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萝的身子僵硬地躺在他的怀里,听了他这话,泪珠却如急雨般越落越快、越落越多。
她强忍著痛彻心扉的羞辱感和难堪,哽咽地说:“夫君不用说对不起,妾身曾嫁过人,虽然身子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名义上已然不洁,能蒙夫君不弃娶进门,妾身已经是三
生有幸了。”
说到最后,她无声的流泪变成了剧烈的哽咽,几乎让她昏晕过去。
原修之连忙抚著她的胸口,轻拍著她的后背,然后在云青萝不敢置信的怒视中,分开她的双腿,再次深深地进入了她。
云青萝尖叫著挣扎,手脚乱打乱踢。
“不要!不要再碰我!不要!”
可是因为她的抗争扭动,两人之间的交媾反而越深,她的小穴急促地上下套动旋磨著男人似乎比刚才更加粗大的巨物,而男人则粗喘著疯狂地吻住她,大手用力揉捏著她饱满
高挺的硕乳,下身则发疯般向她的花穴里抽插个不停,云青萝的哽咽抗拒声,很快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呻吟。
原修之咬著她的耳朵说:“小妖精,我都要为你发疯发狂了,爱你还爱还不够,怎么会嫌弃你?”
他的硕大顶在她的花蕊深处,轻轻摩蹭,云青萝的泪依然在纷纷坠落,哽咽声却已经稍微弱了些。
她有些伤感地说:“或者这身子一时还能让夫君感兴趣,可花无百日红,谁知道花落以后会如何呢?”
原修之托起她的小臀,狠狠地在她穴中刺了几下,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哀吟出声。
“青青还是以为我曾介意你的过去是吗?对!我介意!但我介意的不是你是否是处子之身!不然你想想,如果介意这种事,我怎么会娶一个二嫁女?我介意的是,我唯一青睐
过的女子所嫁非人,我介意我为什么当初没有横刀夺爱,我介意我以前为什么要死守君子之义,我介意我为什么不早点把你抢过来,否则也不会让你吃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折磨
。”
随著他的爆发,云青萝的啜泣声反而渐渐停了,并诧异地用一双水润明眸看著他。
看她一副懵懂无知的可怜模样,原修之心里一软,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两下,身下依然不停地抽送著,换来她敏感的轻颤和低吟。
“我想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介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过牵扯,除非他不爱她。可是青青,这不是你的错,错只错在命运的无奈,错只错在我当初爱上你,却没有
痛下决心。”
见云青萝越发迷糊,原修之温柔一笑,对她解释:“小傻瓜,你还记不记得你十三岁的时候,去你母亲的小庄子消暑,结果遇到洪水的事?”'。电子书:。电子书'
云青萝想了想,点点头。
那时候父亲和二娘都围绕著新出生的小妹幼萝,而新婚的大哥和大嫂恩爱甜蜜,也无暇照顾她这个妹妹,她寂寞之下便带了两个贴身丫鬟和一些家仆,去了母亲娘家阳夏那里的别庄。可是那儿离黄河很近,一旦遇到大雨就经常有洪水,那年她偏偏不巧就遇到了。
“那你肯定不知道,我们原家的老家,也在阳夏,我那时因为一些事情要回老家祭祖,路过你的小庄子求宿。当夜起洪水的消息传来,正好目睹了小小年纪的你临危不乱,指挥整个庄子的家仆和佃户向不远处的山上迁移。那么多人,许多老人和孩子都哭成一团,你却高举著马鞭,站在马车辕子上,像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指挥若定。我当时便被你迷住了。”
云青萝张著小嘴,仍一脸迷糊。
她记得躲避洪水的事,却完全不记得有见过原修之这个人。
或许当夜太过忙乱,人多事杂,她只顾得照顾大伙逃命,哪里还顾得有什么人到庄子里借宿呢?
原修之接著叹气,又说:“我那时候十七岁,家里正张罗著为我娶亲的事,我却谁也看不中了。这一切都要怪你啊!才十三岁就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云青萝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弱弱地为自己辩道:“妾身哪里勾你了?”
原修之猛然眼神一暗,声音沙哑地说:“就是无心的勾引才最要命啊!”
