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俊美的脸上死气沉沉,犹如要赶赴刑场似的没有一点欢乐的气息。 龙啸天早已在房里等他,一见到他现身,立刻摆出志高意满的态度,刻薄的挖苦道:「你真的应约前来了,我还以为像你这么贞节的烈士,一定死也不会服从!原来不过是纸糊的老虎,最后还不是要爬着来上我的床。」 宁丹曦默不作声走到他面前,开始解身上的扣子,只见他解衣的手有些颤抖。 「你这是在做什么?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吗?」见他不答理自己,龙啸天皱起剑眉,满脸不悦。 「王爷要我进你房中不是要我侍寝吗?」宁丹曦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答话,「那又何必说废话呢?要就快一点吧!」 「你!」龙啸天被堵得无话可说,他一脸黑青,一股火气迅速冒了出来,「好,既然你这么急于上床,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他冷不防抓住他的手臂,将他一把拉到床上,动手脱掉他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那身雪白似凝脂的胴体。 宁丹曦把脸转到另一边,等待狂风暴雨的降临,他就像个僵尸般静静的躺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只求快点结束。 31 「你这副像死鱼一样的表情,是想扫我的兴吗?」龙啸天硬是扳过他的脸,从怀里取出一只外表华丽的药盒。「我自有办法让你无法保持平静!」 「那是什么?」宁丹曦露出防备的眼神盯住他手上的药盒。 「这是极为具有强大效力的春药,任凭是贞女烈妇,也很快就会变得像荡妇一样!」龙啸天发出邪淫的笑声,他顺手打开药盒,用手指挖出一大块的药膏,往他全身肌肤抹去。「以往都是用在侍妾身上,用在男子身上倒还是第一次,但我想效果应该是一样好。」 宁丹曦闻言脸色发青,他不断挥动四肢,试图抵抗,但龙啸天轻而易举就制住他所有的行动,沾满药膏的指腹从他敏感的颈部,往下滑过胸前的红乳,经过光滑的腹部,一举停留在他腿间萎靡不振的男子器官上仔细涂抹。 「不要…。。不要…。」宁丹曦浑身抖颤,无法动弹,那药膏抹在皮肤的感觉难以用笔墨形容,先是像敷上冰块般冰凉,接着慢慢转为磨人的灼热,好象浸泡在高热的热水中闷煮般,又像蚂蚁啃咬般酥麻,他热到全身都渗出晶莹的汗珠,白玉的脸庞渐渐染为妩媚的艳红,活像涂了胭脂般明艳动人,粉嫩的唇瓣更是闪着诱人的珠光。 「是不是觉得又热又麻?」龙啸天搓揉着他那变硬的挺拔,灼灼的目光毫不放松的侵犯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这药果然很有效,就算你再怎么倔傲不驯,也难敌它的威力。」 宁丹曦揪紧身下的软褥,呼出的气息又急促又慌乱,他压根都没料到龙啸天会用药来对付他,令人难以对抗的燥热正狂猛的发挥效力,穿透每根神经,浸染到四肢百骸,迅速夺走他身子的主导权,腐蚀正常的思绪,令他不由自主扭动腰身,像发狂似寻求解放。 龙啸天解下他头上用来束发的发髻,瞬间他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洒落下来,垂放在他不着一缕的胸前,更衬得他白肤似雪、红颊如霞,美得不可方物,「你这样子看起来真美,光是看就让我忍不住兴奋起来。」 龙啸天目不转睛的凝视他,就好象惊艳于他的身子依然像初次见到那般美艳无暇,他的手指进入到他狭窄的后穴,将药膏抹进干涩的内部。 