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我是传统的女孩(第一部) 作者:浙江瘦狐(红袖添香2013.10.13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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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 我是传统的女孩(第一部) 作者:浙江瘦狐(红袖添香2013.10.13正文完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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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烛夜,董军军带着满身酒气,步履不稳地走到金飞飞的跟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说:“很、很久以来,我等待的就是这、这一天。”
  金飞飞抿嘴微微一笑,不言语。
  “我、我会使你幸福的。”董军军说完,猛地抱起金飞飞,把她抛至在床,然后迫不及待解着自己的衣裤……
  董军军一边压着金飞飞柔软的身体,一边想:金飞飞虽然在自己家里住了几个月,但主要是为了养伤,从没有委身于自己。今天好不容易得到了,所以在第一天的这个晚上,他变着花样,歇歇停停,把飞飞折腾了很久……

  截获大秘密

  第二天下午,董军军匆匆地约出妹妹董芸来到了一家小酒店。
  “哥,这么心急火燎的,什么事?”董芸问。
  “女人第一次没出血是什么原因?”董军军直截了当。
  “你干吗问这个?”
  “飞飞婚前跟我说,她从未跟任何男人有过……”
  董芸马上反映了过来:“这要看具体情况,比方说她从事什么职业,运动员有这种情况的很多……怎么,你也怀疑她?……”
  见董芸话语未尽,董军军说:“你说下去。”
  董芸早就听过金飞飞的传言,“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天下漂亮的女孩多得是,为什么偏偏相中她。”
  “她不好吗?”
  “你还蒙在鼓里。外面早就传得风风雨雨,她受伤前作风不好,连记者都不愿采访她。”
  “唉——那都是我瞎编的!她跟那位姓周的好,我知道,但决不可能有那种事!结婚前她连碰都不让我碰!”
  “人心难料嗬。”
  镇卫生院里。医生、护士门吃着董芸哥哥的喜糖,不由发问:
  “董芸,你嫂子是那里的?”
  “周家潭小学的老师。就是上次救学生的那个金飞飞。”
  “金飞飞?”护士刘小靓一怔。
  “你认识?”
  “嗯。哦,不!”刘小靓很不自在。
  晚上,董芸找到了刘小靓,说:“靓靓,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没、没有!”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你连我都不信任了吗?”
  在董芸的再三催问,刘小靓终于说了一件事:去年五一节的第二天,有位漂亮的少女找到卫生院,要求做人工流产。那少女看刘护士态度很好,就产生了好感。言谈中得知刘护士意欲调往城里,就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县城家的地址,说今后可找她,也许能帮上忙。离开前,少女还恳请刘护士对她人流的事保密。
  “我看了一下她留下的名字,就叫金飞飞。董姐,这事你千万别向外人说,特别是你哥哥。”
  董芸愣愣地站着,随意一说:“我知道。”
  半月以后,经人介绍,占天厚跟刘小靓搭上了。两人一来一往,很快成了如漆似胶的恋人。而此时董军军乡教办副主任的职务突然被转正,他将金飞飞调到了乡中心学校任教。
  星期天上午,董芸闲着无聊,就往乡政府方向走去。当走到哥的房前时,听到屋里有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就本能地留步听着。原来是占天厚和金飞飞在对话:
  “占乡长真有眼光,找到一位如此贤惠、漂亮的姑娘。”金飞飞边说边打着毛衣。
  “这哪能跟董主任比啊,你看她找的媳妇……这毛衣是打给他的吧。”
  “不是。是打给我爸爸的。”
  “哦。飞飞,当初真不知道你跟周辉已分手,不然我……”
  金飞飞一听,赶紧插话:“占乡长你喝茶。”
  “飞飞,我说的是真的。你刚来学校时,我们去小溪边捡漂亮的鹅卵石;在的房间,经常听你说学校里的事情,还有班里的那几个捣蛋鬼。这一些都好像发生在昨天……”
  “占乡长,你说多了。”
  “飞飞,我是说多了,对不起。”占天厚站了起来,“我走了。”
  金飞飞起身相送。董芸在门外赶紧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向走出门的占天厚迎了上去:“哦,是占乡长啊?”
  “哎,你好。你哥进城去了,你嫂子在。”
  董芸快步走进屋里。
  “董芸。”
  金飞飞打着招呼,董芸没有理会,顾自走入里间。

