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就好。”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眉眼,钻到睡衣里的一双大手绕到前方,盈握住未穿胸衣的雪嫩软乳,力道轻柔如羽的搓揉,慵懒睡下的顶端嫣红立刻颤颤挺立,在男人的指掌中绽放成花。
“嗯…不要…”安晓晓半梦半醒,意识浮沉,小腹泛起熟悉的暖潮,一波波往害羞的私密处泉涌。
她的娇吟总是可以激起他的狂热,他晚吻着她细嫩的颈侧,将膀间绷紧的巨硕挤入她腿心,透过薄薄的底裤感受阴蕊的湿润。
“啊…”她微微睁眼,小嘴止不住又是声声浪啼。“你…快点做完…我要睡觉…”
“睡觉有比我还重要吗?”身后的男人闷笑,拉开她滑腻的腿,大手下放到湿润的腿心,长指开始熟悉的律动游戏。
“啊啊…呜…你讨厌…我想睡觉…”她咬唇抗议,阴蒂被他爱抚得震颤不休,春蜜渗流,弄湿了底下的埃及棉寝其。
“喜欢我这样碰你吗?”他舔舔她的嘴角,舌尖滑入芳腔,勾引她被动相缠。
“啊…”
“别光只是叫,回答我。”他暗暗加重了手指押捻的力道,轻拧了柔嫩的花蒂一记。
“喜…欢…嗯啊…”她被折磨到极限,只能淫媚地吐出他爱听的答案。
“真乖。”他嘉赏似地吻住她,指头输送的速度听快,将她送抵情欲的高潮乐园。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的手劲与唇舌比平常还要温柔了数倍,每一次的碰触都染了簇簇火苗,刺激着善感的雪嫩肌肤。
当他将分身送入她体内,旋绕轻捣,温柔得不像是做爱,而是更极致升华的精致爱抚,使她彻底沉醉。
今天的他好像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是怎么个怪法…
发生过无数次关系,安晓晓头一回感受到何谓甜蜜磨心的做爱,整个人都像是被浸泡在浓甜的蜜糖中,酥麻柔软得只想沉迷其中。
项青磊正面与她交抱,唇齿厮磨,汲取她嘴里的甜蜜,下身缓慢绵长地进进出出,延缓着高潮的来临,曳长快慰的余韵。
“晓晓,说你爱我。”他凤眼氤氲,深深凝视着她,终于做出搁浅在心头已久的请求。
她迷茫地回望,阵阵战栗快感从两人接合的私密点传达入心,看见他眼中殷切的渴望,她迷惘得轻敌软唇。
“我爱你…”终于,她对自己也对他彻底坦白。“磊…我好爱你…”
项青磊满足地喟叹一声,嘴角弯起,笑了。他好温柔地拥抱她,体温冉冉升高,埋在幽穴里的男性突然停止进犯,单纯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安晓晓靠在男人臂膀上,眼角溢下感动的泪珠,不一会儿又被他温柔吮入嘴里,然后才又缓慢开敢情欲仪式。
她双手紧攀住他,在宽大的背瘠留下数道指痕,朱唇婉转吟唱着媚人的嘤啼,扭摆着渴求的雪臀,逼他加快律动的节奏。
“晓晓,我爱你。”
项青磊在她耳边轻语呢喃,当她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眸,他用一记强而有力的贯穿使她达到高潮,同时在转湿的花心温柔喷射出灼热精华。
感觉到那股异样的热潮,尚处在高潮后劲中的安晓晓发出破碎的低喊:“你没有用保险套…啊…”
这怎么可能?他从来不会忘记,就算再急切,再怎么冲动,他向来都会做好防护措施才进入她身体,这次怎么会失误…
“不需要了。”项青磊爱怜地吻了吻她眉心,大手抚按着敏感的右乳,像是一把捧着她的心,牢密地掌握在手中。
“万一怀孕…”
“嘘,别说话。”他封住她的小嘴,还未软下的男性依然滞留在她体内,让余下的浊白热液也留在蜜径,见证两人首次没有那层塑胶薄膜的亲密结合。
安晓晓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只是羞红着小脸,双手紧密回拥他,紧窒的女性依然温暖滚烫,深深吸附着粗硬的男性。
从没想过高潮后的温存可以如此宁静美好,安晓晓抱着项青磊,眉梢嘴角都染上了甜蜜的气息,发出像小猫咪般的喽咛,心满意足地闭起泪湿的双眼,就这样攀着他双臂沉沉睡去。
项青磊吻吻她眼角,尝到眼泪的咸度,唇舌却是甜滋滋的气味,抱紧香汗淋漓的柔软娇躯,微笑闭眼,一同入梦。
第九章
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感情就跟堆乐高积木一样,一格格慢慢迭起,可是安晓晓跟项青磊的进展却是失速的火车,咻一声就抵达终站,成了以肉体关系为开展的恋人。
为此,安晓晓不安过、惶恐过、退缩过,也一度轻视自己过。
无论性有多开放,爱情的世界里,女人还是在乎精神层次多过肉体性爱,她当然也不会是例外。
但是那天夜里的缠绵,项青磊竟然脱口告白,还故意不戴保险套,种种超乎预料之外的举动,都令安晓晓感到迷惘不安。
项青磊是真的爱她吗?她能相信他的表白吗?会不会只是一时意乱情迷的失言?诸如此类的疑问盘旋在心头,安晓晓想破了头,就是猜不透。
同居的生活没有想象中的水深火热,反而美好得令她沉沦。
不必上班工作,天天有帮佣阿姨操持家务,她醒来无所事事,除了找找那条至今仍无下落的项链、伺候皇帝爷以外,其余的时间都归她自己,清闲得像是梦想中的退休生活。
梦想中的小套房还晋级为豪华大宅,她常常一觉醒来,深觉不可思议地在大床上翻来滚去,直到摔下床,痛得扶腰爬起,才确认自己不是在作梦。
电话响了,还赖床不起的安晓晓顺手接起,接起之后才想起这里又不是她家,她接啥啊?完全是职业病在作祟啊!
