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住她,摸上自己喉咙,一串火从腹下蹿上咽喉,他压低了眸光,“你喂了什么?”说完便觉得多余,整个身体火蒸般热了。
少女静静立在一旁,看着他呼出一股浓重的气。
“我找老板娘要的,”她低头解自己的皮带。
男人脸色立即变了,声音寒意湛湛冷下去。
“你在干什么,赶紧回自己的房间。”
她笑了笑,不知道是笑给谁看的,手一抽,宽大的男裤从身上蜕蛇般滑下,白玉柔滑的双腿笔直修长,温润的羊脂光泽。
男人生抽一口气,把目光挪开。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把衣服穿上。”
“我不会让你死的。”
“菲特!”
他低吼出声。
“我不会让你死的,”少女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声音轻轻的,然后一边靠近床边一边解自己衬衣的扣子,“雅兰,你怎么可以死,我不要你死。”
雅兰现在整个身体绷直了,体内的火焰疯狂炙烤他的意志,面前梦幻般瑰丽的景象几乎将他的理智一把烧得干净,他支起身体,绿眸深处暗沉沉一片,声音因用力地压抑而彻底嘶哑。
“菲特,不要做傻事,回房休息。”
少女走到床边,抬头见他忍耐的脸,很英俊的五官,她特别心疼,下意识伸手去碰触,他一手挥开。
她的手被打到空中,僵硬了片刻,才放下来,少女对他挤出一个笑,烛光里清清丽丽的明艳。
“你和艾莉蒂公主结婚后,要对她好好的。”
她笑着说,爬上床,再爬上他的身体,跨坐在男人滚烫的身上,对方因此呼吸急促,她低头安静地看着他的反应,看着他脖子上那大片乌黑的经络,脱掉自己的衬衣。
“你不要随随便便找女人气她,女孩子的心眼其实很小的,她说什么是什么你听着,她是你的妻子,你要顺着她,她发脾气了你要哄她,她哭了你也要哄她,她冷了你要抱她,艾莉蒂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她是个公主啊,公主总是需要宠爱的,不要伤害她,你一定要好好对她,要她天天开心……”
她抬手抹了把眼泪,脱去上衣后是上下黑色蕾丝的内衣打底,肌肤雪白娇嫩,极致妖娆性感的**,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去解他的皮带。
“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父母是纯血种杀掉的,我也知道……你厌恶纯血种。”
所以不愿意喝我的血,更不愿意变成血族。
“怀表魔法师说过,纯血种的处女身是起死回生的至宝,”她依旧笑着,笑得连盈满泪水的眼睛都弯了起来,“真是太好了呢,雅兰你不会死了。”
身下男人的呼吸已经彻底浑浊了。
“不会有什么留在你身体里的,所以请放心,雅兰你、你勉强忍一忍,很快就过去的,我知道你……你厌恶我的身体,你忍一忍……以前你救过我,这次换我救你……我不要你负责。”
她说不下去了,俯下头去吻他的唇,再次的,银发垂下掩住了落下的泪。
“你和艾莉蒂公主,要幸福啊。”
这次男人没有再推拒。
呐,妈妈。
我有时候,真的还讨厌过身为纯血种这一事实。
不过现在想起来,能是纯血种,真是太好了。
在□方面,她根本知道太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去吻他,他的嘴唇有她喜欢的味道,她便学着以前他吻过她的样子去吻,小舌尖探进他口里,一点一点缠绵,心脏怦咚怦咚地狂跳,明明是他被下了药,她却全身热了。
最后一次了罢,她想。
所以用了所有力气去记住。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地摸,她没有真正见过他赤身的样子,现在看去发现他身材好得让她脸红得滴血,身为军人的缘故四肢修长胸膛精壮,肩宽腰窄很是好看,肌肤泛着光泽,手感异常舒服,不禁多摸了几下,身下一直僵硬压抑的男人蓦地低喘一声,翻身将她压住了。
软绵绵的小身子整个地被压住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他的高大和强壮。
她呆住,一阵慌乱无措,患这种病毒他理应是没有力气的。
难道是药的原因么?
