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佳仁惊愕地看著他,客厅里只有电脑发出微弱的灯光,她打开灯。
「你怎么还没睡?」他反问,看了一眼左手的手表,距离她跟他说晚安已经是一个小时前的事情了。
「人家口渴。」夏佳仁迷迷糊糊。
「我不是在你床头放了一杯水了吗?」她知道她有三更半夜起来喝水的习惯。
「我要喝温的。」他那杯水已经放凉了。
是了,快进入冬天了,她不喜欢喝凉水,「我倒给你,你不要动。」莫岑哲关掉电脑,起身走向厨房倒了一杯水,看了一眼客厅,她不在,他往房间里走,看见她趴在床上,似睡又没睡。
「佳仁,喝水。」
夏佳仁咕哝一声,「你喂人家。」她耍赖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把小嘴都得老高。
莫岑哲无奈地一笑,走到她身边,扶起她,她可爱的小嘴都了一下,他将水杯凑近她的嘴边,她摇摇头。
「喂!」
她永远知道如何折腾自己!不让她如愿,她会闹个没完。
莫岑哲啜了一口水,贴著她的嘴,将水喂进她的嘴里,她的手臂宛若是被施了魔法的树藤,双手绕著他的脖颈,紧紧地贴著他。
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将水背放在床头柜上,嘴唇没离开过她半刻,热情地回吻著她,她的舌头很柔软,好似棉花一般,两人接吻处发出声音,唾液相交的暧昧使房间内的温度一下热了起来。
夏佳仁的腿缠了上来,主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细细的柳腰优美地舞动著,若有若无地蹭著彼此的身体。
莫岑哲一把抓下她的手,气息不稳地看著她,「佳仁,住手!」
「大叔?」她迷惑地看著他,绯红的小脸上有浓郁的情欲,全身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他难受地推开她,「你该睡了,晚安。」他逃之夭夭。
漂亮得如翡翠的绿眸在黑夜中一闪一闪的,透著趣味,彷彿猫捉老鼠似的胜券在握。她邪魅地一笑,「谁让你惹我!」
过了一会儿,夏佳仁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后,笑得更开心了,身体在床上翻了一圈,抱住被子,准备睡一个好觉。
夏佳仁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间里打著电话,「你确定这个东西没问题?」
「绝对没有问题。」
「有没有副作用?」她紧张又问。
「唉呦,真的没问题啦!」
「你哪里弄来的?」夏佳仁打开包裹,研究著里面的东西。
「嘿嘿。」
「童子琳,你可别拿什么……」夏佳仁警告道。
「真的没有问题,我跟你说,这个药是医院里专门针对一些勃起有困难的男人……」
「大叔没有勃起困难好不好!」夏佳仁打断道,莫岑哲才没有呢!他有多热情,她完全清楚,每一次拥吻之后,他都异常激动。
不过无论如何,莫岑哲都没有碰她,她才会担心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哪知道童子琳直接给她寄什么药……
「唉,你早说嘛,那我就寄春药了!」童子琳大刺刺地说。
几条黑线划过夏佳仁的脸,「那到底能不能用?」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我看还是不要用了。」
「那我怎么办?」
「你何时这么渴望了?」童子琳调戏道。
她才不是呢!谁教大叔定力太好了……
「不跟你说了,挂了!」夏佳仁在莫岑哲回来之前,羞愧地将包裹毁尸灭迹,男人不是下半身动物吗?大叔也太会忍了,忍久会不会憋坏?她脸红得抬不起头了。
玄关响起男人的声音,「你在想什么?」莫岑哲一回来,就发现她脸红得异常,还专心到没有发现他回来。
「你回来啦?没有呀!我没事,我在想晚上要穿什么衣服。」她快速地编了一个藉口。
「今天晚上大概几点回来?」
「唉,不清楚,你不用等我啦,我会……」
「我今天公司有事,说不定结束的时候可以去接你。」
「哦,好,到时手机联络吧!」
「那我出门了。」莫岑哲对她说道。
「等等……」夏佳仁站起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怎么了?」
她食指指著他,「你今天很不对劲!」
「我哪里不对劲了?」
「你穿西装欸!」不是说他穿西装不好看,相反的,很迷人,大叔是那种温柔的人,平时也总是淡淡地笑著,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西装,衬得他雍容华贵、风雅迷人。
「公司……」他正想作说明,她狐疑的眼神取悦了他,他咧嘴一笑,「被你发现了。」
「谁?」
「人。」
「男人?女人?」她不肯放弃地再三追问。
「都有!」
她笑了,上前在他的嘴边轻咬了一下,「不要被别的女人给袭击了。」
他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我会努力保护自己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又拥抱了一下,莫岑哲离开了。
「大叔……」她喃喃地念著,过了一会儿,她也想起晚上的工作,赶紧准备去了。
这是一个安静的艺术展,一件一件独具匠心的艺术作品一一展现著,莫岑哲坐在最前排,眼睛看著精心准备的一切,心却早已跑到夏佳仁那边去了。
她现在大概正在拍摄,没时间回他简讯,他一次一次地翻看讯息,没有收到她的回覆。
「老板,你很不专心欸。」坐在他左边的任远咬耳朵道。
以往这种秀会吸引他的目光,因为他也是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可现在他只想著一件「艺术品」,夏佳仁。
「我先走了。」他欲起身,任远扯住他。
「等等,等一下就是三色猫了,老板你一定要看!」任远激动地说。
三色猫?好熟悉,哦,任远上次不是请他帮忙找三色猫吗?「是谁的作品?」
任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老板,你真的不知道三色猫?」
「不知道。」
任远偷偷地笑了,以老板正经八百的性格,大概很少接触这些,「是一个人啦。」
「人?你是说一个人是艺术品?」莫岑哲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玩的事情,「类似欧洲大街上卖艺的人?」
「差不多,不过三色猫专业多了,我们可是花费了好多人力找到她的。」
「我想乔依依应该不会允许你破坏她的企划吧?」莫岑哲揶俞道,请一个表演艺术的人来当压轴?
