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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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爸爸-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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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曾在睡眠的蒙昧中,从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上,知道自己曾发过精神分裂的病,虽然不是很确定精神分裂的症状,但是……。 



「哥哥,你要去哪里?帯我去好不好?」中逸用迷蒙的眼睛望著殷健南。 



中逸的演技在更会演戏的殷健南面前自是烂的可以,殷健南看著他心下一片了然,中逸啊,你感到害怕吗?用这种方法绑我,亏你想到……。 



其实、要赶尽杀绝也不须急在一时,既然你有兴趣,我不妨陪你在邵烨面前好好玩玩。 



说不定,连乐乐也来得及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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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赶尽杀绝也不须急在一时,既然你有兴趣,我不妨陪你在邵烨面前好好玩玩。 



说不定,连乐乐也来得及观赏……。 



殷健南饶富趣味的看著中逸,口中却问道:「为什麽要我帯你去呢?你喜欢哥哥吗?」 



中逸一听只好暗自咬牙切齿:「……喜欢。」 



「那喜欢让哥哥抱抱吗?」殷健南挑眉问道。 



「─喜──欢──。」中逸的身形动了一下。 



「小逸你不舒服了吗?我帯你去休息……。」邵烨看中逸有点不对劲,想要将他帯开,又对殷健南很不屑:「──殷健南你这人渣快滚,不要乘人之危。」 



「怎样?现在轮到你扮好人啦?嘿嘿!还习惯吗?……。」殷健南没有跟邵烨当面杠上,只是脸上笑笑的,然後转头柔声的对中逸说:「……他要我走耶,你也要赶我走吗?还是要让哥哥抱抱?」 



若是真的变成神经病还好,遇到这种情形想拒绝又不得不接受,中逸闭上了眼睛说:「…让哥哥抱抱……。」 



「中逸说什麽,哥哥听不清楚,再讲一遍好吗?」殷健南再问一遍。 



「…喜欢…让哥哥抱抱……。」中逸无法回避,低声发颤的说,真的……这没什麽……。 



乾净而清脆的颤音,光是听那声音,邵烨就嫉妒了,中逸背对著他,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不由分说的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势要将他抱离现场,但他却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将纤白细致的手臂伸向殷健南,邵烨傻眼……。 



不要再伤害我了,我现在是作假,但我也无法预知自己哪时候会疯掉,我不想跟你做爱,你的手染满我朋友的血腥,我恨你……中逸眼神凄楚,在哀伤中,有一分坚持的意志,使那动人的美,挺立了精神。 



殷健南伸手将中逸握住,明知是假,还是忍不住被迷惑,两人交握的手登时在空气中连成一条直线,邵烨放下了中逸,转身走开。 



一年也许太久,久到他神智不清的时候,只认识殷健南,不认识我……。邵烨苦涩的想。 



这就是他说的永远不离开……。中逸心中苦笑。 



可是当邵烨要开门时,他迟疑了,出门容易进门难,一步跨出後,回得来吗?…不能…我不能就这麽离开……。邵烨的手停在门把上,没转动它。 



殷健南将中逸抱起来,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轻声对他说:「如果我们在他面前做,他会怎样……?」 



中逸抖了一下,看殷健南玩味的笑容,不能肯定他瞧出什麽,只好继续蒙昧……。 



哈!看你能装到哪时候…。 



殷健南温柔的帮他打开纽扣,中逸伸手指著房间的方向,殷健南将他的手按掉:「别闹,我们在这里玩比较有趣……。」 



「不要…。」中逸作势爬起,殷健南立刻朝他大腿压上去,两人的重量,让沙发陷下了好大一个凹洞。 



中逸的声音让邵烨一个剑步跑来沙发旁,却看到他们坐得贴近,邵烨愤然双拳紧握。 



霎时他想到一件事…呵…差点忘了…自己可是白老爹的首选呀! 



「你还赖著干麻?没看到我们很忙吗?」虽然额上的伤已在打电话给李立璟的空晌处理过了,但殷健南看到邵烨这麽迫近感到头痛,他要走不走又杵在旁边,对自己来说可是一枚不定时炸弹。 



「中逸是我的。」邵烨宣示道。 



「你说什麽,你没看他认不得你吗?」殷健南讶道。 





当殷健南抬头说话时,不妨被邵烨的铁拳将整个脸打偏,铁锈的味道在嘴里漫溢,嘴角被打破了。 



殷健南怎样都料不到,邵烨说打就打也不预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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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健南怎样都料不到,邵烨说打就打也不预告一下。 



他妈的,这只没文化的野兽! 



