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应该咱们等的人还没有来,我建议咱们继续等。”
“梓珊姑娘这么肯定?”侍卫队长问。
我解释说:“那三个人比他瘦小,比他歹毒,见人就杀。”
侍卫队长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招呼:“全给我回屋里去!”
……
等待总是最难煎熬的时候,这些大内侍卫都经过严密的训练,我却累的眼睛发酸,几欲睡去。
突然,前哨士兵往院内丢了一枚石子,预示着有情况,大家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
可是,一看见来人正是我上次见到的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我马上不困了,告诉侍卫队长,来者正是凶徒。
侍卫队长也紧张起来了,他手压着刀把,身形往前送,象一枚蓄势待发的箭。
三人来了以后,四处张望,见没有异常,便拿出手中的包袱,开始分赃。
这时,三十名侍卫一拥而上,如一张绝户网,把三个人罩在其中,上天入地皆无门。
这一招之迅速,就好像白猿过川,快得转眼即逝。三十名大内侍卫,只有在地面上傻傻地瞪眼的份儿。
“这是人么?”大内侍卫队长感慨道。
我忙打岔:“这啊,估计只是一个猎人,要是歹人,以他的功夫早就把咱们全杀了。”
队长无奈地一笑:“也许吧。那咱们这一晚上算是白忙活了?”
我说:“没有,应该咱们等的人还没有来,我建议咱们继续等。”
“梓珊姑娘这么肯定?”侍卫队长问。
我解释说:“那三个人比他瘦小,比他歹毒,见人就杀。”
侍卫队长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招呼:“全给我回屋里去!”
……
等待总是最难煎熬的时候,这些大内侍卫都经过严密的训练,我却累的眼睛发酸,几欲睡去。
突然,前哨士兵往院内丢了一枚石子,预示着有情况,大家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
可是,一看见来人正是我上次见到的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我马上不困了,告诉侍卫队长,来者正是凶徒。
侍卫队长也紧张起来了,他手压着刀把,身形往前送,象一枚蓄势待发的箭。
第一百二十四章 长线钓鱼(三)
小男孩被他所谓的那个姐姐用毒药蒙骗后毒死了,巴颜珠实在是太狠毒了,连小孩子也不放过,真是人神共愤。
唯一的线索又断了,侍卫队长见这边情况不好,赶紧过来查看,那两名年龄稍大的小孩也傻了,面面相觑。
我让小孩把口中的糖块抠出来,然后放在大石头上,砸碎了用水一浇,那糖末发出丝丝拉拉的白色泡沫。
“现在你们明白了?这糖根本就有毒,你们帮那个姐姐做完任务,就叫你们死!”
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那两个孩子气得眼睛瞪圆了,拳头紧紧攥着,好像要把骗他们的人撕得粉碎。
然后,一个孩子突然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一张地图,他狠狠地对我说:“就是这张地图,把我们带向了不归路,没有他小四儿就不会死。”说完,小孩就要把手里的纸撕碎。
我将纸张,对他道:“不要毁掉,交给姐姐,我帮你报仇!”
回到小屋的八仙桌上,我展平了地图,根据箭头只是,看那尽头所指,不就是我自己日日夜夜钻出来的那口井么,奇怪了,怎么我出来的时候从没见过除我和北诸宸以外的第三个人出入。
我心里错乱的想着,连侍卫队长跟我说话我都没听见。
“姑娘!姑娘!”
“啊!”
“梓珊姑娘,你看出什么端倪没?”
“我……”我心里痛苦万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带领大军去古井入口,就等于将北诸宸的所有藏身地点都出卖了,他将无处躲藏。
于是我故作思索状,后对侍卫队长说:“我个人认为,今晚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不如回去好好斟酌一番。再出来抓捕。”
侍卫队长表示认同,召集大家,收队回宫。
……
我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揣着这张纸,来到古井下,疯狂的四处搜索北诸宸的足迹。
“诶~诶~你快出来了!”
喊了几声后,我才意识到,或许巴颜珠她们也在某处躲着,会听见我的喊声,便赶紧收住了口。
我四处苦寻。却遍寻不见,突然,一双大手捂住我的嘴。将我拉近一处墙角。
“你为什么出卖我!”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北诸宸。
“唔唔~”
北诸宸放开捂住我的手,我才透出一口气:“北诸宸,我没出卖你!我承认,是我不小心走嘴了,透露出我看见三个人。结果淳贵妃她就认准了三个人了,你知道么?于是……”
北诸宸眼神一暗:“于是你就不得不把我出卖了是把!!!我就在你心里就这么容易被出卖,换取荣华富贵么?那你和我见过的其他虚荣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荣华?我要是贪慕荣华富贵,我就不冒着危险来找这个地方找你了!”
