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蓝颜 下by易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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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蓝颜 下by易人北-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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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展?呵呵呵……”果果笑开了怀,在家里最会给鹰捣蛋,总是在紧要关头撞入他和自己……的就是这个乌展。后来,鹰实在受不了他嫌来无事天天来'拜访',直接就把他绑起来,扔上前往西域的商队车,让他去开拓新生意去了。呵呵呵!没想到那个流言也是他放出的,果果笑倒。  

  “自从那个家伙从家里消失了,大爷我才总算能过上性福日子。得想法子让那小子在那儿多待一段时间。果果,说真的,干脆咱们真拜堂吧,我可以穿女装,保证让看了的人再也不敢向你提亲事!”对那些三天两头跑上门为任果提亲的三姑六婆,鹰可是一肚子恼火。偏偏果果又不让他发火,说是邻里关系重要。而以果果的性子,如果跟别人说他是自己的,肯定会羞得不理他或跑回娘家(漠北)也有可能。  

  “呵呵,我不要有个比我高的新娘。”果果开玩笑的说,这一年多来他变得开朗多也爱笑了。这点最让鹰开心。  

  “什么嘛,人家要嫁给你,你还嫌我!那你嫁给我好了。”鹰不悦。  

  “你啊,我的样子能穿女装么……”果果伸手抚摸鹰的脸颊,算是在安慰他。  

  “怎么不能?!……”  

  二人一路胡扯,当他们越过一个北境小城时,天色也很快的暗了下来。  

  “果果,我们好像赶路赶过头了,今天晚上看来只有露宿荒郊了。你把马车里整理一下,今晚我们在车里睡。我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适合露宿的地方。”特意赶过头的鹰一脸坏笑得打量著周围环境吩咐果果道。  

  “啊,我知道了。对了,清水还有,可是干粮没有准备……”  

  “交给我!”  

  找了一处小山洼,把车停稳。鹰跑到山上打了两只肥肥的野兔,果果把篝火升了起来。吃过晚饭,二人在附近的小溪清洗了身体。又回到马车中。  

  透过车窗,果果凝望著天空的星辰,随口说道:“在漠北时,呼大哥经常带我到草原上观看夜晚的星空,说些大草原的传奇故事给我听,那时候我……,但是呼大哥仍旧耐心的……哇!鹰你做什么?!”  

  压在果果身上,鹰一脸凶样,恶狠狠的道:“我问你,你和那个匈奴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有碰你吗?有像这样摸你吗?半夜有没有溜进你的房间?说!”  

  “你……这些我不都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问。快起来啦,你好重。”果果伸手推身上的人。  

  “我不信!谁叫你一天到晚都念著他。说,他有没有勾引过你?”鹰把手伸进果果怀里,到处乱摸。  

  “啊……,不要闹,呼大哥不是那种人。他……”被鹰捏住敏感点的果果开始喘息。  

  “你可别说他没有碰过你,你现在如实交待,我今天晚上就让你舒舒服服,如果你敢骗我,看我不把你……”说著,一挺身狠狠撞击了果果的下身。  

  “啊,鹰儿!人与人接触难免会有碰触,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果果有点害怕,是不是让他禁欲太久了。  

  “哼哼!好,那我问你。这里他碰了没有?”扯下果果的单薄衣衫,抚上他的肩头。  

  “……拍肩膀总会有的吧……”果果无奈的说。  

  “我就知道你让他摸了。”鹰张开口一口咬了上去。  

  “痛,别……”唉,他怎么还是这么不讲理。  

  又咬又啃,留下齿印的地方,用舌轻轻的舔,细细的品尝。  

  一股酥痒的感觉从肩头传到全身。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  

  “这里呢?”舌头滑到颈子上,痒痒的。  

  “……唔……没……”  

  “这还差不多,那这里呢?”离开颈项,鹰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果果的胸膛。  

  想说没有,可是脑中闪过呼韩邪帮自己治伤时,曾经在胸膛上抹药。该怎么说呢?  

  一见果果竟然犹豫,鹰的火可就大了,他本来只是想找借口欺负欺负他的果果而已,没想到果果……,我怒!  

