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皇早朝时,西歌辰煜依旧在她必经的路过练武,引她注意。
他就不信,小女皇会舍了他这个真男人,喜欢那么娘的东西。
西歌辰煜刚摆了二个姿势,就有太监来,引西歌辰煜走。
西歌辰煜问去哪儿,太监默不作声。
西歌辰煜心里一阵凉寒,昨日训练看凌雨一副怒熊的样子,不会是他想引自己到别处,动用私法,想及此,西歌辰煜的手本能的摸了摸怀中的匕首。
西歌辰煜的武功只显了一半,以他一个之力敌他百来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我死,没那么容易!
到了目的地,西歌辰煜才知道自己想太多了。
目的地是一个小树林,小树林里有一个小房子,小房子很破,四处透风。
破屋只一个人,那人竟然是凌雨。
情敌之貌,怎敢忘。
西歌辰煜和凌雨彼此彼此。
见到西歌辰煜,凌雨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今天进行耐寒训练。”
好像昨天的怒火经过一夜,已经气光了,现在的凌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耐寒训练,西歌辰煜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个词一经入西歌辰煜的大脑,就震了他的心,南郡北郡冬天都非常冷,而打仗通常选在秋收后的冬天,士兵适应寒冷,有利于提高战斗力。
耐寒训练是必须的。
又学了一样。
看西歌辰煜一眼,凌雨目无表情道:“我做什么,你做什么。”
“是。”
凌雨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西歌辰煜跟着做。
凌雨上身脱得什么也没有,露出粗壮的毫无赘肉的胸肌,然后像和尚打座一样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西歌辰煜照着做。
西歌辰煜从来没有试过冬天穿得这么少,好冷,好冷,冷得上下牙打颤,偷眼看凌雨,闭目,提气,脸色如常,不,好像比平常还红润些。
从来不服输的西歌辰煜也学着凌雨的样子,闭目,提气,可是还是很冷,外面偏偏还起了风,那风像长了手脚似的,从西歌辰煜的口直钻到心里去,狠狠的冰冷他的心。
☆、帅哥出闸猛如虎3
西歌辰煜冷得彻骨,浑身哆嗦,差点坐不住。
“坚持不了就放弃,退出影卫训练。”凌雨睁眸,冷视西歌辰煜,情敌式锐利的目光在西歌辰煜身上剐了一遍。
“我……可……以……”西歌辰煜冷得每一个字都打颤,颤得比平时长一倍。
凌雨冷笑,一拍手,立即有二个卫士提来二桶冰倾倒在屋内,一人身边一桶,倒也非常公平。
冷,冷,屋内又冷了几分,西歌辰煜冷得下牙打下牙,打出“咯咯”的声音。
西歌辰煜看到外面还摆着桶,以肉身撑,肯定是撑不住的,西歌辰煜试着气运丹田,感觉好点,终于上牙不打下牙了。
虽然还是冷,冷得能看到皮肤的地方都紫了,但是可以忍受。
西歌辰煜又偷眼看凌雨,心里道:能把我打败的人世上根本不存在。
耐寒训练整整进行了一天,这一天没吃没喝,又冷又饿,待凌雨宣布结束时,西歌辰煜“咚”的倒在地上,还环着腿,抱着膝团着。
西歌辰煜醒来时,已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全身都有肿胀的感觉,伸出手,手比以前肿了好多,还有一块块疙瘩似的冻疮。
眼前好像站着小女皇,这种事不可能发生的。
西歌辰煜怕自己冻坏了,冻出错觉来了。
西歌辰煜睁大眼看着。
真的是小女皇,小女皇穿着紫色的衣裳,很贴身,玲珑曲线一一在目,配上带着关切的眼,显得温柔美丽。
西歌辰煜急急抬起身,想要行礼,小女皇走过去,按住他。
“谢陛下关心。”莫名的西歌辰煜的眼中蒙上了一层层水雾,鼻翼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感觉还好吗?”小女皇本来想用端庄威严的声音说的,但出口竟然是温柔腔。
听此,西歌辰煜的情越发奔涌,手不受指挥的伸出去,拉着小女皇的玉手,紧紧的。
小女皇缩了几次都没有缩回去,只得用目光示意侍女全都退出去。
西歌辰煜暗喜,小女皇此举证明,小女皇并不讨厌他。
