你送饭。晚餐等我一起吃。嗯?”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是还要赶时间。”这语气是怎么回事,她又不是小孩子,不要老是要她乖。她对这个字很敏感!
在青青青紫的脸上吻了一下,男人让她帮忙整理了下衣服就走了。青青一个人躺在病上无聊的瞪着白色的天花板,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
好像从今早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了变化。其实应该从更早开始,他好像忘了她住到豪域的原因,对她就像一个相处了很久关系亲密的异。下班会跟她说话;对她的生活习惯会提要求;有事没事会来碰碰她,亲亲她;每次晚归都会给她电话;而且会对她笑。明明是一个冷面又暴躁的人,好多次她惹怒了他以为会被暴力的时候他都及时的忍住了冲动,虽然最后也被收拾得很惨,但那个收拾……
啊!啊!啊!她在乱想些什么,难道她以为他对她是认真的吗?他们那样的开始……青青烦躁的把毯子拉过头顶,蒙住脸,她好像,不恨他了?
〖于青青,你要不要这么!你忘了是谁把你的生活搅和得一团乱吗?怎么能被他那些你猜测的好迷惑。〗
〖可是〗,心里另一个小人懦懦的反驳,〖这几个月他的变化怎么解释?只是为了玩弄一个女人吗?为了一个并不出色的玩物有必要花费这么多的力气?〗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青青扒拉开毯子,露出骨碌碌写满挣扎的黑亮大眼睛,她是不是应该给彼此一个机会?可是,想到男人与她份上的差距,眼睛里的光彩暗下来,就算没有那个开始,他们也是不合适的,她不是用这个借口拒绝过汪书瑜吗?
想到汪书瑜,又是一阵怔忪,说起来她已经久没有看见过他了呢,也不知道他的公司怎么样了。要不,主动打个电话去关心一下?想不通的问题就不要再想了。
“哎,于青青。今天发生什么好事了,这是我接到的第一个你的电话吧,我真应该录音纪念一下!呵呵……”汪书瑜爽朗的笑声传过来,青青也不自觉被逗笑了。
“好主意,本宫准了!”玩笑了一句,青青笑嘻嘻问,“ 没有打扰你吧,汪总?”
“不打扰,只要娘娘你愿意,在下随时听候差遣。”书瑜不正经的回答。
“你应该说奴才随时听候差遣。哎哎,留过洋人的就是不一样。”青青装腔作势的回了他。
书瑜好脾气的笑,半真半假的说:“你要是能来我这儿上班,我就把你当成娘娘一样供起来。还可以带你公费出国哦,怎么样?”
“太有惑力了。不过,本人意志坚定,绝不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动摇。”青青嘻哈着拒绝,果断转移话题,“上次你说接了一笔大生意,怎么样了?”
“顺利。虽然有实力强的对手,不过暂时还对我造不成威胁。这段时间一直在忙这事,晚上要见一个合伙人。你呢?明晚约个时间见见?”
“明天是不成了。”
“哦?晚上没空,不是约了男朋友吧?”汪书瑜调侃她。
青青好笑,“喂,你想哪儿去了。我脚腕受伤了,要住院一个星期,所以除了医院哪里也去不了。”
“受伤,严不严重?在哪家医院?我过来看你。”书瑜急切的问,关心的语气让青青心里暖暖的。
“没事,一点骨折而已。你现在这么忙,别来看我了。等我出院了,再找时间见面就好了。”她可不想打扰他工作,只是无聊想起来找他问候一下。
“工作要做,你也要看。等我一下,别挂电话。”书瑜肯定的说。青青能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声音。
“……露易丝,帮我联系……把晚上的见面提前……”
“好的,汪总。”
“于青青?”
