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 animal by 楚云暮 (虐心+黑道+强攻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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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 animal by 楚云暮 (虐心+黑道+强攻强受)-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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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生慌忙回过神来:「啊,没。」他再次看向方才的方位,却是空无一人。 

  耳边只有军靴踩着沙地上的整齐的声音,像一下下地踩在他的心上。 

  他,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动乱的蛮荒之地的。 

  这么想着,心里定了几分。 

  他开始嘲笑自己的庸人自扰。 

  叶靖生,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个孬种。 

  「他的武器装备不弱,哪来那么多钱?」靖生叼着根烟,把子弹一一上膛,合上保险。 

  方扬站起身,踱到窗边,一手挑开百叶窗的空隙,他们住下的这个房间里,正好与扎奇斯的司令部遥遥相望。 

  「他命好心黑,这山区里到处都是罂粟、大麻,你怕筹不到钱?每年从这走私出去的军火和毒品不知道有多少,再加上绑架、勒索、暗杀、器官走私。」方扬瞟了他一眼,「动不动就对那些政府官员发出暗杀令,前些日子还袭击总统座机,他们什么事做不出来?」 

  钟老头也算是胆大的了,居然敢与虎谋皮。靖生收枪入怀,深吸了一口烟,又道,「我要是失败了,会不会连尸体都找不着?」 

  「怎么会?方扬笑的很敷衍。」 

  靖生看他一眼,笑道:「没事。只要你记得,欠我的百分之十的股权。」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方扬开了门,来人敬了个礼道:「方先生,我们司令邀请你以及……」 

  「他是我的特助,姓叶。」 

  「以及叶先生一起参加今晚的欢迎酒会。」 

  说是酒会,实际上与那些衣香鬓影的上流社会似的酒会大相径庭。扎奇斯有几百公斤的毒品急着转手,能来这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毒枭,谁耐烦装什么风度翩翩的绅士贵族。 

  靖生啜了一口杯中物,也不禁被辣地一伸舌头,天晓得这是种什么酒简直比烧刀子的劲还大。 

  方扬哭笑不得,在他耳边悄声道:「这当口,也就你还真喝的下去。」 

  靖生白他一眼:「要不然?和你一样打那些个小算盘?在场的都是国际刑警头几名的通缉犯,劝你别把歪脑筋动到他们身上去。」 

  「你关心我?」 

  「……我是关心我的下半生。」靖生一顿,暗捏了下方扬的手,「看那个女人。」 

  入口处走进一对男女,都是形貌普通身材矮壮,穿着身不合体的晚礼服,更显可笑。方扬摸着下巴:「菲律宾第一女杀手爱玛。斯通。看来钟老头的人也来了。」 

  「我知道。这女人暗杀过我。」靖生半转过身去,又喝了一口酒,「钟庆林不来?」 

  当然,琛哥在香港拖着他。方扬顿了顿,又说,现在还不是真和他撕破脸的时候。他不来正好。 

  向来倨傲的扎奇斯居然一反常态地迎了上去,拍拍那个男人的肩膀,操着一口腔调十足的美语:「裴先生没来?」 

  爱玛率先答道:「裴先生身体不适,钟先生叫我们代替——」 

  「奥。」扎奇斯大大地摆了一下手,「那等裴先生身体好了我们再谈。」 

  扎奇斯是一个标准的中美人,黝黑的皮肤,宽额深目,浓密的落腮胡,眼睛里却显出一丝只有军人才有的悍勇与残忍。他这么说着,转身走开,视线与方扬他们恰巧对上,方扬对他举杯示意,他也一笑还礼。 

  「他还挺给你面子。」 

  「他是给钱面子。前些日子他绑架了一个日本富商,要价500万美圆,后来没成。」他看了靖生一眼,「你知道这个日本人什么结果?全世界每一个器官黑市里只怕都有这个人的一部分。」 

  靖生皱了下眉。 

  他记得很多年前,有一个人曾经指天誓地地说要荡平犯罪,不惜一切代价。结果呢? 

  只要这个世界存在,只要有人,就有罪恶。 

  而他叶靖生从不关心这些,他只要及时行乐。 

  因而眼前这个金发尤物,娇懒地靠在墙上,照理该给他带来许多快乐。特别是当修长的美腿缓缓插进靖生双腿间的时候,他只能苦笑。虽然酒会乱性,他也喝了不少黄汤下肚,可美人的投怀送抱他依然没福消受,怪就怪自己老二不争气,怎的就对男人起反应。 