「是依依决定的,只要你看了三色猫的表演,你也会赞同的。」任远坚定地说。
「你看过?」
「当然!诺,我这里有照片、有影片,等等……」任远拿著手机翻找著,灯光突然一暗,「来了来了,有真人版就不用看手机了。」
莫岑哲笑看了他一眼,转而目光调到了舞台上,然后,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夏佳仁会舞台上……
虽然她戴著面具,看不清脸,莫岑哲还是在第一时间里认出了她,他要是不认识她,那么他就是一个瞎子!
在柔和的灯光下,莫岑哲看清了她身上的衣物,他的眼球都要跳出来了,她身上穿著米色衣物,哦,不,不是衣物,而是彩绘,她竟然敢做人体彩绘!
他黑著脸站了起来,他的举动太明显了,以至于他一站起来,原本还在欣赏的人都把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他脸色铁青地上台,将夏佳仁给抓了下来。
乔依依正在主持,她也愣在了那里。
当莫岑哲抱著该痛打一顿的女人走到后台专属休息室时,他听到乔依依戏剧化的声音,「各位同事,虽然没有三色猫的精彩演出,但是能看到我们敬爱的老板表演的变脸节目,我们也赚到了!」
分红?才怪!他要封他们的嘴、戳他们的眼……
「大叔?」夏佳仁惊讶地喊道。
「闭嘴!」现在不淮跟他说话,他快要发疯了!
浴室里一阵水声,男人挽著袖子,一边用专门的油清洗女人身上炫彩斑斓的颜色,她的脸上没有做彩绘,而用金丝面具罩著,而她裸露著身体,任由设计师在她的身上涂抹……
「啊!」
他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叫什么!」
「你捏痛我了……」她轻轻地说,眼含泪水,她的乳房被他紧紧地掐在手里,形状奇异就不计较了,可是他的手劲真的好大。
「人体彩绘好玩吗?」他松了手劲,冷冷地问。
「其实那时候我只是一时兴起做人体彩绘,可我很少表演的。」她据理力争著。
「那我公司的人怎么找到你的!」
「我……」她轻咬著唇,乳房上的大掌又一用力,她赶紧坦白从宽,「我就是拍成影片,接著就走红了……」她声音低得都要听不清了,可她语气中的自豪,莫岑哲可没有听漏了。
他姑且不质问红不红的问题,「谁帮你画的,嗯?」他低低的嗓音透著危险。
「没,我自己。」她赶紧澄清。
他又重重地抓了她一下,「小骗子,你的手倒是很长!能勾到后面去!」
夏佳仁不敢说话,今天似乎踩到他的地雷区了。
「女的,还是男的?」
「女的!」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她偷偷在心里乐了一下。
「以后不淮!」
他只要想到她光裸著身子,好吧,也不全是,她的下身用皮裙包著,只有两条腿做了彩绘,可他还是看到了她丰满的玉团,哦,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她的身材非常好,好到做人体彩绘时真的很美,但前提是她现在是他的管辖范围、他的人,别人怎么可以看!
