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谜题。
“你还好意思说,我千防万防的就是欧阳辰那个小人!你却还让他把到了你的滑脉,”林诚不愿意了,眉头紧皱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当初自己伪装成穆言的时候就听过欧阳辰在她的面前说什么那晚的那个人是他,不管那晚到底是谁,欧阳辰的心思却是已经清清楚楚的暴露在他们的面前,所以自己才会连同仑笙一起小心翼翼的隐藏非渝有孕的消息,这样才会从根本上杜绝欧阳辰这个小人会利用孩子跟自己抢妻子和孩子,但是……“万一他咬准了孩子是他的,我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等到还在出生以后滴血验亲?那可不行!孩子是我的,我可舍不得浪费他一滴血!”说着他就如孩子一般将她紧紧抱着怀中磨蹭,“非非娘子,你当为夫的求你好不好,咱不能让他知道孩子的半点消息,所以你就委屈点时时刻刻留在我身边杜绝一切跟他单独见面的可能好不好?”虽然是实话,但他的话里还是藏了点他的小心思。
“那万一孩子真的是他的怎么办?”完了,她又被绕进那个结里了。
“你是我娘子!是我女人!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他坚定的排除她一切他想,“我告诉你,你最好想都别想要带着我的孩子去找欧阳辰!小心我跟……”他抬眼想了想,“小心我跟欧阳辰对命!到时你就真成小寡妇了!”他幼稚的威胁着她。
“可是,可是我们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们啊!”其实她也不想跟林诚分开的,虽然欧阳辰长的也很好看,虽然欧阳辰对她也很好,虽然欧阳辰好似比林诚还要有地位,虽然欧阳家要比林家简单很多,虽然……她怎么越想越觉得……她从林诚的怀里抬起头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他,不对。她家相公最好看!她家相公对她最好,全大唐都没有人可以比得上,可是,可是全大唐也没有人比他更欺负她了,好矛盾……
“想什么呢!你可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的脑中正用欧阳辰跟我做对比,我告诉你,不管你想什么都晚了!你生是我林诚的人,死也是我林诚的鬼!连带你对子里那个也是!爬墙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他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轻点着她的小脑门担忧的威胁道,“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还是干脆挖个地窖把你藏起来好了,你我防不住,欧阳辰那家伙更是个无孔不入的!现在仑笙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一个人防不住你们俩!”说着说着他就真的还是考虑要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她不满以的嘟着嘴,心里不服气的想到,看看看,全大唐哪有一个人敢像他似的要把她埋在地窖里?这摆明就是欺负她!她不爬墙她翻墙还不行?再说仑笙早就被她提前打法出去给她做外应了,哼,她想跑外面可有的是地方可以容纳她们母女呢!想着想着她那看不见的尾巴都好翘到天上去了,不过,不知道仑笙那边怎么样了,自己派他去跟着陆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发现,不管了,最近她一定要翻墙!
征婚卷 第一百零三章 碍人翻墙勾人的巧合
第一百零三章 碍人翻墙勾人的巧合
三更半夜,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怒气冲冲的狠砸着欧阳辰名下的一座别院大门,那手脚并用的架势就仿若是别院大门欠了他好几百万两,可当打更的更夫经过他身边时,他却又好似唯恐丢脸般的连忙用自己那成条的衣袖慌慌张张的遮住自己半边脸,姿势优雅的仿若仙姿,动作连贯的又好似流水,更是引来更夫的更多好奇。
更夫提着灯笼试探性的走近他两步,却被他身上不知哪里反射出来的金光晃到了眼睛,更夫连忙转身躲避那刺眼的金光,偶然间竟看出了他身上那污秽不堪且不知被什么撕扯成一条条的长衫竟然是京中名门少爷间流行的天山绢丝衫?!
“看什么看!”声音中不仅中气十足的带着霸气,而且偶然间还夹杂了几许恼怒和烦躁。
更夫立马识相的转身跑走,心里还忍不住的骂着什么人啊,富贵日子过多了竟学起乞丐?!有病!
更夫刚跑走,别院的大门就小心翼翼的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条缝,一颗小脑袋偷偷摸摸的从门缝里伸了出来,“公子?!”东篱连忙将大门彻底敞开奔到欧阳辰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参扶住他,“公子,您不会又去夜探忠齐侯府了吧?”她脸上的表情无奈而又心疼。
欧阳辰不理她,他此时心里正恨的紧呢!林诚,你狠!就会跟我玩阴招!
