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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童话般的爱情故事,王子与公主相遇,然后一见钟情,之后他们结了婚,过着幸福的日子。
不过,童话毕竟不是现实。
王子确实曾经深爱着公主,但可惜,他并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热恋渐渐淡去后,他的身畔开始出现公主之外的女人。
公主美丽而才华出众,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她痛苦,她嫉妒。她日夜与王子争吵不休。忍无可忍的王子失手将已经身怀六甲的她推倒在地。
孩子早产,但是,出于报复心理,公主将孩子托付给一位跟了她很久,对她言听计从的侍女,然后她告诉王子,孩子已经流产。
王子大受打击,也因此收敛的自己,公主很是开心,也因此从没过问过自己的孩子。但是,好景不长,王子滥情的本性难移,而旧态重萌的他更变本加厉的,将男人也带到了床上。
而这次,失手将丈夫情人推落楼梯致死的公主被王子彻底的厌弃,被王子逐出家门。而此时,王子并不知道公主已经再次怀有身孕。
流落在外的公主偶然的再次遇到自己多年前抛弃在外的孩子,才知道,孩子早与她的侍女失散数年,一个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挣扎求存。孩子早熟而懂事,即使她莫名其妙的大发脾气、甚至发泄的殴打都默默承受,而,当她清醒时,看着孩子澄澈淡静的眼睛,她痛哭着将他抱紧。
孩子清楚的感受到母亲的痛楚,如同身受,因此,他一切都可以忍受,只要为了自己的母亲。
不久后,第二个孩子出生了。因新生命的诞生,他们小小的家庭开始恢复生机。男孩非常喜欢自己的弟弟,那个小小的胖乎乎的小东西,如此温暖,直温暖到心里。
王子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将出生才数月的孩子带走,并交给自己现在的妻子,作为她的孩子抚养。
在小孩子被带走后,女人哭泣了整一个星期,然后她停止哭泣,因为,她已经疯了。她日夜不休的咒骂自己曾经挚爱的男人。她对他所有深刻的爱,从这一刻,全转变为无尽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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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先生”经理讨好的笑着“这个怎么样?是我们新进的,非常受欢迎,而且……”他俯身在男人面前做了个暧昧的手势。
“哦”男人语气并没有任何改变,“我并不在乎他是不是第一次”他没有看经理一眼,单手撑着额头,侧眼看着眼前的少年,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馨。”少年淡淡道。
少年从进来到现在始终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他肤色苍白,显得短发、眉眼特别乌黑。他的容貌并不是什么绝色,更没有一般这一行人所特有的现实感与脂粉气。但是他的眼,如深山中无污染的泉水,澄澈、冷淡。转动时,似乎可以看到波光流动,而定视时却似乎要将一切都吸进去般神秘、深不见底。他整个人给人一种极妙的虚幻感,似乎本体并不在此,在这里的只是一抹黑色的影子。他静静的站立,而在他周围似乎温度也要比其他地方低。
“寒心??真是有趣的名字……”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真不好意思,司马先生,我们也一直要他改,但他死活不肯,说是他母亲为他起的名字……”经理擦着汗,连忙解释。
“为什么要改?是个好名字。”男人笑道,他对眼前的少年开始产生兴趣。
“是,是,您说的对。”经理忙道。
男人直起身,伸手将站在面前的少年拉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男孩面不改色,只是漠然的看着他。而经理此时露出会意的笑容,走出房间,将房门关紧。
男人撕裂少年的衣衫,抬起他的腿,完全没有前戏也没有滋润的,进入他处子的身体。他刻意的粗暴,只为看到身下的人苍白的面容上痛苦的神情。
然而,当他看到身下苍白骨感的身体因痛楚而抽搐,那被冷汗濡湿的黑发与漫溢痛苦的微闭的眼,他莫名其妙的对少年产生了多年不曾有过的怜惜。在这个少年身上获得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刻更让人迷醉。
之后他将少年留在身边。一年一年过去,少年逐渐成长,容貌与骨架开始变得深具男人味,但那眉眼却益发动人。只是,他开始察觉,那双眼,多么酷似那个他曾经爱过却也负过的女人。一丝莫须有的顾虑如毒蛇盘绕在心中。相处10多年之后,他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这个淡静的人。只是,每当他凝视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在被强烈吸引的同时,他却再也无法将他紧抱在怀里,压倒在身下,纵是他是多么渴望占有这具诱人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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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相信,他真的还可以再见到那个孩子。
在他记忆中只会发出单调的咿呀之声的小毛头,如今已经是个眼神倔强的少年,只是,他偶然露出的笑颜,依稀是记忆中那胖乎乎小脸一致的神情。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险些奔上前将他一把抱紧。这个孩子,即使没有母亲的要求,他也会,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他的幸福。即使那个少年总是用阴冷憎恨的眼瞪视他。
