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扬知道,这不是师傅。师傅永远也不可能做到这些。
这都是自己的错。
不管怎样,眼前这人,有着师傅的样子。
T shirt被推高,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胸膛。
朦胧的灯光下,胸前的红樱异常地惹人怜爱。
这一次,催眠师不再粗暴,而是温柔地吮吸舔弄,直到两边的乳尖都性感地站立起来。他慢慢地解开于扬的皮带,宽大的休闲裤直接堆委到了脚下。
“舒服么?”他伸进内衣,握住那稍稍抬头的性器,手指在敏感的头部旋转摩挲着,不时地套弄撸动。
于扬的眼眸微殇,嘴唇紧紧地抿着,但一声重似一声的呼吸彰示着这种触摸给他带来了多么激烈而直接的刺激。
催眠师轻轻的笑了起来,他带着怀中的男子慢慢后退,直到抵靠在了墙上
“宝贝,告诉我,舒服么?”他说,用自己的身体,把猎物压在墙上,一只手仍然不停的刺激着他,另一只手快速地拉开了前门,掏出了自己的阴茎。“来,帮我弄。”
于扬握住了他,炙热的器官在他的手中跳动着。其实他不是第一次碰别人的身体,他帮狼做,有的时候在床上,有的时候在浴室。他用手的时候很少,除非体位不允许,一般他都用嘴。“师傅……”他轻轻地道。
催眠师的脸色略微变了一变,他将于扬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而背对着自己。手上轻轻一用劲,单薄的内裤就成了布片,散落到了地上。
宽阔,但略微单薄的背,细腰,窄而翘的臀。
年轻而美丽的身体,以及因为忍耐快感而带来的颤动都令人激动不已,情欲高涨。
他激动地亲吻着面前赤裸着的背,每每舔咬到耳后时,都能带来身体的震颤和压抑着的喘息。而这时,他在于扬臀缝摩擦着的家伙就又硬了一分。
稍微用力地握了一下手中的肉块,“趴到墙上,腿张开。”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了极点,听起来真得跟狼有着三分的相像。
于扬的头脑一阵眩晕。“师傅……嗯……”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幽门忽地一凉,他一惊:“是什么?”
“KY。”催眠师一边将润滑液放回到旁边的架子上,一边安抚地摩挲着于扬的阴囊和两颗小丸,“第一次吗?”
“……”于扬默不作声地将额头抵在了墙上。
情欲瞬间更加高涨,催眠师迅速地给自己的勃起带好套子,“象排便那样用力,宝贝。”他一只手从于扬的前面绕过来,按摩他敏感的会阴地带,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幽门推进去。
“不行……”于扬呻吟了一声,道。
“嘘~~”催眠师在他耳边道,“一墙之隔。”
于扬的身子一震,回手去推催眠师。
“五年前火狐出卖了同门师兄弟。”催眠师轻轻地道。
于扬推拒的手停在了空中。
“放松。”催眠师喘息着道。
于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腿张得更开。催眠师的阳具很长这是优点但同时也很粗。漫长的插入过程对于扬来讲不啻一场酷刑。
“火狐平生最宝贝的就是他一直资助的孤儿院中的孩子……用力,宝贝。”
按照催眠师的吩咐,于扬用力打开环状肌。胀痛是可以忍受的,但不知是因为巨大的压迫力还是因为心理的排斥带来的想吐的感觉却令他难过至极。
火热的,不属于自身的东西强硬的挤了进来,似乎叫嚣着要把他的肛肠撕裂。
接着,就是缓慢的抽拉,就象要把五脏拽出体外的抽拉。
很痛啊。
“出……卖了……谁?”他挣扎着问,“我……师傅?啊!”突然的插入冲击着身体深处,带来了一阵让人颤栗的剧痛,他不禁失声叫道。
“嘘!”催眠师伸出手来,捂住了于扬的嘴,“也包括你师傅。所以他一怒之下,从火狐宝贝的孤儿中带走了几个作徒弟。因为火狐不想让他宝贝的孤儿成为杀手,所以狼就把这个作为惩罚。”
原来是这样。
他们是报复的副产品。
于扬的鼻子一酸。尽管他没奢望过自己的出现有什么美丽的背景,但一想到是仇恨的结晶时,却依然心痛酸楚。
不过,至少师傅对我很好。
他安慰自己道,呼吸被催眠师撞得断断续续。
这是很难忍的折磨。他想起第一次进入狼的情景。其实自己确实还是很没用。那时师傅一声没吭。
催眠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于扬压住呻吟。他想听于扬叫,男人叫床更催情。而且,让狼听到不是更好吗?
