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毅路相识六年了,在一起也不过六年前那几个月的时间,回国后,我才知道他是欧信公司的独子,我当时还真吓了一跳;我如此幸运可以遇上他,只是那次他带我去参加他们公司的一个舞会,不久我们就分手了,那是因为”蓝蓁甩了甩有些迷糊的头,没有说下去。
良久,才道,“今天我带你去滨江酒店吃饭,其实我是想去见程毅路,我本猜想他在滨江酒店接见客户,确实见到他,还有他的未婚妻,他们两家的父母,听陆默说,他们快要结婚了。”
“真好,我终于可以摆脱他了,我今晚真开心,”
蓝蓁自嘲说,“以前有个室友说我和程毅路不可能的,我当时很生气,差点和她吵了起来,现在看来她得很对,我和程毅路身份悬殊,是我奢望了。”
手机又震了一会儿,蓝蓁拿起它,左看右看,生气的说:“你个破手机,吵什么吵,再吵我就把你剁了。”
一旁正举瓶喝酒的舒立成,本还沉浸在她悲伤的故事中,听到她这可爱言论,口中的酒全喷了出来。
只是遭殃了路人甲,舒立成又是赔钱,又是道歉,才平息了路人甲的怒气。
等他解决完与路人甲的喷酒事件,蓝蓁已经爬在吧台睡着了,手机放她旁边,手机屏幕仍闪亮,
舒立成无意瞥见了短信的内容, “蓁蓁,你在哪里,回家看你不在家,公司也不在,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到处在找你,我很担心,看到尽快给我电话。”
到底是正人君子,舒立成有蓝蓁的手机给短信的主人打了给电话,接电话的是给微低哑的男声,
声音里透露着焦虑,“蓁蓁,你在哪里,我打了你一晚电话怎么不接?”
“程毅路?”
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程毅路微皱眉,变了语气,冷冷地问:“你是谁?怎么有蓁蓁的手机?蓁蓁现在在哪?”
舒立成也学程毅路的样子,把蓝蓁称为蓁蓁,
“蓁蓁她喝醉了,现在在盛夜酒吧。”没有告诉程毅路他是谁,
他叫蓝蓁为蓁蓁?程毅路皱眉加深,口气不快地命令,
“你在那里守在她,我马上过来。”
不久程毅路就赶到酒吧,见到舒立成,面无表情地直视,
“是你?蓁蓁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对于程毅路的敌意,舒立成也不在乎,
耸了耸肩道:“蓁蓁,今天很不开心,我不希望她不快乐。”
“她不需要你关心。我会照顾好她。”
说着从舒立成的怀里抢回蓝蓁,横抱这她出了酒吧,舒立成在后面喊道,
“如果你让她不开心,我会抢走她的。”
程毅路向前的步子停住,背着舒立成,神情淡定说,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舒立成盯着程毅路横抱蓝蓁出去的身影,直到消失。舒立成不清楚自己会说会抢走蓝蓁这样的话,脱口而出的时候,他自己也被惊到了。
只是想到酒醉后自言自语地吐出她和程毅路的故事,看她宁静的睡颜,乖巧地睡在吧台的样子,
舒立成觉得这样一个女孩应该有个保护她的人,不应该像她白天活的那么辛苦,生病了还强打精神,老师要跳楼时强装镇定,爱人要结婚了强颜欢笑。
于是便脱口而出,对程毅路那么说了。
蓝蓁从一场致命的长吻中醒来,双眼迷糊,一时不清楚自己在何方。
程毅路笑着敲了敲蓝蓁的额头,宠溺地道:“起床啦,懒猪,再不起就赶不上飞机了。”
听着熟悉好听的声音,蓝蓁怔怔地盯着眼前英挺的男人,仿佛昨天他说有事不回来是错觉,好像昨日在江滨酒店门口看到他们一家六口是在梦里。
“生气啦?”程毅路做到床上揽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不回家了。”
“我保证,以后未经你的允许,我绝不敢不回家。”说着还举手保证。
蓝蓁抬头与他的眼眸相对,他眸光清澈,眼里都是她,看不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无心跟他嬉闹,蓝蓁挣扎出他的怀抱,站了起来,走进浴室。
程毅路紧随其后,在她背后讨好她,“以后不开心就打电话给我,不要找别人喝酒,别人很忙的,想喝酒了找我,我陪你喝。”
边说边嬉笑着脸给她挤牙膏端水,伺候她洗脸。看着他殷勤样,蓝蓁没办法不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对他说,“程毅路,我没有生气。”
浴室里一阵沉默,程毅路仍然笑看她,然后对她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出去看看锅里的粥熟了没有。吃完早餐,我送你去机场。”