“你找我难道不是为了落井下石么,刚刚,就刚刚。那些侍卫没有抓到我,所以你又来装成以前的梓珊,跑来给我打**针。我若中计,你们马上抓捕!”
我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道:“不——是——这——样——的!”
我定了定心神,将北诸宸逃走后遇见孩子,以及孩子提供的地图上的所指居然是古井这件事告知到他。
北诸宸道:“地图拿来我看!”
我掏出地图给他,他仔细研究了一下道:“这是个暗图。咱们虚惊一场,实际上。这张图的终点所指,并不是这座古井,恰恰相反,是这个方向相反的那个方向,走,我们去看看!”
“等等等等!我糊涂了,这张图箭头明明是冲着这边的啊,怎么会变成那边了,是你在和我声东击西吧,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把我杀死!”
北诸宸不禁笑了:“杀你?我还懒得动手呢?你看这图上的南北方向没,应该是上北下南,这图确是上南下北,所以要掉过来看,现在你在看看,箭头所指还是这座古井么?”
我赶紧抓过来一看:“哦,还真不是啊,应该是你那座小院对面的某一个地方。”
“明白就好,走吧。对了,就一开始我对你发的那通火,你就当是个笑谈,别当真哈!”
虽然我暂时不能消化北诸宸的阴晴不定,但我明白,此刻他没脾气了。
……
我们沿着平常的路线走,却夹着千分的小心,以往暗处钻出巴颜珠那伙人。
快接近小屋时,北诸宸将我拽到树后,说等等再走,怕有人前来打扫战场。
观看了好一会儿,确认没人来,北诸宸才拉着我往箭头所指的方向奔去。
尽头里,什么也没有,唯有一座坟茔,前头连个祭品也没有。
“这地方是什么鬼地方啊,没人影,鬼气森森的。”我问。
北诸宸没理我,对这墓碑就是一脚,我忙叫喊道:“嗨,你要干吗啊,这是对死人不敬!太过分了吧!”
哪知,那坟墓旋转了几个圈,沉了下去,一座旋梯浮现在眼前。
“下去看看!”
我们一前一后顺着旋梯往下走,我问北诸宸:“这地方没有机关么?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找到且进入?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
北诸宸道:“那有什么可奇怪的?贼婆没在,可不就便宜咱们了。”
走到底端后,出现一片空地,原来这坟茔底下别有洞天啊。
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头顶的旋梯就卡巴卡巴地悬了回去,坟头上的门也关上了。
“有埋伏!”
这时,平地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竖起九座莲座,上面坐着九个人。
“无情使者,你终于把这丫头带来了。”
北诸宸对莲座当中的人施了一礼,回答道:“对,就是她,一步步挫败我们的计划。”
“北诸宸,你!”我错愕地抬头望向北诸宸。
北诸宸一把推开我:“走开!”
我眼中噙满了巨大的泪滴,追问:“你为何要利用我!”
北诸宸冷笑道:“现在知道我为何叫无情使者啦!因为我就是这么无情,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第一次见到我和那个黑影打架,乃至后来那三个孩子,都是我们演戏给你看的!谁知道你却那么容易上当,居然还机缘巧合地说漏了嘴,令我们省了不少后期筹划,很容易就将你钓上钩儿来!”
“你!”
“做得好!无情使节,你这么快就给本教建功立业,真是我教的精英!等帮娘娘除了那几个碍手碍脚的女人,我就封你为烈焰左使。”
“谢教主!”
那个所谓的教主走下来,站在我面前,一声阴阳怪气的笑声,扯下自己的头纱。
“何公公!广储司的何公公,怎么会是你!”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何公公捏着兰花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以后梓珊姑娘可别在叫我何公公,应该叫我莫兰托亚姨娘了,哈哈哈哈!我就是你苦苦找寻的巴颜珠的亲生母亲!”
我大叫道:“你们果然,果然反了,整个内务府都被你们控制了!那娴妃是你们的什么人,既然要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莫兰托亚托起腮帮子,看着我,说:“你就这么好奇么?我的梓珊姑娘,真别说,你现在可比刚进宫那会儿别致多了,再也不是那个毛手毛脚的小丫头了,别有一番风情,现在,想杀你还真的有点不舍的!可惜也不行了,不杀你娘娘就要杀了我们,所以……”
话音未落,莫兰托亚就用鹰勾般的手指扣住我的舌骨,我知道,她若多用些力气,我必然绝气身亡。
莫兰托亚笑眯眯地看着我,一板一眼地告诉我说:“你给我听好了,经常捣乱的小丫头,娴妃是蒙古藩王棋布古罗的宠姬,后来被你们大清的皇上看上,为了部落的生存大计,藩王只好忍痛割爱。娴妃本名也不叫刘佳氏,她叫古丽如雅,现在是老身的上峰统领,等我们将大清国库搬空了,就是你们皇上的死期!”