「唔唔…。。」宁丹曦禁不住发出闷热的哼声,脸上的汗水如雨般纷纷落下,止都止不住,红润的双唇被他咬得紧紧的,竭力抗拒药性带来的影响。 「不用白费工夫抵抗了,你越是想忍耐越是难受。」龙啸天坏心的指头在他体内刻意翻弄,冰凉的膏体很快渗进他的内壁,变得又湿又滑。 宁丹曦把唇都咬得出血了,仍无法抵抗龙啸天那恶意挑逗、肆意侵略的手指,强大的药力不费吹灰之力,摧毁了他坚决架起的防护网,彻底折磨他的身心,使他被迫在情欲的炼狱中打滚,他喘息不止,身子难受得像有火在烧,又似万根羽毛在骚弄,急端渴望有人能为他消除这一身的磨难。 32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宁丹曦忍到泪水都流出来了,也不愿不顾尊严去求龙啸天,他非常清楚龙啸天正是以折辱他为乐。「我已经…。。给你所想要…。何必再用这种…。。手段?」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侍寝于我,你的性子那么傲,就算再怎么凌辱你,想必也无法使你真正折服,我要一具像死人似的空壳子一点意思也没有!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要用药控制你,让你感到快乐,每当我进入你的时候,就忍不住发出放浪的娇喘声,把你养成没有我不行的身子,这才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宁丹曦怔住,原来他不只要他夜夜侍寝,还要进一步控制他的身体,进而达到折磨他身心的目地。「你…。疯…了…。我不是你的狗…。就算你可以控制我的身体也…。。无法掌控我的心…。。」他忍住欲火上身,从紧守的牙关迸出颤不成声的话语。 龙啸天一听顿时感到恼火极了,但他及时压抑住怒意,放肆的大笑起来。「那就不妨试一试吧,看谁是最后的得胜者,宁丹曦,你能装清高也只有现在而已,说不定你上了瘾以后还会求我上你呢,连你那清纯的妻子都不想碰了。」他俯头吻住他胸上的红蕊,舌头以画圆圈的动作舔弄着乳尖,刺入穴里的手指同时配合的滑动爱抚。 「死也…。不会…。。」宁丹曦强抑住即将奔出口的缨咛声,宁死不屈的态度一如往常,没有一点软化。 「到这时候还嘴硬?」龙啸天抬起头注视他遭情欲灌注的双眸,以及起反应的下半身,笑得更加猖狂,「你的身体都这么有感觉了,嘴上偏要否认,没关系,等一下我就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宁丹曦想要开口反驳,但狂烧的热焰越加猛烈,像紧密的蜘蛛网将他团团包围,神智渐渐恍惚、理性逐渐飘远,他喘着大口气,感到身子后方骚痒难当,像在索求他人的填满般,主动夹紧龙啸天的手指。 「你的那里好象已经忍不住要我进入你了!」龙啸天抽出手指,解下裤子的系带,拿出生气蓬勃的雄炬,「我这就来满足你!」 宁丹曦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力,就被抬高双腿,臀部揭露出来,粗鲁的手掌扳开双丘,滚烫的火柱顶在入口处,一鼓作气入侵他体内。 33 宁丹曦咬住牙承受贯穿的冲击,熟悉的痛楚借由结合的下半身一再提醒他遭受龙啸天侵犯的讯息,恍惚之间,他感到体内炽热骚痒的感觉越发激烈,犹如木材碰到火一触即发,无法抑制的紧缠住龙啸天的欲望。 龙啸天抓紧他的腰部,等抵达到深处后便暂时停下进攻的动作,愉悦的目光浏览着他苦闷的表情,「你的里面夹得我好紧啊,似乎在催促我快点喂饱你!你现在这副骚样,跟刚才那棺材脸简直判落两人。」 「是…。你用药的…。关系…。」