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展?呵呵呵……”果果笑开了怀,在家里最会给鹰捣蛋,总是在紧要关头撞入他和自己……的就是这个乌展。后来,鹰实在受不了他嫌来无事天天来'拜访',直接就把他绑起来,扔上前往西域的商队车,让他去开拓新生意去了。呵呵呵!没想到那个流言也是他放出的,果果笑倒。
“自从那个家伙从家里消失了,大爷我才总算能过上性福日子。得想法子让那小子在那儿多待一段时间。果果,说真的,干脆咱们真拜堂吧,我可以穿女装,保证让看了的人再也不敢向你提亲事!”对那些三天两头跑上门为任果提亲的三姑六婆,鹰可是一肚子恼火。偏偏果果又不让他发火,说是邻里关系重要。而以果果的性子,如果跟别人说他是自己的,肯定会羞得不理他或跑回娘家(漠北)也有可能。
“呵呵,我不要有个比我高的新娘。”果果开玩笑的说,这一年多来他变得开朗多也爱笑了。这点最让鹰开心。
“什么嘛,人家要嫁给你,你还嫌我!那你嫁给我好了。”鹰不悦。
“你啊,我的样子能穿女装么……”果果伸手抚摸鹰的脸颊,算是在安慰他。
“怎么不能?!……”
二人一路胡扯,当他们越过一个北境小城时,天色也很快的暗了下来。
“果果,我们好像赶路赶过头了,今天晚上看来只有露宿荒郊了。你把马车里整理一下,今晚我们在车里睡。我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适合露宿的地方。”特意赶过头的鹰一脸坏笑得打量著周围环境吩咐果果道。
“啊,我知道了。对了,清水还有,可是干粮没有准备……”
“交给我!”
找了一处小山洼,把车停稳。鹰跑到山上打了两只肥肥的野兔,果果把篝火升了起来。吃过晚饭,二人在附近的小溪清洗了身体。又回到马车中。
透过车窗,果果凝望著天空的星辰,随口说道:“在漠北时,呼大哥经常带我到草原上观看夜晚的星空,说些大草原的传奇故事给我听,那时候我……,但是呼大哥仍旧耐心的……哇!鹰你做什么?!”
压在果果身上,鹰一脸凶样,恶狠狠的道:“我问你,你和那个匈奴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有碰你吗?有像这样摸你吗?半夜有没有溜进你的房间?说!”
“你……这些我不都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问。快起来啦,你好重。”果果伸手推身上的人。
“我不信!谁叫你一天到晚都念著他。说,他有没有勾引过你?”鹰把手伸进果果怀里,到处乱摸。
“啊……,不要闹,呼大哥不是那种人。他……”被鹰捏住敏感点的果果开始喘息。
“你可别说他没有碰过你,你现在如实交待,我今天晚上就让你舒舒服服,如果你敢骗我,看我不把你……”说著,一挺身狠狠撞击了果果的下身。
“啊,鹰儿!人与人接触难免会有碰触,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果果有点害怕,是不是让他禁欲太久了。
“哼哼!好,那我问你。这里他碰了没有?”扯下果果的单薄衣衫,抚上他的肩头。
“……拍肩膀总会有的吧……”果果无奈的说。
“我就知道你让他摸了。”鹰张开口一口咬了上去。
“痛,别……”唉,他怎么还是这么不讲理。
又咬又啃,留下齿印的地方,用舌轻轻的舔,细细的品尝。
一股酥痒的感觉从肩头传到全身。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
“这里呢?”舌头滑到颈子上,痒痒的。
“……唔……没……”
“这还差不多,那这里呢?”离开颈项,鹰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果果的胸膛。
想说没有,可是脑中闪过呼韩邪帮自己治伤时,曾经在胸膛上抹药。该怎么说呢?
一见果果竟然犹豫,鹰的火可就大了,他本来只是想找借口欺负欺负他的果果而已,没想到果果……,我怒!
