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律师 作者 尧三青(晋江12-03-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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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律师 作者 尧三青(晋江12-03-27完结)-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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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善脑子简单为了能和林乾聊天便逼着自己啃土豆。
  
  而今天桌上无一不是自己爱吃的菜,刑善叼着只红烧鸡翅麻木的吃,一直以为他不知道,却不想原来是悄悄记着。
  
  “姚晴知道了吗?”她收回心神问。
  
  拿筷子的手一顿,“知道!”
  
  “那她来吗?”以自己对姚晴的了解不会不来。
  
  “我没让她来!”波澜不惊的音调。
  
  所以不是她不想来,可是为什么呢?
  
  吃过饭,帮着林乾收拾完屋子,一起走出门。
  
  刑善累了一天晚上不再去医院,两人在路口分别。
  
  林乾突然开口叫住她,“你和许家是什么关系?”
  
  夜里的风有点冷,刑善紧了紧衣领,想起上次酒会上的相遇,“误会而已!”
  
  他认真的看着她,“那……许肖律呢?”博远的二当家,为人低调清冷,要在这个圈子沉浮不可能不认识他,而且还是几次携着刑善出现的男人。
  
  刑善突然想起许肖律硬逼着自己去医院的情景,高大沉稳的男人那时幼稚无理的像个小孩,对他是什么感觉呢?好像在不知不觉的发生着自己意想不到的转变,她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所以这个问题现在回答不上来。
  
  摇了摇头,“我先回家,明天去医院看林叔!”
  
  不给林乾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类似于逃避的举动让林乾的心阵阵往下沉,几十年如一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刑善,或许此刻她自己还不知道,但他明白她对那个人其实是上心了。
  
  刑善是个很简单的人,喜欢了就会不顾一切不撞南墙不回头,也是这个原因他才一直很放心的将她放养着,打算等时机成熟了再将刑善带回自己身边,而此刻预料不及的现状却打乱了他的脚步,是不是该重新把刑善抓住?
  
  刑善走进家门,刑培山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过去打了声招呼坐到对面拿遥控器转台看电视。
  
  刑培山放下报纸,拿掉眼镜捏着鼻梁边问,“林乾那孩子又去医院了?”
  
  “嗯,估计这几天都要睡在医院!”
  
  “也难为他了!”他感慨了一句,转换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张婉玉端着水果盘也走过来,看着自家女儿附和道:“是啊,你总有一天要接掌家里的企业,也该回来学习学习了!”以前年纪小便由着她,现在大了总归是要担负起责任的。
  
  刑善也知道自己逃不开这个命运,可实在对商业提不起兴趣,可能是过惯了这样悠闲的生活,对于圈内的尔虞我诈阿谀奉承真真膈应的很。
  
  刑培山明白她在想什么,毕竟是自己看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能摸清性子,拍了拍膝盖,“你要实在不喜欢也有另外的办法!”
  
  刑善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和林乾结婚!”林乾的能力他再了解不过,而且把不着调的刑善放他手上也放心。
  
  “结婚?”还是和他?
  
  刑善惊讶过后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这些个长辈还有这离谱的想法?不懂事那会听见他们这样说总乐呵呵的独自高兴,也总以为自己会和林乾在一起,可自从姚晴的事情的发生后她就再也没有奢想过,或许心中偶尔还是会难过,但也仅仅是对曾经一心付出的感情觉得涩然,那些年她没长眼,自认为的喜欢对别人却是十足的负担。
  
  “爸,以后别说这个了!”她难得认真的对父亲道,“林乾有自己喜欢的人,而我也会找到自己喜欢的,我和他可以是好朋友好兄妹,但绝不可能结婚!”她从没像此刻这样明白这个认知。
  
  以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刑培山微微诧异了下她坚定的态度,倒也不再说什么。
  
  刑善想起什么对着张婉玉突然开口:“妈,给我点钱!”
  
  自从有能力后她便很少向家里要钱,以前就算拿也拿的很少,现在既然认清和林乾是两条路上的人也就不必在亏待自己,何必自找罪受呢!
  
  张婉玉本就心疼刑善的清贫生活此时自然忙不迭的点头,自家女儿开窍不再自找苦吃心里哪会不高兴?饭没吃完就跑房里去拿钱给她,现金银行卡双管齐下。
  
  刑善也不管具体有多少,直接塞进口袋。
  
  用过饭,略显疲惫的回到房间,还没坐稳电话就响了,拿出来一看,屏幕赫然闪着许狐狸三个大字,脑袋顿时一个激灵,想起来到现在还没向他请假。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很多,更新也就迟了不少,不过绝对不会坑
PS:下一章星期二更,祝看文愉快!^_^




☆、二七

  面容扭曲的踌躇几秒,接通,“喂?”
  
