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解下长裤褪至膝盖,胀大赤红的阳物一接触到女体股间的湿滑,变得更加壮硕强硬。
大掌先是逗弄有些疲软的红莓,也渐渐唤回容盼兮的意识。
「嗯……」她轻声沉吟着,欲望再次苏醒。
方泽明揽着她的腰,稍稍捧高娇臀,另一手让擎天巨根对准空虚以待的穴口,手臂接着用力一缩,容盼兮跌坐他腿上之际也被狠狠地插入。
「啊——好痛——」猛烈的刺痛几乎赶走酒意,容盼兮的手指紧掐着方泽明的手臂,回过头哀求着,「不要动……会痛啊……」
感觉私处似要裂开,她疼得双腿颤抖,眼角流出无辜的泪水。
方泽明不知她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当她将处女之身献给他时,她也是疼得落泪,当时他是多么地心疼,使尽耐心引导她接受自己;如今她已经为人妻,又生过小孩,怎会觉得痛?
但是,她的穴儿又是那么地紧窒,好像刚开苞没多久的处女般,将他吸绞得快要承受不住……
方泽明很快甩开这荒谬的想法,她一向很喜欢欢爱,当时他们每晚都来上一两回;况且,兰斯特正值壮年,两人必然夜夜云雨,她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靠床上功夫留住金龟婿……
方泽明一心认定容盼兮只是做戏,为的是博取他的同情。
「痛吗?那这样子呢?」健臀故意往上一顶,将硬挺往更深处撞击,更让她尖叫出声。
「啊——」
不让她有时间装可怜,他开始扭动腰身,任由阳物在幽穴里快速抽插。
「啊……啊……啊……」容盼兮身体被顶得直摇晃,只能抓着他的手臂稳住身体,胸前的两团乳球晃出令人目眩的乳波。
随着大量爱液的涌出,被猛烈进入的刺痛很快被一波波快感取代,她的抗拒也愈来愈薄弱,不由自主地沉迷于令她难以招架的欲念之中。
「还会痛吗?」方泽明从电脑萤幕察觉她的表情变化,知道她已不自觉地露出淫态,不禁开口奚落她,「张开眼睛看看你自己,那么淫荡,那么享受我的抽插,还装什么?」
「啊……啊……」容盼兮半眯着眼睛,迷濛的视线赫然发现电脑萤幕里放浪淫叫的女人竟是自己,吓得就要起身。「不……不要拍我……」
此刻,她的酒意全消,开始感到惊慌。「啊……不要……」
方泽明反而将她揽得更紧,撞击的力道也愈来愈强。「荡妇也有羞耻心吗?想不想让你老公看看你被我插得多舒服?」
「不要……」容盼兮哭喊出声,因为他的残酷。「不要这样对我……」
「你当初不也是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乱搞?」恨意让他的进犯愈发猛烈,毫不温柔地朝她挺进,「看看你有多湿,嘴里说不要,穴儿却紧含着不放……」
他硬转过她的脸,逼她正视萤幕。
他的大腿撑开至极致,萤幕里清楚可见他在她体内进出的情景,随着抽插不断牵引出更多晶莹爱液,两人的胯间和大腿内侧沾得一片湿。
「啊……啊……饶了我……」容盼兮哭喊着求饶,私处却不由自主地沁出更多爱液。
从未目睹两人欢爱时的景象,这异色画面却让她顾不得羞耻,下腹涌出另一股赤裸裸的欲潮,步步将她逼向巅峰。
她不自觉地舔舐干涩的唇,眯起眼睛,配合他的抽动扭摆娇臀。「啊……啊……」
「舒服吗?要不要插得更深?」方泽明嘴角漾起得意的幅度,大掌握住两团晃动的乳球,粗暴地拧住两颗迷你红莓。
「好……舒服……啊……」容盼兮再也无力抵抗,随着猛烈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哭喊,「啊……啊……」
「知道谁在爱你?搞得你那么舒服?」虽然恨她,但却爱极了她荡妇般的反应。
想到兰斯特也能激起她放浪的一面,日夜都能占有这副成熟玲珑的胴体,妒意几乎吞噬他的理智。
容盼兮毫不思索地哭喊出声:「啊……是你……明……只有你呀……」
她唯一深爱、会让他这么为所欲为的男人只有他呀!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哭喊出十年来的爱欲眷恋,脸上的凄楚和坚定让方泽明动容,却也质疑。不过,他拒绝让恨意软化。
他告诉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恨,为了惩罚她!