吃完早餐,程毅路送她去机场,陪她候机,目送着她进了登机口。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程毅路一路恬躁不已,蓝蓁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他,气氛不算冷清。
直到登机,蓝蓁都没有力气问出那个问题,“你是不是要和姚琳小姐订婚了。”蓝蓁在心里安慰自己,也罢,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转身离开程毅路,程毅路嘱咐她,“到那边要好好注意身体,记得按时吃饭。”蓝蓁发现自己鼻子酸酸的,泪眼盈眶。
程毅路真的把她养得越来越矫情了,动不动就哭。
这样也好,快到两个月了,她也好找理由离开他,而他也找到了能与他共度一生的人,真心祝福他。只是她为什么这么难过,为什么一直想流泪。
如果没有五年前的那件事,是不是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一哭二闹三离家出走,等他追过来,然后理直气壮地问他,为什么要和姚琳父母一起吃饭,为什么要和姚琳结婚。
蓝蓁独自游荡在这座美丽的花园城市,清早的气息透着股股冷意。
和新加坡方的洽谈两天前已经完成,谈判很成功,双方公司都很满意。洽谈完成,蓝蓁的随从人员都回国了。
可她不想回去,打电话向李鑫达公司请了几天假,允许她出去走走。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思念在心底疯长,蓝蓁竟暗暗期盼程毅路突然在面前,露出他迷人的俊脸,笑着拥住她,然后刮刮她的鼻梁,宠溺地对她说,“蓁蓁,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但蓝蓁知道他不会来,就像和新加坡方公司洽谈的那几天,她无数次期盼,他从国内飞过来找她,告诉她,“蓁蓁,我不会跟姚琳结婚。”一样,都只是自己的想象。
更何况今天是程毅路和姚琳订婚的日子,国内媒体肆意宣传着他们的订婚礼,声称他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门当户对,父母赞成,众人祝福,这样的婚姻才会幸福。
之前猜想他们要订婚了,却她也不知道订婚的具体日子,前几天蓝蓁上网查资料,无意瞥见他们的婚礼上了网上新闻滚动条,才知道他们今天要订婚。
新闻上说姚琳也是富家千金大小姐,和程毅路家世交,青梅竹马,自小爱慕程毅路,为了追到程毅路,跑到美国去和他一起念书。
回国后和程毅路同住S市的江滨凯旋门,和程毅路做邻居呢,终日照顾程毅路,最终感动程毅路,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
还有人把程毅路和蓝蓁当年在他们公司舞会上的一舞惊人的照片传上去做对比,评论的很多人嘲讽蓝蓁丑小鸭也想当白天鹅,都说程毅路当年年少轻狂,那时才会认定她就是他的妻子。
也有人同情蓝蓁,猜想蓝蓁和程毅路当年上演了一出苦情戏,原本相爱的人是被拆散的。
评论双方还吵了起来,甚至有人把蓝蓁和程毅路当年恋爱的照片传到网上,为他俩之间是真爱进行的证明。
那一舞,是在蓝蓁去芝加哥大学进行学期交流回国后。她完成四个月的学期交流回国,程毅路还在芝加哥读书,他俩成了异地恋,难得可以见一次,可程毅路一有空就回国陪她。
有一回程毅路回国,告诉她说他要参加一个盛会,但他找不到舞伴,要她陪他去参加,尽管蓝蓁不情愿,还是在程毅路的软磨硬泡中参加了那次盛会。
盛会第一支舞,蓝蓁站在角落,看着衣着华丽的贵妇人和富家小姐们,猜想宴会的主人会邀请谁,
却看见程毅路一身正装,相貌俊逸,俨然一个翩翩君子,走到过来,两旁的达官贵人们,主动让出一条道。
和很多狗血小说一样,程毅路王子般地走到她面前,弯腰邀请她,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我不会跳舞。”蓝蓁急促,
“没关系,”程毅路握住她的手,拉她贴住他,在她耳边轻语,“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蓝蓁感觉自己僵硬跟着程毅路东一摇,西一晃,接着程毅路的动作太快,乱了步伐,迷糊任程毅路摇摆她,带她转圈。。。。。。时而缓缓如流水行云,时而快速如生命的火焰。
整只舞下来,蓝蓁什么都没记得,只记得耳边回荡的优美旋律,和程毅路在她耳畔低低的笑声,及他黑白色的正装。
跳完第一支舞后,程毅路带她认识了他的父母,他的妈妈长得甜美,气质极佳,真实的贵妇人,他父亲尊荣贵气,这就是上层阶级的家庭,父优母秀,他还把她介绍给了他的众亲戚。
众媒体采访他时,程毅路坦诚告诉媒体们,蓝蓁是他的女朋友,他想给她一个家,照顾她一辈子。
蓝蓁才知道,程毅路,S市最大的公司欧信公司的公子哥,本城的黄金单身汉,集俊美容貌和智慧于一身,众名媛追逐的对象。
不见旧人哭,只见新人笑。
