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真带种 幸福企画所番外篇之二by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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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真带种 幸福企画所番外篇之二by蜜见-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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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容盼兮像是被电击一般,激动地低吼,这才发现自己太大声。她随即压低声调,惊慌地问:「你真的录下那天的……」

「简直比片还精采!」方泽明凑近她耳边,以暧昧的气音低语:「你的表现胜过任何一个女优,好浪……」

「不要说了!」她捂住耳朵,羞愧的泪水滑落。

「而且,可以清楚看见你是怎么被我插入,那里还湿得不像话呐……」无视于她的泪水,他继续以淫秽的字眼描述两人性爱光碟的内容,并捉弄地朝她耳后吹气。

「不要……求你……」容盼兮抬起头,泪眼婆娑地哀求着,「求你将光碟还给我……求求你……」

「还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方泽明轻哼一声,开玩笑似地威胁着,「我还打算复制个几十万张,或许很快就会销售一空……你说,大家会不会想看看贵妇变成荡妇的模样?」

容盼兮对他的威胁信以为真,凄楚脸庞写着认真的绝然。「如果你敢将光碟公诸于世,就是逼我去死!」

她宁愿他一刀杀了她,总比无数的凌迟来得痛快,至少能保有尊严。

方泽明没有回答,只是一语不发地回望她的瞪视。

尽管鄙视她,但他根本没有打算将那片性爱光碟给任何人看,那是他珍藏的宝贝……

那晚在这个房间为了惩罚她却自食恶果,一连好几晚胯下紧绷得难受,只能藉由那些煽情画面,才能稍稍慰藉不安分的小兄弟。

一发现她和兰斯特没睡在一起,勃发的欲望折腾了他一整晚,才会乘机摸进她房里想宣泄近日的渴望。

「啧啧!没想到像你这种虚荣的女人也有羞耻心,想死?难道你舍得眼前这一切?」

他摸上细嫩的粉颊,指尖沾上滚滚滑落的泪滴,眼神却满是鄙夷之色。「想装贞节烈女?我方泽明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

容盼兮紧抓着胸口,一颗心已被利箭般的言语刺得伤痕累累。「我不是那种女人……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只能泪眼以对,嫣红的嫩唇微微轻颤。殊不知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发他想欺负她的意图。

在他眼里,她说什么都是作戏,为的是保有自己拥有的名利——他早已看穿这女人的一切!

不过,他不介意玩玩她,毕竟这副成熟妖娆的胴体还能吸引他。

「相信你?呵呵!我宁愿相信你的身体,它比你诚实多了……」宽厚的大掌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然后慢慢朝颈部下滑。

容盼兮以枕头挡住胸口,想阻隔他的贴近。「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灼热的气息直逼而来,容盼兮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气。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再受这个男人摆布,却又抵挡不住排山倒海的欲念。

她想要他……只要一个火热的眼神或是轻轻的碰触,都能挑起想要他的欲念,再也顾不得尊严。

「要我不公布光碟可以,就看你怎么表现了!」他笑得邪佞,十足像个索取灵魂的恶魔。

「你不可以!我丈夫就在隔壁。」容盼兮低声喝阻,以为搬出兰斯特会让方泽明有所忌惮,谁知他丝毫不受威胁。

其实,他刚刚经过兰斯特的房间,如雷的打呼声显示他睡得有多熟。

「就是这样才刺激!」方泽明一把抢过容盼兮视为最后防线的枕头,精壮的身躯倏地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将她的手高举两侧固定。

视线往下飘去,他这才发现她的睡衣有多撩人。「穿得那么性感是为了等我,还是等老公?」

丝质的黑色睡衣肩带滑落一边,一只凝乳从蕾丝领口呼之欲出,粉色乳晕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若隐若现。

「放开我!」她使劲地挣扎,却让整个乳房弹跳而出,挺翘的乳头只离他的唇几公分。

「呵呵!没想到你比我还急……」方泽明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送到嘴边的红梅,奋力地吸舔弹弄。

「啊——」容盼兮轻吟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放浪,赶紧咬着唇。她不断扭动身体想摆脱这恼人的折磨,却只能随着他的进犯发出闷哼。「嗯……嗯……」

