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自是道理,而她若是和穆慈时刻保持的联系,又怎会只在此时此刻,当事态发展至今,忽然前来寻她。
带着那些虚情假意的哭诉,还有几分冰冷的胁迫和警意。
“你放心吧,这些事情就算看在小慈的面子上我也是不会同别人说的,”抬头见间是再也不见了的情愫,“怎么说我和他也是姐弟。”
秦素然低下头,竟是那番带着些哽咽抽搐起来,“我为了你们姐弟两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我也知道我是欠你的,可是……妈妈从内心还是爱着你的啊……”梨花带雨,叫人无所适从,“恩二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当初要不是想让你跟着安家过上好日子,妈妈也不会这样……你看,那时候你爸爸进了号子,我又是个没工作的家庭主妇,本想是让你和小慈一道去着的……”
“秦素然,”本是扬起的同情下几分竟是厌恶,连恩二皱起眉,精心听着那一番谎言下的字字句句,“你是觉得我是傻的还是呆的?当初若不是你死命拦下索叔,只剩下了我一个,他又怎么会就这样让你和小慈离开?归根结底,从过去到现在,我也不过是你手下的棋子而已。”
话音未落便是甩手离开,连恩二知道,再留下去,对自己或是对自己经历过的无数而言,也只能是层层伤疤的揭开。
望着面前人的渐行渐远,秦素然眼里却是一反先前的悲悯,扬起的笑容下是眸子里冰冷的情愫。
“按照你之前说的,她现在大概已经是对我怒不可遏了,”像是商量着什么似的语气,却又带着几分以为是不妥的狐疑,“只不过我明白,事到如今,你不该是极力拉拢她才是?何必要搞得这样僵硬?不管怎么样,她身体里终究是留着安宗山的贱血,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她会不会直接投靠了安家。”
“我的好妈妈……”扬起的男声里是难得的脆生点滴,穆慈低下头,指尖拂过的是一处叫人垂涎欲滴的面,“我姐……哦不,连恩二不是这样的人。何况她和安君轩去检查的那会儿,我早是有眼线将报告掉了包。”轻吻唇间,而后反手将那面前可人压了下,“就凭她在安家委曲求全那么多年的怂样,现在既是‘证明’了她与安家的毫无关联,她自然也不敢就这样出卖我们,轻举妄动。”
“你确信?”
早已是苍白的面上带着的是岁月洗涤过的痕迹,秦素然站起身,眸子里是月光皎洁。
“那是当然,我要的,也不过就是想叫她进退两难而已。这样便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来搅乱了我的计划,”身下女子的摆动多少是叫人迷醉了去,穆慈闭上眼,享受着那一番的浓情蜜意,“除非是你那个索卿出了问题,否则这一局,我一定能将了他安君轩的军。”
直捣长龙,一泻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
今天也是某瞳生日来的。所以隐藏的真爱君们可以容我来打滚卖萌一下么~
第38章 深陷虎口
时光飞逝;一转便又是好些个时候。
如果说连恩二这一出是对于安氏的插曲,那么狂风暴雨便是在那样的毫无预兆中蜂拥直上。
这一次,安君轩算是彻底打错了如意算盘。
尽管是从医院拿到了两人的血样,却由于走关系等多重程序的一再拖拉;无法迅速得到血检结果。而另一边;随着司法程序介入日子的日益逼近,安氏上下也早已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流火自是不愿看着安君轩一人的孤身独战;而却又对穆慈的心心念念心存芥蒂。
只是事已至此;最好的方法或许也只能是她替他;孤注一掷。
见到流火的时候,穆慈眼里终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
“穆……总裁……”神色慌乱的秘书言辞躲闪;或是怕了这方的权威而忽然立下的惩戒,“我劝了她很多回了……可是拦也拦不住……”
挥手下竟是意料之外的平和;穆慈抬起眼,眯起的眸子里竟是涌起些期待来,“不是什么大事,你出去吧。”
望着面前唯唯诺诺而退去的人儿,流火心里终是禁不住的一番心慌意乱。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找上门来,”反身站了起,踱进的步子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你就不怕这么形单影只的送上门来,我会忍不住,吃了你?”
极力掩饰的是几近颤抖的身躯,还有那高八度下战栗的声线,是恐慌、或是失措,“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不是……”
“不是什么,”轻抬指尖,触到的是神往已久的玲珑凝脂,“你是想说,不是来‘以身相许’的?”