宁丹曦极力压制体内沸腾的情欲,但身体却像得不到满足似流出更多的热汗,熏人的高热正节节上升,将他全身的肌肤烧得如夕阳晕染的彩霞艳红无比。 「真倔强!」龙啸天勾起上扬的嘴角绽出趾高气昂的笑容,手指抚弄着他身前的硬挺,「你明明就很想要,为什么要逼自己忍耐?老实叫出来不是很好吗?」 「不……。」快感逐渐取代闷痛,宁丹曦难以自拔的漂流在令人心魂荡漾的浪潮当中,他死命咬住下唇,始终不肯舍弃自尊发出欢畅的呼求。 「何必这么死要面子?就算把嘴咬破也没法阻止你的身子感觉到欲望,还不如早点向我投降。」龙啸天压低那张邪恶的俊脸,对准他鲜红的嘴唇一把吻住,滑溜的舌头在他阖紧的唇瓣上旋转扭动,试图闯进他的口腔。 宁丹曦慌乱中死守住闭合的嘴,龙啸天就趁这时开始挺动腰身,将埋入他体内的阳刚冷不防的抽出,又猛然顶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强烈的震动终于让宁丹曦忍不住松动防备,他迫不得以张开嘴,呼出闭塞多时的惊喘,正好给龙啸天的舌头逮到攻占的机会,在无法推拒的状态下宁丹曦不得不迎入他那噬人的舌吻,灵活的滑动挑起欲火从接触的每一点窜出,带着惑人心志的昏眩灌入他的脑中,同时引起销魂的热潮,煽动着肉体的欲望。 「你的身体越缠越紧了,让我彻底剥下你清高的假面具,尽情的放浪淫叫吧!」龙啸天不断用下流的话刺激他,见他面露羞耻之色,就猛力摇动腰部,像打桩一般在包覆住他炙热的内道中来回抽动。 「啊…。。」一直以来引以自豪的自制力倏地崩塌,宁丹曦抬起手抓住他的背,再也抵挡不住一波波涌来的翻腾巨浪,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醉人的呻吟。 「真浪的叫声,宁丹曦,你总算是发浪了,」龙啸天笑得乐不可支,简直是乐翻了头,他兴奋得加快挺进的步调,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更急。 听见自己竟发出可耻的声音,宁丹曦如冷水淋下般回过神,他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哪知龙啸天又再度攻进,刚好撞击到他内部最敏感的一点,一阵震颤的狂喜席卷而来,断绝了寻死的念头,他不由自己的松开唇溢出娇喘,下半身随着龙啸天的抽送摆动。 34 「这样浪叫不是很好吗?再叫大声一点!」龙啸天察觉到他做出迎合的行动,不由得放声大笑,他一面享受他紧缩的小穴,放浪的姿态,一面要挖掘出他更多反应似,纵情遨游的挺拔频频刺向同一点。 「啊啊……」宁丹曦披垂的长发凌乱的飞散,雪白的四肢狂乱的发颤,即使意志上想要阻止需索的冲动,但受到媚药控制的身子却不容他置喙,每当龙啸天的坚挺刺入他体内,那种永无止尽的渴求就越强烈。 「这才是真正的你,又浪又野,哈哈哈,我是不是让你很快乐啊?」 宁丹曦紧蹙着柳眉,被羞耻与欢悦占满的眼眸中沾着泪珠,他痛恨这个屈服于情欲的自己,更悲哀自己太过天真太过痴想妄想,明明知晓他已不再对自己抱有任何一点情意,他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殷殷期盼他会回心转意像以往般爱着自己,才会落入他的圈套,成为他奚落玩弄的对象,这样的折磨要到何时才会休止?这般的沈沦苦刑要到何时才能罢休? 然而龙啸天的报复欲却未就此终止,他抬高宁丹曦的双腿,将健壮的身驱整个压在他身上,双手逗弄着他胸上的突起,边不忘进行强攻猛占的行为。 激烈的火花在眼前闪现,迅速截断宁丹曦仅存的思考,他彷佛放弃希望般顺着他的摆怖,主动贴合求欢,双手的指尖用力陷入他的皮肤里,抓得他的背部满是血痕,银牙则咬住他的肩膀。 