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歌辰煜思考了一夜,决定就这样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西歌辰煜闭上眼装睡。
虽然害怕小女皇会惩罚他,可是让一个女皇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满足感还是让西歌辰煜兴奋不已。
晨曦初显,小女皇醒了,头很痛,一乍一乍的痛,像是挫刀在里面挫似的;身子也很痛,某个地方像是裂开了似的,腰很酸,胸口好像贴着一个温热的东西。
小女皇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西歌辰煜的怀里,二个人都是身无片纱。
一时间小女皇觉得天旋地转。
俄尔才镇定下来,小女皇急急穿起贴身亵衣,跳下床来,指着西歌辰煜,愤怒道:“西歌辰煜,你好大的胆子。”
西歌辰煜一夜没睡,听此,翻身跪倒在小女皇面前。
☆、假公主成了罪情羊6
不着寸缕!
小女皇立即捂眼道:“把衣服穿上。”
西歌辰煜急急的穿好,再次跪下。
小女皇拔剑指向西歌辰煜,眼中满是怒火。
西歌辰煜闭上眼,心里早有备好的台词,低声道:“女皇陛下美若天仙,小人实在情不能已,小人冒犯了女皇陛下,小人该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小人绝无怨言,如果女皇陛下抬爱,让小人死在你的手里,小人自感万分荣幸,小人斗胆还请陛下及早大婚,不要让小人做的罪事波及太过错。”
西歌辰煜的意思很明了,意在告诉小女皇,这回怕是种了种子,种子要发芽了,南郡规矩,女皇和皇夫没成婚是不能有子嗣的。
他和小女皇还未成婚,还算是未婚女子。
女皇未婚生子,该是国之耻。
在西歌辰煜眼里,小女皇是羊,他是狼,世上哪有羊斗得过狼的。
羊儿,放逐你太久了,你该回我的狼圈,受我的控制了。
小女皇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害怕。
她只想逃,她想扣好衣服离开,可是怎么也扣不上。
又不能让侍女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西歌辰煜上前,要为小女皇扣扣子。
小女皇打开西歌辰煜的手,西歌辰煜却从身后强行抱住她,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为她扣盘扣。
小女皇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美,惶急的样子都这么可人。
从昨夜起,她就是货真价实的他的娘子了。
真想再尝一次鲜,娘子的味道好极了。
可是不敢,羊逼急了,也会咬人不是吗?
抱着也是非常舒服的。
西歌辰煜好想抱一辈子。
“娘子,你太美了。”西歌辰煜还附在小女皇的耳边暧昧细语。
这个坏男人,要了她,还这么亲热的称呼他,他是什么?不过是一颗棋子,这棋子竟然把她给吃了。
真是……
“放开我。”
说出的声音怎么这么软,真像是小娘子对相公亲密言。
小女皇真的很恨自己,自己不是铁血女皇,够狠的吗?怎么在这男人面前就软了呢。
“娘子,相公会想你。”西歌辰煜还嫌小女皇不够糗,还加点迷药。
穿戴好之后,小女皇便狠狠的打开西歌辰煜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西歌辰煜掀开被子,□□有红色的梅花,大朵大朵的。
昨晚爱她爱得太狠了。
他是狼,不会温柔。
西歌辰煜笑了,小女皇是他的。
她和轩侍君没有洞房。
那个女人样的男人,怎么配和他争。
西歌辰煜的脸上浮起志满意得的笑容。
这个女人是她的,南郡是他的,北郡也是他的,这天下都是他的。
笑定,西歌辰煜曲膝跪在自己的宫室门前,目闭,腰板挺直,一任初春的凉风吹拂他英俊的脸庞,让来往的人看到他赎罪的样子。
小女皇是个女人,女人心软,既然小女皇没杀他,这样跪下去,让小女皇看到他的诚意。
他要的是小女皇的心。
小女皇的行踪是有人知道的,一夜都在他的寝室,他这一跪,也会告诉人他昨夜之所为,间接告诉人们他和小女皇已经木已成舟,小女皇顾及面子可能会与他早日大婚。
他是狼,世上最狡猾的狼,小女皇是逃不了他的手的。
想得女人心,一定要狠
☆、假公主成了罪情羊7
西歌辰煜刚探得,在南郡国,只要皇帝举行成人大典后即会大婚。
西歌辰煜在宫门外足足跪了五个时辰,最后体力不支,倒在宫室门前。
朦胧中,西歌辰煜感觉有人抬他的身子,抬到宫室内,听到太监总管李成的声音。
太监总管出场,定会和小女皇有关,西歌辰煜放心的晕了过去。
初春,凉意重生,御花园内的迎春花竞相开放,春意一日浓于一日,但小女皇的心依旧处在寒冬腊月。
自己竟然,竟然和西歌辰煜成夫妻之实。
如果没有昨晚,她和西歌辰煜的婚事会无限期的拖下去。
没有皇夫,她可以视作为凌雨哥守情。
因为深爱,爱到心里装不下任何人。
可是西歌辰煜把她这一切都破坏了。
这个男人就是为破坏她和凌雨之间的感情而存在的。
因为这个男人,她娶了轩侍君,如今身子又给他占了。
凌雨为她付出一切,可她却没有什么回报凌雨哥哥。
太监总管李成来报,西歌辰煜跪在门外跪昏了,请她示下。
她想也没想,便道:“还不请太医症治。”
这个男人,他在玩什么,可是奇怪的,听到他昏倒的消息,心怎么会发慌。
自己是爱凌雨的,这一生不会爱上别人的,是同情,对,是同情。
可是那个占有自己的男人值得同情吗?