“这都多少天了?公子,您以后还是别去了,如果您想见小姐咱就白日里正大光明的去拜访还不行吗?您看看您这几天弄的,人不人,鬼不鬼,乞丐不乞丐,少爷不少爷的,东篱看着都心疼。”东篱习以为常的一边参扶一边整理再一边絮絮叨叨。
欧阳辰突然恨恨的瞪向她。
东篱立马噤声,自从那天林诚从酒楼里把非渝接走后,自己跟公子就没再见过非渝,终有一天公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像往常一样去夜探忠齐侯府,结果,结果就像此时这般,身上沾满了各种臭烘烘的不知什么成份的粘汁,而那各种名贵意料制成的衣衫也被据公子说的巨大无比的猎犬追着撕咬成一条一条的或是一个洞接一个洞的……这对于公子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什么粘汁的只要沾到身上十天八天内是肯定去不掉的,所以这几天来公子基本上白日都不出去见人,只是到了晚上以后就好似上瘾般一遍又一遍的去挑战……
“我就不明白那林诚怎么可能每次都猜对我去的路线,我这几日的路线没有一次重复,偏偏每次都是这个下场?!他根本就是针对我!他凭什么不让我见非渝?!气死我了!不行!东篱明**亲自去找非渝,我就不信我进不去我还不能把人给勾出来?!”
“公子,那个,小姐应该是林少爷的妻子吧?”东篱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他家公子勾引人家妻子竟然也勾引的这般理直气壮,不同凡响……
“她是我的!她肚子里那个也是我的!我就不信我欧阳辰还勾不回来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他站在原地狠狠的怒瞪着忠齐侯府那个方向。
“公子您还是先去梳洗一下吧……”东篱恭敬的低下头,以避免自己被他身上的臭气熏到。
他瞪了一眼她,随后又嫌弃的看了看自己此时的狼狈样子,哼!转头向浴池走去,难道真要逼着他去找东方若那个彪悍女人联手?!
忠齐侯府谐和园。
林诚急匆匆的带着自己那帮精心培养的侍卫从书房冲回卧房,连气都没有时间喘上一口,直到看见软塌上那个百无聊赖数星星的娇柔身影他才深深的呼出一口长气,心里却暗自奇怪,自从有一日晚上他逮到非渝半夜要翻墙出府,就以防万一的吩咐自己的侍卫在暗处布下了一系列专门针对她翻墙“城防措施”,可这连续几天那有助于她保胎的药汁都泼尽,他也没在她的身上闻到一点点相应的味道,而那些为拦截她翻墙的幼犬也全都出动,他却也没在这里看到她一件受到损伤的衣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怀疑的走近她几步,“非非,你今晚干什么了?”那语气像极了诱哄小红帽的大灰狼。
“清算你欺负我的次数!”非渝咬牙切齿的说道,哼,当她是傻子?那晚被他逮到后她就特意留心了周围几日,那些突然增加的侍卫还有他们身上背的黑筒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狗狗根本就是防她用的!本想安静几日麻痹或者是降低他的防范之心,谁知道这人的防范之心不仅没有减少竟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这跟把她关到地窖里有什么区别?啊啊啊,她外面的那些铺子和可爱的银子怎么办?可惜以她这一介弱质女流是怎么也没有办法通知外面的仑笙来接自己……憋屈!
“我哪里敢欺负娘子?”林诚看她一脸委屈也知道可能是自己误会了她,便腆着脸装傻笑嘻嘻的缓步凑近她的身边,心里却更是疑惑,可是,可是这些天的情形确实有些诡异,不是她的话,那些药汁到底被泼到了谁的身上?还有那些幼犬口中的布料残骸又是谁的?“娘子,明日相公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他撒娇般的在她的胸前拱了拱,虽然地方有些敏感,但总比住着他女儿的肚子要稳当。
“去!别想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个红枣就哄好我!你把我当犯人看!你欺负我!我要回娘家!”她故意的得理不饶人。
“那明日我就陪你一起回娘家好不好?”他越拱越得寸进尺,此时已经占领了大半张床,双臂更是亲昵的把她搂住。
“去去去,当我这是猪窝啊!要拱去外面拱。”她故意的板着脸凶他,本来最近怀孕反应就很大,他还在这里跟她过不去,有这么当丈夫的吗?还要跟他一起回月城?那还不如直接在她脖子上栓条链子天天牵着!
“娘子好香!”他的厚脸皮已经练到了一定程度,虽然知道这样把她关在家里很不近人情,但让她一个去外面他又确实不放心,不说欧阳辰,就那东方家就已经够能折腾的了,两家的事情已经被他们直接捅到了皇上那里,还好皇上一直就不看好两家联姻顺手就给挡了回来,不过,最近京城的商业却更是紧张,虽然由几个大东家联手临时组成了商盟一起抵制那股神秘力量的收买、并拢,但两厢相较涉及太广,他们林家现在已经成了两边都想争取的力量,也保不住是两边将来都想除去的力量,所以,他更不能让她自己出去,“娘子最好了,只有娘子会心疼我,”他撒娇的死死赖在她的怀里,同时不忘博取她的同情,“为夫好累,最近一直在帮父亲忙里忙外,而皇上那边也有很多事情交给我做,累的我都没有时间陪娘子,可我又怕有人趁我不在抢走娘子,所以娘子要乖乖的,等这一阵过去为夫一定给你当牛当马好不好。”他抱着她闭着双目轻轻的磨蹭着,脸上终于有了点舒缓的享受表情。
她确实心疼了,但心里却又放不下那口气,最后只能嘟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而另一边却用自己的手缓缓的抚摸着他渐渐放松下来的脸,“真的有那么累?”