男人炽热的吻重重落下,她期待了那么久的温度,如今发现承担不住,唇瓣激烈地摩擦着,他含紧她的舌尖一遍一遍吸吻,滚烫湿润软滑,她脸整个烧红,娇柔的身体也一并烧起来,大脑晕晕乎乎缺氧下意识回应。
其实回不回应都一样,雅兰已经粗喘着扯断她的胸衣,底裤也一把撕开,身体压上去大手上上下下地揉捏,掌心太烫她一颤,呀呀地轻唤着,胸前高耸的两团摇晃成雪白艶丽的景色。
雅兰睁开深黯的幽眸,近在身下的女人,双颊绯红,眸光潋滟,妍丽花朵般的身体,细腰雪肤翘臀,酥软的胸丰满娇嫩,上面的脆弱软尖儿竟然是极致诱惑的樱粉色,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况且,是他渴望那么久的女人。
他低头含住贪婪吮吸,细腻销魂,耳边星星点点落进惊慌柔媚的娇吟,嫩得掐出一股股水儿,一只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向身下摸去。
她的肌肤真的太嫩了,轻轻拂过,便是一道惹人心疼的红痕。
“……不要这样子……呜呜……”
菲特羞得哭出来,在他的吸吮和抚摸下全身难受的扭动,他在点火,她热得厉害,这么可以这样子,她从来不知道,他不仅这样那样地揉弄她,那些她羞于启齿连母后都不曾碰过的部位,他就那样,那样,还那样地去逗留去厮磨去亲吻,唇与舌的姿态在她脆弱的私密下越发□猖狂。
“……那里,不可以……呀啊!……啊……”
意识离她远去了很久,整个人浸在火炉里烘烤一样,全身痒痒烫烫,又仿佛飘在云端,直到自己的腿被打开时才蓦然惊醒,抬头看到雅兰在直直注视她腿间,顿时脸烧得冒烟,慌忙用手去遮,“不要看……”
雅兰低下头,接下来在那里的一系列她难以想象的动作直接把她折磨到崩溃,少女美眸中瞳孔都涣散了,唇边几乎是断断续续尖叫的呻吟,脸颊滚烫,身下湿了整片。
☆、42Chapter 42(第一卷?结局)
最后他提着她腰进入时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陌生不安的异物感,她拼命地忍;他却再也忍不住;药性火烈烈地腐蚀干净他仅剩的体贴和理智;一个挺身下去,那种撕裂般尖锐的痛使她叫破了音。
鲜血混合着黏液滴滴哒哒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
她哭得一抽一抽;太疼了,无法言说的身体最柔软最深处的疼痛,被撑得那么开她觉得自己就这么被撑裂了;又那么烫;火似的烧;菲特青白十指将床单攥得死死的。
这就是所谓的男女情事么。
被坚硬和巨大占有的感觉,很微妙,她胀得厉害,来不及细想,只是无力而自嘲地想着,她终于可以和其他喜欢他的女子一样了,成为了他的人,就算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就算他不是真的想要她。
“菲特。”
他低哑地唤她。
“菲特。”
略微粗糙的手掌缓缓抚上她的脸,随即吻细碎地落下来,绵绵细雨的安抚,温柔到不可思议。
明明是这般难耐的境地了。
她睁了模糊的泪眼。
男人俯着头,黑色湿润的发梢垂在她脸前,眸子幽深,停着不动。
纵然□燎原大火翻腾,他仍在等她适应。
吻暖暖熨上眉毛,眼睑,鼻尖,嘴角,最后在红肿艳丽的唇瓣上流连,大手一点一点抚摸她发抖的身体。
“菲特……”他低低说,“别哭。”
那一瞬间她有种他爱她错觉,这种错觉太美好,她不敢再想,生怕想了就成了碎掉的梦。
“……是不是……已经……做完了……?”
她还记得他的伤,近在眼前的脖侧,那漫布过来的黑色经脉以一种她看得清的速度缩小,消失,仿佛是画在他脖子上的一卷枯树的凋谢蜷缩。
果然啊,怀表魔法师没有说错。
她用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去换他的性命,真的太值得了。
想到这里她忍下下身的胀痛,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很明确了吧,她只要赶快离开就好了,雅兰已经没有事了,也没有再碰她的必要了,毕竟这身子是他厌弃的,说不定他现在都已经到忍耐极限了。
她咬唇忍住心里的绞痛说,“可以了,病已经好了,你先出来,我、我这就起来……呀啊!”
倒抽一口冷气,她惊叫一声,他竟然还往里面狠狠一推,疼得她一串眼泪又下来了。
“你——嗯啊……”
整张床嘎吱一摇,她羞红了脸和脖子,细细地喘气,太深了,她受不住,下面麻得她没有力气,男人的唇印上她敏感的锁骨柔柔舔舐,身下的动作却再也不温柔。
床摇规律而有力地响了起来,伴着少女一声一声难以自持的吟和喘。
“菲特……”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声音低醇魅惑,□的耸动里她身体直打颤,他抬高了她细滑的双腿,那样一个令她羞耻的姿势,架在他腰上,“这才刚刚开始。”
夜里雪地小镇寂静。
约瑟夫神官本来想再去看看雅兰怎样了,虽然坐在楼下喝茶的赫伦建议他别去。
他说这话时表情无比淡定。
约瑟夫当然抛了一记白眼没听,听说雅兰的病症可以解决,好不容易从悲伤里缓过来,提着灯上了楼,只不过在楼梯口就站定了。
“……”
这声音是……
他有些冒冷汗。
这声音也太大了吧,这么远就……他悄悄靠过去,越近越清楚,越清楚越脸越黑。
“……嗯……不要……”
这酥可化骨的声音。
这猛烈令人脸红的床摇。
还有从门缝下面透过来的,规律晃动闪烁的烛光。
神官提着灯石化,从黑脸转为红脸。
“……呜呜,雅兰……啊……啊……啊……嗯啊……呀呀……”
他汗如雨下。
天空之神在上,这就是赫伦副团长大人如此镇定坐在楼下喝凉茶的原因吗?