殷健南气得咬牙切齿,冷眼瞪著邵烨半晌,一记铁拳也不甘示弱的回击,邵烨等著就是与他大打一架,就算会受伤,也总比忍受他与中逸做爱好的多。 



可是殷健南回敬他一拳之後,就立刻坐回沙发,迅速拿锁链在中逸颈上绕了几圈,殷式哲学是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但这笔帐会记在邵烨头上,总有一天本金利息一次让他付清。 



突然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殷健南紧挨著中逸,一手接起手机,一手将手上锁链一拉催紧。中逸立刻感到窒息,他呼吸困难的却感到莞尔,一种自暴自弃的莞尔。 



变数横生,眼前一切既似合理,却又出乎意料,下一刻下一秒将会发生什麽?无法逆料,只听得殷健南说:「……那就先把他带回来吧。」 



几个字在中逸耳里格外清晰,乐乐要回来了,老天…他没事了……中逸心下欢呼,右颊上的梨涡浮现,浑忘了自己所处的境地,殷健南凑进他耳朵,低声言道:「你最好配合我,否则後果自负。」 



他威胁我?他识破了?也是!我还有什麽事能瞒得过他,每次我想采取行动时,他总比我快上一步。 



扮坏人虽然比较简单,但是不习惯,以前总是邵烨扮坏人、自己扮好人……。 



我真的有心做好人,但还不够像吗?自己辛苦那麽久,还是注定让你恨…邵烨在你心中究竟有几分轻重……比我还重吧?…他没有我好!因为我没离开你,从来没有,为什麽你感觉不到……? 



为什麽我还是慢了一步?刚刚我为什麽要放开他呢?如果刚刚没放开他,就不会让他落到殷健南这狗杂碎手里,都回来了,为什麽还放开他? 



「中逸这一年来身体被我弄得很敏感,他需要的时候不给就会闹,你心里也想吧,不如我们两一起来,就像一年前一样……。」殷健南好心建议,中逸听了全身麻栗,殷健南揽上他的肩膀,看似轻松随意,其实却紧得有独占性,中逸觉得不舒服,加上脖子给锁链缠得快无法呼吸。 



是你先勾引我的,所以一定要做一次,这次,我要当乐乐的面,让你做不成父亲。 



我让绍烨加入,不是我大方,反正这是他命中的最後一次,因为我要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好人……。 



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好人,每个好人心中都有不可告人的黑暗,就算他光明磊落、无欲无求,他也是为了让自己享受好人的光环。 



妇人之仁,只会让事情更复杂,让更多人牺牲……。 



彻底绝望吧,认清人性的黑暗,若整片天空比屋内还要黑,你还会想飞吗? 



「你想搞什麽花样?快放了他。」邵烨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也不敢承认当殷健南那麽说时,有一股激动的感觉在体内蠢蠢欲动。 



「爱他就要让他舒服……。」殷健南的表情温和专住,不为情欲,而是为了一种仪式,灭绝的仪式,他温柔的低头哄著中逸:「想不想让哥哥抱抱?」 



中逸不知道为什麽殷健南这麽坚持,绕来转去,总为这个事,他就那麽想吗? 



中逸不想理他,嘴里却无意识的回答:「想……。」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明明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为什麽却无力阻止? 



殷健南优雅的为中逸脖子上的锁链解套,手脚暧昧的去逗他的敏感点,让他全身轻颤,然後满意的看他全身泛起的浅浅玫瑰红,尤其是被解下扣子後衣裳半褪,使胸前的红樱若隐若现,煞是迷人:「一切等他精神回复再说,眼前不要让中逸难过,你想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滚,不要在旁边煞风景。你想怎麽样?」 



殷健南微笑,对於邵烨的答案,他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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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健南优雅的为中逸脖子上的锁链解套,手脚暧昧的去逗他的敏感点,让他全身轻颤,然後满意的看他全身泛起的浅浅玫瑰红,尤其是被解下扣子後衣裳半褪,使胸前的红樱若隐若现,煞是迷人:「一切等他精神回复再说,眼前不要让中逸难过,你想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滚,不要在旁边煞风景。你想怎麽样?」 



殷健南微笑,对於邵烨的答案,他有十足的把握……。 



邵烨迟疑…。 



殷健南用手往中逸的分身掐了一下。 



「嗯~~~。」中逸不由的惊颤出声,中性的音质清亮,如琴弦拔尖一颤使人耳朵麻栗,邵烨最後一丝理智的思弦也同时崩断。 



此时中逸的裤头已被殷健南解开,邵烨趴到地毯上将他的裤子退了下来,常年的囚禁生活让他的腿又嫩又白,却不是病态的透明,那种白,有如白月高挂,入目生光;有如白玉皎皎,触手微寒。有句形容美人的话:「冰肌玉骨,自是清凉无汗。」好一句冰肌玉骨、清凉无汗,中逸虽为男人,却独得天之厚爱啊!邵烨痴迷的望著他的腿,浑不知天南地北。 



为什麽殷健南要选在这里,中逸不明白,但他还在不明白中双手已被自己脱下来的衬衫紧紧缚住,中逸徬徨无措的看著殷健南……。 



「真想不透你这麽配合,是为了乐乐、还是为了邵烨。」殷健南不屑地在心中暗呿了邵烨一声,然後轻声咬著中逸的耳廓,说得轻描淡写,说完把他的耳朵吞在嘴里,含住他小贝壳般的耳朵在牙齿中的嫩度,有人说,耳小的人命薄,这话不可信,能受我殷某人垂怜的人,何等福气,怎会命薄? 