“你好?”她硬着头皮开口。
“还没起床?”幸好那头传来项青磊的噪音,安晓晓立时松了一口气。
“起来了,正在换衣服。”安晓晓侧躺在床沿,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
“帮我送一条领带过来。”
“领带?你身上不就打着一条?”
“弄脏了,等会要开会。”
“知道了,真麻烦…”
安晓晓刚睡醒,脑子还糊糊的,没多想就接下了这份任务,等到她懒洋洋地踏进公司那一刻,她的脸飞快布上一个问字。
她真的被项青磊养成猪了,竟然蠢到又上了他的当!在所有人眼中,安晓晓因为被大Boss抛弃,自杀未遂崩溃住院,现在突然又好端端地走进公司,岂不是又提供这些人八卦的素材?
安晓晓你真蠢啊!
想转身逃跑的念头一起,接待处的旧日同仁已经喊住安晓晓。“晓晓?妳怎么会来公司?”
安晓晓僵硬地转过身,微微伸手。“嗨,小甄,好久不见。真巧,今天妳值班啊?”死了!她要怎么成功跨越重重阻碍,将领带送到顶楼?
“你是来找常乐的?”小甄问。
“呃,不是,是过来给人送东西的。”
“谁?”小甄的眼神明显警戒了几分,安晓晓敢对天发誓,小甄看她的目光像是在防范一个随时会做出惊人之举的神经病。
什么叫作流言可畏、八卦毒人,安晓晓总算是见识到了,拜那些疯狂传言所赐,想必公司上下都把她当作神智不正常的疯子看待。
悲剧啊!
安晓晓内心泪流满面,脸上还是强撑着微笑,努力维持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不如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顶楼秘书室,让秘书下来一趟。”
听见安晓晓的回答,小甄眼露“果然没错”的凛凛凶光,吓得她瑟瑟发抖。
“晓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总裁不在公司,你别闹了,快回家休息。”
“你误会了…”
“要不要帮你通知你家人还是医院的人?”
“不是这样的…”
安晓晓急得快喷泪,偏偏这时女神卡卡的《罗曼死》又惊声响起,她只好先分神接个手机。
“安晓跷,我让你送的领带呢?”远端传出项青磊不耐烦的哼声。
“已经送来了。”她弱弱地说。
“我怎么没看到你的人?”
“同事不让我上楼,你让秘书下来拿好了。”
“秘书没空,你送上来。”说完立刻挂掉。
安晓晓巴不得以手机砸破自己的脑袋,晕死过去算了,这人也太不讲理了!明知道他们两人的荒谬传闻在公司上下闹得沸沸扬扬,还硬要她送什么鬼领带过来,真是欺人太甚啊他!
“小甄,你就通融一下,让我上去送个东西,不用五分钟我就下来了。”
小甄露出怜悯的眼神,当场让安晓晓想一头撞死。
“晓晓,我知道你很可怜,女人甘心被玩弄到这种程度还不肯清醒,也算是个奇芭,但是你不能影响我工作呀!你快点离开吧,不然我真的要喊警卫了。”
安晓晓在心里狠狠咒骂项青磊,咬牙撑开笑容。“不如妳跟我一起上去,还是让警卫跟着?”
“晓晓,我不像你,我很需要这份工作的,你就别害我了。”
“我也很想走啊!求你让我把这条领带送上去了,我送完就走!”
小甄瞄喵她手中的灰蓝色领带,内心暗想,这该不会是大BOSS留给她的什么定情信物,所以才想千方百计的闯关通行吧?
