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假,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难道是郭晓萌自己跑来跟秀云摊牌的,没道理啊,秀云也不可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这事啊。
一想到郭晓萌,张强觉得自己都有点反应了,那女娃子真tm的祸水啊。
三人都没有想到有坐到一起吃饭的时候。秀云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经过几个月的调养,皮肤也没那么粗糙了,吃饭也习惯了细嚼慢咽,给人一种很有女人味的感觉。
郭晓萌也想不到张强的老婆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种黄脸婆样,自己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但是对方貌似也并不老。但是她还有另一个秘密武器,那就是……
秀云见郭晓萌进屋的那一刻心里就不断的冒火起来,张强的眼睛始终围绕这那女人的胸部看,有什么神气的,不就是大些么,等生了娃奶了孩子还不是照样垮下来。
“来,晓萌啊,这两年张强在这里全托你照顾了,我这当大姐的先谢谢你了。以后你有啥事就来找我哈,你别看我那口子嘴里说的好听了,那都是玩的。”
“大姐,你说啥玩的不玩的啊,强哥一个人在这里可不容易了,你说是吧,啊,强哥。”
“嗯,是,是。哦,那个啥来吃菜吃菜哈。”
一顿饭三人都吃的气鼓鼓的,秀云把晓萌送到外面,尽量压住火气“妹子,我看你还小,自己还有大好的前途,莫要继续迷糊下去了。”
“怎么迷糊了我,那是两情相悦的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迷糊了呢。看来你是早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吧,我也不瞒你,我和强哥两个是真心喜欢对方的。”
“哦,你这下到坦白了啊,好好个大姑娘什么不学,跑去学当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心里不愧疚么。我这次好心好意请你来就是劝你迷途知返的,你不要那么不识好人心。”
“我咋了我,我们两人真心相爱也错了么。还有我也懒得跟你说,总之我是不会放手的,你去问问你的好老公吧。”郭晓萌拂袖而去。
秀云气急败坏,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和解宴就这样泡汤了。
其实刚才两个女人的谈话张强听的一清二楚,作为一个男人咋不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日子呢。
“张强,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咋跟一个小姑娘搅和在一起呢。我要你立刻和她分开,划清界线。”秀云把气全撒在张强身上。张强只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也不搭腔。
秀云骂累了,见张强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的直跺脚。忍不住委屈的哭起来。
张强看了一眼秀云,若说没有一点愧疚那是假的,但也仅仅是愧疚,他感觉在她身上找不到自己要的那种激情。她只知道对自己说教,以前骂自己没出息,现在自己不就是在外面玩个女人么还这样兴师动众的,他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但是又想到老家的还有个儿子,于是转身停下拍着秀云的肩膀安慰着。
晓萌以前为他堕过胎的,但是那次去的是家小诊所,落下了后遗症,以后再也不能有娃了。张强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这个责任,好在他老家有个儿子,只是现在想怎么把秀云安顿好,然后把儿子分给自己。
张强终于还是断断续续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秀云一下子就呆住了,当自己的老公亲口说出和另外的女人有染的事情,还是非常非常的难过。
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然后张强走了,他住工地上的。
然后张强连着两个月都没有来找秀云,秀云感觉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她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离自己远去,美满的家庭,丈夫,儿子,这一切全部都化作泡影。
该怎么办,怎么办?
我咬死不离婚,看他们两个能快活多久,张强不是还想要儿子吗?只要自己牢牢把握住儿子,说不定张强还是会回来的。
秀云没想到刚来夏门没几个月,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搞乱套了,这些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人是一点都不知道,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一个女人把自己男人都看不住,那是一件非常失败的事情。但是试问又有几个是成功的呢。
第一卷 凡尘劫 第十九章 秧苗的天空
第一卷熙攘尘世第十九章秧苗的天空
秀云本想着跟着丈夫一起可以看住对方,没想到弄巧成拙,自己反倒处于被动。所以只有每天埋头苦干减轻心里的苦楚。
相比较,秧苗一个人在家里带弟弟,日子过的很舒心。
随着修炼的精进,秧苗感觉自己身体变化越来越大。
身体灵活许多,轻轻一跳就一米多高,而且视力和听力也非常的敏锐,虽然不能像小说里夸张的洞悉千里,但是周围五十米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小到一片树叶飘落的轨迹秧苗都可以预测到。
现在秧苗感觉到自己小腹已经累积了一小团的能量球,而经脉里的能量也在不停的运转,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意念指引。
但是秧苗却很享受修炼的过程,而且一次比一次入定的深,往往头天晚上七八点钟开始打坐,要到第二天早上七八点才结束。
按照秧苗现在的进境,应该已经到了图谱上说的第三种境界“筑基期。”
这个境界巩固很难,往往一松懈就到了练气期,或是归于凡人。
筑基,顾名思义就是巩固修炼基础,一是身体,二是心理。
秧苗的心性一直很好,既不冒进也不萎顿,或是自怨自艾。她始终坚定自己的信念,她不要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不要像自己的母亲那样辛苦的生活,处处为了琐碎斤斤计较,时时提防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不要那样的生活,那样累,没有自我,没有自由,除了累,还有什么?