  「微微安小姐,您这样——」他指指屋里热闹的舞场,「主人会不高兴的,我可不想死在这。你知道他的脾气不大好。」 

  「他不管这个的,我们速战速决……」娇笑着倚向他,殷红的嘴唇几乎碰到靖生的鼻子,「你晚上喝了不少酒了,我都看见了,怎么会不想……」 

  「微微安小姐。」他叹,一手搭住她的滑到自己的裆部,她神色上突然有了几分惊异,突然抽回手。 

  「我是很想干……但,我对女人不行的。」靖生帮她拨了拨头发,兜着她的肩转了个圈,「你不是喜欢东方男人吗,方扬,对,就是穿黑色西装那个……你一定有兴趣。」 

  微微安风情万种地斜他一眼,「你真对女人没兴趣?太可惜了……这么强壮的男人……」 

  靖生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是太可惜了……可过一会儿,你会满意的。」 

  叶靖生拧开水龙头,捧着水死命往自己脸上淋。该死的,他也没想到那酒味道呛后劲更大,刚才还能清醒,现在却像突然酩酊大醉一样,路都走不稳了。刚抬起头,就发现镜子中的影像骤然多了一个。 

  「哈。」他笑,有些不稳,「方老板怎么没醉卧温柔乡啊。」 

  「你是真喝多了是吧?微微安是扎奇斯的情妇,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想害我!?」方扬气冲冲地提起靖生的衣领,价值不斐的白衬衫立即皱做一团。 

  靖生甩甩脑袋,伸出指头滑过方扬的坚毅的下颔骨,「我无福消受,这才让给你啊。难道扬哥你也和我一样,对女人不行?」 

  方扬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他想吼他甚至想摔他,他要告诉他就算他想找女人也不能在这,找这样一个危险的女人。可他冲口而出的却是:「我对女人不行?!我就他妈的对你行!你爽了没?」 

  靖生睁了睁眼突然笑了出来,整个人踉跄着瘫向方扬的肩膀:「白痴……微微安敢这么放肆,说明她对扎奇斯很重要,这么一个好的筹码,干吗白白放过?」 

  浓重的酒气骚动着方扬的神经末梢,他心里一动,慢慢地把手环住靖生的胳膊,半拥半扶,哑着声音道:「就你聪明……就你什么都敢做……」 

  靖生倚着头看他,略显赤红的脸上现出一种恍惚的神情。 

  他们都想到几天前那个半途而废的火热夜晚…… 

  「阿生……」方扬从来不是一个会知道压抑自己的男人,要什么,他就不择手段地去夺,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又被这条狡猾又致命性感的蛇给缠上了。 

  那蛇慢慢地吞吐着鲜红的信子,若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脖子。他忍不住,一把捏住了那蛇的七寸,动作却是轻柔地,恰倒好处的…… 

  「噢……」靖生仰头闭眼,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又急促地拍开那只手,「别搞我。」 

  「为什么?」方扬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欠揍,「你不是说,你也不是谁都行的吗?」 

  靖生像是疑惑似地想了一瞬,边笑边摇头:「滚,这时候别开玩笑,我喝了不少酒,你别……」 

  话来不及说完了,方扬已经捏着他的腰,吻住他的嘴,「我一直记得呢……你欠我一次。」 

  靖生剧烈地喘息起来,不可否认,眼前这个男人一直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不管他们是敌是友……「啊!」他一声闷哼,方扬已经把他撞向洗手台,昂贵的西装因为情欲的迫切而被揉成一团,他急切地扒掉他的外套,「疯子,等一下!他吗的,不能在这!」叶靖生喝道,「你想让人看笑话吗?」 

  「那我们回房去。」方扬又腻了上来,双眼里都是燥热的鼓动,真不知道,这个晚上,究竟是谁喝的酒比较多。 

  「那扎奇斯呢?你不管……」 

  「管他。」方扬向前一靠,那里的火热温度让靖生几乎被烫地跳起来。 

  「方扬。」他只能舔着嘴唇,边喘边说,「你疯起来还真可怕。」 

  「彼此彼此。」 

  一路跌跌撞撞地纠缠回房间,两人都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不在走道上就把对方按倒。刚撞进门内,叶靖生就一把扯着方扬的皮带往下褪,野蛮地勾挑着那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哈……」他故意地调笑,「看来扬哥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方扬仰着脖子喘气,听了这话哪还忍的下去,急不可奈地拖着靖生摔上床,一脚跨在他的下腹上,扯开他的裤子,只见充血的前端已经放肆地抬头,「你也好不到哪去!」他恶狠狠地骂,压下身子用力地咬他的脖子,胸膛,却特地避开重要部位。 

  靖生像是按捺不住彼此贴合间的火热而不满地低吼出声,方扬也不管他许多,此刻他满脑子里都只剩自己的欲望!他一把分开靖生的腿,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探去,靖生放荡地呻吟出声,他在床上从来就是个放的开的人,眯起眼,单手环住方扬的脖子,不住地舔着唇:「爽……你真棒……等一下……」他突然睁眼,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扭动了一下身子,方扬却巧妙地捏住他的胯骨,左手变本加厉地继续。 

