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怜香小荷
【,】
☆、囚情极爱1
南郡帝京,豪华宫殿,宫门次第打开。
三年了,恨了三年的那个男人终于肯见她了,被囚三年的南郡女皇依秋猛一转身,麻利的抽出剑,怒睁双眼,愤凝于剑,她要把那个恨之入骨的男人碎尸万段。
依秋女皇做好了准备,准备男人一进来,就无情的刺向他的要害,这一幕她已经在心里演习了无数次,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心软。
男人终于到了,依旧高大英俊,只是一脸沧桑。
他夺走了她的所有,还敢表现得这么憔悴。
他一直说他是狼,她是羊,今儿让他见识一下,羊吃狼是什么样子。
“秋儿……”
依秋女皇想举剑劈向他,可是竟然没有力气,一代铁血女皇,竟然举不起几十斤的剑,追根究底,她还是下不了手,她还是舍不得,依秋恨不得杀了自己。
“你闭嘴,你侵占了我的身子,夺了我南郡江山,我……我要杀了你……”
愤积于胸,剑终于又举了起来。
“秋儿,我来教你怎么杀我。” ,
男人抓着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眨眼间,赤了上身,男人的身上纵横着万千伤痕,就像疯牛犁的荒田,那一条条伤痕怵目惊心。
“秋儿,把剑对准这儿,刺下去……要用力……用力的刺……”
依秋看到男人的伤痕心一阵阵紧揪,这个男人欺骗过她,伤害过她,又囚禁过她,看到男人伤痕累累的样子,依秋依旧觉得心痛。
“当……”剑掉在了地上。
“秋儿,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我不要听你的谎话,不要听……”依秋紧捂着耳朵。
“秋儿……”扑过去,抱着依秋,“让我来告诉你,我得到你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你,爱到愿为你付出一切,就算牺牲生命也不顾惜;我没有夺你的江山,南郡和北郡现在已经统一了,他属于我们的儿子。”
“你……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我囚你,是因为爱你,我不要你承受那样多的苦痛,所有的痛让我一人来背。”
“我……我凭什么信你?”依秋奋力的推开男人,“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那么你就杀了我,我能为你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我也死而无憾。”男子拾起剑,递到依秋的手里。
“你别以为我不敢。”依秋怒视着男人,厉声道,但眉间弯月还是掩不住她的情愫。
“秋儿,动手吧!”男人的脸上浮出淡定从容的笑。
依秋举着剑,眼光却落到男子的胸前,他的胸口深深的刻着二个字,看到那二个字,依秋浑身热血逆流。
那字刻了很久,每一个笔画都留下岁月的痕迹。
一个负心人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是她的名字。
男子淡笑,看了看那二个字:“打仗时,我太想你了,我怕我忍不住来看你,所以就在身上刻你的名字,时刻提醒我,不要做出冲动的事情。”
男子一拍手,一个兵士捧着一叠印章走了进来,男子接过递给女皇。
那是南郡国和北郡国的玉玺。
☆、囚情极爱
“秋儿,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男人眼中的深情足以把干涸的河流填满。
“晨煜……”依秋一霎时情感崩溃,悲情上涌,身子不禁晃了又晃。
西歌辰煜将依秋疾扯过来紧抱在怀,瞳心幻变凝缩:“秋儿,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请相信我!”
“辰煜……我……我错怪你了!”女皇的脸上溢满了内疚。
“为夫等待你的补偿。”西歌辰煜抚昵着依秋的如漆般乌黑的长发。
依秋踮起脚尖,吻着西歌辰煜的唇:“许你爱我,无论怎么爱?”
西歌辰煜的眼里一下子注满的浓烈的情,那情像魔幻片中的魔棒一样疯狂的曼延,他骤然将她双手别到背后以单手钳住,另一只手直接解开她衣服上的盘扣,俯首在她锁骨下方密密地强行植下吻印,他的情绪动荡剧烈。
那小片细嫩肌肤迅速变成深紫,象是被烙上归属的独特印记。
积聚已久的相思早融入了骨血,直至将她柔嫩的唇瓣反复蹂躏得如滴樱般潋滟,他才稍稍松开微喘的她,“秋儿,你想不想我?”
