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的!”
见荆越和荆良走了,刘备笑嘻嘻的说“孔璋那次婚礼上真的不好意思啊,不过这蔡莹真的很贤惠,不像他哥哥那么势利,你说这蔡瑁到底想做什么?”
我轻松的说“还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上人咯”
“那他为什么似乎有点针对你?”
“因为我现在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开个玩笑,其实他并不是针对我,而是害怕我,你也知道对于我的话,你基本上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如果他这样做,就很有可能那天会触碰伤及到我的利益,到那一天,只要我一句话,我就可以让他穿上军装拼杀在最前线,所以他必须先把我搬下台,他才可以心无旁顾的做他的春秋大梦”
刘备略有所悟的说“你说他会不会什么时候把我也架空了?”
我听了看着刘备的眼睛说“只要他完成了这个初步计划,就有可能”
时值一八六年隆冬,荆州等来了第一场大雪,天气虽然冷到要死,但在蔡瑁心中却是热血沸腾,他知道只要等平平安安的过了今天,那么他的计划就算初步完成了,他今天为刘备和陈琳准备好了一出戏,一出让刘备对他更加信任,而把陈琳打入死牢,永不得翻身的好戏。
“主公、陈军师你们来了!请进,请进!哈哈,能够邀请到像陈军师如此繁忙的重要人物,瑁真是惶恐不已,瑁已经为您们备好了酒宴,请跟我来”我刚出了轿子,就看见蔡瑁一脸自信的笑容,不过还是拂着胃,妈的听说过晕车、晕船的,还没听说过晕轿子的,这下我算体会到了!
刘备自打知道蔡瑁心怀不轨,就对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这不仅没让蔡瑁起戒备,反而激起他更加想得到势力。蔡瑁把我们引进内厅,我一看差点没把胃汁吐出来,我在恶心的时候最见不得的,就是油腻食品,只见满桌子的都是肥得流油的肉质食品。刘备见我吐得一塌糊涂,尴尬的问到“孔璋你没事吧?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放心这回铁定不是游医!是正当的大夫!”
我虚弱的回答到“算了,我喝点水就好,下回我还是骑马算了,我这人是天生的低贱命,坐不得轿子”说完又是一阵恶吐大吐。
蔡瑁见我这样不讲礼数,还能够得到刘备的关心,心里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不过又想到我也得意不了多久,就强颜欢笑的让下人带上洗漱用品,给我弄干净。
喜宴上,蔡瑁说为了助兴,就说想让歌妓舞剑,问到刘备,刘备知道重头戏上来了,如果不让她上来,那么蔡瑁肯定还有其他计划,按我说的就是席上无论蔡瑁说什么,他都答应,所以刘备便示意让歌妓进来。蔡瑁见能让歌妓进来,心下也是很高兴,毕竟A计划始终比B计划好。
刚开始就像电影中一样,一切循循渐进,而随着音乐响起,歌妓的剑也舞得逐渐快了起来,时不时还与我眉目传情,我呵呵一笑,装做没看见。而刘备见那歌妓舞得如此动人心魄,也是连连喝彩,拍手称好。不过蔡瑁就觉得不对了,自己连连几番示意,这歌妓是没看到还是怎么着,就是没下手。正好和歌妓眼神相对,蔡瑁狠狠的一皱眉头,歌妓似有没有的点头,然后慢慢向刘备靠去,而同时蔡瑁也借着给刘备敬酒,坐在刘备一旁。就在这时,异变突起,歌妓猛的把长剑指向刘备,蔡瑁迅速的用身体挡在刘备身前,打掉歌妓手中的长剑,怒问到“你是何人,胆敢刺杀襄阳王?”然后装模作样的把长剑拿在手重一看,丢到我面前,哼了声说“陈军师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当然知道,那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无所谓的看着他继续合喝酒,蔡瑁见好像没我的事一样说“陈孔璋你居心叵测,胆敢刺杀主公,来人啊,把陈琳给我压进大牢!”
只是,他叫了半晌也没人进来(那是当然,都是文聘的人可能么?),我站起来举起酒杯笑着问“不只蔡将军有何证据说是我干的?”
蔡瑁得意的说“剑上刻有你的标志!(标志其实就是简体汉字‘龙’)”
我拿起剑看了半晌笑着说“你的意思是剑上刻有我的标志,我就是叛贼?”
“那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
我继续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那好吧,麻烦来点人把蔡大人也一起抓起来,这上面可刻有他的族徽呢!”
蔡瑁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剑上怎么会有他的族徽,慌乱中他大汗淋漓,不过又想到这歌妓,连忙问到“你究竟是何人派来的,为什么要刺杀襄阳王,还要陷害大臣?”
