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吗,走了也好,嘿嘿嘿。”
欢呼一声,向凡攸跳到沙发上,重重的蹦了几下,然后就看到茶几上的纸条。
“攸酱不要想我哦~房子的备用钥匙人家拿走了,不用担心人家会回不来。”后面还画着一个大大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下,本来随便杜撰了个朝日电视台,然后发现朝日电视台最初是以教育为宗旨,虽然后来改革变为综合电视台,但是也不至于连绵不断的狗血肥皂剧,为了伟大的河蟹,改成B台
☆、第17章、肥皂剧
向凡攸放下字条,奔出门,在门外的邮箱里来回找着,终于垂下头认命,她的备用钥匙真的被那该死的曼拿走了。
屋外太阳还很凉爽,一点也不像接近中午,向凡攸沮丧的回到家里,洗脸刷牙,不梳头不换衣服的走到客厅。
盘腿坐到沙发上,向凡攸捞起一包昨天开封的薯片,打开电视。来了,她最喜欢的‘肥皂剧’。
“啧啧,看看那张哭花的脸,连哭都如此梨花带泪,美不胜收。哪个男人不喜欢?”
电视里男主正拥着女主,一脸紧张,‘桃子,和我走吧,我们去找个有山有水,没有老爷也没有欺负你的表哥的地方,我去工作,你给我做饭。我们还会生一堆小萝卜头,幸福的老去。’
女主破涕为笑,小鸟依人的在男主怀里娇羞的点了点头。‘拓也君,我想要和你离开,可是我不可以把年老的父亲扔在这里,我不可以的。表哥,表哥他只是在外面受了气,他不是故意的。’
‘桃子,你真是太美好了,可是再呆在这个家,你就会被逼死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把你带走。’
‘拓也君~’桃子泪眼汪汪的抱紧了拓也。
‘乖,听我的,凌晨3点的时候,就在这里,我等你,你不来我是不会离开的。如果你想看见我被老爷发现、打死,你也可以不来。’
‘拓也,你怎么可以,我、我。。。。。
‘记住了,凌晨3点。我走了。’只是电视里的他们都没有发现站在后面偷听的表哥。
向凡攸当然和所有观众一样看见了,她嗤笑一声,看来桃子和拓也是跑不掉了。就是不知道拓也会不会被打死、打残,说实话,她挺开心看到男主被虐,最好女主再被他表哥卖给什么生意上的竞争对手,那就更好了。
不是她要看这种狗血的肥皂剧,而是她实在没有什么事可以干。花の居要傍晚才开门,Lu就更晚了。她又不用工作,吃饭当然是叫外卖,逛街这种事在嫁给许闻衍之后就被摒弃于她的生活之外。确切说,除了买菜和给许闻衍买衣服用品之外她就没有再出过门。
说起来,结婚之后她所有的衣服都是许闻衍买的,有优雅的连衣裙、火辣的超短裤和背心、潇洒的风衣、贤淑的太太装,当然还有唯一的小礼服。各种风格都有,那时候她以为他是想看不同风格的她,后来在万恶的小三morning call中得知原来那些衣服全是他的秘书买的,他换了多少秘书,她就有多少种风格的衣服。
而小三买给她的衣服就是那种看起来让人觉得无趣、突出她的年龄而又不会丑陋的衣服。真是煞费苦心,向凡攸想着,这样的衣服都能被找出来,只能证明小三的功力实在高深。
她走的时候带走了所有的衣服却没有扔掉也是因为她不想再去买。
所以在这样一个阳光媚而不伤的日子里,她也只是披着散乱的头发,穿着邋遢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着亮瞎她的眼的肥皂剧。
或许以前的她会被这样的肥皂剧赚足眼泪,但是现在的她只会在引人泪下的情节中哈哈大笑。
14年的相知相许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不好笑呢?
作者有话要说: 在早上5点迫不及待的醒来记下稍纵即逝的灵光,幸好我还记得那个梦。
我还没有写完就已经有了新文两部曲构思,希望我能有那么好的文笔把它描绘出来。好强烈的想写冲动,不过还是会在此文完结之后再写。
我这算是提前打广告么~~
咳,当你看到后面就会在有话说里发现,作者是个啰嗦的家伙,T_T│││
话说,在乃们看不到的地方,作者一个人YY情节很嗨皮
你问什么情节?
