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啊,还有长长的一夜呢。”他嘴上手上都逗弄着她,让她的喘声急促起来,渐渐的,她轻哼出声,深沉吟
声断断续续。
他把手探了下去,触手之处,一片润湿。“准备好了啊,我来了。”
黛玉反射性的想往后撤,水溶抓住她的双臀,止住她的动作,然后就冲了进来。进去的时候,他多少有些放松手上的力道,因为被紧裹住的感觉已经完全占据了他,恰好这个时候,她挣扎,他感觉里面狠狠的一紧,她反抗性的左右摆动,这种不同以往的全新快感瞬间就征服了他。
水溶把她举了起来,放置到自己身上,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来,你来。”
黛玉手撑在他的身上,腿跪在他的身侧,身体上上下下慢慢的动作,以前也不是没用过这样的姿势,所以,黛玉她虽然不很熟练,但也知道应该怎么做。
水溶伸手绕到她的身后,用自己的力量,带动她,“不是这样的,要这样。”他让她随着自己的手,晃动着,自己埋在她身体里面,并不出来,而她施力的时候,她的私处也会一紧,而那刹那间的销魂,是水溶从未体验过的感受,每次她一动,水溶总是忍不住要重重的喘息。
不同于自己进攻的激烈刺激,她在上面,是一种轻撩的妖娆,火热中,快感不断攀升,却怎么也达不到最高点。
他觉得自己在快感中荡来荡去,怎么也靠不到岸,即使是这样的折磨,却也不想夺回主动,因为即将迸发最强烈快感之前的那种酥麻,困扰着他,麻痹着他,让他沉浸此中,不能自拔。
她依着水溶,努力的动着,这样的晃动,要很好的控制腰部的力量,所以,只坚持了一阵,她就脱力了。但在水溶身上驰骋,能让他把持不住的沉吟,并不常见。
水溶的每一次的喘息,都扑面而来,那热度,似乎能把自己融化。这种能够控制他情欲的感觉,也是前所未有,让她不由得坚持又坚持。最后,她向前,伏在水溶身上休息着,把腿也伸展开,控制不住的有些颤抖,心里想着,主导原来真是辛苦。
她的缴械投降,让水溶终于按捺不住自己,扣住她,开始大力的进攻起来。他的冲撞,引燃了之前她自己累积的快感,让她瞬间就攀到了高峰,她嗯,嗯了两声,就瘫在水溶身上,只手把着水溶的肩,尽量不让自己被撞得乱动,而意识已经渐渐远离。
水溶看了看倦极了的黛玉,加快速度,草草的结束了自己的欲望。或者,这个高潮,并不是最酣畅淋漓的一次,但这次的过程,绝对是值得回味的甜蜜。
醒来时已经黄昏时分。其实不是睡醒的,这次还是饿醒的。水溶先醒过来,因为他一早上朝就没吃东西,中午的宴会更是没吃什么。醒来之后看见黛玉沉睡的样子不忍打扰,便轻轻起身。
但身边没了他的温度,黛玉也睡不下去,于是跟着醒了。
“玉儿,饿了吧?”水溶的衣服湿答答的铺在地上,而黛玉的衣服早就被水溶撕破了。
“先说衣服的事情怎么办吧?你这个人,总是顾前不顾后的。”黛玉披着薄被,坐在床上,望衣兴叹。
“玉儿错了,为夫绝不是顾前不顾后的人。”水溶得意的笑笑,拍拍手。门外便有人回了一句,“主子吩咐。”
黛玉便瞪了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水溶,想不到这个人在外边还有很多暗人伺候。再想想贾琏娶尤二姐的事情,若是他想瞒着自己在外边养女人,那岂不是太容易了?
还没等黛玉多想,水溶已经拿了两套衣裳回来,把那套银红色的衣衫递给黛玉,自己穿了一身瑜白色的薄衫。最后水溶穿好了,黛玉还没系好衣带,他又过来帮她系好衣带,轻声笑问:“今晚咱们在这里过夜,还是回家去?”
“当然是回家去,我又不是你外边养的女人,回不得家。”黛玉轻声哼道。
“哎——这话又从何说起嘛。”水溶无奈,这小女人的心是怎么长的?怎么明明前一刻还好好地,突然间就刻薄起来?
蝶舞长空 第28章 疫情重同赴生死
黛玉也不理他,将长发绾起用一根珊瑚长簪别住,剩下的簪环首饰也不管了,蹬上鞋子便往外走。
“玉儿?”水溶跟上前去拉住她,再侧身挡住她的去路,“为夫实在饿了,咱们吃了饭再走,好不好?”
“好,我点菜,这儿能做我就在这儿吃。”黛玉嘴角一扬,分明是有意为难一下这里的人。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一处产业不在家中的账簿里,因为这里是这家伙的私产。
“好,没问题,走!”只要肯留下来吃饭,便有解释的机会。水溶也知道自己有些事情还瞒着她的确不对,可一直以来忙的要死,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哪有时间去跟她说这些私产之事?
