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雅,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耀辰背对着我,他坐在那里。我真的很羡慕他有如此好的定力。
「耀辰,救我,救我,我受不了了,救我,我觉得我快死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本来还能维持的理智现在全荡然无存。感觉到他的手摸上我的腿间我尖叫了出来。
「好了,好了。由我在,别怕,别怕。」他哄着我,手调逗着我敏感的地方。
之后我想我们都完全没有理智了,崩溃了。他趴在我身上,就像和女人交配一样和我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扭动着腰试图让他更深入。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与他的唯一一次。很痛,但是痛的撤骨还是没有停下,只有越来越激烈。我们都有不同的伴侣,但是怕都没有和同性做过的经验吧。所以没有分寸和截止的交合着。我无力的喘着气,双手紧紧的抓在他的背上,那里到处都是被我抓伤的痕迹。痛的虚脱,累的无力,却始终停不下吞下他分身的举动,在猛烈的撞击下我只能任由他的频率前前后后的摇摆着。叫的很激烈。我不能相信那是我的声音,在和女人上床时再怎么刺激都是冷冷的态度的我,本以为会是一个性冷淡的人。我的下体和他的都粘着拈拈的液体。昏暗的山洞里我已经分辨不出什么颜色了。他抱起我,自己的体重的压力下将他的那里更深的推入直肠内。非常的痛,我居然像女人一样为了逃避痛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下去。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一股热流射在我的体内。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我一下子清醒了「不!!!!!!!!!!!!!!」
我躺在地上张着嘴半天没有说上话。我们做了!这是乱伦。我和耀辰!这不可能!不可能。
「本来想射在外面的,最后却把持不住,对不起了,我必须帮你弄出来。」他的手挂着刚才结合的地方。我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去看,什么都不想去想。
「耀辰是为了救苍月才交合的,所以请你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调整好心态之后,过了好久才挤出这句话。
「我会的。」
他点头答应,并且迅速的穿上衣服。而我躺在地方什么都没有做,依然张着腿,无法合上。甚至他离开了我的身体居然还能强烈的感觉到像是他还在我直肠里抽插的那种感觉。久久挥之不去。
「我太粗暴了,没想到弄伤了你,他撤下衣角,设法将那里还在流血的地方堵住清理好为我穿上衣服,不久后的确是援兵来接我们了。却没有让任何人看不破绽,除了我不能走动是他抱我上马的之外他们最多以为我在战斗中受了伤而已。那之后我有整整半月下不了床。而为我止伤的御医也都在我好时下令格杀。因此所有人都不会知道那事,我和他也不会去提这个禁忌。就如同当时说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怎么会想起这些不该记起的事?该死的。我将手中的酒杯抛至墙脚,昂贵的杯子化为碎片散了一地,就如同我与耀辰离开了彼此,便如杯子一样纵然之前再华美再高贵到头来只落的一地心碎。有时候会想起姑姑,像她这样的女人不愁嫁个好郎君,却对父亲念念不忘。自知本不该还如此挚意,怕是换做我都不及她半分吧。她虽为女人却如此。而换了我只会早早罢手,纵然忘不了他也只会站在远处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心思。这种事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己。
03
「你们谁会吹萧。」没有了酒性,于是拿这些下人找乐。
「难道你们都不会?」见我有一丝生气他们便全下跪了。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他们连连道歉着。
「难道忘记了不许叫我娘娘?来人拖出去仗法二十!每人二十一个都不能少!」听完全都吓的惨白。
「请您息怒!奴俾为您吹萧请您高抬贵手放了他们。」一位女子在众人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好啊,如果你吹的好的话我就放了他们。」
我说完她点着头「其他人都下去吧,你留下。」
她跪在很远的地方手里拿的是从他人手上接过的萧,将它放在嘴边缓缓的吹起。曲子很不错很美,有一丝陶醉。没有了杯子我拿酒壶直接大口大口的饮着。