于杨为人聪明,对狼也确实下工夫,但布朗以心理医生的洞察力来观察狼,自然又非于扬所能及。
如果狼知道,就在一堵墙之后,发生了什么,会是怎样的……感伤。
爱着的人,对情感与肉体,有着同样的占有欲。
可惜他,这么样一个人,无法守住自己的爱人。
是挫败,又是无奈。
那呻吟,会令他……了无生趣。
而催眠师,却帮于扬将声音掩在了喉头。
那是因为,事情的另一面,就是他自己。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被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吊起了胃口,所以会如此疯狂的想得到于扬。他现在已经得到了,为什么不开心?
如果于扬不能很欢喜地接受他,他不开心。
现在,他真的确认了,自己更想要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所以,他不想看到于扬悲痛欲绝。
可是这么柔肠百结有什么用?催眠师有点悲哀地耻笑自己,于扬不过当这是一场交易。
不管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哪怕再张狂,再放纵,也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刻,婆妈软弱到如此不堪!
于扬确实只是当这场性事是交易。
有些东西,师傅永远都不可能跟他讲,而他,又迫切的想要知道师傅心中在想什么。他怎么求都得不到的东西催眠师有。拿身体换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有想太多,也不在乎这许多。
比催眠师预料的还要冷淡,事情一完,他便抱着自己的衣物走进浴室:“给我条短裤。”他说,神色中看不出两人进行过什么的痕迹。
不只没有喜悦,布朗的心堕到了冰点。
永远都得不到!
脑海中,有个声音隐隐地道。
尽管男人的背上还带着他的痕迹,但却已经把他当空气。
布朗失落得发狂!
几曾有过这样的遭遇?!
他的手……不,他的全身都在发抖。他知道自己要做蠢事……确实很蠢,他走进了狼的房间。
他知道自己离狼越远越好于扬多疑又冷酷但那一刻,他是真的抑制不住地想要掐死狼!
愚蠢得犹如一个嫉妇。
与隔壁房间的黑暗不同,狼的房间内铺满了月光。
他犹豫了一下,但被愤怒、屈辱、伤心冲的发热的大脑又催促着他疾步走到了床边。
“如果你在乎他,”蓦地,床上躺着的人开口说道,“别对他太坏。不然会有后悔莫及的那一天。”
如果没有催眠师冲口而出的那句话,狼还不知道他会关心于扬。他不知道一个象催眠师这样的人会怎么在乎另一个人,但至少,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在乎不会像于扬这个傻瓜而且也该知道在乎就该珍惜。
声音有点勉强,也有点虚弱,但足够令催眠师的身子一震!
我在做什么?!他这么问自己,从前,都是他自己任性妄为,此刻,才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失去理智!
“呵呵……”他低声笑了起来。
真是……原来他真的只是一个人,不是神。
好,他接受这个现实。
而且,他也同意狼的话。现在的狼和于扬,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个真理。
“我来跟你说一声晚安。”他帮狼整理了一下纠结在了身下的被子,道,“晚安。”
是不是该放心?于扬的吸引力比自己预想的要大得多。
狼望着窗口暗想。
今晚的月色真好。
“你来干嘛?!”隐隐约约的,他听到门口有人质问。
“道晚安。”那个充满了磁性的声音悠然道。
其实这房子的隔音并不好。
“师傅?你没事吧?”
柠檬浴液的清香,他躺在床上都能闻得到。
“别开灯。”他说,“今晚的月色很漂亮。”声音有说不出的古怪。跟平时一样沙哑,但又似乎吐字艰难得多。
于扬收回了按向电灯开关的手指,“饿吗,师傅?我做了牛排……”
“睡吧。”狼淡淡地道。
其实只是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那越来越难抵御的温柔。
第十二章
于扬迟疑着,来到床边,轻轻的爬上床,又犹豫了一下,才把狼的手拿过来,搂在怀中。
狼的手有些汗湿,显得微微有点凉。
“师傅,你不舒服吗?”于扬不安地道。
“……你有什么打算?”狼忽然道,微微的有点喘息。
“什么?”于扬一愣。
“如果香港呆不了,你有什么打算?”
“……去日本,把追杀我的人摆平。”他想了想,回答说。
“带着我吗?”