黛玉随着水溶下了楼,一楼的雅间里,黛玉的丫头紫鹃和素心,水溶的随从水祥还有两个护卫已经在那里等候,见二人手牵手进来,都上前来行礼问安。
“紫鹃,你去楼上把东西收拾一下。”水溶摆摆手,又对水祥等人说:“你们到外边伺候吧,留下素心一个就行了。”
众人答应一声,先后离开。雅间里边空了下来。
“来,坐好,素心把外边的小灵子叫进来,玉儿可以点菜了。”水溶拉着黛玉在椅子上坐了。
素心答应着出门一招呼,果然进来一个激灵的孩子,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身青衣小帽,看上去干净利索。进门后先给水溶和黛玉请安,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听候吩咐。
“这座客栈叫做‘不归楼’,名字很好,宾至如归,住下之后又不思归。想来这里的饭菜也很好。我今儿只点四样菜,若是做不出来呢?那这‘不归楼’三个字可要改改了。”黛玉说完,便挑衅的看了一眼水溶。
水溶却自信的很,知道黛玉这是在考自己呢,跟厨师可没半点关系。
“请主子吩咐。”小灵子只是陪着笑颜躬身听喝。
“恩,水轻风,萍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这酒嘛,倒也罢了,我向来不喜饮酒,只凭你们主子去吧。”
水溶听罢微微一笑,然后轻轻点头,这四样菜倒也不难,于是对小灵子说道:“取纸笔来,把我这菜名写下来,别回头你们传错了话,让王妃生气,拆了咱们这不归楼。”
小灵子忙转身拿了纸笔来,水溶也不离座,只侧身在他端着的托盘上,提笔写下这四个菜名。然后又吩咐道:“告诉厨房,王妃喜欢美丽的东西。”
“是,奴才领命。”小灵子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不归楼的大厨师傅真不是盖的。一炷香的功夫,四个菜一起端上来,黛玉看时,也不禁暗暗点头。但见四个菜,一个仿若是紫色的睡莲,却是用茄子做成,这个应该是水轻风。一个是青瓜用拼盘的艺术雕成一片片萍花的样子,再点以嫩黄色的蜜汁,这个应该是萍花渐老;还有那月露冷,乃是用莲藕切成圆片加雪兰汁调味,圆润黄澄如满月一般,趁在晶莹的青瓷盘中,带着几分冷清;最后一道所谓梧叶飘黄乃是用芽白做成,巴掌大小的芽白芽叶嫩黄,颇有一叶知秋的感觉。
“玉儿,这酒呢,是这不归楼的掌柜的自酿的美酒,为夫取名断鸿液,甘洌清醇,来,你刚淋了雨,也吃一口去去身上的寒气。”水溶见黛玉虽然不说话,但脸上却是满意的微笑,于是倒了一杯酒,递到她的唇边。
黛玉抬手接过来,浅啜一口,果然酒香清冽,比其他的酒少了些霸道,多了几分离别的滋味,叫做断鸿液,真是名副其实。
“只是怕妾身点的菜,不和王爷的胃口。”黛玉说着,又转头对那小伙计笑道:“把你们王爷喜欢的饭菜也上来吧,这几个菜若是让你们王爷用,恐怕他得哀叹自己变成了逃难的难民。”
小伙计听了这话,偷偷的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不多时又端上来几个荤菜,鸡鸭鱼肉倒是全的。黛玉和水溶二人方开始动了筷子。
饭后水溶想留下来住,明日再回府,可黛玉不同意,虽然她也很喜欢这里的气氛,清净安宁,没有那么繁杂事务的叨扰,水溶好不容易有三日的假期,可以好好地歇歇。可是到底府中还有太妃和两位姑娘,如今的黛玉,心中装着的们,已经不单单是自己和水溶二人。
夜风有些凉,水溶这次没有骑马,而是换了不归楼的下属准备了马车,一路回府后,凝瑞轩见了太妃。太妃正在同婧玥,和婧瑶两个孙女说话,看样子已经用过了晚膳。见水溶和黛玉回来,便笑道:“瑶儿这丫头越发的乖巧了,你们快来瞧她给我打得络子,说是给我系扇坠呢。”
黛玉便接过太妃手中的葱绿色络子,看着婧瑶笑了笑:“这个样子的络子,很该给你父王用,且太妃平日打扇,都由丫头们伺候,倒是王爷时常出门,扇子之类的东西是少不了的。”
“瞧瞧,你母妃的话同我一样吧?”太妃微笑着点头,又问水溶:“这两日你有时间,去医馆瞧瞧婧琪,这孩子的病到底怎样?还有这云轻庐自从走了也没个信来,皇上这病,还要他来调理,总是大臣监政,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母妃的话很是,明天儿子就去瞧瞧婧琪,若是好了,就接回来住吧,一来二去她也越发的大了,老在外边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前几天一个同僚还跟我提起,问咱们家大姑娘可有婚配。”水溶点头回道。
黛玉听他们说到了婧琪的婚配,便给婧玥和婧瑶使了个眼色,两个孩子便悄悄地起身,跟着黛玉出去了。