「很不错,你叫什么?」我向她招了手,她喂喂喏喏的走了过来。在离我三步的地方下跪。
「奴俾小兰。」
这里的人我没必要记名字,所以从来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即便是死了怕我也不会知道她叫什么。这是我在这里第一次问这些人的名字。以前在狼族也一样。
「吹的很好。但是为什么总是低着头?我很可怕吗?」
我示意让她再靠近。跪在我面前,她先是点了头,却力马狠狠的摇着头。很有意思。
「你长的还不错。」
我抬起她的脸邪邪的微笑着,可以看到她见我的刹那有一丝彷徨。我知道自己的这张脸没有多少女人可以抗拒的,所以在以前即便是耀辰他宫里的妃子都有向我投怀送抱的。当然我也不会全盘接收,尤其是他身边的女人,自己还是有分寸的,动不得。
「我说过你吹萧吹的好便放了外面这些没用的。」她点了点头。
「奴俾已为您吹完了。」她低下头磕着。
「谁说的?我怎么没有看到。」我将自己喝过的酒壶递给了她,命令她给我全喝下去。
「我说的吹萧自然不是这个。」
我将她手上的萧丢的很远,她怕的不知如何是好。看的出来她很单纯。
「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吧?」我弯下腰在她耳边说道。
「就是口交。」听完她脸色大变。
连连磕头。「娘娘!饶了奴俾,这种玩笑开不起的。开不起的。」
「谁和你开玩笑了?刚才就说吹的好我放了那些人,你便留下了。是你自己会错意了」
我认真的说到。「如果你就这样退却了我便加重他们的惩罚,你觉得这些人这么单薄能承受多少棍?我们来打个赌如何?」我播开眼前的银发直直的看着她。
她认命的将头靠近我的胯。但是浑身都在发抖。怕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吧。
「还有想告诉你的。」
她小心的将我的分身含在口中。
「你刚才喝下的酒我下了毒,所以你敢说此事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命的。知道了吗?」
我不会做偷鸡不着失把米的事。能口交自然说明我已经恢复触觉了。
不知道是她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还是我的身体已经对女人感觉不到刺激了?我始终都没有硬起来。不奈烦的一脚踢开她。
「虽然你吹的真的不怎么样,不过我还是打算放了他们。另外你从今天起做我的贴身宫女。」她擦着眼泪谢着恩。
必须在自己身边培养起自己的人了,不然对我很不利。
第二天我便从符宇手里接过提箬。
一来它能让人无辜的昏迷。
二来用的少量的话它能让我暂时装没有恢复触觉。
第三点怕是除了我之外只有及少数人知道它的作用了。
「你自己小心。」很难得他居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是陷阱我不会再往里面跳了,失败了一次已经够了绝对没有再失败一次的勇气了。」
我淡淡的说到,其实话里也深含着相信过一次之后便不可能再让任何人接近我了,而他是不会从中听出原由的。
「知道吗?要是你是女人我一定会喜欢上你的。」他的手突然放在我的发上。
「这么快就抛弃了你那小娇妻了?」我戏弄着他。
「不是的,我会娶她但是我也会喜欢你的。要是你是女人的话。我想那不是爱。短短两三天时间,居然发现你其实没有外表这么坚强,你其实是那样的无助。总是防备着别人,又何尝不希望得到别人的关爱?那种寂寞的眼神让人总是放不下心来,想要呵护。」说的还真像回事,我一抹轻笑。
「‘其实那只是你看到的片面,我是一个无情的人,为了胜利将自己的情人当做礼物送于他人。为了成功我会让整片土地寸草不生,为了活下去亲手杀了抚养我的那些人。也为了逃亡吃下过自己亲人的肉。你觉得这样的人会是你所说的那么脆弱的人吗?」我邪笑道。他摇着头听我说着。
或许吧,要是女人的话就可以安然的接受这一切了。要是女人的话说不定会找到一个好归宿,然后让人呵护让人捧在手心。就算外面风雨再大都会有人为你挡风遮雨的。你也可以随性的撒娇不会有人告诉你男儿有泪不轻湠的道理。
可惜这一切都与我无缘。
我是狼族之后遗,是耀辰之弟。必须担负起那保卫家族的责任,必须坦然面对腥风血雨,必须遵守誓言,将来也必定必须战死沙场。我的世界没有安逸这两个字。有的只是太多太多个必须。
记得耀辰曾问过我。
「在你眼里我是狼王还是你哥或者只是耀辰?」
我毫无疑问的回答。
「你如果是狼王那便是我哥,再接下来我才会唤你耀辰。这三个称呼是息息相关的无法分开!有职责有负担也有关爱。三者结合才是我眼前的你,缺一不可。人生便是如此。」
「知道吗?其实我只希望你是苍月,这样的话你便没有这么沉重的负担了。我可以挑起你的那一边。」我摇着头,告诉他,只有他一个人面对的话我于心不忍。所以必定是两个人。
说真的,要是能轻易的偷到密涵的话那真的是天下大乱了。禁宫里,帝的眼皮底下犯险谁能说是间轻易的事?关系到大事的书涵必定防备严禁,不容有疏忽。怕是他身边人没一个能看的到吧!