也许,其实母亲在最后所说的话只不过是为了让他放弃,只要他不去寻找真相,他就能在这虚假的平和中度过此生。只是,他双手曾沾染的母亲的鲜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这不是梦境,这,才是真实。’
但,当那个与自己无比亲近的男人的生命从这个世界消逝的那一刻,他还是无法遏制自己的悲痛,他的心与生命在那一瞬生生裂成两半,有一半随之而去。
永别了……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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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
“兰小姐——”
少女毫不理会身后远处传来的奴仆的叫喊,利落的翻过院墙,跳进庭院。这是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日式民居。唯一不普通的,是它建造在这看似渺无人烟的深山之中。
院中正在扫地的少年抬眼看着她,无表情的脸上是冷淡的眼。
“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少女道,然后俯身爬进檐廊之下的空隙。
院门响起急切的敲击声,少年移步前去,打开门。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的小女孩?”一个老年男人比划着问。
少年依然没有表情,缓缓摇了摇头。
门外的众人相视片刻,眼前的少年看来不似说谎,于是,老年男人道了句“打扰了。”众人远去。
少年将院门关好,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
少女从檐廊下爬出来,笑嘻嘻的说“嗨,你倒是很会骗人嘛。叫什么名字?”少女用自己认为最为友好的态度道。
少年看也没看她一眼,将扫作一堆的枯叶装进篓里。
“喂!我跟你说话呀!聋了还是哑的?!”少女长这么大第一次冷遇,不觉生起气来,提高音量道。
“怎么了?”一个有着长长黑发穿着式样简单的白色和服的女人走出来,问。“这是谁?”她看着男孩问道。她用的不是日语,而是中文,不过,还好少女精通包括中文在内的五国语言。
“不认识。”少年提起竹篓,淡淡道。
“嗬,原来你会说话呀。”少女挡在他面前,挑眉道。不知为什么,她看到这张冷漠的脸她就很生气。
男孩依然没有理她,从她身边绕过去。
少女动了怒,抓着少年背上的衣衫将他推倒在地,少年转过头,眼中带着怒意。少女扬起手,白色洋装的袖中突然伸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中,就要刺下。
站在檐廊上的女人轻皱眉,手指一弹,“扑”一声轻响,一粒花生击在少女手腕,她吃痛松了手,匕首落在地上兀自轻轻颤动。“不要太放肆了,小姐。”女人冷冷道。
“你们……”少女从来没有受到这种对待,不觉红了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怎么这么热闹?”清淳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少女转头看去,一刹那,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幽灵。
男人缓步走出房间,在檐廊上向这边走来,看着她,不,应该不能说是看,因为,那端丽的眉下,狭长的双眼是一片浑浊的白色,而眼侧与双眼间的肌肤上还可以看到刀伤留下的痕迹。男人薄薄的无血色的唇畔带着温和的笑意。而他短短的发是毫无光泽的灰色。修长瘦削的身体裹在暗青色的和服中,露在外的肌肤苍白的几乎透明。
男人应该是活着的,却感觉不到活着的气息,一如一个灰色的幽灵。
少女张大眼说不出话来。
“翼,你的朋友?”男人问道。
“我不认识她。”韩翼重复道,站起来。然而少女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如八爪鱼般紧贴在他身上。
“放手。”韩翼冷淡的话语中带着不耐烦的怒气。
“可是……我好饿……没力气了……”少女露出惨兮兮的神情,无力的说。
男人唇畔漾起淡淡的笑容,道“小姐,我们正准备吃晚饭,如果你不介意,跟我们一起吧。”
“好呀好呀。”她笑起来,然后她毫不客气的搂紧韩翼的脖颈,道“背我。”
“滚下来。”
“……扭到脚了……”少女小声道。
“……”韩翼无奈的背起少女,走上檐廊。
“翼已经到了需要交朋友的年龄了。”男人淡淡的叹息道。
女人没有答话。她看了男人一会,道“先生,进去吧,外面有些凉了。”
“嗯。”男人应道。
两人向房内走去。
那之后,已经三年过去。
他答应池田光一不再见司马宁一面,以此换回蝶与他曾放过一命的小孩的性命,而相对的,池田光一将代替他在司马宁身边,给予他帮助,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池田光一也将永远保密。
在这京都的山中,他们三人在此,默默的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所有生活所需用品会有人送来这里。
虽然平静,但他明白,这里时刻都在池田光一的监视之下,他叹息池田的小心,因为,留在这里,不去见宁,对他来说并不是出于被迫,而是他自己的意愿。
池田偶尔会来见他,告诉他宁的事。只是,在那一天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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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院门响起敲击声。
蝶打开门,在看到来人后,本来阴沉的脸更是如覆寒冰,她冷冷道“你来干什么?回去,这里不欢迎你。”
来人没有答话,他的目光越过女人肩头,飘向走出房间,倚着廊柱站立的修长身影。
“让他进来吧,蝶。”该人道,语气是熟悉的平淡。月光下的容颜,一如记忆中的恬淡宁静。
他推开女人,径直向檐廊上的男人走去。
男人微微一笑,轻声道“兰小姐已经睡着了,不要吵她好吗?”