她也知道不是她母亲想那样斤斤计较的,但是生活能不计较吗?
所以对于这样的生活,秧苗发誓,她绝对不会从蹈母亲的路。
秧苗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向往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生活;她向往如图谱上描述的踏云而行,天地之间任我纵横。
那个时候,还有什么能够束缚住自己。
秧苗一边在勾画自己未来美好的蓝图,一边打出太极拳,无形中形成一股气势,大气磅礴,让旁边看着的小军他们突然觉得面前的小女孩好高大,好深沉,还有一种自己无法触及的距离。
他们都深深的被震撼住了,奶奶这个时候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也不仅一呆,这还是自己的孙女么。
但是想到这孩子从小到大都与众不同,自从上次醒来后,便越发觉得这孩子身上的那种疏离越来越重。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懂事,一样的勤快,只有这个活了快七十的老人明白,秧苗不是寻常人了。
秧苗打完一套拳下来,觉得浑身舒畅,体内的能量更是蓬蓬勃勃的运转着。
……
奶奶已经把饭做好了,喊两姐弟吃饭,也喊小军和小花一起来吃饭,这时候绍芬也做好了喊两人回去。
“秧苗啊,今年又要插秧了,要不我们请牛来犁地吧,我算了下,一亩三分地只要十五块钱就可以了,当时你爸妈走的时候,给我留了几百块钱的。”老太太都不知道为什么把这些事讲给一个五岁的娃娃听。
“嗯,好,不过这个钱,我有的,你的钱好好留着就是了。”
“你有钱,你哪里来的钱,奶奶这里还多的是。”
“好了,奶奶,你放心就是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你就不要担心,倒是你要好好注意身体才是。这个钱的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秧苗打断奶奶的话。
秧苗当然不会告诉奶奶,这钱是她去抓蛇得来的吧。
那年头到处都可以看见蛇的身影,像一般的菜花蛇,乌梢蛇,还有比较少的响尾蛇,五步蛇之类的毒蛇。
秧苗也是无意中听到说镇上的采集站要收这些东西,平常人逮到都剥了蛇皮炖来吃了。知道了这件事情,秧苗想到自己的视觉听觉都变得非常敏锐了,身手比常人敏捷多了,为什么不去抓蛇来买了赚钱呢,还可以锻炼自己的身手,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不为呢。
所以借着出去割猪草或是砍柴的时候见到蛇就逮,有两次不小心也被蛇咬到了,秧苗赶紧运气能量将进入身体的毒液逼出来,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后来也越抓越有心得,越抓越顺手。
一般的菜花蛇十多快钱一根,像乌梢蛇,响尾蛇之类的毒蛇要值钱一些,一般都在二十块钱以上。秧苗两个月时间就赚了近两百块钱,对一个农村娃来说简直算的上是一个大款了。
但是除去家里的称盐打油的开销以及有时给弟弟买个糖葫芦什么的,现在也还有百十块钱。
而奶奶就不一样了,年纪那么大,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经济来源,只有两个儿子给她,用一个就少一个的。
第二天,秧苗就去请生产队上的张老辈子,但是因为是农忙日子排的满满的,最快也要两天后才能来帮秧苗家犁田。秧苗说不急,请张老辈子空了一定来就是了。
队上的好多人家都知道,张老二就是张强两口子都跑出去打工了,把两个小娃娃丢家里,都叹息造孽了两个娃啊,这就是在闲暇时感叹一下,谁也不会在农忙季节腾出来帮别人的,若是误了时令,来年只有喝西北风了。
但是让秧苗没想到的是大伯过来主动说帮她插秧,等田犁好了喊他一声就是了。先下正是农忙季节,哪家哪户都是忙的团团转,大伯家也有近两亩的田呢,这件事情让秧苗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犁田的时候,秧苗跟在后面捡杂草连根抓起来扔到田边上。这是秧苗第一次下田,却是要承担起整个从整理秧田到插秧整个的过程。但是她感觉这貌似也不是那么难的嘛。
