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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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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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不知情者,中途退场买菜归来的我的亲爹在回来后依然不忘热情洋溢地和钱叮当招呼一声,并不忘扬一扬手中那只一斤有余的甲鱼,以视对钱叮当的重视与强烈认可。只是与我妈的眼光相触后,感觉到的是一种异常不合情理的冷淡与漠视。这让我爸颇为不解。这一点从他在厨房里忙活一个多小时,消灭掉的大半包香烟来说足以见得。
“好了好了,菜好了,叮当快上桌,你今天可是稀客啊。”我爸依然自作聪明地热情招呼道。
钱叮当歉意地一笑,在我妈的虎视眈眈下,百般扭捏的坐上了桌。

 电视还在开着,一家三口外搭钱叮当坐在了桌上。
我妈也不招呼一声,拿遥控器翻着电视频道。一金发碧眼的外国妞出现在电视镜头里,无比激动、无比自豪的说:“我也用妇炎洁。”而后是画外音——妇炎洁远销海外,洗洗更健康。我妈夹了口菜,面无表情。我爸对着钱叮当呵呵笑着。我随口道:“广告词得改改了,叫我用我自豪。”听得钱叮当在旁边扑哧一笑。
我妈回头厌恶的一瞥,继续翻动遥控器,这个时段基本都是广告主打,没啥好看的,没翻两下,电视镜头里又出现一无比暧昧的广告。一女人风情万种的做小鸟依人状靠在一男人胸脯上,用无比扭捏,无比销魂的声音道:“喝肾宝,他好我也好。”
看到我爸在那打了个寒战,我妈悻悻的关掉了电视,钱叮当忍俊不禁,满脸的不自在。我在心里想着,现在的广告怎么都他妈跟歇后语差不多。“喝肾宝,他好我也好——我就是欠操。”

幸好我妈见机行事,当机立断地关掉了电视,现在的电视广告那真是臊死全国观众了。你说要是那几代同堂的坐在一屋里看电视,碰到这么些个广告,老的小的肯定都是如坐针毡,芒刺在背的吧。尤其那什么丰胸丰乳的,年轻姑娘在电视镜头里这么一弯腰,双手往胸部上这么一捏一夹,弄出条条深浅不一的沟壑,嘴里再象林志玲那么发嗲道:“想拥有象我这般的傲人双峰吗?叫你男人多帮你捏捏吧。”这样的情景,爷爷辈的老人们哪里吃的消啊,估计得口吐白沫,一命呜呼。



我妈非常合时宜地总结了一句:“现在的电视节目真是乌烟瘴气,道德沦丧。”我爸不住点头,我也应承着:“是啊,妈您说的是,说的是。”钱叮当也道:“是,是。”我妈大手一挥:“都吃饭吧,专心吃饭。”
我爸费了些力气掰了只王八腿给钱叮当,钱叮当客气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我爸的好意,进退两难。我把王八腿按在了钱叮当的碗里:“吃吧,我爸妈都没把你当外人,你就甭客气了。”钱叮当这才小媳妇般的用她的樱桃小嘴啃起了王八腿,我不时用眼睛瞅瞅她的小腿有无变化,是否会变成个外八字,走起路来象海龟爬沙堆。

“爸,你买的是只母王八,里面还有蛋花子呢。”我看着盛王八的大碗里飘着一团王八蛋道。
“叮当啊,你和钱芳是什么关系啊?”我妈瞅着钱叮当,嚼了口饭道。
“她是我堂姐。”钱叮当唯唯诺诺道。
“那你知道你姐姐和朱义是什么关系吗?”我妈打蛇随棍上。
“嗯,听说过的。”钱叮当低着头,象要迎接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叮当啊,不是我有意刻薄你姐姐,你姐姐那人啊,就是个这玩意。”我妈淡淡地说道,夹了颗王八蛋到钱叮当的碗里。
钱叮当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妈,你就别说了,人家和钱芳是两个人,你没必要这样吧。”我帮钱叮当这可怜的孩子出头道。
“我也没什么意思,叮当啊,很多事情你不清楚,不怪你。我们家朱义是个厚道孩子,你们在一起实实在在的,我们做大人的就放心了。”我妈语重心长道。
钱叮当点着头,把那颗王八蛋放进了嘴里,眼里似有泪花在闪动。



 钱叮当第一次上门,被我妈不可理喻的态度所折服,对我似乎也有意疏远。我内心里感到深深的歉意。毕竟钱芳和钱叮当除了那一层亲戚关系外,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把钱芳、钱叮当和我这三个人扯上半点联系。
现如今,钱芳已嫁为人妻,并且即将升级为人母。我和钱芳的关系已经永远定格在从前,不可能再进一步或者再退一步。因为那将涉及到道德与法律,虽然现在通奸可能算不上犯罪了,但即使钱芳摊开成个大字躺在我的床上,我可能也会兴致索然。