池田光一皱起眉,俯视面前男人的眼中是莫名的情绪。
他始终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的淡漠,即使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也能冷眼旁观般的对待。
一年前的一个深夜,他鬼迷心窍般的强暴了身前这个男人。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他怕自己无法抵抗这种诱惑力。这种品尝过一次便深入骨髓的美味。
夜凉如水,带着寒意的风拂过身前男人单薄的身体,灰色的额发在风中微微颤动。池田光一解下大衣披在韩馨肩上,并为他拉紧衣襟。
“谢谢。”韩馨淡淡笑道。
“进去吧。”他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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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喝药吧。”
男人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接过药碗,碗中药汁发着热气与浓重药味,他轻轻皱了皱眉,然后慢慢饮尽。
女人望着他,乌黑的眼中是忧伤的神情。接过韩馨递回的药碗,她轻声道“先生,您觉得怎样?”
“嗯,好了很多了。”韩馨淡淡笑道。
“您好好休息吧,很晚了。”
“嗯。”
在蝶离去后,他抬手握紧胸前青色细绳系住的一个指环,嘴角漾起一丝浅浅笑意。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需要任何药剂,只是,虽然看不到,他也能感受到蝶关切忧虑的眼神,如果这样能为她带来一丝安慰,那么,再苦他也要喝下去。
池田光一仰卧在客房的榻榻米上,静静望着月光投下剪影的天花。
有什么不对劲。那个男人虽然一如既往的淡然,但是,他身上本来散发的淡淡天然的香气不知何时被药味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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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雨中一别,之后三年过去。
这三年来,他在全世界不停的寻找他的消息。然而,时间飞快逝去,依然杳无踪迹。
那个淡色的身影,深植于他心中、脑海、意识里,轻闭上眼似乎就可以看到那薄薄的唇畔边浅浅的笑意。
那天之后,震怒之余,他开始思考。也许,自己并不是因为父亲与女友的死而愤怒,他愤怒的只是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无情的欺骗。他不明白那个无怨无求的男人,为什么要骗自己?
慢慢的,无法抑制的思恋从心的深处浮起,越来越浓厚的,直到将怒意完全遮掩下去。他渐渐醒悟过来,不论那个男人曾经做过什么,他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他所在意的,只是那个男人本身。他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只要这样就可以,只要那个男人希望,他什么都可以抛弃。
一只柔嫩白皙的手轻按在司马宁肩头,池田菊香皱着眉,轻声唤道“宁……”
司马宁回过神来,看着女人美丽眼中忧虑的神情,他振作精神,道“我没事。”
“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他。”菊香望着司马宁的眼中有泪滴滚动。
“嗯,我也相信,十年、二十年也好,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
看着司马宁坚定的眼神,池田菊香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他手臂,两滴泪悄悄滴落下来。
韩馨失踪后三年来,她陪在司马宁身边,竭尽所能的帮助他。她已经不在乎司马宁如何看待自己。目睹他日渐憔悴,她痛心之余,扪心自问,与他们的爱相比,自己的爱是不是太浅薄无力,她甚至没有自信,自己能够如此的爱一个人么?如果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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