旧人哭?蓝蓁觉得自己一直是骄傲的,她不会哭。
只是要在这里逗留几天,等程毅路和姚琳的订婚宴结束,再回去,省得大家见面心里不舒服。
心中有事,干什么都缺乏兴趣,蓝蓁满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有些困意,打的会酒店。
蓝蓁进了酒店,又不想睡觉了,于是回房间拿台电脑,点了杯咖啡,到大堂前找个位置坐下,等着咖啡,打开电脑,准备处理公事,思绪纷飞。
旁边突然出现了个身影,咖啡到了,蓝蓁头也不抬,指了指电脑旁边的位置,对那个身影说:“咖啡放这,谢谢。”
继续处理她的工作,那个身影迟迟不退下,仍触在她桌旁,蓝蓁抬头,打算说那个服务员。却见程毅路的俊脸挂着他的招牌微笑,露出两个浅浅地酒窝,抿嘴看她,眼里有宠溺,有戏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私奔吧
继续处理她的工作,那个身影迟迟不退下,仍触在她桌旁,蓝蓁抬头,打算说那个服务员。却见程毅路的俊脸挂着他的招牌微笑,露出两个浅浅地酒窝,抿嘴看她,眼里有宠溺,有戏弄,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蓝蓁激动起身,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离地,全身挂在他身上,顺便带倒了她坐的椅子,椅子的倒地声,引来周边旅客纷纷回头的目光。
程毅路双手抱住她的臀/部,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
“我逼婚在家,你竟不回来救我,我可怜你孤身在外,只好连早卷款逃来了。”
听着程毅路的话,蓝蓁再次抱紧程毅路的身躯。
靠在程毅路的肩膀不说话,他俩紧紧拥着对方,沉默良久,蓝蓁用头摩擦着他的肩膀,提议,
“程毅路,我们私奔吧。”
“好,我要带你去法国,去英国,去瑞士,去西班牙游遍欧洲,然后去亚洲,去埃及,再一起回芝加哥看看,回芝加哥大学,回我们以前住的公寓,我大学住的那套公寓,我现在还保留得好好的。顺便带你在玩遍美洲,游遍全世界。”,程毅路毫不犹豫的回答,
“然后我们一起去非洲定居,好不好?”
程毅路有些惊讶,又若有所思,毫不犹豫地答应,“好,我们再生一群小孩。”
“到时候你要挣钱养活他们,不能让他们饿死了。”蓝蓁用食指推推他的胸膛,
“你还担心你老公养不活你们,还是先想想怎么造人吧。”
说着抱蓝蓁回了他房间。
缠绵过后,蓝蓁后觉后醒,问程毅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家酒店?”
要知道,她早退了商谈期间和同事同住的酒店,为了散心,特意跑来裕廊飞禽公园,随便住在附近的酒店,应该没有人知道。
程毅路抿抿嘴,笑看她,“你就在我心里,你到哪里,我怎么会不知道。”
“甜言蜜语。”蓝蓁嗔娇,显然程毅路不想说实话,
“程毅路,告诉我嘛,告诉我嘛,下次你不见了,这样我就能找到你了。”蓝蓁撒娇,
“我不会让你找不到我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以后也不要想着离开我。”程毅路慵懒地说,口气的霸道占有却不容忽视。
蓝蓁不怕,仍缠着程毅路;最后蓝蓁烦他多了,程毅路又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就不能告诉她,让她开心吗?这男人,一向做事不屑于解释,看来休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了。
......
程毅路带蓝蓁游了两个天新加坡,给她拍照,给她当讲解员又陪她玩,玩得不亦乐乎。
蓝蓁知道,她想玩几天,想去哪里玩,程毅路定都陪着她,但她也明白,私奔当然只是个玩笑,蓝蓁无比清楚她不可能跟程毅路私奔的。
两天后,程毅路和蓝蓁坐上回国的飞机,由于昨晚睡得太晚,蓝蓁趴在程毅路的肩上睡着了。
程毅路轻轻滴移了移蓝蓁的头,让她靠得舒服些。
脖子有些酸胀,蓝蓁迷惘醒来,见程毅路压低了右侧的肩膀,似乎是为了让她靠得舒服些。左右手正轻轻滴敲打着电脑键盘,在处理公务。
感觉到肩膀边的人儿醒来,程毅路偏头问她:“醒了,饿不饿?我叫空姐拿些东西过来?”
“不饿,不用麻烦了。”蓝蓁摇摇有些昏胀的头,双手抱住他的右胳膊,努努嘴问他,“在处理公司的事呢。”
程毅路把手中的IPAD放到旁边,偏身低头看她,点了点她的鼻梁,宠溺说:“这几天,夜夜春宵,天天笙歌,处处美景,再不工作,就养不活你和你肚子里的小东西了。”
“我怀孕了?”蓝蓁惊得离座,她自己怀孕她怎么不知道?
“嗯嗯,快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