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战国by黯月星辰(温柔攻冷酷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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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战国by黯月星辰(温柔攻冷酷受he)-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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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跃听得便摇头道:“不可如此计算,禁卫军久居皇城,虽如我军善战,但对於城中情势乃是熟门熟路,况且粮食充足,以逸待劳,以城池为凭,我等一样是难以攻下。”
  
  徐跃是昭苍天的贴身副将,虽未掌管任何兵力,然身份并不低於任何一旗的统领,商议军事自然有他参与。
  
  “那究竟是要如何?前有胡国,後有逆贼,这进退维谷的,我等南北征战,何时如此窝囊过?”
  
  “将军的心情我等亦是感同身受,何况昨日我黑旗损失惨重,现下想起仍是心有余悸啊。”
  
  “既是如此,不如听听太子有何论断?”
  
  一旁的昭苍天以拳持颌,默不作声,等到四人都争论结束将目光转向他,才缓缓开口。
  
  “我既不赞成强攻胡国,也不赞成反击皇城,正如刚才众将所言,无论是哪一种,我们都没有绝对的胜算。”
  
  “那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不如转战柳善关或松月关,若二关守军能归附是最好,如若不愿,就强行攻下,作为休整之地。”
  
  “啊,此谋甚妙,万无一失啊,我等竟然没想到。”
  
  “太子殿下英明,竟能出其不意。”
  
  “既是如此,太子殿下何不早些说出,害得我等争论不休。”
  
  昭苍天挑挑眉,“我也是先听众将军所言,供我分析判断,才得出这个策略。”
  
  “那麽,不知是先往东,还是先往西?”徐跃开口问道。
  
  东边是柳善关,西边是松月关。
  
  昭苍天往前几步,双手撑在地形图上。
  
  “柳善关离我军较近,约莫一日便能到达,且粮草充盈,理当首先攻克。不知众将以为如何?”
  
  “太子英明!”
  
  “太子所言极是!”
  
  昭苍天无奈的摇摇头,他这几个将士,上阵杀敌是没话说,若论谋策,真是不提也罢,又转头看向一旁的澜空,虽一言不发,但很专注的听他们讨论,不知有什麽想法。
  
  “那麽就这麽定了罢,今晚大军好生休息,明日清晨赶往柳善关,在这之前,众位要保密行事。”
  
  “属下领命!”
  
  众将领拱手领命,正要退出营长,又被昭苍天喊住。
  
  “既然新帝已然登基,那再也没有太子这一说法,以後众位将军按衔呼我,不要再提太子,或是殿下。”
  
  “可太子在我们心中是唯一的,我等并不承认那罗坤所扶植的傀儡皇帝。”
  
  “没错,太子就是太子。”
  
  昭苍天不悦的开口,“我此刻断然不是太子,我既然说了按军衔称呼,自有我的用意,众将莫要多言!”
  
  “这──,是,大帅!”
  
  “还有这位澜空先生,以後以军师相称。”
  
  “是!大帅,澜军师。”
  
  “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昭苍天挥了挥手。
  
  “末将告退。”说罢,众人退出了帅帐,只剩澜空与昭苍天独处。
  
  昭苍天回首在澜空身旁坐下,“不知军师刚才听了众将所言,有什麽想法。”
  
  澜空微微颌首,“想法倒是没有,我刚到此地不久,对於你们的情况并不熟悉,也不能妄下什麽论断。倒是我看他们对你的谋策甚为叹服,我想你早已胸有成竹了吧。我这个军师也无非是徒有虚名罢了。”
  
  昭苍天拿起一旁的茶壶,替自己和澜空各倒了一杯茶,“军师过谦了,你的技艺我是见识过的,日後要有劳你以军师之名行将帅之实,助我匡复大昭,清扫逆贼。他日重登大宝定当重谢军师。”
  
  澜空接过茶杯,啜了一口,苦涩的滋味令他皱起了眉头。不明白地球人怎麽喜欢喝这些怪味的东西,昨晚的酒太辣,这茶又太苦,哪有清水爽口?在亚特兰蒂斯上,想喝干净的水唯有从过滤机提取,哪像在地球,连山野间打来的泉水都清冽甘甜,却非要加上这些怪味的东西,弄得难以下咽。
  
  昭苍天见他面露不悦,以为是茶水太烫,便解释这茶是开水冲泡,放在双层磁壶中保温得益,自然是烫口。
  
  澜空闻言摇了摇头,却也没有辩解,只是说以後替自己准备清水即可,昭苍天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喝不惯茶水。
  
  昭苍天失笑间,却见澜空右手扣有一腕轮状饰物,上面有一颗晶体隐隐闪现蓝光,不禁惊异。
  
  “此乃何物?该不是仙家法宝?”
  
