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覆下高大的长躯,将她牢钉在柔软的大床上不得动弹,大掌强势分开她玉白的双腿,撩起她的短裙下襬,爱抚着她白晰的大腿内侧。
一阵激窜而上的酥麻感觉教她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息,她瞪圆美眸楞楞地看着他,完全无法出手阻止他下一步的举动。
「瞧,又露出这样的表情,教人真想象这样好好玩弄你一下。」
「不……不……」
她纤手揪住他的衣襟,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不让自己沉沦的依靠,她好怕……好怕自己会堕入一个黑暗而狂喜的深渊。
她渐渐地失去了控制,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接的世界究竟是天堂,抑或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裴涛停下了大手爱抚的动作,将不停颤抖的她抱在怀里好一会儿,他知道她被吓坏了,被初次尝到的欢愉快感给震骇住了。
「涛……涛……」她唤着他的名字,要他紧紧地抱住自己。
他扬唇微笑,不断地吻着她小脸上的每一吋柔嫩肌肤,时而以她听不懂的异国言语诱哄着她,大手灵活地解下她身上剩余的衣物。
北野遥听着他温柔的低沉嗓音,觉得就像在喝着最甘美的烈酒般,渐渐地感到放松,但娇美的身子里残留着被他爱抚过后的快感,那食髓知味的感觉教她不由得渴望更多……
她想要属于他,想要彻底地被他占有!
下一刻,她仿佛初生的婴孩般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心里有点慌,而且不知所措,但看到他唇畔悬扬的微笑时,却又让她觉得很安心。
裴涛敛眸凝视着她白嫩的小脸,逐件地解去了身上的衣服,他的肤色并不算黝黑,但他习惯锻炼自己的体魄,均匀的肌理分布在他高大身躯上的每一吋,尤其是两只修健有力的臂膀,教北野遥心里纳闷他竟然没有抱疼过她。
当他重新覆落在她身上,以大掌轻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时,她忍不住轻颤了下,不习惯肌肤的亲密接触,但却又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
北野遥觉得自己一定是全天底下矛盾指数最高的女孩,才会一下子害怕,一下子又喜欢得不得了……
裴涛被她有趣的反应给逗笑了,一边轻吻着她圆润的额心、俏挺的鼻尖,一直吻到了她红嫩的小嘴,另一边则是以大掌分开她白嫩的大腿,以亢热的欲火下端抵住她粉嫩的花壑,来回地蹭磨着。
「啊……」
感觉到他的刚硬抵住了自己的柔软,北野遥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息,心里好羞耻,却又有一种近乎荒谬的淫荡渴望,希望他能够狠狠地贯穿她,填补她身子里不满的空虚。
「你这妮子真是学不乖,又露出这种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你的表情。」他闷哼了声,大掌按住了她圆俏的嫩臀。
「我才没有──」
这仿佛是她仅存的声音,她纤细的膀子紧紧地抱住了他,感觉他正不断地侵略自己,不断、不断地深入她花径中最柔软的深处,好痛……她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怀里成了再也不能拼凑的碎片。
她感觉到他,他正在她的身体里强烈地存在着!
北野遥睁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刚俊的脸庞,纤细的双臂紧紧地抱着他,从他宽阔的胸膛之中汲取令她安心的气息,听他不断在她的耳边说着话,她只听懂了一句,那就是「爱她」。
疼痛顿时变得不再令人如此在意,她渐渐地接纳他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仿佛他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
「要我停下来吗?」他温柔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不,不要……我要你继续……」她小声地回答,脸蛋通红,不敢对他说其实自己已经从他一次次的抽击之中有了快感。
「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就快要着火了,越来越不能控制欢愉的感觉袭涌而上,在一次深深的抽击之中,他将她送上了欲望的高潮,她弓起身子,在他的怀抱之中娇颤不已。
接下来,是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快感,直到他在她的体内射出满满的欲火,一直过了好久,她都还是无法寻回力气,只能靠在他的怀里。
「你说不想再离开我,这话是认真的吗?」
「嗯!」她很用力地点头。
「日本分公司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再过两天我就会离开东京,你的答案呢?」他敛眸锁住了她美丽的眸子。
「我不懂……」
「我明天会去见你父亲,请求他的谅解,如果他不答应,我想带你暂时离开日本,我要你嫁给我,小遥,当我的妻子,让我全心全意爱你。」他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就连一刻都不愿意等待。
「我……我不知道,我好怕……涛,我真的好害怕……」
蓦然,她脆弱的眼泪夺眶而出,平静的人生仿佛只到上一刻为止,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惊涛骇浪。
她一直都以为十八岁已经够大了,此刻却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怕,你只管依赖着我就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只管放心依靠着我就行了。」
「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只依赖着你就好吗?」她抬起美眸,定定地瞅着他,想从他深邃的黑眸深处寻求最确切的肯定。
「是的,妳可以。」他抱住了她,俯首轻吻她柔软的发顶,「妳的答案呢?要跟我离开吗?」
一瞬间,她感到有点茫然,脆弱地咬住嫩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 ☆ ☆
隔天早上,裴涛开车送她回家,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陪着她进去见她的父母亲,正式拜访他们,并且告知他会认真对待他们的女儿。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刮在裴涛的脸颊上,北野裕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爸,你怎么可以打人……」北野遥吃了一惊,看着裴涛的嘴角淌出鲜血。被打得那么用力,他一定很痛吧!
