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个小瓜呆越来越健壮了,希望将来不要变成胖小子才好。
中逸满脸爱怜的用手帮乐乐擦乾头发,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跟在後面满脸阴郁的殷健南。
自从从长柏口中知道乐乐的情况後,中逸一直有一种枉为人父的愧疚感,加上自己的人生中长期缺乏父爱,年幼无知时也曾因生活的艰难埋怨过父亲,因此在有乐乐之後他一直要求自己给他最完足的亲情,无奈事与愿违……,现在只能在有限度的范围内爱他罢了。
「爸爸邵叔叔怎麽不见了?」乐乐整个人环住中逸的颈子问道。
「邵叔叔他盖了新房子,所以不住在这里,乐乐想邵叔叔吗?」中逸边问著,边急步走向餐桌前。
「才不想呢,我又不喜欢邵叔叔,那爸爸殷叔叔哪时候会盖新房子呢?」童言童语天真的问道,中逸正待回答,突然颈上的项圈一紧,知道後面的人在生气了。殷健南这阵子的脾气虽已收敛不少,但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殷叔叔还是跟我们住,你不在的时候他可以帮爸爸的忙。」
乐乐一听把嘴嘟的半天高,中逸哄道:「乐乐我们先吃饭吧。」中逸略为喘气的把乐乐放在椅子上,帮他填上一碗长柏早已准备好的稀饭,顺便也帮自己填了一碗,吃了一口後发现殷健南坐在旁边动也不动的,於是又站起来帮他填上一碗。
「爸爸你的病好了吗?现在你都可以吃饭饭了。」乐乐关心的问道。
中逸闻言看向墙上的日历,才发现今天不是周末而是国定假日连休,想道殷健南既然不介意自己的大便臭不臭,乾脆就跟乐乐说病好了,省著他老是问……。
「是啊!自从邵叔叔走後你爸爸的病好了不少。」不待中逸回答,殷健南抢言道。
「哇,爸爸你真的病好了吗?真好!」一扫刚刚的阴霾,乐乐喜极的扑到中逸身上乱磳著。
「乐乐快坐好,你弄得爸爸身上好痒喔!」担心殷健南的反应,中逸赶快出言阻止他,乐乐倒也听话的坐回自己椅子,两只小圆腿在椅脚旁晃呀晃著,一碗稀饭倒扒的挺快的。
倒是中逸了无胃口,感觉好像在吃殷健南的东西似的,勉强扒了几口後,发现乐乐走已吃完一碗稀饭,两眼圆睁睁的看他:「乐乐怎麽了吗?」中逸问道。
乐乐突然转头向殷健南问道:「殷叔叔,爸爸的病好了,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玩?」
乐乐这一问倒出了殷健南的意料,心想这小孩年纪轻轻的就懂得看人脸色,很是鬼灵精,但乐乐的态度倒让殷健南很受用:「可以啊!就看你爸答不答应!」殷健南漫口恩典的说著并狭促的瞥向中逸。
「乐乐想去哪里玩啊?」中逸不动声色的问道。
乐乐说他想去动物园,乐乐说他想吃麦当劳,乐乐说他想去玩具反斗城……乐乐说…乐乐说……。渐渐的乐乐的假日变成例行的出游,虽然中逸本身对於出游这件事压根儿的抗拒。
「一定要这样吗?」中逸接过殷健南手中的盒子,下意识的不想打开它。
「当然!你以前得过市运中的冠军,万一跑了我可不能保证追的上你。」殷健南痞痞的说,自从让中逸吃饭後他的气色好多了,果然做起运动也比较有劲,先前与邵烨想的那些整人的法子倒是失策了……。
「可你看我现在这样能逃吗?何况还要带著乐乐。」
「少在我面前提到那小鬼,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惹人厌,听说他在幼稚园中是个很不受欢迎的人,只有你这最伟大的父亲,才会心心念念的挂著他。」
中逸不再说话了,乐乐之所以这麽孤僻,归结到底还不是自己的缘故,既然出门就尽量让他快乐吧。
「这个比较小号,走慢一点的话应该就不会受伤了,你转过身吧。」
「我自己来。」中逸接过殷健南手中的假阳具,木然退掉自己个裤子,吸了一口气,把它塞进自己的屁洞里,感到甬道里火辣辣的一紧,肌肉一涩才停手,这阵子常这样做,熟悉了。
塞好了之後,中逸试走了几步,还好,不至於要叉开腿走路。
「别看他小了些,扭起来也会要你的命喔,别说我没警告你。」殷健南温柔的说。
连瞪他都懒了,中逸不著痕迹的避开他的臂膀,殷健南总喜欢把他的耳朵舔的湿湿的,很不舒服,……突然一个强力的拉扯,中逸被迫靠到殷健南的怀里去:「是不是吃定我不会对你怎样,开始在反抗我了?」
「我没有……。」人都在你手上了你还想怎样?中逸想著可不敢这麽说,这些年来苦头可不是白吃的,他语气放柔,双手抵在他胸膛靠尽量装作温驯。
殷健南还是不满意的把他的嘴唇乱咬一番,直到他喘不过气时才松开:「你真的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啊!」殷健南大肆邪笑著,中逸只能装作没听到。