“你们也太歹毒了吧!皇上对娴妃可不薄啊!”
莫兰托亚哈哈一笑:“金钱怎可比过爱情!笑话。藩王和古丽如雅那是青梅竹马,岂是一个老得不行的皇帝可以取代的,废话少说吧,你也听明白了,不如,我就此先解决了你这个坏事精!”
我的舌骨被一双钳子般的爪子死死扣住,片刻就感到口中发咸,恐怕骨节已经错位,扯断了喉管了吧。
就在我感到眼前发黑,身体被吊起来,就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那双手却慢慢松开了。
我瘫软在地,另一个黑影也瘫在地上,正是莫兰托亚,她用手指着北诸宸道:“无情使节,你怎么……”
北诸宸笑然:“假作真时真亦假,你们全上当了!你这婆子,我且告你为何我将这女子带来?是因为我想让她明白这里面的关系,好交差!而我,怎会对你们这样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臣服,看看你,为了控制自己的女儿,将她的大好青春捏碎在自己的手里,让她变成冷血杀手,别说你是被那个娴妃逼得,以你的武功,想逃离她很容易,还不是你自己觊觎蒙古国第一大教主的地位,急于表现,所以连亲情都不要了!可耻!”
莫兰托亚还想说什么,却没有力气了,她哼了一声,死了。
其他人就像疯狗一样扑向我们,头顶还有打不开的机关,我们还能逃出生天么?
第一百二十五章 长线钓鱼(四)
凶徒们踏过莫兰托亚僵硬的尸体,手持镔铁制造的回形钩,对我们形成越来越小的包围圈。
旋梯抽了上去,即便头顶是一片天,想上去可是在困难。
北诸宸小声道:“我把他们全杀了,然后我就有办法了。”
我知道此刻唯一我能做的就是找个安全地地方缩着,别给他添乱,与此同时,两三名凶徒已经来到我们面前。
他们用镔铁钩试探性地往北诸宸和我脖子上面比量,北诸宸则用旁边烛台上的蜡扦抵抗着。
蜡扦虽短,辅以技巧和精准度,也是杀伤力很高的武器,我们脚下已经倒下去三个凶徒。
后边十来个凶徒全急了,一拥而上,他们将镔铁钩一齐丢向我们,那些镔铁钩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很难在同一时间将他们悉数拨落。
北诸宸灵机一动,索性脱下上衣,对着不断来去回旋的尖钩一挥一轮,再一搅,轻而易举就将所有钩打在地上。
然后,就是北诸宸大展身手的时刻了,他抄起两把钩子,一甩一割,将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的凶徒全部斩落在地。
真难以想象,偌大的一座空场竟然就剩下我们两个喘气的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危险了,可是我们也没法上去啊,这和活死人有什么区别,到处都是黑黑的……”
北诸宸还是不理我,他将地面上所有的镔铁钩拾起来,照着墙壁上均匀地猛甩,那些钩子深深地插在泥墙上,用力拔都很难拔出来。
北诸宸一指那些钩子:“阶梯做好了,我们可以踩着阶梯爬上去。”
“这……牢靠么?”我面露难色。
北诸宸道:“我先上去,打开天门。将你拉山去。”
他说到做到,飞脚踏上铁钩,脚下丝毫没有一撮黄土掉下来。
待他登到最顶峰,手扒着边缘,然后用力一推,可是推不开,他迟疑片刻,用手指抠着某处凹陷,腰部听起来,用双腿死力踹向天门。
咔吧!
天门被踹飞了出去。树林里某处想起门扇落地的声音。
“你快上来啊,来,抓住我的腿。等你够得到我的手,我再去拉你,我就不下去了,也许这些钩再也禁不住反复的踩踏。”
“好吧!”
我尝试着去摸那些镔铁钩子,还好。只有尖儿是锐利的,腰部没有开刃。
我一步步握着钩子的腰,生生爬了上去,爬到一半儿,北诸宸的手伸了过来,我看得出来。他很费劲儿,于是我也踮起脚尖儿去够他。
可能是底部的钩子被踩得太实在了,重心全落在它上面。突然,它向下一撅,破土而出。
可我的手还没有够到北诸宸,就猛地往下坠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北诸宸瞬间就往下抓了一格。正好拉住我的手腕,然后用力往上一提。靠单臂将我提到自己平视的位置,最后丹田一较劲,两人一起冲出天门。
……
我俩一齐摔在了草丛里,好在那上面落叶很厚,没有把我们摔得粉身碎骨。
此刻,我和北诸宸离得很近,我看见他冷俊的眼睛里渗出殷切的目光,可能是想问我有没有摔坏,只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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