女人需要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关爱,只爱小女皇一个的凌雨看来并不是很懂。
西歌辰煜拉小女皇的手稍稍一用力,把小女皇拉坐在自己身边,一只手环住小女皇的腰。
“放开。”小女皇低声命令道。
若是别人,肯定不安的放手,可这个人是西歌辰煜,他要赌一赌,西歌辰煜不但不放,反而倾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小女皇抱坐在自己的身边,像母亲抱孩子一样,把她钳住了,唇吻上了小女皇的丰润的唇。
又是沁人心脾的茉莉香。
记忆中,这是第三次。
西歌辰煜要一次比一次过分点,来探小女皇的心。
西歌辰煜埋头狠狠吻住她那樱桃般柔嫩的双唇。可是,小女皇却紧紧闭唇咬牙,不让他得逞。
上次狠吻她,也没治他的罪,这一次再狠点。
他捏住她下巴,手指一用力,迫使她不得不吃痛地张嘴。他的舌趁机穿进去,肆意地侵略勒索,小女皇想要关牙咬他,可惜在两边脸颊被他捏住后竟然丁点儿都无法动弹,还只会咬对自己。
小女皇感觉到西歌辰煜的体温隔着里衣传了过来,他的呼吸喷吐在自己的脸上,有些急促。
☆、帅哥出闸猛如虎4
西歌辰煜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小女皇的胸。
小女皇羞得满脸通红。
小女皇想要喝止,可是唇被堵住了,无法言语。
手要拨开他的手,可是拨不动。
西歌辰煜放肆的把手探进她的衣襟,捏扯着她的美好,捏扯得她一阵阵颤栗。
抗不了,叫不出,小女皇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弃城。
西歌辰煜当然懂得利用机会。
西歌辰煜越发吻得狠了。
许久之后西歌辰煜才离开她的唇。
小女皇胸前已春光全显。
“我爱你,女皇陛下,此生此世,心里只你一个。”
小女皇喘定,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小女皇转身想走。
西歌辰煜从小女皇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放开朕,别逼朕痛下杀手。”小女皇怒声命令道。
西歌辰煜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了,带着泣音道:“陛下,我害怕一个人的孤单,别走,我求你别走。”
“一个人的孤单”门个字搅了小女皇的心,她也一样害怕。
她一个现代人钻进充塞着阴谋的后宫,管理着万千子民,一个不慎就毁人基业,落个祸女的下场。
她的心思还不能与人倾诉,只能活生生的受着。
听着西歌辰煜的话,心里像是找到了共鸣,寒凉的心暖了些许。
小女皇没有动。
“陪我,求你陪我。”西歌辰煜声音低抑,一半是作戏,一半是真情。
小女皇扳西歌辰煜的手放了下来。
西歌辰煜趁机抱起小女皇,放在自己身边盖好,和小女皇和衣躺下,然后拉着小女皇的手,讲着自己加工过的凄惨身世,以此博小女皇的同情。
“我的母亲被人害死,父亲不但不思追究,反而在别的女人怀里寻乐,我很痛恨他,可是我不能说,不能骂,甚至不能轻轻责备,因为他是我父亲,我生活得很痛苦,有时甚至想过一死了之……”
小女皇的手轻轻的颤了颤,西歌辰煜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她和他有过同样的心情,同样的悲伤,同样的痛苦。
“父亲被人陷害,亲戚都躲得远远的,我被卖为奴,饱读诗书的我被人押着在地里无休无止的干活,忍受着无端的谩骂和欺凌,我又想到了死,可是为奴的我连死的自由都没有……”
西歌辰煜的眼角滑出一颗泪珠,在灰暗的烛光下闪闪发光。
听罢西歌辰煜的话,小女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西歌辰煜斗胆侧眼看着小女皇,深情凝视。
不习惯被如此凝望着,小女皇侧转头,脸上的忧伤在烛光中依旧清晰可见。
“女皇陛下是为国事烦忧吗?”西歌辰煜柔声问。
小女皇点点头。
她不要人知道她的真实心里。
西歌辰煜转直身子,反正侧着也看不到佳人面。
“陛下担系南郡万千子民,定是很累了。陛下可否想过,国乱当严刑峻法,重立纲常,可速走正道,免女皇忧心!”