  一把扯光果果身上所有衣物,骑上果果的身子。紧紧压住他。  

  “你竟然敢让别人摸你!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吗?!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搞不好你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来个红杏出墙。说!还有什么地方让人摸了?!”一把掐住果果的小豆豆,用指腹重重的搓揉。  

  “唔……不要……,鹰儿,你听我说……呼大哥他……是为了帮我疗伤……”  

  “你还找借口!疗伤为什么不来找我?!”鹰开始不讲理。吃醋的人向来都是不讲理的。  

  “……那时候,你不在呀……”果果好委屈。  

  “说到这个,我还想问你,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相信我吗?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你要抛弃对我的信任,选择那个匈奴头。难道我还不如他吗?”鹰很伤心,为什么他的果果不能更加信任他。是因为他不爱我吗?  

  果果沉默了,那个时候自己除了悲伤和自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包括对他的信任。  

  “我……一直都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奴仆看而已,迟早一天还是会不要我的。而且我不但是个大男人,是个下人,……长的也不好看……,年纪也比你大……,你有太多的理由可以弃我选择美丽高贵的公主,所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果果略带哀伤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你现在要比以前相信我吗?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你还会选择跟别人走吗?还会不要我吗……”鹰的态度软了下来,他忘记了他的果果是那么容易自卑,而这些八成都是他造成的。伏下身,紧紧搂住身下的人,把脸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蹭著。我……爱你啊,你可知道……  

  回抱住身上的人,果果带泪笑了,“现在就算你当著我的面说不要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如果……真有那个时候,请你赐我一死。”  

  “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以后不准再这么说!你想让我心痛死吗!你……你这个……”鹰捧住果果的头,用唇覆盖了他的。  

  良久良久,  

  “果果,你……喜欢我吗?我好喜欢你……”  

  “嗯,喜欢。”  

  “有多少?”  

  “呵呵,有我生命那么多,只要我活著……”  

  “那……你爱我吗?我好爱好爱你!爱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懂……什么是爱,可是我知道除了你,打死我也不会让别人这样……碰我……”  

  “嘿嘿,是这样碰吗?”马车微微晃动了一下。  

  “啊……你……,刚才不是……啊……嗯,鹰……轻点……求你……啊……”  

  “你喜欢我轻?好,那我就轻轻的……”  

  “……不……呜……不要这样……,你……就会…欺负我……呜……”  

  “唉,果果,你越来越难侍候了你知不知道?重也不好轻也不好,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按我喜欢的来了。”马车大大晃动了一下。  

  “啊……!呜……,死了……要死了……啊……!鹰!不……会坏掉的……会……呜呜……”  

  “……唔,还有说话的劲儿,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那这样呢……”  

  “啊啊啊……!鹰……!”  

  马车剧烈的频率的晃动著,车厢中传来的声音已经无法具成词语……  

  “呜呜……,要……,啊啊……,鹰……呜呜……”  

  “……果果,我的果果……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啊……果果,果果……”  

  看这情形,要抵达漠北恐怕还得花上一段日子……,可怜接到信,在单于庭望眼欲穿也不见伊人踪的呼韩邪了。  

番外 蜡烛篇 

  这是多年以后的故事了……  

  话说萧振人和壮果在江南过著美满性福的,偶尔也会有点夫妻小吵架的蜜里调油生活。  

  这天任府隔壁一户一个半月前从澳门搬来的人家里,跑出来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手上还拿了一支蜡烛。  

  这个小女孩很高兴的翻墙进了任府,跑过花园的时候被老花匠陈伯看到。  

  “小洒洒呀,你又来找大少爷了呀。小心被四少爷看见打烂你的小屁屁!”  

  小洒洒作了一个鬼脸,  

  “哼!我才不怕他,他要敢打我,我就跟果哥哥说他的坏话!而且,陈伯,今天是我的生日哟!我是来找果哥哥庆祝的!啦啦啦……”  

  进了院门,来到因果居──看起来好像和尚的禅房哦。小洒洒感叹道。  

  因果居里面住了两个花和尚,啊,不,是两位公子。  

  他们正在睡觉。正确的说法是,他们正在体'睡觉这个名词是怎样变成动词的。  

  小洒洒举著蜡烛,砰的一声打开了房门,然后尖叫一声……跑了?  

  当然不是!她扑上去了……──不要问她扑到哪儿去了!  