  澜空放下茶杯,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中枢电脑,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略微思索一下决定顺著他的意思。
  
  “这是我的法力凭借,也算得上是法宝吧,不过这个是微型的,方便随身携带,缺点在於每日所能调用的能量有限,而且不易充能。”
  
  “微型?这麽说来,还有大型?”昭苍天有些好奇的盯著那个闪烁的物体。
  
  “是啊,还有中型,大型,巨型,组合型等等,不过都是用途各不相同,像我我们用以航行的飞船上就配备了中型”
  
  “你是指当日落入黄河的器物?”
  
  “不错,那东西是我们的交通工具,称作飞船。”
  
  昭苍天点头,在水里的叫渡船,在天上的自然叫飞船了。
  
  “此刻那飞船掉入黄河,岂不是打捞无望?”
  
  “没事,停在哪都一样,即使是岩浆里。反正我现在用不到他,暂时放那也没人去动。”
  
  “原来如此。”看来这异人行事还真是与常人不同。
  
  “刚才我听你喊我军师,那是不是我也要像他们一样喊你大帅?”
  
  “这──”昭苍天略一思忖“若是平时,喊我苍天即可,但在军前还请以军衔相称,免得怠了军纪。”
  
  澜空挺无语,怎麽会有人叫苍天的,不是很奇怪吗?倒也不想想自己的名字也够诡异了,因为他是根据音译得出的汉名。
  
  “我明白了,那麽我住在哪?”
  
  “我已吩咐兵士替军师搭建了营帐,就在帅帐侧方,以後行军都按这个位置列帐,若是驻城则再作打算。”
  
  “好,要是没事,我先去休息了。”
  
  昭苍天点头,喊来一名小兵送澜空出帐,回头又对著地形图细细思索起来。
  
  @@@@@@@@@@@@@@@@@@@@
  
  由於黄河渡桥已毁,倒也不担心胡骑半夜偷袭,大军难得好好了休整了一夜,翌日清早便拔营上路。
  
  澜空骑马尾随昭苍天其後,沿途遍览山光水景,忍不住心中大赞地球瑰丽之色。想当初著陆之时,还万分懊恼竟穿越至千年之前,怠误自己身负之责,但转念一想,自己反倒多了千年的宽裕时间来慢慢行事,难说还有什麽意外收获。如此便觉得心下豁然开朗,便是沿途景色也是格外秀美。
  
  随想间,徐跃自後赶上,唤住了澜空,“军师,喝口水吧”。说著便将一个皮囊递与澜空,澜空伸手接过,好奇的打量了一下,这水囊用皮革缝制呈弧形,边缘针脚细密,竟是滴水不漏,顶上一软木塞封口,既牢靠又方便。
  
  “甚妙。”澜空真心称赞,感叹这时代里的人虽落後却善於巧用事物。
  
  昭苍天闻言回头,“军师称赞何物甚妙?”
  
  澜空莞尔,若说了岂不是要被他们当作脑子有问题?便道:“也没什麽,只是说这沿途景致别样秀丽,很是美妙。”
  
  昭苍天纳闷的转头四下环顾了一圈,没发现什麽什麽特别之处,“等过了这座山头,风景更怡,届时扎营休息,军师再细细看来也不迟。”
  
  “如此更佳,不知大帅可有闲暇陪我一同观赏?”
  
  昭苍天皱了皱眉,迟疑的看了一眼旁边欲言又止的徐跃,便道:“若是无事,自然可以陪同军师四处看看。”
  
  就身份而言,理应是军师陪同统帅才是,不过毕竟眼前的人并非常人,不能一般而论,自是要以礼相待。
  
  说完,不等澜空回应,昭苍天策马前去,领队加速前行。
  
  由於大军兵士众多,以六人为一排蜿蜒前进,竟是浩浩汤汤犹如盘龙环山,前不见头,後不见尾,行军起来很是迟缓。
  
  澜空赞叹一声,心想不愧是全靠人力的时代,如果是在亚特兰蒂斯上,统统装进战舰就瞬间转移了,哪里还需要这麽麻烦?不过话又说回来,亚特兰蒂斯上所有的士兵加起来恐怕也没有这支军队的人数多,更别提还有其他军队、其他国家了,真的是「人海茫茫」啊。
  
  “军师在思量什麽?”澜空并行的黑旗统领不解的看著他。
  
  “哦,没什麽,只是为眼下的局势担忧而已。”澜空随口打了个敷衍。
  
  “原来如此,”黑旗统领了然的点点头,“军师也不必过忧,大帅英武善战,眼下又得军师奇技相助,这局势定能迅速缓解。”
  
  “话是这麽说……,不过我挺好奇为何大帅身为太子,却是在外带兵征战?怎麽不像其他皇子一般随侍皇帝身侧?”
  
