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惭愧的说着「那时候为什么不抵抗?我那时完全失去理智了,你为什么不抵抗?」他的手依然是那样温柔的轻抚着。
「你知道的,我没有感觉,所以不知道危险。即便是真的死了,之前也不会有预兆。」
这就是没有感觉所带来的弊端。完全没有自我保护意识。人会觉得痛有时也是一件好事。听完他一把抱起我,将头埋在我的发中。吻着我的颈部
「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对不起,对不起。」这是他第二次向我说抱歉。又有什么用?抱歉能挽回什么吗?该死的!长时间由于没有知觉现在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觉得是那样的猛烈。我调整好,克制不做出任何能让他发现的反应。要是他现在想和我做爱的话我更本不可能真的没有任何反应!我一把推开他说累了想休息让他离开。
「你还真是对他来说很重要啊,你知道吗?在你昏迷时他下令如果你死了这里的人都要陪你下葬。」那名医师他还真是好命,不是他医术高名是我命硬。
「你被赏了这么多东西,难道没觉得收之有愧?」我靠在床边从宫女手里接过药。
「滥竽充数,混在一帮御医里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为了保命,也会竭尽全力的。到时再封赏免不了留我一杯羹。」我轻笑,这还真是好差事啊。要是落在自己头上也会笑的合不上嘴的吧。
「他好象很在意你。他居然罢了5天的朝守着你寸步不离」他小有兴致的看着我。
「那是因为他过意不去,想淹死我的人是他自己。」我斜躺着,觉得全身无力。
「真有意思,想杀死你却在你要死的时候花这么大力气救你,还要这么多人受牵连。」的确是很无聊的举动,我也没必要去了解那疯子究竟想干什么。
他从盒子里取出针来,下人便都退下。我知道我的身边其实都是眼线,所以要说什么时候必须让他们全部回避。
「你还真的拿针扎啊!」我小声的抱怨着。他原本就是装装样子的却要拿我做试验对象。
「娘娘,草民不下针又如何为您治病?」他靠进我耳边低声道「你又没有知觉,算是帮我个忙,大家做做样子。难道要针疗的时候你那个老公推门进来的时候一个针眼都没有?他这么霸道管不定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苟切之事。」
「第一他不是我什么老公,二来我对你这样比我高的男人没兴,趣你勾引不了我,他是知道的。三来你适可而止稍微弄两下就可以了。」
我可不想被插的满身酸痛。要命的他下手还真重!的确是个三流医师连扎个针都不知道把握分寸。当然也没指望他能找对穴位。
「不喜欢我这类型的那你喜欢怎么样的?改天帮你暮色一下。」他拉开我手臂上的衣服,找到了第二针的位置。
「比如腰细的,胸部大点的,臀丰润的,最好腿的曲线再完美点的,要较小依人的。」还没等我说完他那针就狠狠的给我扎了下去,可以感觉到这针比上针要有力多了。要不是我现在还得装下去,非揍的他满地找牙不可。
「对了你为什么这么怕针?你没有知觉却看我扎你时浑身僵硬。」他察觉了我的状况,我知道没有适应之前的确无本事装的坦然自若。
「小时候体弱,扎针扎怕了。现在有阴影见那东西不由紧张,即便我感觉不到痛但是也会害怕罢了。」再差的医师也不可能会像他这般下手毒辣!