他吻上云青萝的秀发,然后逐渐向下滑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玉颈,又重重地吸吮吻咬她因为兴奋而越发饱胀高挺的硕乳,用牙齿咬著颜色已经变深的乳尖
。
云青萝用手抱著他的头,发出重重的喘息,下身也越发兴奋,水液也越流越多。
男人边吻边呢喃:“这里……这里……这里……这里……每一处都诱惑著我,让我时刻想著占为己有,怜惜疼爱一辈子……”
原修之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贪图肉欲的放纵之辈,可是今夜以后,他真担心自己会变成只想抱著自家老婆夜夜欢爱的好色男子。
云青萝不知道他的狂喜与得意,只知道自己现在样子很不雅,她尴尬地轻轻挣动,乞求著:“夫君……不要了……”
“真的不要?”男人声音粗嗄地问。
云青萝低喘一声,羞耻地紧闭上双眼。
“还生为夫的气吗?”男人举起她的双腿,继续向下亲吻。
他要在她的全身都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标明她此后为他所有,谁敢觊觎就杀无赦!
不管她以前如何,以后,她,是他的!
即使与整个天下为敌,他也绝对不会再放手。
当初他四处询问那十三岁的小姑娘是谁,得到的答案却让他暗自神伤,小姑娘是云家的大小姐,早早就已经指腹为婚,而且对象还是何家的嫡公子。
原修之的嫡亲祖母就姓何,出自何家,是何公子祖父的亲妹妹。
因为如此的关系,原修之再三痛苦思索之后,才无奈选择放弃。他不是那种为了自己所谓的“真爱”而失去理智,对家庭对亲情都不管不顾的人,作为家中的嫡长子,他比任
何人都懂得“责任”二字的分量。
他本来以为他和那小姑娘将从此失之交臂,自己将终身抱憾,可是上苍却可怜他,没想到何二公子如此荒唐,居然放弃到手的娇妻,去攀附那身分高贵却性格蛮横的公主。
除了在内心里大喊“天助我也”,并且第一时间赶去求婚外,原修之还能做什么呢?
因为父母之命与媒妁之言,他们曾经错过,可是从今以后,她将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谁也不能再从他手里夺走她!
因为曾经错过,因为得之不易,所以才更懂得要珍惜。
“青青,宝贝,还生为夫的气吗?”他咬弄著云青萝玲珑如玉的玉趾,在她的脚心呵著热气,逗得她又是笑又是泪。
“妾身从来没有生夫君的气,就算气,也只是气自己命不好……”
“错了,小傻瓜。”
原修之终于完成了吻遍她全身,胯下的凶物也终于忍耐到了极点,迫不及待地挺进了属于它的温暖香巢。
当他再次进入她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呻吟声。
“自古道好事多磨,你我的好事终成,才是天意。你所受的苦都会成为过去,以后,我疼你。”
云青萝的眼眶再次发热。
对于曾经嫁人半年,却从未品尝过夫妻欢爱,更没有品尝过高潮滋味的云青萝而言,这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实在太过激情,颠覆了她以往所有的认知。
她直到如今才明白,原来男女之间可以如此激情,如此快乐,如此动人心魄,情欲缠绵。
原来这才是夫妻之道,这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身心合一。
她已经有些迷失了。
她的身体感受得到,他是真正发自身心的渴望著她,爱著她,要著她,疯狂地要独自占有著她。
云青萝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教坏了,变得淫荡放肆了。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棒,让人欲死欲仙。
如果这才是真正的男女之乐,那么难怪那么多男子喜爱纵欲寻欢了。
夫妻二人一整夜几乎都在激情欢爱,却不知所有春光都被外面值夜的两个大丫鬟听见了,还让她们春情荡漾,心儿乱跳,忍不住想像内室中那张大床上是怎样一副景色。
这两个大丫鬟是之前服侍原修之的丫鬟,名为和暖、和香,是原修之的母亲在两年前拨给原修之使唤的。
和暖丰腴丰满,和香玲珑小巧,各具美态。
因为原修之迟迟不肯订婚成亲,这两个丫鬟明显是郑夫人给儿子安排的通房。
只是,原修之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只把她们当作普通丫鬟使用。
和暖、和香对自家大少爷自然是百般青睐,万般心仪,如果能成为大少爷的妾室,如果日后有幸还能生儿育女,更可能成为侧室偏房,那可比为奴做婢光彩多了。
这两人存了一样的心思,平日里两人也暗中较劲,看谁能先被少爷收房。
谁知道两年过去了,少爷谁也没要,反而突然娶了个再嫁的云青萝进门当正妻。
两人又是吃味又是落寞,可是她们本来就身分卑微,不管大少爷最后娶谁做正妻,反正也轮不到她们。
所以娶了一个身子已经不清白的二嫁女进门反倒好,这样的女人肯定不得当家主母郑夫人的欢心,那么她们就更可能被指为少爷的妾室了。
值夜的时候丫鬟们都不敢深睡,只要主人在内室有点动静就要警醒起来,听到召唤就要立刻进去,否则是要受罚的。
所以她两人一开始就不敢睡,后来被那样男女交欢的声音打扰,更是睡不得了。
和暖十七岁,和香十六岁,在大家族长大,又被郑夫人安排要伺候大少爷,早已由年长的嬷嬷教导明白了床事,现在两人听著内室一直不停传来的淫靡声响,以及女人娇媚的
呻吟啜泣和男人激情的咆哮低吼,都觉得浑身燥热。
以前大少爷从来没碰过家中的奴婢侍女,也没怎么听说他在外面风流过,不仅和暖和和香,甚至连郑夫人都曾怀疑原修之是否身有隐疾,可是照今夜的情况来看,她们的大少
爷哪里有隐疾?