Q版END
乐乐:我来了我来了爸爸我来救你了
中逸:乐乐你终於来了 你长高了
乐乐:我已经长大了 爸爸跟我走吧 你是我的
中逸:我是你的
然後两人在一起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以上是纯为某红牌的20只狼犬特别调配 搏君一笑
与正文无关 若有雷同 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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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大家都期待乐乐要快点长大
再4集左右吧
请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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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报纸
说某小刘的故事
小刘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
後来被养父母收养
养父母对他不错
可是小刘上国中後不学好
养父母也就抛弃他
他就到台北火车站讨生活
夜里常被同性性侵害
然後就得了爱滋病
现在30嵗已是爱滋末期
已经受洗 白天在教会
晚上还是在火车站
走路飘来飙去的
希望死前见亲生父母和养父母一面
阿沃看了爆哭
如果你是他的亲妈还是养妈
赶快去招认他吧
不要让他这一生
都没人爱过他
21
这一天假期,他们一行三人一起到至乐儿童乐园出游,由殷健南亲自开车。由於时当五月,炙热的艳阳异常酷热,中逸左手牵著一个大男人、右手牵著一个小男人,三个人浩浩荡荡走在园里的大马路中,中逸的中性美、殷健南的帅气以及乐乐的可爱,本来就遭人侧目,偏偏他们三人又走的比别人缓慢。
「我帮你撑伞好不好?」殷健南关心的问道。
中逸摇摇头,虽然阳光焦灼,但要让他撑伞还能看吗?
「爸爸我的腿好酸喔,我们去那边坐一下好不好?」善体人意的乐乐指著前面不远的树荫问道,中逸感激的点点头脚步不觉地轻快许多,内件的裤子该已湿透了吧?这种鬼天气还塞著那鬼东西真是要命!
乐乐看到有其他的游客接近目标座位,立刻纵步跑去帮中逸抢了个好位置,小小的手掌在上面胡乱的拍拍拍:「爸爸快来这里坐。」乐乐大声呼叫著,他的心里很骄傲,因为园里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们,尤其看著爸爸时那种眼光是充满惊豔的,像是在看大明星一般。这让乐乐想起爸爸第一次带他去幼稚园的时候,园里的老师,漂亮的不漂亮的都盯著爸爸看,还送了自己好多糖果。
中逸微笑的走去,坐在乐乐帮他占好的座位上,身体上的不适也被乐乐的笑容化去了很多,虽然这几个月来频频出游,但毕竟曾经有过一段相当长的「黑暗时期」,所以户外的活动令他相当吃力。
「中逸你还好吧?」殷健南贴心的为中逸擦著脸颊的汗水,中逸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我没事,可以麻烦你去帮我们买些凉的吗?」
殷健南踌躇半晌,尚未开口。
「算了,我什麽都没说。」中逸意兴阑珊的说著,他在考验,考验殷健南容许他的自由,但依眼下这样的情形来看,所有的温柔都是形式化的而已。
「好吧,我去帮你买饮料,你坐在这边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了。」殷健南思忖了一会顺手抱起了乐乐,吩咐了几句话转身就走。
「放开,我不要你抱,我要跟爸爸在一起。」乐乐挣扎著,但不抵殷健南的气力,一下子就走远了。
中逸望著他们的背影半晌,一时无聊,又有些气闷,突然鼻间凑过一缕花香,中逸才醒神过来发现面前站两个大孩子。
「姐姐,这些花送给你。」两个大男孩红著脸对著他说,中逸看了一下他们两人约莫读高中的年纪,黝黑的皮肤与修长的四肢,包含著满满的阳光生命力,看著他们羞怯的样子,中逸微微一笑的将花接过,眼下自己穿著一件白色T恤及牛仔裤,再是平常不过了,会被看成女的许是头发太长的关系……:「我是哥哥唷,这花儿还要送给我吗?」中逸故意逗著他们笑道,毕竟被截断的高中生涯是他生命里至极的遗憾,所以看到眼前的高中生令他很开心。