「对了问你要一件东西,」他点头让我说下去
「提箬」他问我,要这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拿密涵了,你不觉得你应该提供我需要的东西协助吗?」
他点了下头同意了,说明天带给我。其他的药都可以在这里找到相应的材料自行配置,但是提箬我没有能力配出来。那是一种高级的迷药。可以持续很长时间让人陷入不能动探的境界。而且只有时效过了才能解脱,光靠力量是不能克制这药效的。
「对了,一直想不通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保命臣服于他人?你不像。」他看着我认真的说。
「那叫卧薪尝胆,或许有时候碰到大敌,不得不委屈一下自己以便今后。只会进而学不会退的人是成不了气候的。」我笑道,的确是的。
不过他说,我已经超越了他能接受的限度了,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决做不到为了退而使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委于另一个男人之下。其实我又何尝能想通?或许习惯了接受了也就没自己想的那样可怕了。
「我叫符宇。」
我从来没问过他的名字,想必一个混进这里的人只会隐姓埋名,即便你问了他也只会得一个假名。但是现在他自报了出来让我颇为惊讶。他当然知道我是谁,所以没必要介绍。他说他欣赏像我这样的人。我?又有何脸面?怕欣赏两字不适合我吧。居然能出卖自己身体的一个败将如何得到别人的赞同,真是讽刺。
「你没必要说出你的名字,我说过了我们只是交易。」
我打断了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拉拢我吗?怎么可能!也不看看现在的状况换做他人都不会放心结交?更何况是我这样一个过于小心谨慎的人。
「再说,你觉得我又有什么理由去相信你现在给我的名字是真的?」
「你还真是弄的天下人都会害你的样子。」他哈哈大笑道。
是的,这话以前律也说过,但是最后他不是在害我吗?我当年处世不够老成,竟信过他,留他在身边做过助手。尽管对他的身世有疑惑却一味希望得到他的帮助。结果害了自己害了正个大局。可以说当时我从来没这样依赖过除耀辰之外的任何一人。如果他再装下去怕是我被骗得真的毫无防备了吧。我知道如果我失去了防备便没有了自我保护,难以在这世上立足。
「本觉得你们很像,现在觉得你们根本一点都不像!」他喃喃自语着。
「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不。我说的是她长大后便是个大美人。天下无双的大美女。」还真是两小无猜啊。
「我是在最落迫的情况下见到她的,她救了我。纵然当时我与她并无瓜葛,她还是在一群杀手手里救了我,当我醒来发现救自己的只是一个小孩时非常的惊讶,尤其她说不需要我的任何报答并让我在那祭庙里养伤时我已经被感动了。对任何人都抱着关爱的一个人,外表和内在同样圣洁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所以你就爱上人家了?没想到你不只是性格恶劣的家伙还外加恋童?」我开着玩笑的看他一脸尴尬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很想将她带走,而她却说她必须留在那里。的确,像她这样圣洁的人只应该在那种神圣的地方出现。她不属于凡世。但是我还是想报答她,我要让她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成为这世上最高贵的女人。所以之后我不断的让自己更强大,站的更高,要做有权利拥有她的人。而当我做到这一切时再度回那祭庙时,已经变残骸,尸骸遍地。倒塌的墙体下也同样压着残肢。」他沉默不语中。我知道那样的感觉的确不好受,于是也没有加以评价。
「我居然在这情况下对你说了我的隐私!真是犯了大忌。」
他一脸感叹道。我也知道在一个自己不能完全掌握的人面前说出自己秘密的确危险,但又如何证明他说的不过是让我软化的一个小巧的故事罢了?
「或许是觉得你长的和她很像所以才会在你面前说这事的,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因为没机会。在祭庙的自己是如此的落魄根本没资格对她说,而当自己有能力了之后她却不在了。但在我心里她早就是我的妻,此生非她不娶。」难道他还真为人家守洁?有趣,我不由觉得那小姑娘也蛮幸福的。尽有如此一个痴情的人在她死后对他念念不忘。
「她说过她是龙凤胎,如果我真想报恩的话就去帮她的哥哥。说她哥哥将来必成气候。所以当时看到你的时候以为你和她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后来知道那不可能,你是狼族王族之后遗,而王后只生下两名男童。」
当听到这里我的手不由握紧,我现在相信他的话了!刚才他说的句句属实。当年有玩童戏称我与耀臣是龙凤胎。而我却不知民间所称的龙凤胎到底何意。而耀臣听后哈哈大笑,但是却不肯告诉我真相,骗我说那是称双子的一种叫法,话虽不错,但是称的是男女双子,他总是戏弄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而我也傻到在人面前承认自己和他是龙凤。知道真相后羞的无地自容。
「人都已死,你又何必念念不忘?活的洒脱点也不枉费她救你一次。」我说完他费解的看着我。
「你怎么能就这样看轻我对她的情意!」他有一丝怒火。
「那无非是你的一相情愿罢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些年来说不定她即便留在世上也已到了嫁人的年龄就算没有成亲怕也有心上人了,到那时你又如何自容?」我打断了他那无聊的自欺欺人。
「这些我都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对自己说如果有早一日能再遇的话,便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我相信我不会比任何人差的。」他兴势郸郸的说着。