一把扯光果果身上所有衣物,骑上果果的身子。紧紧压住他。
“你竟然敢让别人摸你!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吗?!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搞不好你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来个红杏出墙。说!还有什么地方让人摸了?!”一把掐住果果的小豆豆,用指腹重重的搓揉。
“唔……不要……,鹰儿,你听我说……呼大哥他……是为了帮我疗伤……”
“你还找借口!疗伤为什么不来找我?!”鹰开始不讲理。吃醋的人向来都是不讲理的。
“……那时候,你不在呀……”果果好委屈。
“说到这个,我还想问你,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相信我吗?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你要抛弃对我的信任,选择那个匈奴头。难道我还不如他吗?”鹰很伤心,为什么他的果果不能更加信任他。是因为他不爱我吗?
果果沉默了,那个时候自己除了悲伤和自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包括对他的信任。
“我……一直都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奴仆看而已,迟早一天还是会不要我的。而且我不但是个大男人,是个下人,……长的也不好看……,年纪也比你大……,你有太多的理由可以弃我选择美丽高贵的公主,所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果果略带哀伤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你现在要比以前相信我吗?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你还会选择跟别人走吗?还会不要我吗……”鹰的态度软了下来,他忘记了他的果果是那么容易自卑,而这些八成都是他造成的。伏下身,紧紧搂住身下的人,把脸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蹭著。我……爱你啊,你可知道……
回抱住身上的人,果果带泪笑了,“现在就算你当著我的面说不要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如果……真有那个时候,请你赐我一死。”
“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以后不准再这么说!你想让我心痛死吗!你……你这个……”鹰捧住果果的头,用唇覆盖了他的。
良久良久,
“果果,你……喜欢我吗?我好喜欢你……”
“嗯,喜欢。”
“有多少?”
“呵呵,有我生命那么多,只要我活著……”
“那……你爱我吗?我好爱好爱你!爱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懂……什么是爱,可是我知道除了你,打死我也不会让别人这样……碰我……”
“嘿嘿,是这样碰吗?”马车微微晃动了一下。
“啊……你……,刚才不是……啊……嗯,鹰……轻点……求你……啊……”
“你喜欢我轻?好,那我就轻轻的……”
“……不……呜……不要这样……,你……就会…欺负我……呜……”
“唉,果果,你越来越难侍候了你知不知道?重也不好轻也不好,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按我喜欢的来了。”马车大大晃动了一下。
“啊……!呜……,死了……要死了……啊……!鹰!不……会坏掉的……会……呜呜……”
“……唔,还有说话的劲儿,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那这样呢……”
“啊啊啊……!鹰……!”
马车剧烈的频率的晃动著,车厢中传来的声音已经无法具成词语……
“呜呜……,要……,啊啊……,鹰……呜呜……”
“……果果,我的果果……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啊……果果,果果……”
看这情形,要抵达漠北恐怕还得花上一段日子……,可怜接到信,在单于庭望眼欲穿也不见伊人踪的呼韩邪了。
番外 蜡烛篇
这是多年以后的故事了……
话说萧振人和壮果在江南过著美满性福的,偶尔也会有点夫妻小吵架的蜜里调油生活。
这天任府隔壁一户一个半月前从澳门搬来的人家里,跑出来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手上还拿了一支蜡烛。
这个小女孩很高兴的翻墙进了任府,跑过花园的时候被老花匠陈伯看到。
“小洒洒呀,你又来找大少爷了呀。小心被四少爷看见打烂你的小屁屁!”
小洒洒作了一个鬼脸,
“哼!我才不怕他,他要敢打我,我就跟果哥哥说他的坏话!而且,陈伯,今天是我的生日哟!我是来找果哥哥庆祝的!啦啦啦……”
进了院门,来到因果居──看起来好像和尚的禅房哦。小洒洒感叹道。
因果居里面住了两个花和尚,啊,不,是两位公子。
他们正在睡觉。正确的说法是,他们正在体'睡觉这个名词是怎样变成动词的。
小洒洒举著蜡烛,砰的一声打开了房门,然后尖叫一声……跑了?
当然不是!她扑上去了……──不要问她扑到哪儿去了!