  根据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皇帝的儿子都是应该身居皇宫,舞权弄术的吧,怎麽这昭苍天却身兼统帅,在外奔波,现在还落得个皇位被夺之耻。
  
  “在下也不大清楚,不过先帝好战,时常南征北伐,後太子年方十六时便自发请缨带兵讨伐当时的「夏墨」,且大获全胜,甚得先帝欢心,之後便身兼三旗统帅,东征西讨许多年,也就这麽过来了,想是大帅也习惯了这军营生活吧。”
  
  “这样啊?”澜空寻思,此事定然不会如此简单,不过这黑旗统领估计也不知什麽内情,问了也是白问,便就转了话题改问其他。
  
  “那罗坤又是个什麽样的人物?”
  
  不料,那黑旗统领听得这个名字便立时面露嫌恶之色,心思全写在脸上,“那贼人不过区区一名阉人,因随侍先帝身侧多年,被封了个内侍总管之职,竟也不知何时培养的党羽,竟能趁先帝猝然驾崩之时篡权夺势,坐上摄政王之位,甚是叫人不齿。可怜幼帝年仅三岁,便成了那贼人的傀儡,真是气煞人也。”
  
  “朝中不是有禁卫军的吗?瑞王又为何毫无动作?”
  
  “末将也纳闷呢,不知那宫中究竟是发生何事,竟会此般怪异。据信使所报,那瑞王竟是如同没事一般日日照常上朝,而宫中禁卫军也是照旧上岗,毫无异动,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澜空点点头,看来这事情远不是篡权那麽简单了,想必是牵扯什麽不为人知的宫廷秘辛,才会令人琢磨不透。
  
  抬头看了一眼前头马上之人,银甲生辉,昂首倨傲,却不知那挺拔的身躯下隐藏了一颗怎样复杂的心,不禁默默同情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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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至柳善关外十里外的山谷,昭苍天传令大军停止前行,就地安营扎寨休整一晚,随後自己修书一封,派了一名传令兵前往柳善传讯。
  
  柳善关乃是依山而建的一处险关,当初为牵制大昭东方的两个小国而建立此防线,如今二国皆以被灭,纳入了大昭的版图,所以柳善关其实已无存在的必要。
  
  如今驻守柳善关的将领是王顺开,昭苍天与他并不熟悉,只是曾在宫中的宴席上见过此人,长相很是凶狠,说话声如洪锺,确实是魄力十足的一名武将,但不知他的性格如何,毕竟人不可貌相,长相粗狂而心思细腻者大有人在。
  
  如果这王顺开能归服自己是再好不过,如果不能,也只能将其除去。自己在信中算是诚恳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如王顺开愿归服,自当予以重用,否则只能一战生死。
  
  就兵力而言,虽然黑旗部有所折损,但数目仍旧是以三比一,如此压倒性优势,战局毫无悬念,然而如果非得一战的话,不仅双方两败俱伤,那王顺开极有可能玉石俱焚的烧了城中粮草,那才是大大的不妙。
  
  昭苍天手支额头,杵在案头深思。
  
  澜空掀帘而入时,瞧见的便是昭苍天这幅眉头紧锁的表情,心下一顿,唤了他一声。
  
  昭苍天闻声回神,立时收起脸色,正视澜空,却见他已经换掉了那套古怪的衣服,穿著一套青色长衫,颇有一番儒雅意味,手上还捧著著一罐不知何物的东西。
  
  “你这衣服是……”
  
  “徐副将拿给我的,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倒是还算合身。”澜空扯了扯身上的衣料,有些不大习惯的扭扭肩膀。
  
  “这样啊,你恐怕不知,徐副将挺擅长针线活的,难说这是他亲手所裁也不一定。”
  
  澜空惊诧,“徐副将擅针线?”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会吧。
  
  昭苍天莞尔,“将士在外,衣服多有磨损,既然是无人打理,只好自己摆弄,习惯了也就会了,并不算稀奇。”
  
  “这样啊,那我明天还得好好谢谢他。”澜空走至昭苍天面前,“我跟军医讨了几味药材,给你弄了点外伤药,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敷上。”
  
  “不是已有金疮药?”
  
  “那个不行,我研究过成分,配方并不合理,效果甚微,回头我还打算跟那军医讨论下这金疮药的改进问题。”
  
  “是这样?”原来他还是个配药高手。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却还未掌灯。昭苍天原本就卸下了铠甲,仅著一件明黄外衫,眼下褪去了衣衫,露出半边胸口和裸露的肩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见他结实平滑的胸膛闪现著蜜色的光泽,蜿蜒到肩头辗转成硬朗的曲线,竟是一时让人看呆了。
  
  “怎麽了?”昭苍天见他半晌没有动作,不禁纳闷的出口询问。
  
  “啊,没什麽”,澜空将他的衣服下拉寸许,缓缓解开包覆的布条,狰狞的伤口即展露出来。
  
  “幸亏没有发炎,不然就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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