歌妓贝齿轻启,指着我缓缓的说“奴家是陈大人指派来刺杀襄阳王的!”蔡瑁听了自然在一旁偷乐,尽管这词句上有点出入,但大体就是这意思,这下看陈琳怎么说。得意洋洋的他还没爽太久,歌妓又继续说“蔡大人我这样说你一定很高兴吧?”言罢她把面纱取下,露出了绝世面容………貂禅。
“你。。。你。。。你是谁?不是。。。”
“你是想说为什么不是小美吧,不好意思,她现在已经成为误点证人了!指证这一切不过是由你蔡瑁策划,操办的”貂禅慢慢走近我的身旁,高兴的说,她之所以高兴,就是因为能帮上我的忙,作为一个女人,最高兴的不是能够从她男人那得到什么,而是能够帮助自己心爱的男人。
蔡瑁慌道“胡说,一歌妓之话,怎么能够轻信?主公切莫相信那歌妓之话!”
刘备冷言冷语道“那你方才不是对我义妹的话深信不疑么?”
“那是,那是,那是我一时糊涂,主公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些无凭无据之言啊,主公一定要为我申冤啊!”
“他们说的话无凭无据,那么我说的话主公可以相信吧?”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文聘!
见到进来的人蔡瑁指了半天,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在算计别人,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才是被算计的对象。我拿过文聘手中的书信,看了之后交到刘备手上,笑着对一旁的蔡瑁说“记住,永远不要认为强龙一定压不住地头蛇,哦对了,还有的便是,爬的越高,摔下来就越疼!”我满意的看着被收监的蔡瑁,然后看着刘备,他有点不舍但还是说“把蔡莹也给我抓起来,同罪治理!”就这样刘备不足半年的婚姻生活,可以说是因为我而终结,而我的小宝宝已经与十天前出生,名字叫做陈龙字永仁。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事件大过渡
(更新时间:2007…4…1 22:37:00 本章字数:5318)
第三十九章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襄阳王剿贼有功,得让荆豫青三州恢复平静,天子特赏黄金万两,另免荆州赋税两年!钦此’”刘备接过圣旨,神情却不是很高兴,他仰望着天空,想起战死的徐晃,喃喃道“公明,你可看见了?我们终究还是胜利了”其实这黄巾之乱这一仗,被削弱得最厉害的就是刘备,原本有荆豫二州,如今只余荆州;而且自打建立军队以来,战死的兵卒高达八万,现今只有不到三万的正规军;再加上大将徐晃的阵亡,所以这场战役,刘备到底是赢是输还很难说清楚。
之后,刘备加大力度搞开放、内政,为了让人才各取所需,刘备和我们几个重要的谋士研究后决定,关羽带上本部人马和梁习治理南阳郡;张飞及其手下与荆越治理南乡郡;张辽部与荀或治理魏兴郡;赵云部与荆良治理上庸郡;吴懿、李通、高顺治理新城郡;于禁、陈宫、黄祖治理江夏郡,其余的人则留在襄阳做事。不过再这之前,我单独找过黄祖,和他说了很久,他也保证自己只想在江夏好好的待下去,不会出现第二个蔡瑁,而且尽心尽力的为刘备办事。至于荆南暂时没有去搭理,是由朝廷分封的官员,不过仍旧算是刘备的下属。
紧接着各个参加过讨伐的官员也纷纷得到封赏:东郡太守曹操,邺城太守袁绍,济北相鲍信,兖州刺使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冀州刺使韩馥,山阳太守袁遗,淮南太守袁术,长沙太守孙坚,上党太守张杨,并州刺史丁原,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东莞太守乔瑁,河南尹王匡,徐州刺使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益州刺史刘焉,雍州刺史董卓。另外由于功劳的差距又分封孙坚为乌程侯,袁术为后将军(家族背景),袁绍为前将军(家族背景加上实实在在的功劳),护军将军董卓(按道理董卓应该是车骑将军的,但是灵帝恼怒于他侵犯延津,所以和丁原互换),丁原为车骑将军。
。。。“不行,我反对,这事劳民伤财,得不尝失,我反对!”
我看着挣得脸红脖子粗的陈群,真的很不明白,这明明就是一件大好事,利人利己他怎么就这么想呢?“孔璋,这确实是个浩大的工程,而且按你说的全部由大理石所做,你知道这需要多少工匠,不分日夜的赶做才能完成么?用木制的不是更好么?你必须要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们是不会同意的,就算主公再怎么对你言听计从,我们也会执死反对!这不比修长城啊,而且我个人认为你这么做有点,小题大做”
“这怎么会是小题大做呢?这怎么就会是小题大做呢?你们想想这英雄纪念碑,就是对死去战士的一份肯定,对他们的尊重,你们难道没听说过,最可爱的人就是战士么?哦,对不起你们还不知道那篇文章,恩,这样说吧,如果我们这样做,肯定了战士们的牺牲,我们纪念他们,这对他们的家人来说这不仅是个吊丧的地方,也是一个值得让我们瞻仰的地方,士兵参战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谁卖命,哪怕不幸战死也能够永垂于世,这就是一种光荣。还有元皓你说用木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风一吹,日一晒,雨一淋不就变成一堆堆朽木?我要让这些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对了这八个字也要加上去,写大点‘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其实这是一种变相的招兵制度,你们不觉得这样实行,十分有利于我们眼下的兵源短缺的情况吗?”