她的敏感正如方泽明的预料,于是他舔弄得更加卖力。

慢慢地,紧绷的娇躯逐渐向欲望投降,感觉她的软化,他松开她的手,将两边肩带往下一拉,灵动的唇舌继续朝另一边乳房进袭,将乳头舔得同样硬突红艳。

「嗯……嗯……」欲火一下子被点燃,几乎让她焚身难耐,她紧抓住仅存的理智,不容自己发出声音,却隐忍得辛苦。

她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以免叫声划破夜的寂静。

方泽明存心看她倍受煎熬,硬是拉开她的手,将睡衣往下拉到腰间。

「不要……」她撑起最后的意志力,奋力拉扯着睡衣,下摆却因此被撩高,露出黑色的缕空蕾丝内裤,茂密的毛发若隐若现。

活色生香的画面瞬间催发他的兽性,他将睡衣用力一扯,脆弱的丝质布料立即被扯裂,碎片挂在腰间。

他继续抬起娇臀,一把将她的内裤往下扯,她快速转过身体想逃离这难堪的境地,他却扯住内裤边缘,毫不费力地将它撕破。

方泽明一个箭步跨上床,双手往她大腿一拉,轻易阻拦她的遁逃。

「放开我……」她回头低声求饶,激烈的动作让她喘息不止。

她的抗拒更激发他掠夺的本能,但他不急着吞噬猎物。高明的狩猎者在咬下致命伤痕之前,会好好逗弄猎物,直到它无力抗拒……

「你真是不乖,该罚!」强壮的手臂撑起她的腰,用力将雪白娇臀拉向自己,大掌不留情地往浑圆的臀部拍打。

「啪!啪!啪!」清脆的拍击声在黑夜里听来格外清晰,和容盼兮隐忍的哀吟此起彼落。

她的上半身瘫软在床上,高高翘起的雪臀猛烈摆动,却不能大声哭喊,只能紧咬着枕头承受一波波的痛楚。「呜……呜……呜……」

没几下,雪白的娇臀便一片嫣红,方泽明这才停手,容盼兮早已哭得梨花带泪。

处罚过后,他轻抚红肿的娇臀,以疼惜的语调说着:「真可怜,这里都红了,我来帮你『秀秀』……」

他的手如羽毛般轻柔拂过雪臀,泛红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让容盼兮的神魂一下子游走于天堂和地狱之间。

「嗯……嗯……」

见她难耐地扭动身驱,抚摸的手捿着以折腾人的速度往股沟滑去,「我看看,还有哪里需要『秀秀』……」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不意外地触及一片湿濡。「啧啧!这里都湿透了,看来你很享受这样的『惩罚』嘛!」

「不要碰我!」她本能地紧闭双腿,脸上布满羞愧的泪水。

被打时,伴随着灼热的疼痛,下体却涌出一波热液,竟让她的身体产生一丝丝快感……天呐!她难道有什么特殊癖好?

「我不但要碰你,还要舔你这里……」他将雪臀捧高,扒开臀瓣凝视着无处躲藏的花心,那儿像是覆上蜂蜜的花朵,无言地邀请他品尝。

他下意识地轻舔唇瓣,慢慢将脸凑近那一方秘境,深深吸口气,汲取她动情的气味。

感觉猛烈的鼻息呼向敏感处,她忍不住轻吟,为他的意图心跳不已。

「嗯……你不能……」

他先是伸出灵舌轻触正沁出爱液的穴口,她的下体却如触电般一震,更刺激他进犯的意图。

灵舌于是快速地在穴口轻扫颤动,最后直挺挺探入蜜液的源头,在其中不断翻搅、勾刺……

「嗯……嗯……嗯……」容盼兮将脸埋进枕头里无助地闷哼,瘫软的身体只靠他的手臂支撑着臀部,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被他玩弄的那一点,再快速涌进子宫,不断撞击出滔天巨浪。

在高潮来临时,方泽明猛然捧起虚软的娇臀,将自己送进她体内,开始冲撞出下一波潮浪。

寂静的夜不适合偷情,欲火却烧毁了理智……

*

清晨,湖上氤氲着薄雾,偶有野鸟划破山间的宁静。

方泽明独行湖畔,心头却怎么也定不下来欣赏这一方令他神往的湖光山色。

直到天亮,他才从容盼兮的床上起身,蜷在怀里的她轻哼一声,双手将他的腰抱得更紧。那一刻,他竟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娇躯。

望着被他折腾了一整晚的倦容,心底泛起莫名的心疼。

当时,他多希望自己能留下来与她共同迎接曙光,吻遍她全身,然后在床上继续温存一番……可恨的是,这并非他的权利。

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兰斯特决裂,这不在他的计画之中。

让容盼兮在爱欲背叛之间挣扎,是对她的惩罚;而对于兰斯特,最狠的方式便是在毫无防备下夺走他最珍惜的一切,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呼!」他望向湖面,心情却暗涛汹涌。

此刻,复仇滋味并不如想像般甘美,反而有股压力让他心头闷得紧,好像一切都不对劲了。

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无论是欲望或情感。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方泽明,怀抱着不切实际的梦想,任由他人牵着鼻子走;而今,他才是主宰!

