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东方第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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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方第一剑-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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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怒笑道:“你敢小觑武当派。”
  英无双披咀道:“武当派有什么了不起,不信你试试看?”
  阮传栋因白圭子语气之中没把鹰爪门放在眼里,心头有气,自然不会出言拦阻。丁盛也
觉得白圭子太盛气凌人,让英无双去教训教训他也好。
  白圭子部还忍耐得任,大喝一声,“狂徒看剑。”
  右腕一振,刷的一剑,朝英无双当胸点出。
  英无双现在已把绿袍神君的十二剑完全练熟,而且经过几次和人动手,经验也有了,那
会把白圭子放在眼里,哼道:“你这一剑,就是武当派剑法吗?”
  口中说着,右手长剑已疾挥而出,横格过去。
  她知道自己手上这柄长剑是敖湖主所赠,功能削铁如泥,这一剑就是存心要削白圭子长
剑的。
  白圭子这柄剑乃是武当派精铸的松纹剑,也算得好剑了,寻常利剑自然削不动它,但英
无双手中的青霓剑可是江湖上仅存的几柄名剑之一,斩金截铁,锋利非凡。双剑乍接,但听
“嗒”的一声,白圭子刺出的长剑,登时被削断了三分之——!
  这下,白圭子不由得脸色大变,武当派虽然没有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规定,但这柄剑
乃是他练剑之初,由师父亲自传授之物,随身已有三十年之久,此时骤不及防,被英无双削
断,教他如何不急怒攻心,双目圆瞪,怒喝道:“你敢削断我长剑?”
  他此言一出,丁盛顿时想到削断人家兵刃,乃是江湖大忌,这梁子只怕是结定了,不觉
暗暗攒了下眉。
  英无双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削断你一支剑有什么稀奇,也值得这般大惊小怪,和本公
子动手,本公子虽不取你性命,但至少你也得把两条手臂留下来再走。”
  “狂徒,贫道和你拼了!””
  白圭子一张白皙的脸上,色如蝶血,大喝一声,挥动手中断剑,急攻而上。
  他这一含怒出手,剑发如风,一口气攻出五剑之多,剑剑都挟着劲急嘶啸,剑风似涛!
  英无双身形一转,就避开了白圭子快速刺出的三剑,她避剑身法,正是绿袍神君十三剑
的身法,白圭子自然看不出来,后面两剑还是朝原来的方向刺了过去,这时英无双早已闪
出,冷冷的看着他,冷笑道:“我当你有多少能耐,原来武当派的人只会耍花招。”
  这话也由得她说,因为她已经闪出身去,白圭子还低着头,朝没人的地方猛发剑。
  但这话听到白圭子耳里,可更不是味道,千百年来武当派被人这样轻视,今天还是第一
次,何况他又是个气量偏狭之人,话声入耳,心肺都要气裂了,口中又是一声大喝,挥舞起
一轮剑光,连人带剑猛向英无双站立之处,急扑过来。
  英无双娇躯一晃,又轻灵的闪了出去。
  裴畹兰嗤的笑道:“真像一只疯狗。”
  她把堂堂武当派八子中的白圭子,比作了疯狗。
  严铁桥怒声道:“小子,你说什么?”
  裴畹兰哼道:“我说什么你没听清楚,我说你师父像一只疯狗,怎么,你不服气?像你
这种武当派的三四流角色,本公子还不屑和你说话呢!”
  严铁桥气得脸色煞白,锵的一声掣出长剑,喝道:“来,严某倒要伸量伸量你小子有多
少能耐?”
  裴畹兰早就跃跃欲试,抬手抽出长剑,喝道:“咱们到天井里去,本公子正要教训教训
你们这些武当派不睁眼的小辈。”
  严铁桥气极,怒声道:“去就去,今天不教你识得武当派的厉害,严某就不姓严了。”
  迅快的退出大厅。
  裴畹兰跟在他身后掠出,落到大天井中,两人更不打话,双剑齐举,就各自展开攻击。
  厅上白圭子长剑连展,这一瞬工夫,差不多已接连攻出十数剑之多,英无双根本没有使
展剑法,和他互攻,施展的只是身法,已经忽东忽西,令人不可捉摸。
  白圭子一口气攻出十数剑,却是连她衣角都没有刺上,心头怒恼已极,气愤的道:“你
怎不出剑?”
  英无双这回试出大哥教自己的十三式剑法,就是不使剑,连身法都如此奇妙,不惧人家
攻击,心中更喜不自胜,闻言冷笑道:“你连攻了本公子十几剑,本公子不还手,你都伤不
得我一点衣角,本公子若是出手,哼,你还能站在本公子面前说话吗?”
  白圭子厉声道:“你有什么本领,只管使来,道爷并不在乎。”
  英无双道:“好,这是你自己说的,莫怪本公子手下不留情了。”
  喝声出口,长剑倏然划起,朝白圭子刺去。
  绿袍神君的剑法,果然非同小可,她如今早已练得得心应手,这随手一剑就凌厉无前!