我会剧透吗,哦呵呵,陌是大大的坏淫
☆、第18章、不问不说
真爱不过是被人制造出来迷惑世人的工具,被制造出来让人为之消费的工具罢了。
爱情不过是一时错觉之后的消耗品,唯有自恋永不改变。
向凡攸的'一只猪的生活',在肥皂剧以悲情收尾等待明天继续、太阳落山之际,结束了。懒散的某人终于舍得将自己稻草一般的头发简单地梳了一个马尾,扔下白色礼服。换上背心坎肩、红色热裤出门了。
虽然上次被莲吓得落荒而逃,但是这并不能成为她偷懒的借口。她,向凡攸来这里可以为了吃喝嫖,顺便找个孩子爹。而且花の居怎么看都是安全的地方,应该不会发生绑架事件。
请忘记她已经包养了一个男人,因为向凡攸说找孩子爹这种事不能把鸡蛋都放一个篮子里。
打败心理因素,向凡攸出门了。
“欢迎,葵小姐,这边请。”
还是上次的位置,还是一样的菜单,扉页那句话依然让她的心波动不以。只是她没有上次初见时的狼狈,依然是选了莲。
“上次葵走的很是匆忙。”莲摆弄着已经沏好的茶汤,轻轻说道。
向凡攸撑着下巴不老实的盘坐在莲的对面,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把下巴磕在桌子上,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你的一句话被吓跑的吧。
“咳咳。”干咳两声。
“茶好了,喝茶吧。”莲看着向凡攸写满尴尬的脸转开了话题。
向凡攸端起茶碗牛饮一口,看着莲温柔的笑容,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粗鲁了,不过她又不是日本人,没必要遵从日本人的习俗。只是她忘了就是中国牛饮也是种罪。
“葵在日本还习惯吗?”
“还好,日本是个严谨的国家。”除了篡改侵华历史,祭拜战犯,向凡攸在心里诽谤。
“今天泡的茶是绿茶,葵的眼睛下面冒出黑眼圈了,不好好休息可不行。”
向凡攸捧着茶一怔,有种窝心的感觉,她今天特意化了妆盖住自己的黑眼圈,走的时候自己看都看不出来。没想到莲注意到了。
“莲怎么看出来的,我自己都看不出来。”
“我可以说是你的化妆技巧太生疏吗?虽然盖住了眼睛却和别的地方有了界限。”
向凡攸傻傻地笑,她确实不太会化妆,不过那个界限她对着镜子看还真没看出来。
“和葵的化妆技术相反的是葵的日语说的很地道,很多用法都是东京的俚语,就像一直在东京生活一样。”
“对啊,所以我很奇怪莲为什么知道我不是日本人。都是黄皮肤黑眼睛,哪里看出我是外国人的?”
“葵的坐姿,虽然一样是跪坐,葵的脚会时不时的动下,坐的也不稳,一看就知道不是日本人了。”
向凡攸苦笑,真是见微知着,她不喜欢跪坐,感觉怪怪的。即使是和那个人学习日本文化和日语的时候,她也不过是盘坐而已。
那个人,东京那么小,有一天也许她会和那个人擦肩而过吧。如果有那么一天,她一定会目不斜视的往前走,不管心底有多希望再见到他。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而她早已丧失关心的资格。在她亲手割断一切联系的时候,就注定他们已成陌路。
又是这样,莲看着出神的向凡攸,知道她又沉浸在属于她的世界,他不喜欢现在围绕着她的那种伤感。上一次他匆匆打断了她,她就像只犯了错的小兔子慌乱逃走,他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而这个故事也许是和她手上没有戒指的戒痕有关,也许和她娴熟的日语有关。不过那又怎样,她若是不想说,他就不问。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黑色曼陀罗
每次和莲在一起她都会不受控制的陷入不敢触碰的回忆,你说她又为什么非要指名莲,她又没有自虐倾向。
可是每一次从深陷到抽离,她都会有种异样的感觉,不是痛苦伤心,是一种满嘴的苦涩,苦到反而有了一丝微甜。
她不敢一个人回想那些至今仍是彩色的回忆,她知道她一旦深陷其中就再也找不回自己。可是眼前这个笑起来像天上月光的男人却让她信任,她有种莫名的感觉,在她无法自拔的时候,他会把她从那个漩涡中拖出来。
当她再一次困在那段回忆的时候,“茶快凉了,葵不喝,茶会哭的。”
向凡攸的目光终于从涣散聚焦到莲身上,看到他皱着眉头,孩子气的鼓着双颊,就觉得好笑。
怎么有人能从成熟一下就变得幼稚,茶会哭?她到是觉得她不喝,哭的会是莲。臆想着莲的哭颜,向凡攸激动了,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莲,生怕错过臆想里的镜头。
“葵怎么这样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莲摸摸自己的脸,说道。
难道是他的表情不适合,不过牺牲自己的形象能让葵离开那个氛围,他很开心。没形象就没形象好了。
莲给人一种如玉的感觉,干净、纯粹。不像店长,那个人是一颦一笑都散发着不自觉妩媚,却又会让人觉得纯洁。对着莲,哪怕只是想,也会觉得那是一种亵渎。
至于曼,那就是各种邪恶的念头随便往上丢,完全无负担。长得就让人想入歪歪,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还有没有点身为二奶的觉悟。虽然她还没付钱,不过主仆关系是确定的。
“葵?”