「你休想我会把女儿交给你这种人,休想!」
裴涛平静地拭去嘴角的血丝,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以行动表示他很好,她不需要太过担心。
「我很遗憾发生在秋田先生身上的事情,这几天我吩咐日本公司的手下调查出整件事情的过程,我只能说这是生意,在那个时候,我们公司真的不能将那个标案交给秋田先生,因为那与我们公司的利益不符,我知道这种说法听起来很现实,但生意就是这样,在讲求实际的利益之下,不得不用残酷的手段。」
此刻,他冷静的眼神完全是一个生意人,身为一个肩负上万员工的集团领袖,他没有太多感情可以挥霍。
只有被他握在大掌中的这只小手,是他生平唯一的意外,无论如何,他都会紧紧地握住不放。
北野裕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但他就是不能原谅,「你出去,我家不欢迎你,以后不许你再找我女儿,她还太小,以后,我会严加看管她,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感情,一切都到此为止!」
说完,他拉开了女儿,命令妻子送走裴涛这个不速之客……
☆ ☆ ☆
从那天起,她不吃不喝,以绝食向父亲的权威抗议。
「你就真的那么爱那个男人吗?」北野裕心疼地看着女儿逐渐消瘦,这几天,她的手机来电没有停过,都是那个男人打来的,但他没收了她的手机,不让他们彼此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她真的不知道除此之外,自己还能做什么。
为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她不能快一点长大?!北野遥心里不断地这么吶喊着。
「你说对不起要做什么?」他气急败坏地吼道:「我在问你,你真的那么爱他,没有他不行吗?」
「对不起……」她咬着唇,无助地哭了出来。
除了这句话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什么,心里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爱会那么难?
每天在学校里听着同学谈论恋爱,在她们口中,爱上一个人仿佛是全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为什么她的爱情就不能是天底下美好的事物之一呢?
「不要说对不起!我不准你们在一起,绝对不准,你给我听清楚,以后放学就马上回家,补习班不要再去,大学考试快到了,我帮你请家教,不……就算没念大学也无所谓,我记得你学校可以直升短期大学,你就念短大吧!」
「不──」
「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你只有听话的份。遥,听爸的话,我不会害你的,那男人不是好东西,他是个恶魔,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不让你跟他在一起,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
「那是对你而言,他对我而言,是我最爱的男人,对不起,我不能不爱他,我做不到……」
爱情究竟是什么模样?她不知道,当她发现时,就已经泥足深陷,再也不能自拔了!
「你年纪还小,哪里懂得什么叫做爱情?!等你长大了,会找到一个更好的男人──」
她吼着打断父亲的劝说,「不懂的'奇書網整理提供'人是你!因为你恨他,所以你也要我一起恨,是吗?你不管我的心里怎么想,也要我跟着你一起憎恨,是不是?!我做不到……做不到!」
「住口!」
「我爱他。」
「你住口,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
「就算你不想听,我也要说,我很爱、很爱他!我不会爱上别人的,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爱上别人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这些话,仿佛赌咒般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
就算会受伤,就算会后悔,她都认了。
北野裕一口气被她激了上来,「好,你爱他是吧?我让你去,只要你觉得跟着他能够幸福,那你就去吧!」
「爸……」她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去收拾行李,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爸妈不在身边,跌倒了要记得自己爬起来,知道吗?」
有些话,他还是无法忍住不说,就算他心里再生气,总还是会担心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啊!是他从小拉拔长大,捧在掌心中呵疼的女儿啊!