  白圭干练剑数十年,竟然识不得她这一招剑势究竟攻向何处?心头一凛,左手疾拂,身
躯飘退数尺,长剑疾圈,爆出满天剑花,身随剑上,反击过去。
  他在盛怒之下,出手也极猛烈,每一剑都暗含武当粘、引、卸字诀,真有刚柔并兼之
妙。
  怎奈英无双剑势一经展开,不用她去猜想对方剑势变化?自己该用什么招法才能破解,
只要依照剑法一路施展下去,就能自生变化,不守自守,不攻自攻,让别人去应付你的变
化,或封或架,你根本用不着操心。
  这也就是说你剑法一经展开之后,对手纵然攻势凶猛,也会被你的剑势所逼,不得不改
攻为守,守不住只好闪避。
  白圭子本来绵密的剑势,被英无双一剑跟一剑连绵出手,就逼得他有难以封架之感!
  这真把武当八子之一的白圭子逼得心头又惊又急,暗暗忖道:“这小子使的会是什么剑
法?”
  宁乾初究竟是八卦门名宿,平日见多识广,眼看东海镖局一名年轻镖师,(英无双)居
然一剑削断白圭子长剑,此刻白圭子一连十数剑已把武当剑法的精锐全使出来了,人家连手
都没还,闪动的身法,看去极为简单,实则奇诡异常,凭自己的经验,几乎看不出一点迹
象,看来这东海镖局之中,卧虎藏龙,约来了不少高手,今日之局,当真颇难善了。
  最使他惊异的还是何大复好好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使用毒药暗器杀死,竞会无
人发觉,甚至连暗椿的一点影子都没找到。
  他从方才有谁站得和何大复最近,以及何大复中了暗器之后,何人首先接近何大复。再
把昨晚查遂良被杀的种种情形,加上东海镖局阮伯年、丁盛所说的一番话,仔细参详之后,
心头不禁有了几分预感,他暗暗一凛,一手摸着花白髯子,嘴皮微动,以“传音入密”和阮
伯年说了几句话。
  阮伯年望望他,微微点头,一面朝阮传栋、楚玉祥两人说道,“传栋、玉祥,你们先过
去搜搜商,孙二位镖头的身上,可有暗器?”
  一面朝双环镖局商鼎、孙逖生两人说道:“商、孙二位镖头务请原谅,因为小徒方才是
二位押来的,也一直站在小徒身后,小徒中毒药晴器致死,部位又在后心,二位身上如无细
小毒药暗器,那就可以洗脱嫌疑了。”
  商鼎、孙逖生还没开口,宁乾初已接道:“好,商镖头、孙镖头,咱们问心无愧,他们
要搜,就让他们搜好了。”
  商鼎道:“宁老爷子既然说了,咱们问心无愧,就让他们来搜好了。”
  阮传栋、楚玉祥走上去搜了两人身上,果然并没暗器。
  宁乾初朝阮伯年看了一眼。
  阮伯年又暗暗点了下头,又道:“还有严铁桥,他方才也站在何大复身后,你们出去搜
搜他的身上。”
  阮传栋、楚玉祥答应一声,举步朝厅外行去。
  严铁桥和裴畹兰正在大天井上打得十分激烈,一个使的是“两仪剑法”,长剑一直东一
剑、西一剑划着弧形,剑势如轮,绵绵不绝。
  一个是家传剑法,剑势出手,一个人如影随形,着着逼上,剑当如灵蛇乱闪,专刺敌人
要害,但轻灵有余,内劲不足。
  两人打到三十风招之后,裴畹兰的长剑已被连番引出,渐有相形见拙之势。
  就在此时,突见人影一闪,楚玉祥连剑也未拔,一下欺到两人中间,双手一分,喝道:
“蓝兄请退。”
  他这双手一分,就把两人剑势一齐逼住。
  裴畹兰方自一怔,阮传栋道:“蓝兄弟快退下来,咱们奉阮老爷子之命,要搜一搜这位
副总镖头的身上,可有暗器?”
  裴畹兰只得收剑后退。
  严铁桥听得大怒,横剑喝道:“严某不让你们搜呢?”
  楚玉祥道:“咱们说出要搜,自然非搜不可。”
  严铁桥怒声道:“你来试试看?”
  话声刚出,突觉右腕一紧,已被楚玉祥扣住脉门,回头道:“阮大叔,你来搜吧!”
  阮传栋看得不禁一怔,鹰爪门最拿手的绝技就是“擒拿手”,但这回自己竟然连楚玉祥
如何出手的都没看清,已经拿住了严铁桥的右腕。
  严铁桥身为武当弟子,又是双环镖局的副总镖头,武功当然不会差到任人一把就扣住他
的脉腕,那么楚玉祥的擒拿手法,岂非还高过本门不成?
  他怎知祖半仙传给楚玉祥“全真剑法”之际,左手练的就是擒拿手法,全真门下从不在
江湖走动,他自然从没见过了。
  楚玉祥既已拿住了严铁桥的脉门,他半分也挣动不得,阮传栋就老实不客气走上一步,
仔细的搜了严铁桥身上,却也搜不出什么来。
  楚玉祥五指一松、含笑道:“副总镖头,得罪了,你身上既无暗器,搜搜又有何妨?”