这一方面就要归功于用牛犁田可以省不少力,还有就是秧苗现在的力气不必一般的妇人差哦,而且动作还快的很,当然感到轻松了,要是全换成人来挖田的话,估计也够呛的很。
两块水田大半天的时间就犁完了,秧苗紧接着也把杂草之类的整理干净了,张老辈子直夸秧苗是个做活路的好手。庄稼人当然喜欢能干活的人啦。
秧苗把钱给了对方,连连道谢。人家还要赶着到下一家去犁田呢,这水牛吃香的很,这一季至少能给张老辈子赚好几大百呢。但是平时对这头老牛还是非常照顾的,他家的儿媳妇每天都要出去割一大背篓新鲜青草回来喂牛,先现在这样高强度的劳作,还会给牛磨一些黄豆浆来喂。
在农村对牛都是非常敬畏的,一般的耕牛就是不能犁地了都不会杀的,都会把它喂的老死,要再以前的话,即使死了也不会吃而是埋掉。因为牛的一生太苦了,从能犁地就开始,一直到走不动为止。
下午的时候,秧苗又回到田里,上午犁田的时候她就感觉到田里有很多的鱼鳅黄鳝。没有打过农药,所以田里的鱼鳅黄鳝多的很。秧苗背了一个自己编制的专门抓螃蟹的竹篓开始抓鱼鳅黄鳝来了。
还别说,秧苗异乎寻常的感应能力让她很快就抓了半篓,想到明后天大伯会来帮自己插秧,现在多抓些,到时候大家都可以多夹两筷子。
现在村里人生活虽然有所改善,吃包饭没有问题,但是要吃上荤腥还是的看年看月。
第一卷 凡尘劫 第二十章 插秧啦
第一卷熙攘尘世第二十章插秧啦
大伯和伯娘都来帮秧苗家插秧,就连小军都加入了运输秧苗的队伍中,奶奶带着小花和志宏在家里准备饭菜。秧苗背着背篓跑去集市买东西去了。
秧苗觉得别人如此尽心尽力帮自己,自己也不能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现在的集市比两年前扩大了一倍不止,而且买的东西也多起来,但是也贵了不少。就像水果糖吧,那时候才一分钱一个,现在要两分钱了。其他的东西都相应涨价了。
秧苗带了五十块钱在兜里,原本以为可以办两顿丰盛点的饭菜,看她远远没想到这个世界发展的太快了。一样的钱买到的东西越来越少。
秧苗割了两斤猪肉,菜倒是不用买,家里的自留地里都种了不少,什么萝卜白菜什么的都是应季的菜。还有两个豆腐,一斤卤牛肉,想了一下又到杂货店里买了一大包水果糖,一袋麻花,在集市出口处又包了几个肉饼子回去。
到家正好开始做午饭,(那时候生活条件都渐渐好了,都开始一天吃三顿饭了)秧苗拿出两串糖葫芦将志宏和小花支到院子里去耍,再说志宏这娃子自从妈妈走后,秧苗收拾了他两次后,感到没有人给他撑腰了,现在老实多了。
奶奶见秧苗背回来那么多东西心疼道“咋买那么多东西了,这都是自家大伯弄那么多干什么?这得要多少钱啊,娃啊,有钱要捏着点花知道不,这挣钱犹如针挑土,用钱犹如水推沙啊。”
奶奶又开始了她的那一套说教,还别说,她这一套虽然没让自己小儿子学到,但是大伯却是个非常顾家的人,没学到十成十也有九成九。而且对伯娘也非常的体贴,当然都是庄稼人,自然没那么多的卿卿我我,但是地里重的活全是大伯一个人扛,怕把伯娘累到了。
所以这一样奶喂出两样人。
秧苗让奶奶在那里念叨,她知道奶奶喜欢给他们讲故事,讲二十四孝,讲嫦娥,讲七仙女,也讲她们那个年代的辛酸往事。
秧苗一点都不觉得奶奶唠叨啰嗦,反而听的很认真,有时还插上两句,这让奶奶讲的更带劲。
秧苗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部故事,特别是女人,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就像奶奶讲的那样,她们那个年代的女人从小是要包小脚的,都知道那是对妇女的一种残害,但是父母仍然要让自己女儿包脚,其实都是有苦衷的,能怪谁呢,只能怨那个时代,那个社会。
秧苗的奶奶显然是那个时代的另类,她父母也在她三四岁的时候把她脚缠起来,当时就把奶奶痛昏过去了。女娃子缠了脚后大人都会监视着,并且督促不停的走路,按大人的话说那是要把骨头走定型就好了。
奶奶知道不能和大人硬着来,做出很听话的样子,大人也就渐渐放松看管,奶奶撑一次出去的机会找来一把剪刀把缠脚布剪掉,因为缠了好几天了,拆掉的时候看见骨头都有点变型了,还好时间不长后来渐渐恢复过来。
因此奶奶成了那一带有名的大脚女人,遭了多少人的唾骂嫌弃哟,就连娘家人都觉得没面子的很。都二十几岁了还没媒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