「嗯~~~。」无法自制的喘息在耳朵被人含在嘴里後脱口而出,中逸伸手推推殷健南的头,殷健南没多理会,一边继续含著他的耳朵,一边动手脱掉他的衬衫,然後抬高他的双手过顶,用脱下来的衬衫将他的手缚住……。 



真想不透你这麽配合,是为了乐乐、还是为了邵烨……。中逸的心好复杂,他没忘记邵氏老董在临死前交代自己的话,他说:「中逸我看得出这孩子对你的心意,他爱面子,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我不知道你会怎麽想,可是我就将死了,请原谅我这自私的父亲,在临死前把他交代给你,请你为我照顾他……。」 



在那情况下,对於恩人的遗愿,能不点头吗? 



可是为什麽人心这麽善变,才说过要保护我,照顾我的人,转眼埋在我的双腿之间……。 



为什麽他们可以想干什麽就干什麽,而我的顾虑却那麽多……。 



「不要在这…嗯……。」中逸轻声向殷健南哀求,双手任他抬高绑缚,只希望他好心一点,在这里还有长柏……。 



殷健南恶作剧地咬啮他的耳朵,双手揉捏他的胸前,之後用力拉高他的乳首再一把放下,好像拉面筋的弹性感,高超的技巧令中逸又痛又麻,体内有一股电流篡过,说不成一句话,只能「嗯~~嗯~~~~」的吟哦出声,他觉得羞愧,想用手去掩口,发现手已被绑住。 



殷健南的手继续婆娑而下,一把将中逸的分身握在手里,挺如玉珂的分身不盈一掌,因情欲而泛上玫瑰色,殷健南凑向他的耳暧昧问道:「你的弟弟怎一直都没长大?从以前干你时就这样,到现在也没变大,真是十年如一日啊……。」 



中逸偏过头,有点想哭。 



邵烨兀自隔绝在自己的痴迷中,没理会他们,此时他被情欲涨满整个脸,让那刻划俊俏的英挺线条布满不正常的红嫣,他满头大汗吁吁急喘,双手迫不及待的拉开中逸的双腿,将他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用皎洁有力的手指按上隐在双丘之间的的洞口,不提防有另一只浑圆敦厚的手指同时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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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望了一眼,一道刀刃之光闪过。 



眼神的谈判无效,两只手指争先恐後的探入那幽深的洞口。 



「痛──。」鹿野之羊,呦呦而鸣,更伴随一串细微的琳琅锁链声,听觉的诱惑瞬间唤醒了野兽体内源源不断的嗜血欲望,活化他们的残虐细胞,那种痛苦的表情,美得凄惨,让人想将他活封成雕像。 



太久没这样做了,大事不妙,中逸急得双脚蹬踢,不防被殷健南拉住一只脚,而原本巍巍挂在邵烨肩膀的脚也把他拉开,双脚如圆规般往直线开大,同时容纳两个男人,而他们的手指同时迸入他的体内,柔嫩的内壁在接触一瞬间冰火沸腾。 



不堪盈握的足踝,如兰茎白嫩修长,弯曲在不同的掌心中,腿在空中发抖,在空中惊颤,他问:「不是说爱我?」他问,一问再问,爱是什麽? 



「小逸疼吗?再忍忍,就要舒服了。」邵烨乾著嗓子沙哑安慰。 



「不行,这里不好做,我们先把他弄到沙发上面。」殷健南提议。 



「把他抱去房间吧。」邵烨说道。 



中逸片刻心暖。 



「不行,我等不及了。」殷健南断然抽出埋在中逸体内的手指,将他抱上沙发,让中逸的头靠在沙发的椅背的顶端,身体俯卧在沙发上,两腿腾空的分握在不同掌心里,一阵腾闹,中逸还在头昏眼花时,身体已经任他们摆布妥善。 



他的长发在沙发背後呈瀑布直下,直欲长泄到地毯,乌黑浓密的秀发中,透露著上等绸缎的溜白,那是他被绑的双臂修长,而一道银光闪烁,串结到他细颈上,那是他向不离身的锁链琅环……。 



「小逸,我爱你…。」那是邵烨的告白。 



「只有你的身子才能让我从著迷到感动,你是我的极品。」那是殷健南的称赞。 



极不自然的姿势,中逸痛苦的挣扎与忍受,才一会儿,两人的手指再度同时捅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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