就算是枕边人又如何?如果连这点戒心都没有了话他也就走到头。也就没资格坐在那里了。
答应符宇半月后给他便是因为具我所知律的直接亲笔涵每月月底才会派秘密的人送到边关。没把握在守卫深严的这里偷,我难道还不能在外面将它劫下?
在短时间内我除了设法了解这信会是谁担当送的,之外不会做任何举动。
律过来了,他让所有人都下去。在他来之前我已做好了准备,我服下了极少量的提箬。那药至少能让我麻痹一下,可以感觉到,但是做不出任何反应。我感觉到他在舔我胸前。感觉到手在我的那里调逗,很好的药效,像我现在如同半死,不会有任何反应给他看到,自然等他发泄完了就不会有兴质了,也少了受罪。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这举动不嫌疑,以前也一直这样。他知道我觉得羞耻时便会如此。他抬起我的臀将分身埋了进去。在药物作用下不会有任何反应,完全不会收缩的内壁承受着他艰难的挺进。很不可意思,我在失去感觉后或者是现在在药物下和他肛交都像个死人一样,真不清楚他哪里还会有兴质?难道说他比较喜欢奸尸?他很痛苦的挺进着,其实我也好不到那里去。就算不会流入出反应但是痛是确实存在的。由于全身被麻痹完全不能靠逃避和配合他来间轻痛苦。他将我的腿打的更开,以前多次做过,所以也不至于会伤到我,那里已经被撑到可以容纳它的程度了,完全失去了以前的弹性。就算是这样没有任何的滋润和配合下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这种痛。一般人来说只要适当的配合一下绝对不会觉得痛苦。而现在完全就像是要将我失去感觉那段时间没有承受的痛苦一并在今晚附加给我。我抓着床单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
一是因为药的关系我无法动。
二是那就像唯一能拯救我的救命草一样我这么都放不开。
他射完之后疲惫的倒在我的背上,能感觉到那东西还在我的直肠里没有拔出来,而且里面有那粘粘的留下恶心的液体。
「真羡慕你,知道吗?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投入,深陷着。而你就像你的身体一样。不会给我任何怜悯,没想到我抓不到你的心连你的身体都解脱了。」他说着,其实他不知道我也一样承受着痛苦。
「律想听故事吗?」声音没有任何波动的说着。
他不可思意的看着我,这是我难得自己找话题和他攀谈。「说吧」
「那个故事是我们家乡的,或许你没有听说过。」虽然背对着他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他很高兴我能说下去。
「雪域上生活着一对狼,母狼被猎人打死了,公狼留在残留着母狼的血的原地久久没有离开。最后他绝食死了。他以为下一世便能和她一起奔驰在雪原上,于是他还是做着那雪原上的狼。但是没有想到母狼以化为人。她想不通为什么那狼会一直跟着她?由于认不出是狼的夫君,撮手杀了那公狼,却在那狼死后想起前世的事。她结束了这一世的生命想去追随他。公狼以为他只要和她一样变成了人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却没想到这一世他为人而她却成狼。虽人狼有别,但是他们还是找到彼此了。但是天理难容。村里的人以为那男人是受了妖怪的诱惑才会娶一头狼的。于是有人打死了母狼。」
「结果哪?」他问到。
「不知道。这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我坦然的回答道
「怎么会?他们还可以再转世啊,就算再成为人与狼最多找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住下。」他靠在我的背上说到。
「因为狼只能记对方三世,或许过了三世他们彼此就解脱了。」我没有再说下去。
他握着我的手试图让我松开床单。
「若她真的是自己的唯一,那什么规定都不能拆散他们!经过这样的爱之后也绝对不可能被命运拆散。三生三世又如何?难道他就不能在第四生第五世找到她吗?」
「没有用的,如果三世都不能走到一起那第四生便也不可能。他们的夫妻缘分早就在第一世时完结了,但是他们却过于痴狂,想去挽回。其实只是徒劳。」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今晚和他说这样的一个故事。
「不做一下怎么知道是徒然?」他将我抱的更紧了。
「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都没有关系!他们一定会在千世百世之后偶遇。或许什么都不记得了的他们依然会爱上对方。因为若是爱的这么强烈又其能被命运所摸杀?」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样的故事?」他问道
「不知道。这是我们故乡很著名的一个传说。或许是想起家乡了吧。」我不由的感叹到。
「律,听说有大臣回去北方的边疆。是哪位?」我问到。
「为什么问这个。」感觉到他有一丝警惕。☆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想让那位大人为我带一把家乡的土。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我当然知道他多半不会直接告诉我,但是只要他答应了我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