他眼红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大叔,很疼!」她的两条腿被他分别放在了浴缸两侧,好方便他清洗,虽然她极力劝说,她可以自己清洗的,可他不信,一定要亲力亲为,好把她洗得干干淨淨。
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根处,轻捏她的花瓣,冷言冷语,「怎么这里不做彩绘?嗯?」
那个地方……她羞愧地低下头,「大叔,我错了,你别生气……」
即使他平时笑得一脸温柔,任由她欺负,可他生气时还是让人很害怕、很无助。
「错……」他自嘲地一笑,压根不把她的道歉听在耳里。
「大、大叔!」她红著脸大叫:「你的手……」
瞥了她一眼,莫岑哲面无表情地「清洗」著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她最隐私处,没有遗落任何一个地方。
夏佳仁绯红著脸蛋,双手捂著嘴,轻轻的嗯哼声从喉间冒出,她不敢反抗,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想反抗。
「嗯……」她半眯著眼,彷彿一只慵懒的小猫咪缩在浴缸中,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嫣红的小嘴轻抿著。
他的手一点也不似他的外表这么的冷酷,温柔地令她化为一池春水,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头轻刮著她的花瓣,在她的甬道中轻轻地蠕动著,又温柔,又亲暱,让她忍不住地颤抖。
全身都抖动得不像话,她的私处敏感地抽搐著,她怀疑是不是浴缸里的水跑进身体里了,又热又湿,她娇媚地喊了一声:「大叔!」
他霍地站了起来,在她即将达到愉悦的顶端时放开了她,不理会她埋怨的目光,抱起她站在莲蓬头下,温水冲刷著她的身体,他关掉水,拉过浴巾擦干她的身体,然后把裹著浴巾的她放坐在一边。
他脱掉湿了的衣物,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淋浴,五分钟快速地洗完自己,一转头,正好抓住了小色女偷窥的目光,他抓过浴巾包住下身,掩饰住下身的勃起,又抱著她回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后又离开,回来时手上有一瓶身体乳液。
洗掉彩绘以后,皮肤会很干燥,他低低地命令道:「转过身。」
夏佳仁听话地趴在床上。
他的手带著柔柔的乳液,以及一种淡淡的温热,轻缓地在她的背上移动著,她享受的闭著眼睛,从上往下移动著,当来到她挺翘的臀部时,他不由得逗留了好一会儿,气还没完全消,他故意重重地捏了她好几下,直到她不舒服地扭动著身子,他才离开。
他的手继续往下移动,擦过均匀的腿部,来到脚跟,他专业地按摩了一会儿,「转过来……」却没有听到声音,他的大掌扳过她的身子,这才发现她已经睡著了。
他无声地笑了,不贵手上的工作仍须继续,他擦拭著她的身体,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可他的呼吸情不自禁地重了,当他恋恋不捨地离开那两团白嫩,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隐密的私处时,他倒抽了一口气。
被单上有著点点可疑的湿漉漉,他蓦地抬头,看见了某个俏皮的精灵正对著他眨眼,他惊讶道:「你没睡?」
「本来睡著了,都怪你摸来摸去的。」弄得她身体不由得发热,想睡也睡不著,她缓缓地起身,拿过他手上的乳液,对著他嫣然一笑,将乳液倒在身上,她大玩诱惑游戏,乳液沾上她的梅花,她轻轻地打圈。
莫岑哲重重地喘了一声,低沉地问:「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倾身向前,对著他嘟嘴,「我不是小孩子了……」言下之意便是她该知道的都知道,「而且以前的纽约同学很开放。」
他默默地盯著她玩弄她自己胸脯的手,恨不得立刻代劳,「怎么开放?」他的理智与欲望正在拼斗著。
「他们父亲喜欢买色情杂志,有时还邀请我一起去看『动作片』。」她举例说明。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轻声道。
「嗯,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小秘密。」她魅惑地轻吹著他的额头。
他睁开眼,看著她,「还学会了什么,嗯?」
「想要坐享其成?」她不屑地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深沉的眼神望著她,她不再说话,大胆地坐在他的身上,将乳液倒下,半液体的乳液从她的身上流下来,形成一种淫靡的场景。
藉著乳液,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阻碍地蹭著他,她挺立的乳房磨蹭著他的胸膛,一软一硬,一柔一刚,他无法自己地起了反应,她的花穴甚至蹭著他的下腹。
她不舒服地扭了扭,双手往后一抓,抓住了他的男性。
知识再多,她也没有实战经验,她的身体一僵,他取笑道:「怎么?没看过?」
她红著脸,僵硬地想下来,男人一把抓住她,不许她半途而废,「继续扭!」
她像个机器人一样扭动著,少了刚才的柔媚和刻意,多了自然和天真,他反而喜欢青涩的她,被说他是大男人主义也好。
「嗯!」她低哼了一声,身体好像有自主意识地扭动著。
莫岑哲的大掌轻轻地摸著她的背部,促使她放松,一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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