“哎!说到婚配,这也是个事儿。今儿太后的意思,咱们家咱们家的这几个姑娘,虽说是庶出,但也是难得的,想她们姐儿三个这样的年纪,如今皇室之中也没几个人,看来是要等等再说了。”太妃叹气,作为皇室宗室,外戚等血脉分支,婚姻之事,从来都是以国家利益为主。若是需要婧琪等人和亲的话,太妃也无法阻拦。
“婧琪这孩子,是不能放出去的,她这个样子,哪里还能担当大任?回头儿子自己去跟皇上说,择个中等人家给她倒也罢了。只要她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咱们也放心了。”水溶的心中也很明白,能够合番外邦的公主郡主,那都要经过严格挑选的,合番过去果然有什么不合法度的事情,那丢的可是整个天朝的脸。
太妃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点头,婧琪的病即便是好了,以她的性格也没办法担当那些大事。就算是将来寻个中等人家婚配,最好也不要做人家的长房媳妇,还是找个次子或者三子最好,那样可以让她独立门户,过自己的小日子。
说实话她这样的还是侍奉翁姑,恐怕也是会给水家人丢脸。这种话太妃自然说不出口,但经过这几天冷静的思考和慢慢的盘查,她才更了解这个大孙女的为人处世已经跟秦氏如出一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她病好了回家来好好地教养几年,恐怕也不会跟婧琪和婧瑶两个孩子一样。
水溶见太妃不高兴,又宽慰了几句,吩咐丫头们服饰太妃睡下,方和黛玉一起回房。
然二人刚进静雅堂的院子,便看见秋茉一个人倚着游廊的栏杆站在夜风里,低着头,好像是子啊抹眼泪的样子。于是黛玉问道:“秋茉?你在那里做什么?”
“主子!”秋茉听见黛玉回来了,立刻迎上来,拉着黛玉的衣衫跪倒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求主子成全奴婢一次,让奴婢走吧。”
“发生了什么事?你找到你的亲人了?”黛玉不解,不过记得秋茉是个孤女啊,四年前来到王府,从没有亲人上门。
“主子,云大人他……他染上了瘟疫……奴婢要去伺候他……”秋茉向来不是花言巧语的丫头,说话很直接,不懂得拐弯抹角。
“你说什么?!”黛玉一惊,水溶也大吃一惊。二人同时问道。
“主子,小杨子写来的信在这儿……”秋茉见两位主子不信,便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交给黛玉。
“别在这儿跪着了,进屋说!”水溶沉声说着,把黛玉手中的书信拿过来,急匆匆进屋。
紫鹃忙把秋茉拉起来,握着她的手不知如何劝说,晴雯听了此话,早悄悄地跑去一边哭去了。
“秋茉别急,咱们到屋里说吧。王爷会想办法。”黛玉也安慰着秋茉,带着几人一起回房。
水溶已经在灯前把书信看完,云轻庐果然是感染了瘟疫。时值初夏,天气炎热。黄河附近的百姓迁徙难度不小,有些时候官兵也采取了强制措施。人口的流动带来了瘟疫的蔓延,云轻庐即便是名医,也是一个普通的人。医者同样会生病。
“王爷,怎么样?”黛玉进屋来,看着水溶紧锁的眉头,猜测到事情的严重。
“轻庐给别人治病没问题,可他自己病倒了,又该由谁来给他治病呢?”水溶心中郁闷的很,这可真是个难题。这个世上能给云轻庐治病的人,出生了吗?
“叫太医院派太医赶赴灾区啊,还有药材,叫医政们商议一下,这次瘟疫需要什么样的药材,官府加紧采购,送到灾区。”黛玉在一边提醒着水溶,此刻水溶心系好友,心中惴惴不安,有些失了主意。
“恩,玉儿说的不错。为夫这就去进宫跟皇上商议,如何办这件事。只是……”水溶看看秋茉,沉声说道:“你又不懂医术,你去那里只能给轻庐添乱,还是好好地留在府中照顾王妃为是。”
“王爷?!”秋茉失望的叫了一声,又转头看黛玉。
黛玉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说。便起身拿过披风,给水溶披上:“速去速回,别太心急了。”
“嗯,玉儿早睡吧。”水溶点点头,无奈的轻叹一声,转身出去。
“主子!”秋茉见水溶走了,又忙跪在黛玉跟前哭起来:“主子,听说这种病厉害的很,染上的人没有一个活过二十天的。云大人已经走了十多天了,奴婢……奴婢……”秋茉说到这里,哭的哽噎住了,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你莫要哭了!我替你想办法就是。”黛玉长叹一声,亲手拉她起来,爱怜的拍拍她的肩膀:“你打定主意跟着他了?就是一起去死也不怕?”
“主子明鉴,若是云大人死了,奴婢决不独活!”秋茉听黛玉这样问,急忙止了哭声,认真的发誓。
“好,我沐晖兄估计明天要出京去直隶省,督造治水工程,你若是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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