「不,我不要……」她哭着摇头。
「走吧!妈妈,去帮她收拾行李,从今天起,她不再是这个家里的人了。」说完,北野裕转头走进房间,用力地将门板拉上。
那一夜,整个东京都在下雨,天色显得特别黑暗,她拎着一只行李袋,淋着雨走到了裴涛的住所,哭着投进他的怀抱之中,开始了她的另一段人生……
第六章
离开日本之后,他带她到纽约住了一段日子,在那段日子里,他忙着工作的事情,帮她找了一个短期的语言学校,让她上课解闷。
他说回台湾之后,会让她去上日文学校,让她完成高中课程,他说该给她的一切,一样也不会少给。
她没有表示反对,乖乖地接受了,只不过上了两天课,就擅自去找了一个甜点学校的课程,等他知道的时候,她都已经上了好几天做甜点的基础课程,他就算有意见也已经来不及了。
她不想被他当成孩子,她想要快点学习独立,好让自己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成熟的模样。
他们在纽约待了几个月,一直等到过了新年才回到台湾,对她而言,就像大梦初醒般,必须被迫面对现实。
由于他们在日本已经公证结婚,在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但他的家人却不这么想,无论是名义上或实质上,他们根本就不承认她的存在。
只是,他们惧于裴涛至高无上的权威,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只要当着他的面,他们就与她热络招呼,而他一个不在,她就像是一缕空气般,只有被忽视的份。
不知不觉地想起这些往事,北野遥低头苦笑,伸手按住了右腕,伤感地叹了口气,她能说吗?
她从来不跟他诉苦,说他的家人近乎憎恨地排斥她,她没说,七年前没告诉他的话,现在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了。
她不想在他面前诋毁那些人,就算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好恨他们,但她就是说不出口……
他曾经对她说过,做一个只管依赖着他的女孩就好,他教她什么都不用怕,只管依赖着他就好!
那是一句多么教人感到幸福的承诺啊!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回想起来,她都还是会因此而落泪。
但现实是残酷的,这些年来,她为了能够独立生活,经历过了太多事情,早就不再是那个少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傻女孩。
咕噜咕噜……
这阵从她肚子里发出来的噪音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有点刺耳,她失笑不已,她一整个晚上都在等他回来,自己却忘记吃饭。原来,人还真是需要吃饭的动物,就算心情不好,她的肚子还是会饿……
☆ ☆ ☆
北野遥踮着脚尖下楼,偷偷摸摸,像个夜贼似的,只希望自己可以顺利取得一些食物,而不去吵到其他人。
尤其是他。
他最讨厌入睡之后被人吵醒,这一点不用佣人们告诉她,她也非常清楚,但有一个情形是例外的,他喜欢被她用亲吻吵醒,在那种情况之下,他绝对不会骂她,可却会狠狠地抱她,让她好半天下不了床。
但她不以为现在这种方法可行,毕竟目前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剑拔弩张的,她还是小心为妙。
她曾经在这里住过好一段时间,根本就称得上是熟门熟户,该拐哪个弯去厨房她非常清楚,但却没想到一拐弯就撞进了男人宽阔的胸膛里。
「痛……」她捂着俏鼻,退后了半步。
「你鬼鬼祟祟在干什么?」裴涛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我……我想……没有吵到你吧?」她就不信自己已经那么小心翼翼了,还是会吵醒他。
「我还没睡。」他闷吭了声。
自从她搬进来之后,每个夜晚,他总是很难成眠,所以才会出来走走,但是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告诉她。
「你肚子也饿了吗?」
「也?」他挑眉睨了她一眼。
「我以为你会回来吃饭,所以等了整个晚上,到最后自己都忘了吃,想下来找一点东西填肚子,否则只怕会饿到睡不着,明天又要很早进店里面忙,很怕睡眠会不够。」
「以后不必等我,过共同生活不在我们的约定之中。」
「我知道了。」她浅浅一笑,就算明知道他可能会拒绝,但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要做点消夜吃,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好。」他的回答近乎冷漠。
她有些讶异,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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