漫天卷来的欲火早已驱散所有的意志与理智,自尊兵败如山倒,很快令宁丹曦堕落到迷乱的深渊,沉醉在龙啸天带给他的激情中找不到脱逃的道路…。。 一番耗尽体力的性事结束后,宁丹曦精疲力竭的倒在龙啸天的身旁,媚药的效用经过多次的交欢已然消退,他觉得全身筋骨酸痛无力,活像刚打过一场艰难的战役般。 「看你把我的身体抓得那么用力,还留下这么多指痕,就知道我一定让你爽翻天了!」龙啸天单手撑着下巴,身子斜倚在床边细细的打量他,「你的身子还是一样那么令人销魂,只给你妻子独占太可惜了,要是你肯到专门买卖小官的妓院去卖,肯定会有很多男人抢着要你服侍!」 他的口吻让宁丹曦备觉难堪,强烈的悔恨与痛苦齐聚心头,让他再也无法待下去面对他恶意的嘲讽眼光。 他沉重的起身,伸手拾起散落的衣裤,只想尽早离去。 「你这是什么冷淡的态度?才刚和我交合完了,就急于想要离开,我的床就这么让你半刻都不想多待吗?」龙啸天本想利用他残破的尊严打击他、把他践踏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但看他冷如冰淡如水,随便他说什么都一律相应不理的样子,他就觉得一肚子有气。 「我不过是王爷发泄用的低贱侍宠罢了,怎能有资格留在王爷的床上?」宁丹曦慢慢穿上衣衫,脸上仍是如寒霜罩面般一点喜怒哀乐也没有,就好象他说的任何话都无法伤害他,也撼动不了他归心似箭的决心。 35 「你敢跟我顶嘴!」龙啸天脸上一阵狂怒,好个低贱侍宠,给他脸他不要脸!「我看你这么急于赶回去,是为了不想让你妻子起疑吧?怕她会知道她最亲爱的相公到我王府来是来当我的侍宠,每天都要被我压在身上像娼妓一样张开腿迎入我!」 他没有发觉到他的质问就像怀疑妻子另有男人般充满酸意,光是一想到宁丹曦急着赶回府会见李云娘那幅恩爱的画面,就令他难以忍受、气火攻心。 宁丹曦脸色乍然变青,一时窘怒交加,几乎要昏厥,为什么他老是喜爱拿无辜的云妹当箭靶刺伤他?他已经照他所愿屈从于他,就算他已不再爱他,只把他当泄欲的对像看待,他也都忍辱接受了,难道这些还不够让他消恨吗? 「正如王爷所言,我自甘堕落,放荡无耻,实是愧为人夫,我已亏欠云妹太多,不能再让她知道我到王府来是为了侍奉王爷而自责难过。」他垂下头说着双肩微颤,目眶湿热,但他硬是忍住泪水,不让它掉落出来。 「你就那么在意那个女人吗?」龙啸天听他自我贬低的言语,丝毫没有喜悦的情绪,反倒怒意更炽,「她有哪一点比我好?在床上有比我能满足你吗?论身份地位她根本无法与我匹敌,论权势财富,她更是沾不上边,只有我才能令你最重视的布庄起死回生,也只有我才能令你免于穷困疗倒,家破人亡的窘境,别忘了在你生病时是谁为你请来大夫?又是谁为你送来药材?」 「我当然不会忘记王爷的施恩,但我已经付出惨痛的代价偿还了,如今我在你面前什么尊严也没有了,只剩下宁府是我唯一觉得自己还是个男子的地方,我恳求你大发慈悲,给我留一点余地,不要赶尽杀绝,让我有家可以回!」 「你这是什么话?说得来服侍我像是跳入火坑一样!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龙啸天显然被这话气得不轻,他费尽苦心讨好他妻儿,天天前往宁府探望,并非全然出于不纯的动机,那晚宁丹曦离开王府后,他就有些后悔,担心自己做得太狠,说不定宁丹曦走到半途就会昏倒了,所以特地派了两名侍卫在后头跟着他暗中护送,直到他平安回府,才放心下来。 哪知第二天却传来他一病不起的消息,他不知怎的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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