既然会想退还定情信物,想来应该是疯病治好了吧?小甄想了想,态度软化,终于愿意放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跟着安晓晓一同搭电梯上顶楼。
上了顶楼,看见秘书室的女职员扫来古怪眼神,安晓晓真的想自己挖个下水道躲进去。
小甄替她敲了门,得到允许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
项青磊坐在桌案后方,凤眼一抬,冷锐肃般的目光当场电晕走在前头的小甄,安晓晓缩在后方,一副作贼心虚的模样。
“还不快点拿过来!”项青磊视小甄为空气,目光直勾勾望着龟缩的安晓晓。
安晓晓瘪着嘴,慢悠悠地走过去,隔着槽木长桌,将整齐卷起的领带还远递给项青磊。
项青磊迟迟不接过,眼角微微弯起,露出坏心的笑意,安晓晓正觉不妙,正想快速撤退--
“过来帮我换上。”项青磊当着小甄的面命令安晓晓。
小甄当场石化,安晓晓咬着下唇,委屈地挪过去,项青磊安稳舒心地坐在旋转沙发椅上,稍稍抬高瘦削下巴,露出性感的喉结。
小手慢慢拉高横纹领带,左翻右探,就是看不见任何脏污,安晓晓狐疑地辙着凤眼半掩的狐狸美男。“领带没脏啊!”
“都沾上咖啡渍了还没脏?”项青磊垂眼示意。
“哪里?”安晓晓睁大双眼,努力找过一遍,终于在不显眼处瞅见约莫零点一公分大小的褐溃。
“看见没?”
“这算什么脏!明明就看不出来!”安晓晓真想用领带把这男人绞死。
“我说换就换,你废话什么!”
安晓晓熟稔地替他扭松领带,解下来,挂在肘上,再将带来的灰蓝色领带替他重新打上。
“好了。”项青磊每早出门前都会把她摇醒,非要她亲手替他打上领带才肯罢休,近日伺候得多了,安晓晓对打领带这件事可上手了。
项青磊含笑凝视她得意洋洋的笑脸,情难自禁地倾身吻了她嘴上的笑弧一记,惊得她捂嘴往后缩。
眼光稍稍往旁边扫去,小甄依然石化在原地,估计再不久又会有更新版本到处流传,安晓晓真的好想哭哦!
“真乖,回家等我下班。”项青磊捏捏她白嫩的脸颊一记,像个没事人般继续伏回桌案办公。
这句话一出,小甄狠狠抽了一口长气,随即便像发了疯似地飞奔离开,安晓晓一看那架式,就是准备回客服部实况转播的样儿。
“你故意的!”安晓晓扭头泪瞪项青磊。
“胡闹什么?快回家。”项青磊窃笑。
“干嘛非要我给你送领带过来,开会就开会,关领带什么事!”
“不高兴了?”
“当然不高兴,为什么老是要指派我做这种奇怪的事?”
“你是我老婆,我不指派你要指派谁?”
安晓晓傻了,还没定神,腰身突然增了一道重量,身子被人连搂带抱地弄到项青磊怀里。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关系了…”她脸颊撩开两朵火云。
“从你住进我家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就是这种关系。”
“可是我们还没…”结婚。
“快了。”项青磊笑吻她的红唇。
“可是…”两人不是还在分手状态吗?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展到这一步的?
但没有可是了,安晓晓被项青磊搂在怀中亲得意乱情迷,连嘴角几时弯成幸福的上扬弧度都没察觉,更浑然不知顶楼以下的各层楼已经开始疯狂流转各种流言版本。
差不多是半个钟头后的事,众人终于拍被定案--安晓晓以自杀要胁成功,终于如愿扶正,项青磊流年不利,惨遭丧心病狂的女疯子痴缠…
众人忍不住齐声大叹:悲剧啊!
又是某个神清气爽的早晨,安晓晓脸颊蹲着枕头,舒舒服服作她的甜然美梦,冷不防地又被手机铃声惊醒。
“还没醒?”项青磊闷声笑问。
“嗯……”她咕哝两声,眼皮没有掀开的打算。还不是要怪他,昨天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害她今天连早上连线直播的NBA球赛都起不来。
“帮我拿外套过来。”
“唔,今天假日不用上班,要送去哪里?”她捏捏脸颊,强迫自己清醒。
“我人在餐厅,你送过来。”
“哪一件?”
“就在沙发上,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哦。”
奴性坚强的安晓晓已经习惯大老爷颐指气使,收了线,她揉揉惺松睡眼,翻身下床,随便梳洗一下,换了件休闲棉衫和牛仔裤,持过沙发上的海军蓝风衣,抓过大老爷扔在玄关木柜上的千元大钞,出门跳上计程车。
同居生活已经迈入第三个月,两人之间已经培养了无数默契,每次在外头拨电话过来要她送东西过去,多半是早有预谋,连搭计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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