他问,嗓音醇而又哑,擒住她近在寸许的迷蒙眼波。
被他的体温和热吻熏酝得有点迷糊的她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每日每夜,每分每秒,几乎从没有停歇过,不过都是恨,在这一秒化成了爱。
他满意地柔然低笑,眸光再度落在她唇上,下一瞬微微一垂,停在她半露的锁骨下方,他留下的吻痕清晰可见,紫莓四周凝脂般的雪肤惹得他心口异荡,视线控制不住缓缓下移,收入她包裹在衬衣底下的弧美浑圆,脑海里骤然出现她异常美丽的景致。
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微僵地垂视她密黑的发顶,轻抓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肩部慢慢向后扳去,而这动作使她的柔绵更向他挺贴,那紧密摩擦的美妙触感使得他几乎就想俯首吮下去。
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进龙榻,她如惊鹿般紧紧揪住他衣领,埋在他颈项的脑袋却不敢抬起。
整个人混乱凌乱,然内心却又还似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
他把她抛在大□□倾身压下去,他的心念全部凝集向全身最敏感的那处,充血欲裂致使眸色迅化成魔……
一抹电流从胸前顶端刹窜过全身,闪电般传递至绷紧的纤巧足背,三年未经男色的她哪经得起他如此戏弄,敏感得已然全身泛粉,……那遐色几乎引人致命。
他大手一伸捉住她的脚腕,嘎声轻喃:“秋儿,我的秋儿,秋儿……”霍地将惊呼出声的她拖至身前,矫躯压入……
“呀……”她忍不住咦唔,轻喘抽息。
“秋儿……秋儿……”他不停不停地吟哦。
……
那个下午,直到太阳下山,直到宫灯初起,直到夜深人静……他们一直缠绵在一起,仿佛要把三年的情都补回来。
依秋筋疲力尽的伏在西歌辰煜的胸前,手指无力的抚摸着刻有她名字的胸肌。
“辰煜……”
“嗯!”西歌辰煜只有“哼”的力气。
“我依旧觉得是梦……”
“要不要再证实一下……”西歌晨煜抬起身。
依秋本能的一颤。
西歌辰煜笑了,他的秋儿在人前是铁血女皇,在他面前依旧只是温顺的绵羊,他温柔的拉过依秋的手,“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明天我们的儿子就要登基,到时我是太上皇,你是我的专职王妃,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爱我。”
依秋柔弱的身子缩进西歌辰煜的怀里,西歌辰煜的思绪开始飞展,展到了五年前。
☆、我见犹怜萌女皇1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月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南郡王宫,青石台阶,平平整整的彻过了整道的长廊,简单而又冷清,秋风夜色清凉,一个十七岁少女赤着玲珑的足,散着油亮的发,坐在殿阁长廊上,素白的衣服长长的拖在地上,不染一丝的尘埃……
扬着头,迎着月,那纯净白晰的小脸上,有着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看其背影,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样子
这就是南郡十七岁的小女皇。
传闻她貌似天仙,声若黄莺,但为政果敢,行事果断,不输男儿,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尊容,因为她上朝、出行都是轻纱遮面。
又传闻,小女皇从8岁起,就只喝茉莉花茶,不喝清水;只用花瓣浸泡过的水净身沐浴;饮食也很清淡甚至都从不放香辛料更不可能有蒜、葱、姜等的调料出现,所以,只要小女皇走过,就会飘过一阵若有似无的茉莉花香。
小女皇说话,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似带着淡淡的幽香。
拥这个香香的女人入怀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北郡的太子冲、玉朗的大皇子、西宇的皇帝……周围国家,除了天龙国的龙宇外,所有国家都派来使臣向小女皇求婚。
有温和派,如玉郎大皇子写了厚厚的一本书,详细描述女皇之美,表达其爱慕之情,希望用文打动女皇的心。
有务实派,如西宇的马上皇帝,上表列举西宇和南郡联姻之好处,上可以保南郡久安,下可以保女皇终老。
有阴阳调和派,如玉郎大皇子,他认定自己和小女皇八字相合,男女调和,能多子多孙,长命啊百岁,而玉郎大皇子时年四十,侍妾五十,毛都生不出来,等着小女皇给他生呢!
有强横派,如北郡太子冲,如许则封小女皇为太子妃,未来母仪天下;如不允,水兵压境,寸草不留。
除皇帝皇子外,民间求婚者也是络绎不绝,各国都有,每天顶着求婚书出现在的帝京的男子都数以千计。
南郡代写书的情书行最为火爆,应运而生了许多代写情书者。
备受天下男人关注的小女皇一脸的落寞和孤独。
“母后说,天上一颗星,人间一个人,王嬷嬷,你能告诉父皇和母后是哪一颗吗?”小女皇纤白的手指点着天上。
“女皇……”
“王嬷嬷,没人的时候叫我秋儿……”
“秋儿,我可怜的孩子,你又想他们了吗?”五十多岁,满脸打折,但眉眼嘴角都透着慈爱的王嬷嬷跪在小女皇面前。
小女皇猛的扑到王嬷嬷怀里,抽泣道:“他们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我一个人,抛给我那么重的担子,我才有十七岁,哪里挑得起整个南郡江山,王嬷嬷,我很怕,很怕南郡几百年的基业毁在我手里……王嬷嬷!”