“嗯,我在。”
“地址告诉我,今晚我过来看你。”
青青知道他特意调整了时间来看他,也不好再拒绝。把地址告诉他,多说了几句如果那个会面很重要就不要过来了,心意她收到就行。
“呵呵,于青青,这么为我着想当心我被感动又上你了。”
“……”玩笑又开过头了,他又逗她?青青讪笑,“嘿嘿,为你着想的多了去了,你得过来吗?哎,医生过来查房了,我挂了,拜拜。”匆匆挂了电话,她又落荒而逃了。自从被书瑜告白,她最怕两人聊着聊着聊到这个话题上,纵然书瑜已经没啥意思了,她也会觉得尴尬。
瞪了亮着的手机屏幕一眼,好像这样就能瞪到电话那边的男人。把手机一摔,重新躺好在上。住院的子真难熬啊,这才第一天!
上午昏昏沉沉过去,期间余永扬,何玉都打了电话过来关心她。中午接到程誉的电话,要她乖乖呆病房养伤,送饭的人马上就到。
青青单脚蹦着洗了个脸清醒清醒,没等多久,病房门被敲响了。
送饭的人到了?摸摸饿扁的肚子,总算来了,青青忙应了一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于小姐,我来送饭了。誉在忙,没时间过来。”
“谢谢。”草草看了他一眼,青青的注意力都被从男人手上散发出来的饭菜香吸引住了。
咦,他刚说什么?誉?他不是程誉的下属。
青青抬眼仔细打量着他,这一看就是一惊。
男人眯缝着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站在病前看着她,俊逸的脸上明显露出恶意,“看来你记起我了,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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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就是卯上你了
“不用这么震惊吧。于小姐贵人忘事;昨天我们不是才见过?”狐狸眼眼尾翘了翘;连眼角浅浅的纹路都明明白白的写着鄙夷。他每念一次于小姐都在于字后稍顿重重念过后两个字。
青青心一下子揪紧;是啊;她是健忘,她怎么会忘了还有一个他!这张似笑非笑的脸;这双懒散得时刻在看戏一样的眼睛,这副明明含笑却尖利嘲讽的嗓音!是程誉的改变让她忘了他那个狼狈为的伙伴!
突然就觉得很可笑,刚刚还在纠结对程誉的感觉的自己低无知得可笑。青青冷下脸;控制着急剧跃动的心跳,漠然问,“ 是程誉让你来的?”她突然想到昨天跟程誉一起出现的确实还有一个年轻人;当时她被吓到了;根本没有注意那人长什么样。
“是不是誉让我来的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们又见面了。于小姐,我可是一直想着你呢?你勾搭上誉,就舍得忘了我?”把手里的东西随意的放下,严肃走近两步挨着病,俯靠近已经端坐起来的青青。
“你走开!”青青扬起手掌就想甩到他脸上,那笑容让她恶心。
“于青青,别以为你攀上誉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你不就是要钱吗,我一样可以给你。离誉远点。”狐狸眼倏地睁开,锐利得像刀子刺痛着青青的心。
谁攀上了谁?她宁愿没有遇到他们,她会过的更好。 手腕被牢牢地抓住,用的力度让青青觉得骨头都快断了。 青青用力的挣扎,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一边喝道,“放开我,别碰我,你滚!”她受够了总是有这样卑鄙自大的人莫名其妙出现来指责她!
“放开?你在说笑吗?如果真想让我们放开,为什么不躲得远远的,要招惹上誉?我倒要看看你能装贞洁到什么时候。” 狐狸眼仍然在笑,笑容冷得让青青胆颤,他要做什么!
“唔,唔……”温的唇紧密的贴上来,青青死命的挣扎。男人一手把青青两只手紧紧的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掐着青青的下巴,蛮横的堵住她的唇。
愤怒的声音被堵住,青青挣扎不开,手臂使力想要挣脱却挣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可怜的被锢在男人削瘦却坚硬的膛前,死死地闭着嘴巴,任他力气多大都不让男人舌尖进入。
男人喉头一动,似发出一声轻蔑的笑。体稍一用力,就带动青青的伤腿。痛!青青下意识的哼出来,双唇微分,灵活火的舌尖趁机攻入这个缺口,侵占她温润的口腔。
青青眼泪刷地就流下来,不知是痛的还是愤怒的。男人掐着她下颔不让她牙齿咬下去,故意侮辱似的把舌头伸长,吸着她抗拒的舌滋溜溜的发出口水吞咽声。狐狸眼闪着精光直视她泪水迷蒙的双眼。青青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