  然后,小洒洒被从窗子里踢飞了,唯一丢下一根红色的蜡烛……  

  也不是!她的果哥哥救了她,──可怜他正被欺负的眼泪汪汪的时候。  

  “你来做什么呀?小洒洒。”果哥哥和颜悦色地抱著被子问道。  

  一边数著果哥哥露出来的吻痕,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是来过生日的!今天我生日哟!”  

  “小小年纪过什么生日!要过回你自己家过去!跑这儿来干啥!”漂亮的鹰哥哥恶狠狠的说。  

  一噘嘴,“我想和果哥哥一起过嘛!”  

  说著,她的眼光注视到那床大锦被奇怪的波动。──好奇怪哦,怎么像是里面在打架一样?  

  “果哥哥,你和鹰哥哥在做什么呀?不要打架啦!”  

  “我们不是在打架,我们是在练功!”鹰哥哥恬不知耻地欺骗小女生。  

  果哥哥的脸红了,哎,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这个人还是性欲不减少年时呢?  

  “噢……,好厉害,怪不得两位哥哥的功夫这么高明,原来睡觉时也在练。如果我能在白天睡觉的时候把夫子布置的作业也作掉就好了。”小洒洒无限羡慕!  

  “你来到底是来干啥的?”鹰哥哥不耐烦地说,──还差一点点,他就快要攻进阵地了哎!  

  “过生日!来,帮我唱生日快乐歌。先等我把蜡烛点上……”  

  “果哥哥,帮我拿一下蜡烛啦,──特制的,不会很烫。我来切蒸糕。”小洒洒说。  

  “干嘛要切蒸糕?”鹰哥哥问。  

  “我不知道,是我娘跟我说过生日要切蒸糕的。说生日吃蒸糕,老来步步登高。”小洒洒解释道。──胡诌的!  

  吃完蒸糕,果哥哥用民谣唱了一首生日快乐歌:  

  小妹妹呀,你生的好,爹也疼来娘也把你当成宝。  

  哎呀呀,从小生来,便是天生美貌,  

  小妹妹呀,你生的巧,正是安平盛世好世道。  

  哎呀呀,长大一定会更加不得了。  

  鹰哥哥接著唱道: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天天胡闹,有什么就会大喊大叫,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手笨脚笨,绣的花儿就像根草。  

  哎呀呀呀,长大了更是不得了,张嘴便是把人咬!  

  哎呀呀呀,这可怎么得了!?拜托哪个好心人赶快来把她打包!  

  小洒洒气得跌倒,爬起来就跑。她再也不要看见鹰哥哥那个坏四少!  

  丢下一根蜡烛还留在果哥哥的手里火光摇摇。  

  突然,“哎呀!”果哥哥惊叫道。  

  “怎么了?”鹰哥哥连忙问道。  

  “蜡烛油好烫。你看,手都烫红了。”果哥哥伸手给鹰看。  

  “哎呀,真的好红哎……,……红得真好看!”鹰哥哥色迷迷地说。他被红色蜡烛的烛油结块迷住,觉得这个颜色好配果果哦。真想滴在他身上其他地方看看……比如说那个他好喜欢好喜欢的两颗小豆豆。──鹰哥哥流出口水  

  “我来拿吧。”鹰哥哥扯开被子伸手接过红蜡烛……  

  “烫!”果哥哥呼痛。原来鹰'不小心'手一晃,蜡烛油滴到了果果赤裸的胸膛上。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鹰越是赔礼道歉,越是手忙脚乱,蜡烛油也滴的到处都是。  

  “啊!唔!呀!”果果开始扭身子。那一朵朵红花开得好好看!  

  “吹灭它……”果果低喘著说。  

  ……,……,……,  

  后来,鹰到底有没有把蜡烛吹灭──你问我?  

  这个嘛──,纯属别人的闺房事,所以除了那两个当事人以外,也就没有人知道了。──想要偷看,被鹰小子扔出来的吃剩蒸糕砸中!=_  

  不过据'任府'隔壁的小洒洒说:任府的鹰哥哥有来问她那个温度不是很高,又不会伤身的蜡烛是在哪里买的……  

  哎,可怜的果果,下次还是不要给人过生日了,免得又跑出什么莫名其妙只会让鹰小子开心的道具出来!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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