带着一个累赘去寻死吗?!
“为什么不?!”于扬反问道,那瞬间,恐惧在心中爆炸!
“……”
狼的沉默让于扬越发不安。“师傅?”他欠起身来,轻轻地、哀求地叫道。
狼微微抬了抬头,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吻,“睡吧。”
狼的唇温暖湿润,但这一幕求不到的温存却掀起了胸中的一股寒潮。“……师傅!师傅!”于扬抱紧了狼,“我带你去医治,马上带你治。”他叠声允诺道。
“……于扬,”狼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摆平了你在日本的麻烦之后,去给我做一件事。”
“师傅……”
“是不是不听话?!”狼沉声道。
“是,师傅。”于扬无奈地道。
“找两个人。一个叫做洛杰,他跟军工企业沈氏的股东之一杨易在一起;另一个叫做方云飞,五年之前曾经有个很出名的警官渎职案,说的就是他。”不知为什么,狼的声音很虚弱,有点发颤,“不要伤害他们,等他们老死之后,将骨灰拿到港岛青园公墓,跟1305号洛彦合葬。”
“师傅?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师傅?”于扬坐起身来,伸手去摸狼的脸,满手尽是冷汗。
“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你要把这件事完成。”狼皱着眉,喘息道。
“师傅!”于扬扶着狼坐起身,飞快地打亮壁灯。
狼靠坐在床头,双眉紧锁,豆大的汗珠儿从额角滚滚落下,面色惨败,唇上却挂着几条深深的血痕,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强忍什么痛楚。
“师傅……”于扬颤声道,“师傅!”
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怎么会?!
枕巾散落在床边,一点一点亮晶晶的玻璃碎屑在壁灯昏黄的灯光下发出悠悠的光亮。
床头柜上……似乎少了点东西。
玻璃杯!
“师傅!”他一把将狼从床上抱起来,“布朗!车,准备车!”他的声音尖锐异常,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跑。
身体被折起,腹部的压力增加,血水开始不受控制地从狼的口角溢出,偶尔,血中还夹杂着玻璃的亮光。
“不……不……师傅……”于扬的身体瑟瑟发抖,脚步也虚弱无力。
颠簸,给狼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他的身体开始痉挛,更多的血从口角溢出,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
“不要,师傅……”来到别墅门口时,布朗已经把车停在了那里。
“滚开!”于扬厉声道。
与他无关吗?!
布朗皱了皱眉,“你听我说,我什么都没做!”
他知道,于扬在怀疑。他真的想抽自己两记耳光,今天晚上他做了蠢事!
“滚!”于扬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调,眼睛通红。
如果狼有不幸,两人之间的仇恨将不死不休!
是亢奋吗?还是痛苦?!
布朗跟他对视了三秒,走下车来:“我听说GI近来在细胞记忆方面有所突破,如果……”
他的话没说完,于扬坐进了驾驶位,把师傅抱在怀里,林肯嘶鸣着就蹿了出去,几乎没有加速时间!
“师傅,师傅没事的,我们就到医院!”于扬喃喃地道,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狼。
这是绝好的一个藏身地点,它人迹罕至,远离一切人群。
“不怕啊,师傅。很快就到了……”一手扶着方向盘,于扬一手搂着狼。
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狼的身子不停的抽搐,牙关也咬得紧紧的,但也不能够阻止溢出的鲜血打湿他和于扬的衣衫。
“不要怕……”于扬把脸颊贴在狼的额头上,眼前的道路已经模糊。
他只知道踩油门,一直,一直向前狂飙。
很压抑的呻吟,从狼的口中发出来,他的抽搐开始慢慢减弱,就象连颤抖的力气也没有一样,除了内脏涌出来的血量依旧之外,他已经慢慢的平静下来,只是每当车子在土路上跳动时,都会带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车窗外的天空开始透出蓝色的微光。
“师傅,是不是很痛?”于扬柔声问。
狼的面色惨白,冷汗允自沿着面颊往下滑落,眼睛半睁着,目光散乱。大约是听到了于扬的呼唤,他努力的仰起头,看了一眼。
一眼。
前路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于扬紧紧的抿住嘴唇,把狼靠在自己的身上,将他的头倚在自己的肩头。
“不要怕啊,师傅,马上,马上就好了。”他轻轻地道,将手,慢慢地覆在狼的颈上。“马上,就不痛了。”
开始时,有几下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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