  严铁桥气怒已极,一声不作,举剑就刺,口中喝道:“老子要你的命。”
  裴畹兰急忙叫道:“楚大哥小心!”
  楚玉祥俊目神光暴射,冷然喝道:“你找死!”右手如刀,突然朝他刺来的长剑上切
下。
  这一下以肉掌去和锋利长剑硬碰,江湖上可从没有这样托大的人过!
  阮传栋只当他闪避不及,才用手掌切出的,心头不由大吃一惊!
  要知楚玉祥目光何等锐利,他这一掌可说拿捏得极准,对方长剑堪堪刺到,他掌缘就一
下切在对方剑脊之上,但听“呛”的一声,严铁桥但觉手上一震,一柄百炼精钢的松纹长剑
立被人家手掌齐中切断!
  这下不仅看得裴畹兰、阮传栋眼睛一亮,几乎不敢相信,严铁桥也脸如土色,手持断
剑,怔立当场,半晌作声不得。
  宁乾初眼看他们搜了三人身上,依然搜不出暗器来,心中更觉贼人处处都防备周密,不
留丝毫破绽。
  此时眼看白圭子和英无双两人还是打得难分难解,不,白圭子使出武当派“两仪剑
法”,以数十年的练剑之功,在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手下,依然被逼落了下风,攻少守多,
还不时的旋身闪避,明眼人一眼就知他还能支持不败,只是仗着数十年修为,在功力上胜过
英无双而已!
  心头也着实惊异,这少年不知是何来历,这套剑法竟有如此奇奥莫测!一面晴中以“传
音入密”向阮伯年道:“阮老哥,再不叫双方住手,和武当派的梁子,就会越结越深了。”
  一面叫道:“白圭道兄,快请住手。”
  阮伯年听了宁乾初的话,也立即叫道:“东方小兄弟,你快退下来。”
  英无双听了阮伯年的话,只好收剑后跃。
  白圭子已打得满脸通红,手持断剑,气呼呼的道:“宁老施主,贪道不把他劈了,誓不
为人。”
  宁乾初道:“道兄歇怒,今日之事,兄弟再三思虑,阮老哥和丁总堂主说的话,似是可
信,咱们全落在那个江南分令的计算之中,方才咱们由误会渐趋澄清,鹰爪门何大复又突然
被毒药暗器杀害,如果咱们再这样发展下去,双方必然更如冰炭,大概江南各大门派,都将
因此卷入纷争之中,那江南分令连人影都不用现身,咱们双方就已打得如火如茶,伤亡累
累,岂不是鹬蚌相争,让渔翁得利吗?因此兄弟觉得今日应该到此为止,查遂良遇害,何大
复被杀,凶手就算不是一个人,也该是一伙的人,咱们能够合作最好,不能合作,也可各人
去办自己的事,直到缉到凶手为止,何况方才阮老哥已经答应过,如果杀害查遂良的凶手确
是陆长荣,他保证把人交给咱们,咱们也不用再留在这里了。”
  白圭子怒容满面道:“贫道长剑被削,难道就此罢了不成?”
  英无双冷笑道:“那你还待怎的?”
  裴畹兰冷冷的道:“不怪自己学艺不精,大概还怪人家的长剑太锋利了,不该削断他宝
剑的。”
  白圭子切齿道:“小子,你报个万儿来,白圭子誓报今日断剑之仇。”
  英无双冷冷的道:“我叫东方英,不论何时,你只管来找我,哼,武当剑法呀,只怕你
再练上十年二十年,也接不下我一十三剑。”
  白圭子沉声道:“好,道爷三月之内,必教你认识武当剑法的厉害。”
  说完掉头就走。
  宁乾初也没说话,率同严铁桥、商鼎,孙逖生捧着锦盒,出门而去。
  丁盛摇摇头道:“东方兄弟,白圭子为人气量狭小,生性偏激,方才你不该削断他长剑
的。”
  英无双粉脸一红,说道:“双方过招,就是削断他一条手臂,也没有话说,削断他一支
长剑,又有什么关系?”
  丁盛道:“白圭子这柄长剑,还是他师父宁一道长亲手所赐,他自然极为重视……”
  裴畹兰咭的笑道:“那他就不该用这柄剑和人动手,应该珍藏起来才对。”
  英无双道:“是啊,他带着这柄剑行走江湖,就是不被我削断,也会被人削断的,哼,
他三个月再来找我,我没有今天这样便宜了,我才不怕他呢!”
  裴允文道:“东方兄弟,白圭子纵有不是,但咱们又何必和武当派结仇?多树强敌?”
  英无双道:“难道武当派的人,就这样蛮不讲理?”
  陆长荣愤然道:“双环镖局就是因为有武当派撑腰,才会上门来寻衅的。”
  阮伯年看了他一眼,喟然叹道:“总而言之,这是江南分令预先设计好的阴谋,不然也
不会有今天这场是非了。”
  接着朝阮传栋道:“传栋,为父要去歇一会,你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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