额;向凡攸汗颜的扒回自己想过头的神智。
“莲,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出去玩吧。”总是宅在家里面,似乎不太好,向凡攸想起之前打听过的男公关似乎可以外带,顺口就问了。
一转眼天就不早了,花の居的营业时间到了尾声。在莲送她出门的时候,向凡攸走到莲的身边问到。在话音刚结束的时候,瞳孔突然扩大,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人。
黑色的狩衣上绣着大片火红的彼岸花,鲜明的白发衬得整个人更加精致,红与黑在他身上就像致命的毒品,看一眼就无法自拔。如果说单独的莲是干净得让人移不开目光,那么当莲遇上那个男人,站在他身边回头对她微笑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莲花身边的淤泥渐渐淹没莲的华光。虽然仍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却添了一种禁欲的极致诱惑。
“星期天,怎么样。”
向凡攸听到回话只想找条地缝把自己埋进去,这叫被抓个现着,该死,她就说曼看着眼熟。这一刻她终于想起,在花名册的中间那页,曼那张眯着小眼的照片和底下的介绍。
“黑色曼陀罗: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你问怎么鲜明的人物,为啥她完全没有注意?
要怪就怪这男人生的妖孽,却实在是不上相。照片里充其量就是个染了白毛,眯着小眼睛,笑得很傻的男人。谁会把这种形象套在眼前诱惑死人不偿命的男人身上,谁会?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看的小说都好有爱啊~~
☆、第20章、、有一种尴尬叫做捉奸
说起来,在遇到曼之后,向凡攸曾经努力的回想过Lu的男公关里有没有这号人,最后终于靠那头白发锁定了一人,然后同样的发现,除了头发,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人长什么样。
“葵?”
看着莲有些疑惑的脸,向凡攸捂脸,她又神游了。然后她看见曼看着她笑得不怀好意,突然想问她是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这样责罚她。
她现在是红果果的被捉奸的感觉,昨天刚刚包养曼,今天就当着曼的面和莲定时间约会。也不怪曼笑得那么古怪,她当然不知道曼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他还没计划好怎么诱惑向凡攸爱上爱情,向凡攸自己就知道努力了,真是一个用功的小白鼠。
向凡攸内疚了,她虽然不相信爱情了,却也不想自己变成人渣,这种出轨被抓她实在是没有应付的经验。
向凡攸嘴角抽抽,在曼的目光下抖抖索索的道,“好,明天我给你电话。”
“莲,送客人出去吗~”
“嗯,曼君今天没有被客人包围吗?”
“呵呵~客人们都很坏,想和人家玩捉迷藏,这不,现在还没找到人家,真是无聊啊,你说是不是,攸酱~”
被突然点名的向凡攸,眼光迷离,装作没有听到。
“you酱?”
“嗯~就是刚刚对面溜过去的一只小老鼠哦~呐呐,也快天黑了,要是再找不到人家,客人会难过的。莲,再见哦~”
小老鼠?向凡攸咬牙,你才是小老鼠,你全家都是小老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正在脑补满清十大酷刑的向凡攸突然听到曼的声音在耳边萦绕,而莲完全没有发现。
“等我换衣服,当然你要是想看也欢迎,攸酱。”走过向凡攸身边的曼这样说着。
换、换衣服,向凡攸脑海里的满清十大酷刑全部变成某人□身体的想象图,就这样呆愣愣地走出了花の居。
在楼下角落里等着曼,向凡攸捶着沙发,真是,刚刚怎么不跟着去看呢。想有屁用,她的美男换衣图就这样没有了,偷偷地朝电梯看去,曼这家伙还没下来。她继续龟缩在角落,要是被莲看到她不仅没走还在楼下等曼,她就死定了。
不知道男人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她这样刺激,怪不得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
还好许闻衍没有把陈晴馨带回家,在她床上做各种肮脏的事,不然她一定先捅他个十七八刀,再拿钱远走高飞。
这样想的向凡攸忘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使许闻衍真的想,他也做不到,因为家庭主妇的向凡攸一天几乎24小时在家,就是出门,时间也是随心情定,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比忠犬还忠犬,做女人做到她这样,被抛弃简直是天理难容。
虽然说她真的对许闻衍绝望了,可还是动不动就想起他,记忆有的时候真的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