  “去过医院了吗?”缓和的语气显然还没发现她跑掉的事情。“感冒好点了吗?”
  
  “去过了,医生说没大碍!”乖巧的回答,力持表现稳当才能取得更大的谅解。
  
  “嗯!”他轻轻了应了声,顿了顿,又说:“我要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他干咳一声,语气好似有点尴尬,“明天过来时我告诉你!”
  
  明天?刑善欲哭无泪,吭吭哧哧的说:“我明天去不了!”
  
  对方安静下来,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半空中,“许肖律?”
  
  “你现在在哪?”音调突降八度,阴冷的让人不禁抖上一抖。
  
  刑善连忙说:“我妈今天打电话给我说家里有事,所以我就回来了!”
  
  “你妈?”不悦一扫而空,转而疑惑的问,“你妈找你什么事?”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提家里人。
  
  “我家一亲戚从楼上摔下来了,所以叫我过来!”刑善想反正本质差不多这样说也不算欺骗。
  
  既然是突发状况许肖律也不好责备什么,“那你在家休息几天吧!”
  
  “我想好了,呆一星期!”
  
  “什么?”许肖律在对头惊呼出声,“你亲戚很严重吗?你要呆一星期?”听她的语气也没多伤感呀!
  
  “我好久没陪我爸妈了,就趁这次机会好好陪陪他们!”刑善解释道。
  
  可惜效果不佳,许肖律显然是不乐意,电话里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了寂静。
  
  刑善对自己的不告而别本就心虚此刻他一个沉默便更加惶然起来,只巴巴的说:“你别不说话呀!”
  
  还是安静,只剩一道浅浅的呼吸绵长着,也不挂电话。
  
  刑善没辙了,只能硬着头皮哄道,“兄弟,我错了还不行吗?就这一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而且只呆一星期绝对不多出一天,你宽容宽容行不?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吃的,我们这的特产,许肖律,哎,你倒是说话呀,别……”
  
  “我和陈婉分手了!”他蓦然打断她的话,然后又小声的强调一遍,“真的分手了!”
  
  刑善心头一顿,然后快速跳动起来,看着黑乎乎的窗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分手了?可是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个?还有她呆在许家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吗?现在既然分手了她还要继续在他家吗?
  
  “那……”刑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对方似乎也在等她的反应,此时听她只说了这么一个字,连忙接口问:“你想说什么?”
  
  “那我是不是不用去你家了?”
  
  另一头沉默了会,咬牙切齿的说:“刑善,你这笨蛋!”语毕,电话也随之被用力挂断。
  
  刑善呆了呆才将手机扔到一边,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半晌才抬手抚上左胸口,为什么她会觉得高兴呢?
  
  ——
  
  第二天,刑善草草吃了早饭就打算去医院。
  
  刑培山叫住她,“刑善,等一下记得告诉阿乾我帮他们找了个保姆,估计早上也会去!”
  
  刑善点点头,应了。
  
  去的路上经过嘉豪豆浆,又特意绕进去买了一份,记得林远恒向来就钟情于这家,自己在的时候他每天都来风雨无阻。
  
  到病房的时候有个陌生的中年阿姨,估计就是自家老爹请的保姆,一问果然是,刑善向她打了声招呼,看了眼正忙碌收拾东西的林乾,笑着坐到病床边将手上的东西提起来对林远恒道:“林叔,看,我特意给你去买的!”
  
  林远恒笑的十足欣慰,点点头,“我就一直念着这豆浆了!可惜呀!”他摇了摇头,眼睛往旁边一扫,“我刚吃完!”
  
  刑善随着他的目光一看,垃圾桶里正放着有嘉豪豆浆字样的塑料袋。
  
  林远恒拍拍她的手,“早上林乾特意去买回来的,不过他自己还没吃,正好把你的给他了,也不算浪费!”
  