不想了,太监来报,凌雨和馨悦公主来见。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第二天。
她怎么忘了。
“快请。”
凌雨哥哥的事是天下最重要的事。
小女皇在皇宫主殿接见凌雨,以示对他的尊重。
每次见凌雨哥哥,小女皇的心都充满期盼,今日,她却觉得有些愧对于他。
馨悦公主长得很漂亮,眉如弯月,眼如杏核,发如墨漆,肤白如脂,低眉顺眼,甚是温顺。
凌雨哥哥有她相伴,她也觉得欣慰。
小女皇令人赐坐。
馨悦素手交错的坐着,温温柔柔的样子,很是顺人眼。
进得殿来,凌雨点墨似的眼底却全是伤痛。
小女皇看着凌雨的样子,心也眼着痛起来。
“凌将军,新婚可好。”小女皇说时,心里酸得很,这个南郡最优秀的男人应该是她的。
不想舍,却只能舍。
“托陛下鸿福,一切安好。”凌雨说得很慢,每一个都说得很用力。
心里的痛通过字缝往外涌。
“馨悦公主,在我南郡生活可习惯。”
馨悦立即从椅子上探身施礼:“回陛下,很习惯。”
“朕一直当凌雨是朕的哥哥,你就是朕的嫂子了,以后没事的时候多多到宫里走动。”小女皇看了看李成。
李成立即端上来一个翠色玉佩。
小女皇亲下龙椅,把玉佩放到馨悦公主的手上:“朕赐你玉牌,凭着这牌子,你随时都可以进宫,不会有任何人阻拦。”
小女皇赐馨悦这牌子,是有私心的,她是希望若凌雨出一大事,他们能快点通知她。
“陛下厚礼,妾身不敢当。”
“你是朕的嫂子,朕赐你什么,你都当得起。”
馨悦看向凌雨。
凌雨点点头,馨悦方才收下。
☆、假公主成了罪情羊8
小女皇心安慰了些,馨悦听凌雨的,她不用担心馨悦给凌雨气受了。
凌雨是她永远关爱的人,她宁愿自己受气,也不要凌雨受气。
凌雨离开时,小女皇亲送。
看着凌雨和馨悦并立而行,想到她的凌雨哥哥从此就是别的女人的相公,而自己的身子被西歌辰煜给占了,以后与这个男人再无缘。
悲如潮涌,一滴泪滑了下来。
小女皇想转头拭去,凌雨像是和她有心灵感应,一转头,那颗泪便落到他的心里。
凌雨和馨悦公主走了,小女皇的心空空的,空得能装下整个皇宫。
她明白,她治国如鱼得水,从来没有事搞不定,为何为了一个男人,失控再失控。
当初比武招亲,一来是以此为由推掉各国权贵的求亲,二来就是想招一个低位卑鄙的人让他做名义上的夫君,日后若是南郡强大了,自己和凌雨哥哥还有那么一点可能。
凌雨结婚了,又怎么样?