“秋儿,你可以的,你做得很好!”王嬷嬷拍着小女皇的后背,慈爱的安慰道。
说罢,王嬷嬷的泪角渗出一颗浑浊的泪珠。
十七岁,依偎在娘怀里撒娇的年纪,岌岌可危的南群江山却重重的压在她的肩头。
☆、我见犹怜萌女皇2
“秋儿,可怜的孩子,天气已经入凉了,你这样,会生病的。”王嬷嬷担忧的看着坐在风中的赤脚小女皇,弯下腰给小女皇穿上鞋。
女皇却很快脱掉,用与年龄很不相称的忧郁眼神看着王嬷嬷道:“王嬷嬷,自从我坐上皇位,我连死的自由都没有了,就让我自由一会儿吧!我的心不是一双鞋子就能捂热的,这儿只我和你二个人,无关龙仪!也许我自由的机会不多了。”
王嬷嬷一愣,旋即明白,南郡处在北郡的强压之下,随时会被压碎,念及此,王嬷嬷泪水禁不住大颗的滑落。
看着落泪的王嬷嬷,小女皇伸过手,轻轻的抚去她眼角的泪痕。
“王嬷嬷,我们都要学会坚强!不要哭!”
王嬷嬷抬起头,对上女皇娇小的脸,忧伤的眸:“是,秋儿!”
长廊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可以不经通报踏足。那就是陪女皇一起长大的侍卫长兼京城禁军统领——凌雨。
凌雨是父皇亲选的伴读,她八岁的时候凌雨就陪着她。当时凌雨十五岁。
秋儿很喜欢跟在凌雨哥哥后面,有凌雨哥哥在,她什么都不怕。
因为凌雨哥哥会把她照顾得很好,会把她保护得很好。
小女皇很喜欢凌雨,不,是很爱,还是依秋的时候,她曾想过她长大后要嫁给凌雨,所以只要有女孩接近凌雨哥哥,她就会很生气,然后抱住凌雨说:“凌雨哥哥是我的,你们不许和他说话。”
十三岁时,小女皇就开始幻想过自己和凌雨哥哥相亲相爱的生活在一起。
待到做了女皇后,她就不敢再想了。
步子越来越快,带着匆忙的急促,然后门被重重的推开,一个高大俊帅的身影立于女皇的眼前。
恰有风轻送,男子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衣袂飘飘,很有几分潇洒出尘的味道。
小女皇忧郁的脸上闪着丝丝笑意。
俊帅的男子见到小女皇,“扑通”跪倒,头久久伏在地上,不发一言,但肩膀却是颤动的,心里的悲跟着跳跃在月色里。
“雨,这么晚了,有事吗?”
闻言,凌雨抬眸,水晶似透亮的眸看着小女皇。
凌雨的心一揪,嘴唇哆嗦一下,那个跟着他后面,动不动要他背,要他抱的秋儿再也找不着了,他此时透过秋儿淡淡的笑,依旧能看到秋儿一身沉重,一心忧伤。
幸福、快乐都不再属于秋儿了,也不再属于他。
小女皇水色眼眸也注视着凌雨。
凌雨瘦了很多,原来的圆下巴都瘦尖了,虽然更显其英姿挺拨,但是小女皇看着还是非常心疼,父皇去世之后,她最相信的人就是凌雨,国之要事都交与他去做,要他做的事远远超出他的职责范围,累了他了。
可是她无法选择。
凌雨膝行向前。
“雨,不要这样……”刚才还说不要哭的小女皇,一下子落了一脸的泪,上前要扶凌雨起来。
凌雨没有动,声音低哑道:“微臣现在可以当你是秋儿吗?”
☆、我见犹怜萌女皇3
“没人的时候,你就是雨,我就是秋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雨?”小女皇的声音带着泣音。
凌雨站起,拿过王嬷嬷手中的鞋,跪到小女皇面前,大手握住小女皇的脚裸。
凌雨的手好热,那手中的温度从脚一直传到心,小女皇忍不住的一颤。
凌雨感觉到了小女皇的轻颤,手心的柔滑细腻触觉美好的却让他不舍的放开,小女皇的脚冰凉之极,心疼感觉立即在凌雨的心底蔓延:“秋儿,以后不要再任性了。”
依秋从小就喜欢赤脚,无拘无束的走路,谁让穿都不听,穿上也会脱掉,只要凌雨蹲下,给她穿,她就会很乖的听话。
凌雨没想到依秋做了女皇之后亦如此。
穿好鞋之后,凌雨抱起小女皇,往殿里走:“秋儿,天凉了,你这样会生病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秋儿了。”
凌雨想说,你这样子我会心疼,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勇气说出口。
小女皇顺势勾住凌雨的脖子,脸贴在他怀中。
凌雨的怀抱很温暖,也很柔软。
好想一辈子都这样。
凌雨像放珍宝一样把小女皇放到榻上,然后跪立于小女皇面前,“咚咚”连扣了三个响头,抬眼看着小女皇,额角流出一行鲜血。
“雨,你流血,你这是做什么?”小女皇心疼得心都要跳出来。
“请女皇收回成命。”凌雨以头伏地乞求道。
“你是说比武招亲吗?”女皇下了龙榻,想走过来,可是女皇一靠近,凌雨就往后跪退,依旧是膝行,小女皇只好无奈的站住。
“秋儿,这么多年,你不知道凌雨的心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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