“对啊,你摸摸,”他闭着眼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颚上,“一点肉都没有了,还有这里,”他带着她的手一直伸进他的怀里,直到碰到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肚子都掉下来了。”
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是在专心的感觉他越来越削瘦的脸庞,心里的心疼也越来越多,但最后在碰到那包东西的时候她却抿着嘴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他就知道逗她!不客气的把那包东西给拽了出来,双眸瞬间惊喜的瞪起,嘴角的笑意都快咧到耳边了,“你从哪里买的?”其实她想吃已经很久了,但是却没人发现,她更懒得跟别人说,只有他!
“这就是夫妻嘛!你馋什么我这里就自然而然的有反应,”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快尝尝吧,我找了好久的,是月城那家桂花斋今年在京城新开的分店,不知道味道会不会因为地域的改变而变化。”
她内疚的噤了噤自己的小鼻子,像是道歉般的俯身在他脸上甜甜的香了一口,自从来到京城以后她就再也没吃到合口的桂花糕,尤其是最近,因为有孕的关系,她越来越想念月城桂花斋的桂花糕那柔软香甜、满嘴清香的感觉,可惜京城的桂花糕虽然也很好吃,但却总是带着股淡淡的酒香,怎么也没有那满嘴清香的感觉。没想到这些他全注意到了,“今年新开的?不是你开的吧?”她笑眯眯的一边一脸享受的吃着手里的糕点一边逗着他。
“嗯!”他睁开了双眼,一脸悔意的说道,“完了,怎么就告诉了你,那以后还哪有桂花糕卖了?还不都进了你的肚子?失策啊失策啊!”他笑着躺好稳稳抱住她,“小胖猪,打个商量呗,以后你少吃点也多多少少让我赚点钱?”
“考虑考虑!”她仰着头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说道,而另一边却也不忘分给他吃点自己的最爱。
“那你答应我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留在家里,改明儿我直接把铺子开到家里任你吃个够好不好?”他慢慢提出了自己小小的意见。
小嘴一瘪,双眸委屈的望向他,“我快在家里憋的长白毛了,那你带我出去好不好?”能出去总比出不去强。
“好!”
征婚卷 第一百零四章 惹火了女人没好处
第一百零四章 惹火了女人没好处
日盼夜盼时时盼,非渝总算是盼到林诚选了个良辰吉日带她出门,虽然出门的形式太过于低调——低调的近似于躲债,她低头有些不耻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白袍,又抬手揪了揪自己脑后垂下的展脚幞头带,小嘴不知不觉的高高撅起。
“还愣着干嘛?你不想出去了?”林诚身着一身上好的深蓝色天山绢丝长衫缓步走出,绝美的脸庞配上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气质,那简直就是绝对的引人眼球。
非渝瞅了瞅他,又低头瞅了瞅自己,小嘴不满的快要撇到娘家了,不就是求他带自己出去一次吗?至于这么用衣服贬低人的吗?敢情今儿就她一人躲债?!
“看什么?不用比,今儿我是大爷,你就是大爷我的小厮!”林诚一脸阴郁的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扇子,他承认他就是见不得她出府给人看行不?
不满意的抿抿嘴,她任命的低头往府门外走,确实,她还真就一当小厮的命,婚前在月城是给伯然当,婚后来京城是给她相公当,她这生的到底是什么命?想想实在是忍不下那口气,回头狠狠的瞪向还站在原地的大爷林诚,“你就不怕我肚子里那大爷找你的麻烦?”她就不信自己肚子里那个还是个当小厮的命?就是按这辈分排也该出个当大爷的了吧?
他脸上的表情一顿,呵,只顾跟大的斗气了,忘了还有个小的,不过那小的还真是个大爷,比他自己还大爷的大爷……得,“看在你肚子里那位大爷的面子上,今儿让你也坐次轿子!”一张俊脸顿时变得更阴沉,事情好像有些麻烦了,本来是想让她跟在自己的身边方便自己看着,结果却要整整隔了四个轿夫?!最可恶的是府里的两辆马车今儿全出去了,除了轿子自己还真就别无他法,他今儿出门之前是不是应该看看黄历?
舒舒服服的坐在轿子里,非渝七扯八扯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