不愿再看她的脸,他转身让她趴在沙发上,一次次的重击将累积的恨意全数送进她体内。
「明……」
我爱你呀——容盼兮只能在心底吐露爱意,无助地承受一波波的强烈恨意。
第三章
「兮兮,你怎么啦?想什么那么出神?」
兰斯特的手掌在容盼兮眼前晃动了好多次,容盼兮这才回神,对兰斯特露出勉强的笑意。
「没事……正在想怎么让方先生改变主意。」面对兰斯特的一脸关切,她不自在地别过脸,假意看着电脑,「你把画拿回来啦?」
兰斯特为了向新签约的画家取画,到旧金山出差三天,容盼兮便是趁他出差时去找方泽明求情。
「嗯!明天要交给琼斯先生,就有十万进帐……」兰斯特显得有些开心,「只要将这些钱先还给方先生,他一定会同意延缓期限。」
话说完,他才注意到容盼兮的黑眼圈。「你看来很累,这几天没睡好吗?」
「嗯!可能担心小易,不知道他露营的营区安不安全?」她笑得有些心虚,脸颊却不由自主地泛红。
那晚,他根本不让她有机会休息,最后的一次她在高潮中晕了过去,醒来时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方泽明已经出去了。她几乎无法下床,双腿间隐隐传来刺痛,股间也因为撞击有些疼痛,更别说白皙娇躯上布满的红痕。
今天她特地在颈子围上丝巾,以掩饰颈部的吻痕。
「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很沙哑……」兰斯特摸摸她的额头,一脸的关切,「脸也红红的。」
容盼兮的脸颊烧得更红,她故意清清喉咙。「嗯……有些怪怪的,不过脸红是因为里面太闷了。」
她怎能告诉他,声音沙哑是因为那晚叫得嗓子都哑了?
「天气这么热还围丝巾,可以拿掉呀!」兰斯特想扯下她的丝巾,容盼兮奋力护卫着。
「不用了……」
两人拉扯之际,经理哈利敲着办公室的门,两人同时望向开启的门,见到哈利后面站着一脸严肃的方泽明。
事实上,他一站在门口,就见到两人亲密地嘻闹,让他觉得胸口超闷的。
「方先生,真高兴再见到你!」兰斯特热情地招呼他,「来,请坐,我正想和你的律师联络,没想到你亲自来访。」
「别太客气!」方泽明压下不该有的妒意,微微露出笑容,「我今天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他特地给容盼兮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她则瞪大眼睛,脸色顿时刷白。
他该不会告诉兰斯特那晚的事吧……
神经大条的兰斯特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暗潮汹涌。「是不是愿意让我们延迟还款?」
「是这样的……」方泽明故意停顿一下,容盼兮的心也跟着揪紧。他似乎很满意看到她眼神里的惊恐,对她笑了一下。
容盼兮只觉这比恶魔的笑容还邪恶。
「经过这几天的考虑,因为某件『交易』让我很满意,因此我决定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他故意强调『交易」两字,就为了目睹容盼兮眼里的难堪。
「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谢谢你!」兰斯特露出开心的笑容,「显然你的律师已经转告过,我手上有几笔交易正在进行,下个月就可以谈成……」
他以为所谓的「交易」便是这件事,只有容盼兮独自吞下满腹的苦涩。
那晚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只是交易,他真的将她当作陪酒又陪上床的女人……虽然这换来保住「春天画廊」的机会,却狠狠刺伤她的尊严。
兰斯特注意到她泫然欲泣的表情,赶紧凑上前关切。「怎么啦?你看来很糟……」
「我……有些不舒服……」她回以虚弱的笑容,苍白的脸色是最佳佐证。
「喔!可怜的兮兮,我很想送你回家,可是等一下要拜访一位客户……」兰斯特捧着她的脸颊,亲昵地抚摸着。
「没关系,我还能开车。」容盼兮赶紧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她一向不会拒绝兰斯特的碰触,但在方泽明面前却不自觉地这么做。
「那要小心喔!」兰斯特为她披上外套,殷切地叮咛着。
此时,方泽明却忽然开口。「我下午没事,可以送休斯太太回家。」他对容盼兮摆出「亲切」的笑容,似乎很享受惊吓她的乐趣。
「不……不用了……」容盼兮一口回绝,兰斯特却觉得这个建议相当好。
「这样也不错,让方先生看看我们家,这样他就会相信我们还款的诚意。只是我怕这样太麻烦方先生。」兰斯特位在郊区的毫宅也是债权的抵押品。
「我很乐意,如果休斯太太不介意。」方泽明继续扮演一个和善的朋友,更让容盼兮对他的企图忧心。
但兰斯特正以期待的眼神望着她,让她不忍拒绝,只能讪讪地回应:「当然不会,那就麻烦方先生了。」
兰斯特欣喜地目送两人离开「春天画廊」,一到大马路上,等候的豪华礼车随即上前,方泽明却要司机交出钥匙。容盼兮只得坐进前座,开始为接下来不可预期的情况感到惊慌。
「干嘛露出那种表情?」车子一开动,方泽明随即调侃她,「不欢迎我到你们的爱巢?」
容盼兮轻叹口气,望着窗外幽幽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方泽明却笑得轻松。「啧啧!这是感谢我拯救你老公的态度吗?」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付出了代价,你还想怎样?」容盼兮当然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好过。