 我很惊异的是,在我妈数度在钱叮当面前历数钱芳对我的种种恶劣行径,例如始乱终弃、脚猜两船等等,虽然我了解我妈说的这些有悖于基本事实,我也几乎没有脸红脖子粗地打断我妈,我只是不得不在意钱叮当的脸面,几度让我妈将简单地将对钱芳的人身攻击变为讲道理,摆依据。这在早几个月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道理很简单,我是真的不爱钱芳了。不容置疑的。



 面对待嫁闺中的钱叮当小姐,我是心怀歉疚的。她承受了她本不该承受的责难和屈辱,这些责难和屈辱本该变为由衷的赞美和缠绵的情话。我有时会觉得世界真的很小,小到我都不知道我对钱叮当是不是爱乌及乌,小到我都不知道我妈对钱叮当是不是恨乌及乌。
对于钱叮当的愧疚,我只能用我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物质上的给予做为补偿。我将钱芳和牛大鹏两口子退给我的红包,换回了一台新款的NOKIA手机送给了钱叮当。这是台牛逼到不行的手机,存储空间是个4GB的微型硬盘,我买回家先自己玩了两天,在里面装了N多程序,然后一一试用功能。



经过两天艰苦卓绝的体验,我几乎可以写出一份详尽的手机评测报告了,此款手机在音效方面有着不俗的表现,中音通透,层次感很强,低音下潜似略有不足,但相信是和原配耳机的档次有关系。外型上虽然略显笨重,但钱叮当应该不会不适应。道理很简单,那么庞大宽敞的公交车她开惯了,突然让她开奇瑞QQ能受得了?钱叮当曾经说过,她就见不得女人拿个小手机,用着多别扭啊,按个号码还得把指甲盖留长了,削尖了。
最为让我感到满意的是,我在此款手机里植入了一个电话录音程序,但凡有电话打入打出,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录下来,而且该程序每次开机后自动进后台运行,一般手机使用者根本不会发现。我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以后我打电话给钱叮当,怎么肉麻就怎么来,要让她浑身酥麻,把持不住。然后在情人节那天,将她搂个满怀,覆雨翻云后调出所有我和她过往的通话录音,在一次次熟悉的绵绵情话中渐渐熟睡,梦里都溢着甜蜜与满足。



“这手机真不错。”我把手机递到钱叮当手里的时候,她正准备从驾驶座上下来,轻轻除去了手上的纱手套,一副疲惫不堪后吃了中华鳖精的表情。
“好马配好鞍,好机赠佳人。”我用手指轻轻擦去钱叮当眼角的一抹眼屎道。
“朱义,呵呵!”钱叮当悠悠地望着我傻笑。
“以后没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特销魂。”我笑道。
“恩……哼……”钱叮当扭捏着,呻吟一般,我立即双腿发软,骨酥肉麻。
“你咋的了?”
“我——很——享——受。”我夸张的捂着裆部,羞涩道。
“真没出息!”


猫和狗的怀孕周期是两个月左右,发情期6到9个月不等,一窝产崽3到5只。人的怀孕周期是十个月左右,一年四季都可以发情,一般一窝产崽一只。
从这一点来看,人的基因要优于猫狗和一般的哺乳动物。抛开国家计划生育政策不谈,单从动物的先天因素来考量人类一次产崽的数量,人是遵从优生优育原则的。从发情期上来分析,人更是有别于一般动物的。想来动物发情时,都是来势汹汹,雄性干完了就跑,雌性爽完了就生崽,完全是兽性所为,兽性使然。


人类的发情则不同,期间讲究卫生,讲究情调,只要引诱得法,非发情期也能搞得兴致勃勃,情欲喷发。归根结底的来说,人是有感情,讲情调的动物,男女之间的交合虽然关乎生产,但已不仅仅局限于生产。这就是避孕套诞生的目的所在。但是换个角度来说,男女之间的交合如果既愉悦了身心,陶冶了情操,又能够产崽,诞生爱与欲望的结晶,那就是完美无缺,让神仙都艳羡不已的事情了。
牛大鹏和钱芳的交合应该就属于这样的类型。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崽,就表示她愿意把这段感情,这段交合的关系公之于众,这就直接反映在女人不断隆起的肚皮上。


钱叮当不只一次表达着对钱芳的羡慕之情。
“朱义,我觉得钱芳挺幸福的。”钱叮当偎在我怀里道。
“怎么幸福了?”
“那是做女人才有的幸福,你体会不到的。”钱叮当高深莫测地道。
“是啊,就跟女人来月经,得提前做好防御工事,预防堤坝决堤是一回事吧。”
“你说什么啊?尽瞎扯。”
“我说的是事实啊。每个月都得准备上一堆优质棉花,自己给自己抗洪救灾。要是哪个月洪水不发了,你们就要着急了吧。你们女人啊,别整天说做女人不舒服什么的,你说你们女人一辈子用掉的国家优质棉花,能给男人做几十件大棉袄了吧。还整天的生在福中不知福。”