  刑善点点头,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开始和林远恒东拉西扯,直到看见林乾拿着热水瓶出去才止了话语,随后跟上。
  
  “林乾!”她快步追上去,“为什么不让那位阿姨帮忙?”请保姆来本就是为了减轻他的负担,现在来工作的干坐着,可以休息的却忙的晕头转向。
  
  林乾脚步顿了顿,随即依旧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让他怎么说?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帮忙却不能接受刑家的,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离刑善越来越远,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和她并肩站在一起,用自己的能力,或许刑善不会在乎,可他自己不能不在乎。
  
  说他自尊心强也好,爱面子也行,但这是他唯一能坚持的。
  
  刑善并不了解他的想法,在她看来事情很简单,就是为什么现成的舒坦他不要?
  
  “林乾,你到底在想什么?”她追着问,“有人帮你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她家的不能要,别人的他可以还,而刑家的却还不清。
  
  他终于停下脚步,“刑善,你能不能别管?不要总是多管闲事!”
  
  刑善委屈,“我是为你好!”
  
  “可是我不想欠刑家的!”林乾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刑善震在原地,终没再追上去,压抑着心里的难受想别人自愿的她又何必呢?
  
  回到病房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和林远恒聊天,林乾进来也没看他一眼。
  
  这天傍晚,刑善要走的时候,林远恒突然说,“林乾你和刑善一块回去吧!昨天刚回来晚上又没睡好,今天你就在家好好睡一觉,我这里没事!”
  
  林乾自然不肯,只是拗不过林远恒,最终和刑善一块回了家,走的时候还特意付了钱给那保姆。
  
  对方连连摆手,偷眼看刑善的脸色,显然是知道她身份的,想来也是雇主都给过自己钱了哪有继续拿钱的道理。
  
  林乾看出了她的顾忌,只轻描淡写的说:“若不要的话我可以换人!”
  
  保姆再不做推辞,把钱拿了过来,利益当头总不能丢工作。
  
  刑善在一边冷眼看着,直到这时才笑着说了句,“也是,阿姨,人货两清总要弄清楚的!”
  
  话里有话的态度让林乾呼吸蓦地一滞。
  
  两人回家,一路无语,气氛清淡无比。
  
  分道扬镳时,林乾出声邀请,“一起吃饭吧!”
  
  刑善摇了摇头,看着半天的红光,笑说:“算了,还是分的清楚点比较好,省的以后算不清!”对他摆摆手,“我先走了!”
  
  林乾突然拉住她,脸色有些冰凉,“你什么意思?”是要划分关系了?
  
  她瞟了眼拽着自己胳膊的大手,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他又何必激动?
  
  挣脱开他的束缚,“字面意思,既然你喜欢和我们刑家划清界限,那么我也会好好呆在自己的地盘,不逾越一分一毫,至于我爸妈,他们不知道你的心思,他们疼你你也是知道的,这些事希望你别在他们面前说。”年纪大的长辈无一不希望孩子们和乐融融,她不忍看自己的父母失望。
  
  刑善转了个身看向别处,“今天林叔一直念叨着要你结婚,你尽快把姚晴带回来给他看看吧!”说完就走,毫不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评论总回复不了,不过我都有看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事情还是多,下一章周六!(抱歉,速度太慢了!)
PS:祝看文愉快!^_^
PPS:koyou的话总不时让我感动,谢~!^_^




☆、二八

  林乾这次醉的很严重,话落的同时便睡了过去。
  
  刑善从他身上吃力的爬起来,揉了揉酸麻的膝盖才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条热毛巾帮他擦脸,又收拾完茶几上的狼藉顺便给家里打个电话才有些脱力的坐到一边。
  
  灯光下的他睡的像个孩子,没了白日里的清冷多了一份柔软的温和,眼睛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流泪而红肿,他似乎生来就是个少泪的人,额前的刘海软软的垂着,听说发质柔软的人性格也比较软弱,可眼前的人却偏偏相反,性子硬的像铁棍。
  
  刑善又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别走”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他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但奇怪的是,这样的认知并没有让自己多么高兴,反而有种莫名的茫然。
  
  她看了眼不早的夜色,也懒得再去想,帮他拉好毛毯,关灯走出去。
  
  ——
  
  林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宿醉的后果便是头疼欲裂,他面色痛苦的抚着额头回想昨晚的情景。
  
  依稀记得刑善好像有来过,至于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却是记不太起来。
  
  拽着毛毯又思忖了会才起身,匆匆洗把脸换身衣服就往医院赶。
  
  林远恒的面色比前两天已经好很多,胃口也改善不少。
  
  林乾给他倒热水洗脸的档口刑善进来了,和昨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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