  「该死的,你干吗?」叶靖生突然一把挣脱,按住他摸索前进的手。 

  「别说话。你会舒服的。」方扬的声音是沙哑地,无疑还带着浓厚的情欲色彩。 

  「你不是叫我做——0号吧?」靖生反应慢了半拍,却随即吼了出来。 

  「Shit!你不做0难道我做?」他吃人似地瞪着他。 

  「见鬼!」靖生懊恼地呻吟了一声,撑起身子,方扬一把攥住他汗湿的手臂:「去哪你?」 

  靖生挣脱,跳下床来把腿塞进裤管里,「找地方解决啊……」 

  什么?方扬看见靖生挑弄性地拨动那个实际上依然没有偃旗息鼓的重武器,双眼一眯,心头火起:「别告诉你想就这么撤了!」他大怒着下床,指指自己的下体:「这个怎么办?!」 

  「啊哈,我差点给忘了。」叶靖生操起一旁的电话,用英文说道:「微微安小姐?方先生又想约你了,房间是……」说完,一手轻拍已经目瞪口呆的方扬的脸颊道:「都是男人,我不会忘记你也有需要的?」 

  「叶靖生!」方扬饿虎扑羊般地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摔到床上,压着他恶狠狠地道:「你把我撩起火来就这么一句话想走?!」 

  靖生喘息着捏着对方越发狰狞的凶器,道:「我……我也想做……你不愿意而已。」 

  「废话!」他怒,「我又不是女人!」 

  靖生的眼神冷了下来:「我也不是。」 

  「你!」方扬想掐死他,「你好样的,你故意的是吧?!你以为在这我就不敢杀了你是吧?」 

  叶靖生懒洋洋地打量着他:「方扬,为这么点事喊打喊杀不觉得无聊么?别忘了我们还有共同的目的。」 

  方扬暴怒地瞪他半晌,才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来:「滚!」 

  他是哪根筋不对了才去招惹他! 

  靖生一路哼着走调的曲子走出招待所,没走几步就看见微微安从树影里闪身出来,果真是一代尤物,方扬有什么吃亏的。他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忙侧身避到一旁。他目送着微微安上楼,十分钟后,方扬房间里的灯熄灭了。他耸耸肩,转身走开。男人嘛,就是那么回事,谁他妈的都是动物一只。 

  晚风让他被酒精熏醉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这时候他才觉得后劲过去了,却仍然有些莫名的躁热,现在干吗去?在扎奇斯的军队里找一个比他还强壮的长毛猩猩共度良宵?他抖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开始想念起远在香港的杰仔了。 

  这次要是能回去,了了那件事,也该带着杰仔离开香港了吧?他眯着眼想。 

  要是能回去…… 

  他眼里一亮,站起身来,难得方扬没跟在身边,没个人监视…… 

  靖生走向那个站岗的雇佣兵,故意操着一口不流利的英语道:「我迷路了……请问,路,回去的,怎么走?」 

  那个雇佣兵见了靖生肩带声的识别徽章,放下配枪,往灯火阑珊处随意一指:「就在那边!」 

  靖生装作听不清楚,又问了一次,士兵不耐烦起来,把枪靠到铁丝网上,走前一步,一指前面:「There!」说时迟那时快,靖生从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嘴,手心里的瑞士军刀望里一贴,那人便闷声一哼,软软地瘫到倒在地。 

  「Sorry。」靖生没什么诚意地说着,把他的尸体拖到一边的矮树丛中,又把他的军装脱了下来自己穿上,这事对于叶靖生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整装完毕,他又望自己的脸上抹了一层土,压下帽檐,靖生本来就生的高大,这样一来,黑暗中也未必会有人会认出他。 

  迎面走来几个巡逻的士兵,用当地土语和他说了什么,靖生微微一惊,来不及细想就胡乱点点头。那队长拍拍他的肩往西南一指,边说边笑地走了。 

  越往西南走,就越能听见一些调笑的声音,靖生诧异起来,看见一个帐篷外围着数十个人,水泄不通。照他今早的观察来看,这应该是扎奇斯重点布防的地带,怎么会…… 

  他不动声色地挤了进去,顿时看呆了,一个亚裔女人,双手被捆地蜷缩在地上,憔悴惊慌,面色苍白地呜咽着,与周围的兵痞放肆的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绑在嘴巴上的白布条已经渗出隐约的血迹。 

  靖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帮畜生。又不知道哪里绑来的人质。他咬咬牙骂自己,这事和你没关系,如果还要命的话就少淌这混水。 

  随着一声吼叫,像是一个信号,周围的那些人都红着眼冲过去,瞬间淹没了女人的身影,靖生皱眉转身,看不下去了,只能听见她激烈的挣扎的声响,不知道谁撕去了她嘴上的胶布,她凄厉地尖叫一声:「不要——!」 

  是中文。 

  叶靖生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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