几近是挣扎地脱了那处的轻浮暧昧,流火退着步子,四处张望间却像是受惊了的小兔般叫人怜惜,“如果……我答应你……交易的一个部分……”几近是哽咽,亦或是下定了决心的种种,“你是不是就会答应我,这一回,放过安氏?”
男人眯起眼,自己揣摩着的是那面前女子花容失色下的决定。忽然是笑出声来,言语里几分是嘲弄,而几分却是嗷嗷得意的满足,“那要看你满足那一部分。不如说,是不是愿意用身体来替我服务。”
早知的言语,几分是厌恶,“我是说……除了这方面……你还想要什么?”
“哦?”他自然是没想过面前人此次的这番决绝,既然如是,倘若不好好利用,又岂不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去,“除了这方面,我还想要……”夺步上前,而臂膀摆弄间早已是将那面前人按压身下,“你。”
以为慌乱而绯红了的面上是叫人欲控难求的娇喘连连,穆慈放了手,如胜券在握,“不然就肉偿,不然就跟了我。这两点,相信从你问我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已经说清楚了。”像是吃了亏似地顿点,眉眼间的凛冽,“要我说,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倒不如就用肉偿来满足满足我这颗色心,也好从此救了你家‘情郎’,两全其美,不是么?”
因为羞耻和侮辱而愈发涨红了的面上是女子掩饰不住的愠意,而开口间却竟是不如从前的软了下,“你让我想想。”
穆慈是没有想到的,这番几近是顺应的回答。
而所谓“贞洁烈女”也不过如此而已,这般想着,男人面上的笑意便更是弄了些。
他早已是迫不及待。
流火,就让我好好感受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在水乳交融里,印上叫你终身不得抹去的印记。
就这样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雅菲尔,流火早已是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与穆慈这番的交锋。她自然是知道,他早晚会没有心思同她这般玩下去,那些话语里的,或许也只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不愿看着爱人如此受着折磨,即便心中或将是难以抹去的疼痛。
像是下定决心般地握紧了拳,流火低下头,耳畔响起的是熟悉的温柔声线。
“君轩,”不知为何涌起的怀念,带和女子少有的情绪,纷然飘落,“在做什么呢?”
放下手中笔案,男人眸子里是因着那处温柔而涌上的笑意,“就是在处理些剩下的公事,如果实在不行,安氏可能也是要拍卖了,现在就是找些关系签了文件,不想是到时候真的对薄公堂起来麻烦得很。”不知为何地笑出声来,带着些少有的娇嗔,“你看我,一和你说就停不下来,说起来,你呢?怎么一大早就是出了门?”
所谓爱情,或许就是在听闻那一方安好的时候,心底荡漾的涟漪罢。
流火抬起眼,阳光倾泻,零星点滴。
“就是去处理了些琐事,对了,君轩,”停顿下是几些的不舍,依依恋恋,却又几分是凄楚,“最近事情很多,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总是忙得忘了吃饭,对身体不好。”
“你在说什么呢,流火?”像是意识到什么似地皱起眉,男人话语里多了的是几些低嗓的沉默,“发生什么事了么?”
黯然的面下是早已铺好的谎言,极力掩饰着的是因为恐惧而落下的不安,“没有,就是家里发生了点事,这种关头,我理应该是陪着你的……可是……爸妈的电话来的很急,所以可能需要尽快回国一趟。”
“是急事么?需要我陪你回去么?”是关切、或是不安。
“不用了,安氏的事已经是够你忙得了,我这里自己一个人就好。”这般说着,眸子里竟是不自觉地落下泪来,“你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我回去了,也是不会放心的。”
“怎么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别和我说,你是准备抛下我不回来了。”
安君轩说着,预感里却是怎样都挥之不去的不详。
“没有,就是觉得,这时候出了这种事……很对不起你……”终是忍不住哭出声来,哽咽的声线里是几近撕声力竭的许些,“对不起……君轩……对不起……”
“流火?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找你。”
确定下的是几分猜测的肯定,安君轩忽然是慌了神,话语里是不容否定的追问。
“不用了,”言辞闪烁的否决,带着叫人心寒的几些,“我已经在机场了,过一段就起飞了。”
“什么?流火?流火?”