「代价?呵呵!那算是代价吗?」他接着转过头,给她一个几近残酷的笑容,「这只是开始。」
*
一路上,容盼兮始终望着窗外,不敢望向那张冷凝的脸孔,也不再与方泽明交谈,以免惹来更多羞辱。
随着车子驶进车道,她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的狂跳声。她实在不愿让他进门,那等于引狼入室。
「我……先带你四处逛逛。」车子一停妥,她赶紧跳下车,指着房子两侧一大片湖泊不自在地说着。
她想尽量拖延与他身处同一空间的时间,因为屋里空无一人。
「怎么?不先请我进屋?」方泽明猜得出她的慌乱,故意拿以前的事来嘲弄她,「怕我卑微的出身玷污高贵的豪宅吗?」
这栋颇有历史的洋房因为滨临翡翠湖,因此有个美丽的称号——翡翠居。百年的红砖墙上爬满藤蔓,看来十分典雅,一看就知价值不斐。
「你不要这样!」他的指控让她觉得好委屈,「我从来没有看轻过你……」
「那就进屋去!」无视于她的委屈,他迳自走向门廊,在雕花大门前站定,等着容盼兮开门。
她仰头眨去泪光,深吸口气,踩着高跟鞋跟随在后,不甘愿地解除保全,打开大门。「请进!」
方泽明没等她带路,迳自走向客厅前的落地窗,一大片湖光山色尽收眼底。窗外一大片木制露台直达湖边,延伸出一座小码头。
「不错嘛!这简直是每个人梦想的城堡……」他转过身,对站在玄关的容盼兮露出笑容,「在城堡里当皇后,总比每天跟着穷小子住在贫民窟里快活多了!」
「我跟你说过……你为什么都不听我解释?」容盼兮再也隐忍不住泪水。她抚着胸口,无力地靠在玄关的古董桌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他却回以不在乎的笑容,好像她的眼泪只是连续剧里的应景演出。
「带我去看看房间!」他走近她身边,露出暧昧的笑容,「我想看看你和兰斯特的卧房……」
「那没什么好看的……」容盼兮一口否决他的提议。她快速抹去泪水,不愿再自取其辱。
「卧室也代表这房子价值的一部分,如果没亲眼看到,我怎么知道这房子值不值那些钱?」他将决定权丢回给她,「如果你不欢迎我,那就不用和我谈『机会』!」
容盼兮果然一脸为难。她好怕与他独处……他感觉就像一只不安分的野兽,随时都会将她吞噬,更悲哀的是,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要被他一碰触,她立即成为甘愿臣服的猎物……
「只不过是看个卧室,不必摆出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她的表情由为难转为悲伤,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并解读为即将失去房子的心情。
「跟我来。」她不再理会他的揶揄,迳自往楼上走去。一打开主卧室,她远远地站在窗边,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方泽明站在门边环顾室内,为主卧室的女性化感到讶异。这间卧房完全感受不到男性气息,彷佛是女性专用的香闺,空气中弥漫着玫瑰香水的淡淡清香,连被单、窗帘、沙发都是玫瑰图案,白色衣柜的手把也镶着玫瑰花……
他记得她最爱玫瑰。
「嗯……不错嘛!」他随手关上门,慢慢走向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这房间看来很具诱惑力……」
从他的举动和眼神,容盼兮嗅到危险的气味。她快步走向门口想逃离他,他却像狩猎的美洲豹一举将她扑向墙边。
「你把房间弄成这样,兰斯特一定经常兴致勃发,迫不及待将你压到床上……」低哑的声调在她耳畔喘息,胯下有意无意地在平坦的小腹上摩挲,没几下那里就傲然挺立。
「嗯……放开我……」她不安地扭动身体,奋力想摆脱束缚。「你不能在这里……」
「为什么不行?」他的手掌开始撩起她的裙摆,轻轻揉捏着滑腻细致的雪臀,「我想,如果在你们相拥而眠的床上搞你,那一定很刺激……」
「啊……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他赤裸裸的意图让容盼兮一阵心慌,知道他言出必行,她开始用力挣扎,却更激发雄性的征服欲念。
「你看我敢不敢在兰斯特的床上搞他老婆!」壮硕的身躯将她紧紧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大掌顺着性感的臀形滑向两股之间,满意地发现她的秘密。
「都湿得不像话了……」就着指尖的黏滑蜜液,他开始轻抚让她瞬间脚软的欲望核心。「看你多淫荡,多期待我进入你……」
他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以便于手指的进犯。她试图保卫最后的遮蔽防线,两手却被抬起压在墙上。
「啊……不要……放过我……」她浑身颤抖着,分不清恐惧成分较多,还是真如他说的,她内心深处其实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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