田丰把我的话仔细的掂量了又掂量“你说的这些我有点明白了,你的初衷就是想解决眼下兵源紧张的境况,可是我们把福利搞好一点,不一样可以?只要不发生欠饷,亏饷的事,名声自然会好起来,那么兵源也就会慢慢多起来不是么?”
我摇头回答到“不,你说的这个是下下策,如今我们加上新兵也才三万多点,依你的计策我们很难在两年之内有自保的实力,元皓虽然现在你看到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局面,但暗潮却汹涌异常,说不定什么时候,朝廷就会让我们铲除异类”
我说的话虽然模棱两可,但是聪明的田丰想了想说“你是说董卓?”确实现在还有什么乱子的话,唯一的发起人也就只有他董卓了,他的野心早在当初夺取延津的时候,就已经暴露无疑了。我笑笑然后回避说“那么你们对福利院一事怎么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可以通过吧?”
陈群又站出来说“这事是纯粹的支出,没有收入,我从财政的出发点上不是很赞成,但从人道(那个时候当然没这词)的方面来看,我举双手赞成!”切,这话说了不等于和没说一样?见陈群说了一堆正确的废话,我便看向田丰,他看了看我的提议草案说“其实这个东西,我也赞成的,除非是朝廷出面解决一些费用,不然很难持续下去”
我想了想确实,这是一比真正的纯支出,我的确忽略了经济上的事,不过转而一想,在现代不是有很多残疾人的手工艺品么?在现代也许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在没有工业基础的古代,这不就是一个十分充足的劳动力来源么?想到这我就说“我们可以这样,让那些残废的士兵去种植、编织或者养蚕,再或者是烧陶和打铁,总之就是尽可能的让他们自己生产养活自己,我们只给他们提供初步资金,和工具。等他们生产出了我们需要的,就收购,不需要的可以让他们在市场上出售,如此我们不就可以节省出一笔费用,也不至于让他们成为社会上的累赘”
两人听了异口同声的说“如此便好!”
“那好说完军政,再说说这内政,我个人认为田租百分之四十,还是过高,应该降到百分之二十到十五并且让它成为定制,还有每过三年就执行一年百分之十的田租政策,当然为了适应这个政策,我会告诉一个增加粮食产量的方法(杂交水稻)给典农中郎将,这个就等我下去再说;而口赋(即人头税)应该彻底取消,因为他压制了人口的增长;而更赋(即徭役)则取消大部分,只保留正卒,但还是要稍加改动,把原来的‘男子二十三~五十六岁须服兵役两年’,变为非单传家室的次子十八岁开始须服兵役五年,五年后可以继续当兵,或者申请回乡,我们可以发送以每年一金为基础的军饷,而且军人家庭免田租直到服役的人退伍或者战死,当然战死的士兵其家属可以申请抚恤金,这金额按士兵服役的表现分发;接着是铸钱、冶铁、煮盐、酿酒。铸钱不说这是朝廷的事,煮盐咱也没这个身份去管,说白了还是朝廷的事,不过冶铁和酿酒,我打算把他们交给商人去处理,这些商人名义上是自由不归管辖的,但实际上却是由我们操作,而且他们还受理武器和盐的买卖,如此有利于我们把握住市场经济,以免一些商人恶意抬高市价,或者恶性竞争;还有像什么向商人和手工业者征收财产税、牲畜税、关税全部免除,还要把商税降低到百分之三十五,我知道这和大汉法律有许多迥异之处,但这对荆州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田丰、陈群二人根本就没搞明白,听起来是不错,但是商人唯利是图,我的这些政策无疑不是偏向商人,这恐怕不好吧,他们这样想到,于是陈群首先说“孔璋,你这些建议关于徭役的我没意见,可是关于商人,似乎有点太放纵了吧?从古至今都没有这个先例”
“那就由我来打开这个先例,很多人都认为商人唯利是图,但是只要把商人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这也是一种击败敌人的方法,我下面说的,你们可以仔细想想,但是仅限于我们三个人知道。首先如果掌握了市场,那么我们就可以随时用市场经济来打跨敌人,说简单点就是,敌人想要出战,就需要兵器和粮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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