他抓抓自己头发,再抓抓,再抓抓,直接抓成鸡窝。然后僵硬转身,提着灯,僵硬下楼。
话说,不愧是那绝色公主啊,**的声音真的是比雅兰以往任何一个床伴要悦耳动听喷鼻血啊。
话说,雅兰为了她禁欲快半年了她今晚受得了吗?
话说……
他愣了愣。
这位血族公主的未来……
房里烛光橘黄暖暖晃动,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旖旎芬芳的气息。
菲特每次无措羞赧地缩起身子,都会被强行张开,男人把她双腿挂在肩膀上,**从慢条斯理加重到横冲直撞,酥酥麻麻的酸慰排山倒海冲刷全身,她觉得快窒息了,受不住,张嘴奋力呼吸像离了水的鱼。
他确是受用极了,湿滑温暖地裹紧,软软吸着,每次提着她一连串剧烈地动,她都崩溃地环着他的脖子嘴巴抽搐地合不拢,闭着眼睛一下下被迫挨着,全身浸出极漂亮的粉红色。
后来他硬是把她撞到了床头,伸一只手将她双手一捞,扣在她头顶,另一只在动作里重重揉捏她的胸和臀,搓弄着她粉嫩娇艳的**,最后托起她光滑的背贴紧他,她因为这种身体上的亲密厮磨绞得更紧,没多久又到了极致,这次**时哆哆嗦嗦的泻得特别厉害,直接渗到了大冬天打底的床垫,叫不出声音,只是嘤嘤嘤地哭,下身还颤颤巍巍一口一口吸着他。
后来他把她翻过来细腿翘臀地跪着,她双腿痉挛跪不住又趴下了,腿心那朵被折磨成深红的花绽在他眼前,可爱极了。
“雅兰……”
她意识完全混乱的,无意识喊他时声音软绵绵水灵灵娇媚媚。
男人药性轰地又烧起来,至少在她以为,那是药性。
出入时身下水声潺潺,菲特听得脸通红,脸埋进枕头,他抵着她身体里软软的一窝肉来来回回研磨,她滩成一汪水颤得哭,辗转反侧的,脆弱得像跌碎蹂濔的百合,他的手顺着她漂亮的背游到她的后颈,揉捏着,紧接着身体也倾了下来,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舔。
“——菲特。”
一整个夜里,那么多次的缠绵中,他逼她飞向了无数次感官的巅峰后,她就记得了这个。
温柔的,深情的,低软的,安静的。
他在叫她的名字,而她觉得她的名字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
那时候她想,够了,已经足够了。
虽然雅兰是因为**,因为情迷,因为药性,但她是清醒的。
所以,已经够了。
………………
……
清晨里的白光是世界上最静谧的颜色。
少女睁开眼睛时,自己湿软的身子蜷在他怀里,潮暖的气息,房间微微朦亮,她抬头时,他的阖着的眼睫仿佛也带着潮气似的,黑黑长长,模样是安静的。
幽幽的香,飘散在亲狎空气中。
促人安眠的迷香,对血族无效。
她从他怀里一点一点抽出身来,感到冷,微微顿了一下,还是出来了,身体是疼的,疼在最深处,从未有过的不适,骨头动一下都是酸痛,她垂头凝视男子睡颜半晌轻轻开口。
“莉露。”
干练女骑士无声从阴影中现形走出,紫发紫眸,单膝跪地听命。
“公主殿下。”
“我们走罢。”
她掀开被子下床,全身惊心暧昧的痕迹,没一片肌肤是它原本的颜色,女骑士呆住,忘记了应答。
她双脚一落地就软了下去,跌在冰凉的地板上,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使不出力气,莉露低呼一声去扶她,她用眼神制止了,回头看看床上睡着的的青年,然后缓缓爬起来。
莉露咬唇看着,心疼从眼眸子里溢出来。
菲特站起来随手抓了一件白衬衣披着了,到了盥洗室,望了一眼镜子中一塌糊涂的自己就垂了眸,没力气洗,拿水和毛巾拭了拭腿心和大腿内侧的白痕就出来了,首先撞入视线的就是床单上那抹落红,暗红成夜里妖冶的莲花,紧接着是雅兰的脸,她呆呆靠过去。
莉露沉默地立在一边。
她很近很近地俯下脸,本来想吻上去的,又没有,视线一寸寸描摹着他的五官,男子的呼吸若有似无抚过她的颊,她觉得心底蓦地温柔而苍凉,缓缓淌开。
“你要好好的。”
她笑了,有些虚弱。
“我喜欢你啊,雅兰,我喜欢你。”
光阴里只是等待沉默,明明知道不会有回应,她还是想说,明明白白,完完整整毫不遮掩地告诉他。
语毕,起身拢拢衬衣,将手中戒指摘下,她细细看着,他给她的订婚戒指,做戏给别人看的,她多么希望这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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