  毛遂自荐

  今飞飞移步跟了进去:“董芸,我总感觉你对嫂子有什么意见。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没意见,我希望你多抓牢今天这样的机会!”
  “董芸,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家占乡长可已经有名花在手了。有人是不是还想送花上门啊。”
  “董芸,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怎么了?别假正经了!”董芸不依不饶。
  “董芸!你、你没资格这样跟我说话!”
  很少见到金飞飞脸上有这样的愠色。
  “我是没资格,可你有资格嫁给我哥吗?!”
  “我知道配不上你哥,但我们俩是自愿的,我们的感情是真挚的……”
  “真挚?哼!只有你知、我知、鬼知道!”
  “你!……”
  周辉到了省城以后,毛遂自荐找到了省报一位姓左的副主编。并把带去的一些已发表过的文稿拿给他看。
  “左主编,只要能把我留下,干什么都行。”
  周辉说着,把满满的一塑料袋茶叶递了过去:“左主编,我们那里产茶,这是带给您的,您尝尝。”
  “哦,不用客气。”左副主编拿起文稿看了一下,说道,“小伙子,省报不是说想来就能来的。想在这里当个杂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我佩服你这个年轻人的勇气。我跟报社领导说说看,给你安排个什么差事。这样,要不,你后天再过来看看?”
  “好。谢谢,谢谢您,谢谢左主编!”
  在左副主编的帮助下,周辉在省报当上了一个勤杂工。约定的工资是一个月四十八元。起初周辉干得很起劲,但那又苦又累的活没多久就让他吃不消了。干了一个多月后,他编了个理由打了退堂鼓。
  “左主编,我母亲在山里摔伤了,我得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来。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永生不会忘记您。”
  “这样啊。那你赶紧回去,先把母亲的身体养好。”
  回到北鹿县后,周辉又后悔了。明明知道自己在这里已一无所有,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为什么又回来了。
  他在县城租了一间狭小的地下室,安顿了下来。无所事事的日子真难过。周辉找来几本书籍,但根本看不进去。他只好用一天当中的大部分时间拿来睡觉,到了下午才出去转转。然而,由于没有经济来源,周辉身上的钱很快所剩无几。为了保证一天能吃上两顿饭,他只好向房东说好话,拖欠房租。
  但这终究不是办法,周辉又到处去找工作。可谈何容易,他的奔波和努力换来的都是冷若冰霜或“去去去”、“走走走、“不要不要”……
  周辉只得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东游西荡、流落无依。他又想到了家,想回周家潭。但想到自己这么落泊,想到那伤心事,想到村里所有人可能的嗤笑——“真没用!女朋友都被别人抢走!”他又很快打消了念头。
  但没钱怎么交房租?剩下的一点钱也最多够吃三四天。周辉咬了咬牙,向占大胜写了一封求助信:大胜,我现在生活很困难,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你能否借我一点钱。汇款地址——北鹿县米儿乡32号……
  几天后,周辉如愿收到了45元汇款。

  丈夫突然进门

  金飞飞调到乡中心学校任教后,在旁人看来,夫妻生活还过得安安顺顺。但这一切很快如过眼烟云,一去不复。
  这一天下班后,董军军用脚推开门,闷声不响把公文包一扔,唰地坐到了椅子上。
  “军,我发现你变了。”金飞飞说。
  “我变了?阿哈,我变了?!”董军军似哭似笑。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随和、宽容、有风度……”
  “阿哈,你也会说这些甜言蜜语。这么说,我现在没有风度了,不可爱了,是吗?”董军军双手一摊,提高了声调,“你走啊,你去找有风度的男人啊!”
  “军军,我不是这个意思。”金飞飞用慈和、渴求的目光看着董军军,“我们可不可以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上一次我去县城,多好的机会,你对那个姓占的说话那么甜,难怪他无孔不入……”
  “你……你这是什么话呀?”金飞飞语气缓和,尽力控制着感情。
  “别装蒜了!占天厚是哪一号人我还不知道?人家刘小靓追她的人那么多,而姓占的不到几天功夫就把她弄到了手。”
  “这能说明什么?人家毕竟是一个乡长嘛。”
  “乡长怎么了?乡长你就对他热情了?乡长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盯上别人的老婆了?!”
  “军军——,没有的事,他只不过到咱家随便玩玩。”
  “随便玩玩?哼,飞飞、飞飞,叫得多亲切。你以为有些事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知道!”董军军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占天厚提着一小袋黄鳝给金飞飞送去。
  “哦,是占乡长。”金飞飞迎上前。
  占天厚见饭桌上摆着几个完整的菜,就说:“还没吃饭啊?”
  “嗯。今天教办开会,他还没有回来。”金飞飞捋了捋好看的头发,说道。
  “这几条黄鳝是我一个亲戚送来的,你们拿去吃吧。”
  “这多不好意思。”
  “唉!这有什么。咦?飞飞,你背上有块脏东西。”说着,占天厚走到了金飞飞的身旁。
  “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占天厚从身上找出一张纸,在她背上用力地擦着,“这怪东西怎么粘得这么牢?”
  “擦不掉就算了。”金飞飞说。
  正在这时,董军军跨进了门。
  “哟,真巧啊。占乡长好难得啊?”董军军揶揄道。
  “会议结束了?”占天厚说。
  “看来会议结束得太早了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别来这一套了!不要以为你是乡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董军军,你讲话负责一点!”占天厚用手一指,掉头走出了房间。
  “军军,你怎么能这样对占乡长?”金飞飞嗔怪道,端过一杯茶。
  “怎么?你难过了?你舍不得了?”
  “他是给我们送黄鳝来的。”
  “怎么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啊?!”
  “你……”金飞飞赌着气,说不出话。
  “哎呀,可惜啊,我回来得真不是时候,精彩的梁祝戏还没有唱呢。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金飞飞终于忍不住哭了。董军军也顾不得吃饭,拔腿出了门。他来到了妹妹董芸的住所。