为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卑鄙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
虽然南郡强大到足以和北郡抗衡的可能性极小,但希望还是有的。
西歌辰煜却把她的希望掐灭了,小女皇感到愤怒,但却不下了手杀西歌辰煜。
朦胧中,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小女皇非常恼恨西歌辰煜,也恼恨自已。
一整天,小女皇都在批阅奏折,午膳都没用。
只有忙起来,她才不会为情所困。
所有的奏折都批完了,闲下来,又开始烦了。
一个人漫步御花园,吹是的烦恼风,看的是烦恼树,听的是烦恼音。
嫣儿来报,轩侍君昨天一夜未眠。
“嫣儿,你去陪他吧!”小女皇实在没心思顾及这个小男人。
任性的小男人。
“陛下,轩侍君,他……”
嫣儿想说“他需要的是陛下”对上小女皇的冷眼,又咽了下去。
她一直知道,陛下的心不在轩侍君身上。
轩侍君的心里却只有陛下。
她只是个侍女,只有看着心爱的男人为女皇痛苦下去。
小女皇脱掉鞋子,光着脚,彻骨的凉意袭上小女皇的全身。
身子冷了,心就会舒服了些,脑子也清醒了些,索性在亭子里慢步,让自己全身凉透,闻着淡淡的迎春花香,想着南郡国的未来,和自己的未来,越想却是越心伤。因为南郡国怕没有未来,自己也没有未来。
自己能赌的只有南北两郡之间的贸易往来。
南郡已得一百多万两的利润。
如果治国就是做生意该有多好。
不远处有一个俊逸的身影,飘逸的风姿渐行渐近。
小女皇不用看就能知道那是她的凌雨哥哥。
小女皇知道凌雨哥哥会来,凌雨哥哥看到她的泪。
她流一滴泪,凌雨哥哥就会紧张一天。
世上最疼她的就只有凌雨哥哥了。
小女皇早就让太监总管李成屏退了所有人。
没待凌雨下跪,小女皇便迎上去,扑到凌雨哥哥的怀里,就像小时候,有什么委曲小女皇都会扑到凌雨哥哥的怀里,哭诉。
这一回却只能哭,不能诉。
“秋儿(小女皇名依秋),你怎么啦?”凌雨像大哥哥一样抚摸着小女皇像水草一样油亮的披散的长发,柔声问。
小女皇说不出,只是大颗大颗的落泪,让自己一次哭个够。
☆、假公主成了罪情羊9
“秋儿,你怎么啦?有什么委曲只管与凌雨哥哥说来,就像从前一样,说出来会好些。”此时此刻,小女皇只是他疼爱的一个美丽的小天使,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捧在手心的小妹妹。凌雨想说“说出来凌雨哥哥与你做主”,但他没资格说,因为没这个能力。
好久,小女皇才抬起泪眸,凝望着凌雨哥哥,凌雨哥哥好像又瘦了些许,自己的无能拖累了凌雨哥哥。
“雨,馨悦很不错,好好待她。”
凌雨皱皱眉,显然他并不愿意提到馨悦,就像受伤的人不愿意别人细看他的伤口一样。
小女皇眼巴巴的看着凌雨,等着他的答案。
凌雨过得好,她才会好。
凌雨过了很久才口吃似的支吾道:“我知道了。”
凌雨说时,神情复杂。
因为一回到家,馨悦公主便被打发放到清竹院,将军府最荒凉的地方。
理由是要清静。
他们刚到家,圣旨便来了,馨悦公主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凌雨知道,小女皇是可了心要对馨悦,希望因此,馨悦能对她的凌雨哥哥好。
可是凌雨只要小女皇一个人的好。
小女皇对馨悦越好,凌雨心里越难受。
凌雨把心里的难受转嫁给馨悦。
馨悦很可能是北郡间细,离她越远越好。
凌雨哥哥从来没骗过她,小女皇信以为真,她的心稍稍安了些。
看小女皇赤着脚,凌雨低下头,为小女皇穿好了鞋子。
“雨,按照南郡惯例,成人大典之后,我要大婚了。”小女皇很艰难的开口道。如果没有西歌辰煜的侵犯,这句话小女皇永远都不会说;如果凌雨哥哥不同意,小女皇绝不会大婚,哪怕后果非常严重。
真有孩子,孩子可以说是轩侍君的,只是她又不得不杀人了。
凌雨抬手轻柔把风吹到小女皇面颊上的发丝捋到后面,双手捧着小女皇的脸,在小女皇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声音暗哑,却非常真诚道:“秋儿,哥哥祝福你,希望你幸福。”
小女皇内心酸楚,没有凌雨哥哥相伴,她怎么会幸福,这样的话她断说不出口,她尽量不要凌雨哥哥为她而难过。
“雨,你也要幸福。”
“我们都会幸福的,秋儿。”凌雨把小女皇拥在脸前,眼神迷如轻雾。
月亮渐渐的升高了,凌雨的影子在夜色下拉得很短很短,短得好像紧缩在一起,凌雨的痛楚,凌雨的孤苦在影子里全显。
凌雨走向寝室时,回望一眼馨悦公主住的清竹院,小院一片寂静,凌雨没想到无论何时何事,这个女人安静的就像一池春水。
鬼使神差的,凌雨想要去看看这个女人。
此时小窗半开,馨悦独倚窗前,凝神望月,每次夜半,凌雨都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凌雨的心隐隐一动。
馨悦关上窗,准备休息。
也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天,馨悦就养成一个习惯,每天看月亮,一直看到凌雨回来,今夜她是看不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养成这样的习惯,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凌雨是他的夫君。
一个并不爱她,却要守一辈子的男人。
☆、假公主成了罪情羊10
有人一出生便注定是个悲剧,馨悦觉得这话是为自己备下的。
馨悦转身,解衣安寝,窗户那儿发出轻微的声音,跟着馨悦的嘴被捂住了。一个黑衣人抱起她,抛到□□,跟着馨悦听到自己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很快胸前微凉。
一个温热的身体欺上了她的身。
她每天都会被黑衣人侵犯。
馨悦根本没有和他对抗的力量,只有认命。
今夜黑衣人似乎非常凶猛。
馨悦看到黑衣人一双深沉幽暗的眼晴,仿佛要将她吞噬,下一秒,黑衣人的手拿开,唇便封下来,黑衣人的手就牢牢地困住她,像是要把她挤碎似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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