而后便是断音的沉默,再也无法接通的恐慌。
回过神来,伸手抹去的是面上尚未干涸的泪珠。流火低下头,指尖流动下是寥寥几行叫人惊心的应和。
“我答应你,仅此一次。”
叫人应接不暇的飞快回应,带着胜利者般的音调字句,“那好,现在你就可以去等我了。A大道C街口,顶层套房。想明白了就来,自然会有人接应你。”
嘴角是几近绝望的笑意,挥手丢弃的是不愿再去触碰的闪屏。
她又怎会不知道,如安君轩这般聪明人或是早已看穿了几分这其中的决绝。
她是害怕着的,怕再见他时的面目全非。
而她爱他,能为他做的或许也便只有这么多。
似烫手山芋般丢弃了的手机,如心石落水,激起涟漪一片。
而另一边,这个以“得胜者”姿态端坐已久的男人早已是焦灼难耐。他本以为这不过又是一场她与他提携的拉锯战,却想不到竟是这般叫她答应了下。
他确是恶人,只是这一刻,是愿为她而放弃计划下的棋局。
再出亦不是难事,然而美人出关,自然是难得。
正是思虑下便见是那处幽然而现的身影,眉目间自是苦楚,却更叫人生出几些把持不住的欲望。
“想不到你还真是来了,”男人抬起眼,一个箭步上前便是拥住了那处纤腰,“只要你今天能满足我,我就能叫那些媒体和投资人通通闭了嘴。”
流火闭上眼,世界宛若在那一刻坍塌。
关于爱情,还有及其相关的种种。
是,只要他好,她便可以不顾一切。
回应下是近若割舍了些什么的恍然,穆慈睁开眼,第一次那样近的审视起这番的俊俏容颜。
他本不愿伤害她,只怪她是安家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
还希望大家可以跟某瞳不离不弃哦。笑。
第39章 暮然急转
流火以为;这一劫,是怎样都躲不过的命中注定。
穆慈以为,这一道,是精心布局下的“苦尽甘来”。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本已是燃起的欲*火便是在那样急促的敲门声中忽然膈应了去。
“不是和你说过老*子*他*妈*的有急事么?”忽然被浇灭的懊恼;带着男人本性里的狂躁,手舞足蹈间是叫那面前人儿慌了神的失措。
“穆……穆总……”面色惨白的女孩几近是哆嗦地开了口;话语里也不免是多了几分叫人愈发急促的哆嗦断续;“安……安氏……”
“你不要急;好好说。”是极力耐着性子的几些,男人背影里是愠怒而焦虑的陈杂。
“安氏……安氏……忽然发布……发……新闻发布会;安君轩……决……决定辞掉执行总裁的位置,并且……并且同时……拍卖集团以弥补欠予投资人和董事会的资金漏洞。”
他自然是想不到这一招;以为是圈套,却猛然发现背后女子面上的花容失色。
“想不到他竟然来这一手,”是咬牙切齿,几近愤恨,“搞得老*子这次没了心情,之后什么交易也没得谈。”
而即便是再想要得到面前这具胴*体下的玲珑美妙,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放。
甩手间是摔门而去的几些,带着愤恨、怒气还有难以描述的复杂纷然。
只是惊了神而慌了动作的,远不止于穆慈一个。
面色苍白的女子就这样呆立于厅堂之间,见到的,也只是浑身战抖下的愕然。
“流火,”却听得那处本是颤抖的女声生生地叫唤,抬头间竟也是带了些似曾相识的急迫,“想什么呢?赶紧走啊。”
她是谁?为什么是这样就轻而易举地叫出了她的名?
或亦是容不得思虑的纷然,流火抬了步子,便是一路小跑地跟着那人儿出了去。
终是跑了一大段的模样,离开穆慈定下的地点也已是万万分的距离,好不容易喘了气,那面前人也方才是停了下。
“我说……”几近是贪婪地大口喘息,流火低下头,支撑着的双腿间是隐隐的酸麻,“为什么……要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我说你是不是傻的啊?”话语里竟是叫人熟悉的急促,流火抬起眼,遇见的却是怎样都联系不起来的一张皮面,“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要这样主动献身给穆慈这种人?”
“我……”一时语塞,而归根结底间,就连流火自己都想不清那样做的意义何在。她或是仅想为安君轩开出条后路,不想他就这样深陷泥潭。
“你赶紧回去吧,”却是话音未落便得来的抢白,流火抬起头,面前人面上是铁青一般的肃然,“他肯定是担心坏了的,你这个样子,不禁他同意,又擅自做了什么决定。”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忽然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回过神,眸子里却依旧是那张怎样都熟悉不起来的面容,“那个……可以问个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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