  结婚照被砸

  “芸,哥还没吃饭呢。”董军军一进门便说。
  “那我做你喜欢吃的蛋炒饭吧。”董芸说,“咦?哥,今天你的脸色不好哎。”
  “他娘的,那个姓占的今天又来找你嫂子,让我碰见了。”
  “他对嫂子怎么了?”
  董军军不说话,但脸上流淌着怒气,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哥……”
  董军军回过神:“什么事?”
  “我……哦,没什么。”
  “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还不能对哥说吗?!”董军军责怪道。
  “嫂子她……”
  “她怎么了?快说呀!”董军军急了。
  “她、她结婚前流过产……”
  “什么?!”
  董军军呆立着,半响没有反应。董芸把事情的经过一一告诉了哥哥。
  “这是真的?”
  “是刘小靓亲口告诉我的。”
  “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种事,我怎么敢随便说。”董芸低下头。
  “我不吃了!”董军军一头冲出门。
  “哥——”董芸追到了门外。
  董军军载着满身怒气,三步并两步匆匆赶到了乡镇府宿舍,跑上二楼。见金飞飞不在家,猛地把餐桌掀翻,然后拿起一个空酒瓶砸向墙上的结婚照。
  恰好这时,金飞飞走进了门。董军军操起一条方凳,狠狠地砸向她,金飞飞躲开了。他又跑过去,抓住金飞飞的头发,重重地打了她一个耳光:“你这个下流胚!”
  金飞飞瘫倒在地,伤心地哭着,她不知道心爱的丈夫今天为什么如此的狠心,如此的疯狂。从那以后,金飞飞的生活几乎伴着泪水度过,挨打被骂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次,金飞飞因为送一个患急性盲肠炎的学生到卫生院,回家迟了点,董军军就拿起一个烟灰缸砸向她,她的额头顿时流下了一抹鲜红的血液。
  一次次,金飞飞都委曲求全。她以为只要自己忍辱负重,多体贴、顺从丈夫,董军军一定会回心转意,像过去一样爱她、庇护她。她努力地试着、等待着,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变得如此陌生,缺乏同情心。
  每天下班回来,金飞飞都用忧伤、殷切的目光期待着丈夫带着笑容回家。她盼着、苦苦地盼着。但一次次等回来的都是董军军的冷若冰霜、大声训骂或彻夜不归。
  金飞飞的心彻底凉了。她想到了死,但死了谁来诉说她的洁白,谁来昭雪她的名誉;她又想到了离婚,但离了何以见人,何以向父母亲交代,何以面对那些天真烂漫、纯洁无暇的学生。
  金飞飞被生活的紧箍咒苦苦地套着、折磨着。她独自站在窗前,对着滚圆而皎洁的月亮,流下了无限伤感的眼泪:“周辉,你在哪里?月亮啊你可知道?……”

  孩子到底是谁的

  不久后,金飞飞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惊喜得像一个孩子:“我要做妈妈了!董军军要做爸爸了!他一定会高兴的。”
  有了爱情的结晶,董军军一定会改变态度,疼爱自己、关心自己。金飞飞想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她把喜讯告诉了董军军。
  “怀孕了?孩子是谁的?是周辉的、占天厚的还是我的?”董军军怪声怪调,“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啊,周辉好几次从外地偷偷跑回来……”
  金飞飞目瞪口呆,她想不到曾经疼过她、爱过她的丈夫会讲出如此超奇、不可理喻的话!
  “你、你……”金飞飞气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风雨交加的下午。金飞飞撑着伞下班回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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