做了几个柔软操,他慢慢步回主屋,见到容易一个人在篮框下练习投篮,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动能。

方泽明趁容易不注意时从右方操过球,接着一个跨步转身投篮进球。

「嘿,乘人之危!」容易出声抗议,方泽明却回以奸诈的笑容,「是你自己防守不佳!」

「这次绝不让你得逞!」容易一个假动作抢回球,灵巧地由他腋下钻过,抢得一个篮板球。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几乎谁也不让谁。当然,方泽明还是偷偷让步,完全没让容易察觉,毕竟他只到自己的腋下,胜之不武。

打了十几分钟,方泽明投降地坐倒在地。「呼!累死了,我投降!」

整晚欢爱几乎耗尽他的体力,和孩子的旺盛活力比起来,他真觉得自己老了。

容易也跟着坐在他旁边喘息,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

直到气息稳定,见容易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方泽明会意地微笑,「我不会说出你见过我的事。」其实,从昨天一见面,他就看出这孩子的心事。

容易果然露出安心的笑容。「谢谢。」

「不过,你当时来找我时,提到你妈妈认识我,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方泽明直觉这孩子相当纯真,从他身上应该可以探出一些蛛丝马迹。

容易却一脸为难。「你……先答应我不可以说。」

「我答应。」方泽明伸出手,容易的小手立即握上,两人达成了男人的协议。

「我看过妈咪房间的抽屉里有一张相片,好几次都看到她对着相片流眼泪,那个男人长得很像你……」容易一边观察方泽明的反应,「你真的不认识我妈?」

听容易这么说,方泽明不禁猜想容盼兮为何还留着他的相片?看着相片时,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是愧疚、忏悔还是后悔?

不过,容易的问题让他为难,最后他决定先隐瞒事实。「可能那个人长得像我吧!」

「喔!」容易垮下肩膀,让他有些疑惑。

「你很失望吗?」

容易喃喃低语:「我猜照片上的人就是我的爸爸,可惜你不是。」

「你……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容易失望的神情令他没由来地心疼,这孩子一定很想和亲生父亲相认。

容易摇摇头。「妈咪不愿意告诉我,每次问她,她只会伤心流泪,后来我也不敢问……」

「那她没说为何和你父亲分开,为何又嫁给现在的爸爸?」

「妈咪只说我爸爸误会她和现在的爹地,以为他们在一起,所以气得离开她……当时,我爸爸不知道有我,因为妈咪也才刚发现我在她肚子里……」容易愈说愈沮丧,方泽明却听得心脏愈跳愈快。

好熟悉的故事……当时他就是因为容盼兮背着他勾搭上兰斯特,他才愤而离开两人同居的小公寓,再也没回去过!

容易继续补充,「后来,爹地看我妈咪很可怜,因为她在纽约没有认识的人,就和妈咪结婚,我就变成爹地的孩子……」

这一段故事让方泽明的激动稍稍冷却。

这想必是两人粉饰太平的说法,让兰斯特扮演拯救者的角色,为容盼兮的背叛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可维持在孩子面前的形象——方泽明暗自揣测着。

这时,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哄骗孩子的说词,所以决定按兵不动,再慢慢观察。

不过,容易的沮丧,他无法坐视不理。

「你算幸运了,还有个疼你的爹地,像我的父亲爱喝酒不工作,喝醉了还会打我和姊姊,这样的亲生父亲会比你的爹地好吗?」他拍拍容易的肩膀,柔声安慰着。

「爹地真的对我很好……」容易笑着摇头,心情看来好多了,「但是,杰瑞叔叔,你真的愿意帮我爹地吗?他说你答应让他晚一点还钱……」

面对孩子衷心盼望的眼神,他有些心虚。「我暂时是这么答应。不过,我的公司有很多家庭依赖我的决定,我必须以不赔钱为目标,不让他们失去工作,你明白吗?」

他简单地解释着,到时若发生什么状况,希望容易不要恨他。

虽然似懂非懂,容易还足用力点头。「嗯!」至少杰瑞叔叔暂时答应,爹地今天心情看来也好多了……

「对了,你妈咪和爹地不睡同一个房间吗?」方泽明转动着篮球,假装不经意地问着。

容易回答得理所当然。「从以前就这样了呀!这样很奇怪吗?」

「不会,只是一般夫妻都会睡在同一个房间……」他被反问得有些尴尬。

容易却不觉有何怪异,「但是妈咪说爹地会打呼,她会睡不着。」其实他小时候也有同样的疑问,但妈咪给他这样的理由,让他从此深信不疑。

「这倒也是。」方泽明自我解嘲开着玩笑,「我也会打呼,以后老婆铁定不和我睡一起,哈哈!」他装出为难的模样,惹得容易哈哈大笑。

两人笑成一团,接着又开始起身比赛投篮。

二楼窗户边,容盼兮望着一高一矮的身影,泪水布满脸颊。

*

「嗨,妈!怎么有股烧焦的味道?」

直到儿子大声嚷嚷,容盼兮才惊觉平底锅里的培根已经烧焦了。

「哎呀!」容盼兮赶紧将变成焦炭的培根倒进垃圾桶,为自己的失神感到懊恼不已。

容易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没关系,我今天不赶时间。」他故意说笑话逗母亲开心,容盼兮则回他一个白眼。

「妈,你知道吗?杰瑞叔叔很厉害耶!」容易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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