“朱义,你就整天的满口喷粪。”钱叮当无力在理论上说服我,面色凝重道。
“你最近见着你姐了吗?”我换了个话题道。
“昨天还见着了,她现在肚子很明显了,也不上班了,就呆在家里看看电视,吃吃零食。晚上我姐夫就带她散散步。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啊。”钱叮当来了兴致,艳羡道。
“羡慕吧,那我们赶紧交配吧。”我抓着她的胳膊道。
“你这个流氓,想干嘛!”钱叮当反手拧过我的胳膊,把我当成了公交车上的方向盘。
“我就想让你过上你羡慕的那种神仙般的日子嘛。要过这样的日子那就得先行房,先交配,懂不?”我转过身,揉了揉胳膊,嬉皮笑脸道。


“你会和我结婚吗?你家里人好象现在不怎么喜欢我。”钱叮当心事重重道。
“是的,这关乎一个女孩的名节,关乎一个男人的道义。我一定娶你为妻,夜夜淫乐,合法勾搭。我会力排众议,扭转我家人对你的不公正待遇。如果还不能让家人同意,我将以出家为僧相威胁,到时你可以去旁边尼姑庵里削发为尼,我们照样夜夜淫乐,抵死缠绵。”我一顿忽悠道。
“呵呵,朱义,我就爱你这张臭嘴,甜得发苦。”钱叮当转头给我深深的一吻。


钱芳是在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凌晨生下的孩子。
我在迷糊中看了眼手表,三点刚过。钱叮当慌忙地穿上衣服,推了我一把:“快起来,我姐姐要生了。”
“她生孩子关我们什么事啊?不是有牛大鹏吗?”我不解道。
“我姐夫在厂里加班,抢修阀门,打电话过去,没人接啊。应该是早产,离预产期还有大半个月呢。”钱叮当把我的衣裤扔了过来,砸在我的头上。
“不是还有钱芳的爹妈吗?”我十分不快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太晚了,我姐不忍心叫醒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会生啊。你快点。”钱叮当拿着袜子给我往脚上套。


“打了120急救吗?”我快速穿好衣裤问道。
“不知道,刚才我着急,忘了问了。”
我和钱叮当赶到钱芳家的时候,钱芳正挺着个大肚子在沙发上嗷嗷做猪叫。我奇异地发觉她的肚子怎么能长那么大,胳膊和腿都粗了整整一圈,脸上也有些浮肿。要不是钱叮当过去搀扶着,钱芳恐怕很难从沙发上自己坐起来。
这是钱芳结婚后第一次进她的家,我环顾了一下房间,装修得很朴素,墙上挂着她和牛大鹏的婚纱照。金童玉女谈不上,勉强还算般配。
我差点想把钱芳背下楼梯,仔细一想还是不行,搞不好我会让那孩子胎死肚中。程大讲非跟我拼命不可。背靠背背着下楼,更加没有实际可能。钱芳那近200斤的体重万一压下来,我怕我会被压成一具木乃伊。


钱芳在我和钱叮当的左右搀扶下终于下了楼,期间她左摇右晃着脑袋,痛苦不堪地嗷嗷干嚎。有人说女人伟大,我不觉得。那是物种的自然规律,没得选择。哪个女人真愿意怀胎十月,看着自己由美人变母猪,由丰胸蜂腰变米其林轮胎的形象代言人呢?如果可以选择,我想绝大多数女人都会喜欢象女娲那样,拿根绳子沾点稀泥巴甩上两甩,就甩出个孩子出来,那样多好啊,少了那临盆之痛,小孩子的形状还能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要个男孩捏个带把的,想要个女孩就拿指甲掐掉那个把。
我冒着大雨,在十字路口好不容易才拦了辆出租车。我和钱叮当费力地将钱芳塞进了车后座。这时的钱芳已经叫得声音嘶哑,有气无力了。她就那么横横地躺在车后座上,头枕着钱叮当的大腿,圆圆的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一突一突的,越发显得大起来。


出租车司机也不用我们交代,发动油门,往医院方向开去。
路上,我不停地给牛大鹏打电话,电话通着,只是一直没人接。想着他这个工人阶级正在为实现祖国的四个现代化而风雨无阻、浴血奋战。于老婆临盆而不顾,他不当劳模谁当劳模?
而我呢?我不当雷锋谁当雷锋?
我拿着张银行卡在医院交费处刷了两千块钱,护士才推着钱芳进了妇产科手术室。
随后,手术室里爆发出时而暴躁,时而无奈,时而幽怨,时而婉转的叫声,钱芳的叫声。我想着她是不是心里也挺恨的,恨牛大鹏搞大了她的肚子,恨牛大鹏让她痛不欲生,恨牛大鹏现在还在那遥不可及的海角和天涯。
“钱芳,你要恨你就骂吧,要不我帮你骂也成。”我望着医院走道里明晃晃的灯光,自言自语。
“牛大鹏,我操……”
我正要骂出那个脏字的时候,牛大鹏风尘仆仆的赶到了。


“我的亲爹啊,你终于来了啊!”我真的都替他急道。
“嗯,来了。”牛大鹏真把自己当成我亲爹了。
我跑过去在他胸口重重擂了一拳:“你老婆要生了,你还顾着四个现代化建设啊?先把小家的事操心好了,再操心国家大事好不好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去去去,朱义,你他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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