我轻笑,愚蠢!「你以为那是什么?是交易还是选绣?那如果有比她更好的你就会放弃她了吧!那便不是爱情,爱没有比较,她可能已经喜欢上了一个对她来说是唯一的人,即便那人再无能再丑陋也是她的唯一。爱一个人便是包容,包容他的一切缺点。便是体会,体会他不经意间流入出的细心温情。而这一切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代替的,或许她没有奢望过亭台楼阁,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一间小草棚也是她细心呵护的小乐园。她可能不想吃什么三珍海味只要一碗沉年旧米也会是人间美羹。你怎么知道她会稀罕站于众人之上,你又怎么了解她到底要的是什么?在她眼里这世界上没有谁比谁好,因为你不是那个他,所以根本无从比较,她找的只有那个他,也只能是他。」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说了怎么多。他一直一直认真的听着,没有反驳半句。
「真想不到风流如你却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终结词让我尴尬一笑。
以前的确我的身边不会少女人这样的东西,只要我有兴趣的便纳了,但我知道我的多情只不过是没有向她一样找到那个他。相信如果这样的人出现了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去爱的。
「当然刚才的话只是个人意见,用男人的角度说的,或许换成女人了,就会见意思迁了,毕竟男人对一眼看中的东西都会挚撮的,但女人多数会受不了诱惑,有更好的对象出现的话多少会被动摇到。所以你其实还是有希望的。」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其实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他赞同道。
「是啊,人都喜欢听好话的,我给你一巴掌之后就能体现出糖的好处了。」我开玩笑的说着。
「我不是说后句,是说你之前说的有道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会是前者。虽然这样的女人不多,但是我相信她绝对不是普通的女子。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就算她真的有了心爱之人后我还是希望她能给我一次机会。」他自嘲的一笑,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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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困在这个无人的山洞里,机关的大石被落下,这是弑君串位。我从不知道蝶影姑姑居然也会对付我们,本以为她是王族最后和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人了,尤其是她在我幼时还亲自照顾过我。她本是我尊敬的一位长辈,却不料!
「苍月,别自责,你先前放她是因为她有恩于我们,现在我们还了她的恩情,这次出去之后我绝对不会轻饶她的!。」
耀辰早就知道她的叛意,却一直因为我的关系迟迟没有灭她。才会有今日与我同陷此地的窘境。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们能出的去吗?这石不惧水火五行。而且这里我布下了结界你们在里面无法用妖力!」她的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那不重要,很快我的军就会赶到,他们会认出我们一路留下的痕迹的」耀辰低头对我密语道,我点头。
「姑姑,我一直对您非常的尊敬,但是您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认为杀了我们你就能续位吗?难道你有能力安顿这一朝重臣?难道你就有把握他人不会鱼翁得利?」
我不相信在我们死后,我的部下会如此顺从!而且很多人看着这王位已久,迟迟不下手的原因便是耀辰。他们没把握能拌倒耀辰,但是如果换了人了你说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你真以为我稀罕的是这冰冷的皇位吗?哈哈哈哈!」她笑的有点不对劲,很疯狂。
「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放了我们,我饶你一命!」耀辰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
「你威胁不到我了!对一个快死的人来说命有什么重要的?」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平静的就像平时一样的华贵,她还是如此雍容。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感觉到了不安,强烈的不安。而且有烟从山洞的一些小洞里渗了进来。
「哈哈哈哈哈哈!恒说我是他妹妹,他死都不会和我成亲的。」她叫着我们父亲的名字,没有叫他王兄而是他的名,我从不知道原来姑姑对父亲是这样的一种感情。
「要不是那贱人!要不是你们出生了,他早就是我的了!」她有一些激动。
「姑姑你错了!父亲是爱母亲的,这和她无关。就算不爱你也只是他的妹妹,不可能在一起。」耀辰希望能说服外面那个快疯了的女人。
「是的,是的!他也说过,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一直在他身边却不能和他在一起,就因为我是他的妹妹!很好!很好,他鄙视乱伦,我就要让他的后代乱伦给他看!」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些烟是强烈的春药,我想你们是绝对不可能撑到援兵来的。」听完我觉得气透不上,眼前的事物都不再清晰。我趴在地上,天玄地转。女人的确是可怕的东西,这么狠毒的手法都能用上。
身体莫名其妙热的要死,我试徒靠在冰冷的石墙上来降低身上的异热。耀辰静做着一动不动。我知道他定力比我好,但是现在他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的。毫无自我意识的吻上了他的唇,他一把将我推开,我也同样慌张的很。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抱着头否认着。我坚持着让自己恢复,但是药效越来越突出,我爬在地上完全没有平日的幽雅,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耀辰背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