两人听了略有疑色,但不久随即慎重的点头:「嗯!」其中一个大个头的比较大胆地坐到中逸身边,正眼也不敢瞧他,嘴唇嗫嚅了几句:「哥哥这是我的手机号码,给你。」赤红的手腕比中逸的两倍还粗,但却无比缓慢的地了过来,征征的停在空中像是等待法官判决一样。
「我……」中逸怔的一下,还是迟疑的接受过,氲氤在两人满身的汗味里,一种怀旧情绪升扬,他有点明白他们的举动代表什麽,但还是不忍心让少年失望。
「爸爸…爸爸我回来了。」乐乐高分贝的叫著,一面拿著甜筒,一面气喘喘的跑了过来:「走开,这是我爸爸和我的位子。」然後不由分说的吼开坐在中逸旁边的高中生,两个人脸上迅速的换过几种表情之後灰溜溜的离开了。
「乐乐,你怎麽可以对哥哥那麽不礼貌。」中逸作凶问道。
「这是我的位子嘛!」乐乐撒娇的说,一边忙不迭的舔著甜筒,很可爱的表情。
「怎样,我才走开一下子你就不乖了?」殷健南将饮料递给中逸笑咪咪的说。
中逸没好气的接过饮料,突然顺势的被他拉起,倾刻便贴在殷健南的胸前,还搞不清楚一回事时,殷健南一把大手故意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几记,随然避开重要的地方不会很疼,只是声音很响、也很丢脸。
「快放手啦!很丢脸耶。」中逸被他打的发窘。
「你现在才晓得丢脸啊?你看看前前後後有多少人在看?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招蜂引蝶。」殷健南气闷的说。
中逸闻言抬头四望,果然周遭围出一圈看戏的人潮,他窘地连忙推开殷健南,却被殷健南揽个死紧,推都推不动。
「快放开我……」中逸哑声说道。
「把那张纸条拿来。」殷健南一副好商量的表情。
想也知道他在想什麽,中逸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高中生给的纸条丢给殷健南,殷健南这才放手三两下的将那张纸条给撕了,中逸转身看到乐乐一副似哭不哭的瞧著自己看,没吃完的甜筒早已在手上化作一团烂泥,一踏糊涂的脏,连忙低身安慰他道:「你殷叔叔是在跟爸爸玩的。」
突然,不对,中逸的脑海中迅速飞过一团模糊的面孔,虽然满脸落腮胡掩住原本的俊秀,但他那双炯炯的眼神错不了的,中逸迅速的抬头一看,却再也找不著半点踪迹了,只有那被晒昏的花朵的腻味,阵阵从垃圾筒中传来……。
「送男人玫瑰花有没有搞错?」殷健南气闷的说。
是那个人吗?中逸怔怔想著……五月的太阳,经殷健南一说後,更令中逸招架不住了……。
22
邵烨沿途狂奔,忘记了自己停车的位置,忘记了自己身置何处,只是拚命的跑、死命的跑、不要教他看到自己这麽狼狈的样子,直到上气不接下气了,邵烨才停在路边的一棵树旁,疯狂乱吐……多少个日子了?一年了吗?这一年来自己到底在干什麽?哈哈阿ㄏ哈哈……没有中逸的一年过去了,邵烨一拳狠狠的打在树旁的树上…为什麽忘不了他?为什麽忘不了他?为什麽?………
旋即一拳接一拳的,似是跟树有仇,抑或跟自己过意不去,边呕边揍,五脏番涌、心潮激盪,狼狈的一榻糊涂……看到又怎麽样?不看又怎麽样?明明不想去看不想去想,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腿、管不住自己的脑、管不住自己在内室里孤单的心跳……中逸…中逸…中逸…中逸…中逸……。
「少爷,你好些了吗?我把车开来了……。」贴身保镳的声音响起。
邵烨的心狂漏一拍,但看清眼前人时目光又黯了下来,苦涩的自嘲,曾几何时商场上叱吒风云、一呼百诺的时代骄子,今日却形容枯槁的走在路边,和一个乞儿没有两样?
自从离开中逸後,邵烨还是过著非常正常的日子,他有他天生不可屈折的高贵特质,从来没有人可以影响他什麽,从来没有,也不允许……直到两个月前的一次不该有的梦里惊醒,将他整个人的光鲜生命瞬间暗调到不可收拾。
光鲜亮丽只是表象,剖开本质之後,空无一物,连心都是骗人的……到底要骗过谁啊?自欺欺人,放肆的嘲笑一切,批判世人的愚昧,引航经济的龙头,撼动国家的经济……杰出青年、钻石贵族、最有身价的男人……到底是要作给谁看?既然这麽优秀、这麽杰出,为什麽心都快窒息焖死了还感觉不到,为什麽已经变成了活死人还可以那麽骄狂的笑……?
愚昧、愚蠢、不可救药……邵烨感觉到了,感觉到自己孤单的快死掉,每天披著一个形象空壳才是荒唐可笑的……当心有个缺口之後,思念就会汹涌的往那缺口冲决灌溉、於是滔滔不绝的想念如长江溃堤黄河泛滥,没有一个坚牢永固的堤防可以阻挡,只能任他纵放成灾,把自己卷进那激流里,追求一时真正的痛快……灭顶吧!窒息吧!只有痛苦才能得到片时的淡忘,那时候,邵烨看到中逸那深不可测的眼瞳,清澈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