小女皇闭上眼回味着西歌辰煜的话,想着该怎么做,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帅哥出闸猛如虎5
听小女皇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西歌辰煜笑了,大胆的抱着小女皇,亲又了亲,美女入怀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怀中的熟睡的小女皇美如皎月,诱引了西歌辰煜体内的邪恶因子。
西歌辰煜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好想吃了她,每一个毛孔都想。
想得浑身难受。
可是现在还没到吃的时候。
天不时,小女皇有了轩侍君,心中还没忘凌雨;地不利,现在是他的寝室,小女皇是来看他的,外面有小女皇的人,小女皇只要喊一声,他就可以脑袋着地;人不和,小女皇的心还不在他的身上。
西歌辰煜对自己说,忍,忍,我忍,我再忍。
忍还真是头上的一把刀。
这把刀插在他头上插了一夜。
晨曦初显,小女皇睁开眼,西歌辰煜立即装睡。
看着豆腐不能吃,西歌辰煜痛苦得一夜未睡。
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西歌辰煜,小女皇粉拳直打自己的额头,怎么可以在西歌辰煜这儿过夜,若是传出去肯定被非议。
小女皇急急起身,离开,准备早朝。
路上,小女皇越想越不安,自己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西歌辰煜的凄苦身世打动了她,还是贪恋西歌辰煜怀抱的那份温暖,还是遇上西歌辰煜就是她生命中的劫。
算了,不要去想,事情过了就过了,以后不要再犯这种低等错误。
坐于大殿之上,小女皇觉得一阵寒意,就算是夏天,她一个人坐在龙椅上,心都是寒的。
高处不胜寒,果然不假。
朝臣叩拜,却独少了凌雨。
小女皇一阵揪心,凌雨哥哥怎么啦,莫非病了。
隐隐的又觉得惭愧,昨夜好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小女皇心念凌雨,国之要事说了几句,然后让太监总管李成宣读最新的征兵制。
小女皇现在每吐一个字都带着寒流,那帮臣子再不敢提出异议。
新的征兵令不过让他们多交点钱,交就交吧。割肉总比要命好。
小女皇又责重臣拟定最新的法领制度,非常时期实行严刑峻法。
小女皇不知不觉的被西歌辰煜影响到了。
臣子依旧不敢说话。
此时的小女皇不再是一个青涩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掌握南郡国生杀大权的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实施的还是铁血政治,要活命,就得服从。
小女皇的铁腕政策还是让人看到南郡国的希望的。
受制一个女孩子的重臣心里多少还有点安慰。
散朝之后,小女皇心系凌雨哥哥,刚要开口,太监总管李成就告诉她,她的凌雨哥哥从昨夜起一直跪在小女皇的寝宫外。
从昨夜到现在,凌雨哥哥肯定知道自己昨晚在哪儿了。
小女皇脸一红。
凌雨哥哥这是在无声的责备和□□,凌雨哥哥的心小女皇当然了然于心。
小女皇急急的往自己的寝宫赶。
远远的就看见凌雨高大挺拔的身躯跪在门口。
远远的就能感受凌雨哥哥的伤心,甚或痛苦。
小女皇急急下轿,起身去扶凌雨。
凌雨跪着不起,固执的立在那儿,脸色冰冷。
小女皇屏退了所有人。
“雨,你怎么啦?”无人时,小女皇蹲下身子,水样灵动的眼眸凝视着凌雨问。
☆、帅哥出闸猛如虎6
“女皇陛下,臣失职,请女皇陛下惩处。”语罢,凌雨双手撑地,“咚咚”叩了三头响头,叩毕,额角渗出大颗大颗的血珠。
小女皇叩得心都揪起来,急急拦住:“雨,你流血了,雨,不要这样,请不要这样。”
在凌雨面前,小女皇又恢复了小女人的形象,掏出绢帕,为之轻柔的拭去血珠,然后柔声道,“雨,起来吧!你跪得太久了。”
“陛下,臣有罪,臣失职,臣当罚。”凌雨依旧不起。
“雨,你为南郡呕心沥血,何罪之有?”
凌雨跪离小女皇几步,低声道:“陛下,臣全心全力的守护陛下,却不知陛下已不在臣的守护范围内,臣失察,请治臣罪。”
“雨,对不起,对不起,雨……”小女皇满脸愧疚道,手按在心上,有些话干脆挑明,“可是秋儿的心依旧不变。只是上天注定我们有缘无分。”
凌雨猛抬头,凝视小女皇的水眸,低声道:“臣愚笨,请陛下明示。”
“雨,以后你自会明白。”小女皇不敢告诉他,他的秋儿已为他想好了退路,为她的凌雨哥哥备了足够的钱财,为他建了密道,一旦国破,她的凌雨哥哥可以安全逃出。
至于她自己,守不住南郡几百年的基业,她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且凌雨只是她的臣子,北郡未必全力以赴追杀他;可若凌雨是她的夫君,北郡一定不会放过他,因为那时他们如果没有孩子,他是南郡国的王位继承人,北郡国肯定要斩草除根,免除后患。
国破也许只有一年,也许只有半年,她必须为她爱的人考虑周全。
“陛下,臣现在就想明白。”这个问题困扰凌雨很久了。
凌雨哥哥已经跪了很久很久了,任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的。
实情又不能说。
小女皇许凌雨哥哥配剑入宫。
小女皇拔出凌雨哥哥背上的剑。
凌雨闭上眼,他以为小女皇会拿剑逼他起来,可是小女皇没有。
过了会儿,凌雨听得剑“当”的落在地上。
凌雨睁开眼,看到小女皇的手指上血一滴一滴的往流滴。
小女皇为他在伤自己。
凌雨惊呆了,秋儿(小女皇名依秋)很怕疼,玫瑰花刺着手,她都会抱着他哭半天。
“秋儿……”凌雨急急站起,捏住小女皇的手,用手帕为她包扎好,“秋儿,你怎么这么傻?”
“雨,我要和你一起痛。”
小女皇的脸上又恢复到以往,那个纯真的秋儿又回来了。
“秋儿……”凌雨低声呼唤小女皇的名字。
“雨,相爱不一定要在一起。”小女皇说时,也是满脸的悲色。
她想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话怕凌雨又要误会。
“明白。”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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