然后,小洒洒被从窗子里踢飞了,唯一丢下一根红色的蜡烛……
也不是!她的果哥哥救了她,──可怜他正被欺负的眼泪汪汪的时候。
“你来做什么呀?小洒洒。”果哥哥和颜悦色地抱著被子问道。
一边数著果哥哥露出来的吻痕,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是来过生日的!今天我生日哟!”
“小小年纪过什么生日!要过回你自己家过去!跑这儿来干啥!”漂亮的鹰哥哥恶狠狠的说。
一噘嘴,“我想和果哥哥一起过嘛!”
说著,她的眼光注视到那床大锦被奇怪的波动。──好奇怪哦,怎么像是里面在打架一样?
“果哥哥,你和鹰哥哥在做什么呀?不要打架啦!”
“我们不是在打架,我们是在练功!”鹰哥哥恬不知耻地欺骗小女生。
果哥哥的脸红了,哎,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这个人还是性欲不减少年时呢?
“噢……,好厉害,怪不得两位哥哥的功夫这么高明,原来睡觉时也在练。如果我能在白天睡觉的时候把夫子布置的作业也作掉就好了。”小洒洒无限羡慕!
“你来到底是来干啥的?”鹰哥哥不耐烦地说,──还差一点点,他就快要攻进阵地了哎!
“过生日!来,帮我唱生日快乐歌。先等我把蜡烛点上……”
“果哥哥,帮我拿一下蜡烛啦,──特制的,不会很烫。我来切蒸糕。”小洒洒说。
“干嘛要切蒸糕?”鹰哥哥问。
“我不知道,是我娘跟我说过生日要切蒸糕的。说生日吃蒸糕,老来步步登高。”小洒洒解释道。──胡诌的!
吃完蒸糕,果哥哥用民谣唱了一首生日快乐歌:
小妹妹呀,你生的好,爹也疼来娘也把你当成宝。
哎呀呀,从小生来,便是天生美貌,
小妹妹呀,你生的巧,正是安平盛世好世道。
哎呀呀,长大一定会更加不得了。
鹰哥哥接著唱道: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天天胡闹,有什么就会大喊大叫,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手笨脚笨,绣的花儿就像根草。
哎呀呀呀,长大了更是不得了,张嘴便是把人咬!
哎呀呀呀,这可怎么得了!?拜托哪个好心人赶快来把她打包!
小洒洒气得跌倒,爬起来就跑。她再也不要看见鹰哥哥那个坏四少!
丢下一根蜡烛还留在果哥哥的手里火光摇摇。
突然,“哎呀!”果哥哥惊叫道。
“怎么了?”鹰哥哥连忙问道。
“蜡烛油好烫。你看,手都烫红了。”果哥哥伸手给鹰看。
“哎呀,真的好红哎……,……红得真好看!”鹰哥哥色迷迷地说。他被红色蜡烛的烛油结块迷住,觉得这个颜色好配果果哦。真想滴在他身上其他地方看看……比如说那个他好喜欢好喜欢的两颗小豆豆。──鹰哥哥流出口水
“我来拿吧。”鹰哥哥扯开被子伸手接过红蜡烛……
“烫!”果哥哥呼痛。原来鹰'不小心'手一晃,蜡烛油滴到了果果赤裸的胸膛上。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鹰越是赔礼道歉,越是手忙脚乱,蜡烛油也滴的到处都是。
“啊!唔!呀!”果果开始扭身子。那一朵朵红花开得好好看!
“吹灭它……”果果低喘著说。
……,……,……,
后来,鹰到底有没有把蜡烛吹灭──你问我?
这个嘛──,纯属别人的闺房事,所以除了那两个当事人以外,也就没有人知道了。──想要偷看,被鹰小子扔出来的吃剩蒸糕砸中!=_
不过据'任府'隔壁的小洒洒说:任府的鹰哥哥有来问她那个温度不是很高,又不会伤身的蜡烛是在哪里买的……
哎,可怜的果果,下次还是不要给人过生日了,免得又跑出什么莫名其妙只会让鹰小子开心的道具出来!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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