他简直如狼似虎,比她们期盼的还要勇猛呢!
亏得少奶奶也受得住,就算是让她们两人一起侍寝,大概都未必能承受得了。
想像著如果现在正承欢的人儿是自己,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事。
和香忍不住小声骂道:“那位果然不愧是再嫁的呢,如果是黄花闺女的新娘子,哪里会这么不知道羞耻的又哭又叫,我听著都替她害臊。”
“嘘,小声些。也不知道大少爷为什么一定要娶这样一个不洁的女人……唉,可是我听嬷嬷们说啊,男人指不定就喜欢这种风骚淫荡的调调呢。”
“呸呸!真是不知道廉耻,这都叫了快一夜了,没完没了,也不怕把少爷给累著了。”
“你没见少爷掀了盖头后,少奶奶那狐媚子样?这样的女人就爱缠著男人呢,少爷以后可要受苦了,你我还要多费心些。”
“呸!骚货!狐狸精!就只顾著自己快活,新婚第一夜就这样,以后还得了?少爷就是铁打的身子也要被掏空了,咱们可不能让她这样。”
“明日一早你就禀告夫人去。”
“好。”
两人正秘密商讨间,内室的激烈动静也终于告停,原修之唤人进去服侍。
两人急忙翻身下床,套上绣花鞋走了进去,一进内室就闻到一股男女欢爱的淫靡气息,让两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女脸红心跳。
原修之已经披衣下床,只穿了件长衫,内无他物,当他起身走动时,胯间依然硬挺著的粗大分身,让不小心瞄到的两人又惊又怕又渴望。
从未见过大少爷裸体的她们,此刻已经完全臣服在大少爷纯粹的男性魅力之下,真恨不得这一夜被大少爷操弄不休的人儿是自己,那真是死了也甘愿。
原修之对云青萝的欲望太过强烈,还未得到完全的满足,可是云青萝的身子受不住,在最后一次高潮时已经昏迷了过去。
心疼娇妻的他只好暂时收工,况且窗外已经隐隐发白,也不容他继续纵欲下去。
以前自己一个人,总觉得寂夜难熬,如今却只恨春宵苦短了。
“准备热水。”原修之淡淡吩咐道。
“是。”
粗使仆妇抬进热水木桶,和暖、和香本还想亲自伺候大少爷沐浴,却不料他抱起浑身布满青紫吻痕的云青萝一起踏入水中。
“把我们的衣服准备好,你们就出去吧。”然后他这么吩咐。
大少爷竟然要亲自伺候这个狐狸精沐浴?
和暖、和香又嫉妒又不甘,却也只能听命离去。
第六章
虽然很是疲倦,全身也酸痛不已,云青萝还是早早就起床了。
新妇第一日清晨要敬茶给公婆,这是代表媳妇彻底融入丈夫家的第一步,万万马虎不得。
枝儿和叶儿早早就过来伺候,见小姐一副娇慵模样,相视一笑。
看起来小姐的洞房花烛夜过得很是美满,而小姐锁骨下和裸露在手臂上的青紫吻痕,更是证实了昨夜是如何激情四溢。【。 ﹕。电子书】
两个丫鬟为自己的小姐感到高兴,不免就心情愉悦,喜笑颜开。
“小姐,昨夜奴婢向园子里的嬷嬷打听过了,原家的几位少爷,二少爷并不在府中,据说正驻守边关。三少爷和四少爷倒是都在,还有位庶出的小姐,闺名是宜之,年龄在二少爷和三少爷之间。一会儿给他们的见面礼,其他人都可以按照咱们预定好的,就是那位四少爷,只喜欢各种香囊,尤其是紫萝香囊,幸亏以前小姐也绣过紫萝花儿,昨夜奴婢们紧赶著做了一个出来。”枝儿一下子就说了一大番话。
云青萝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又转头对叶儿说:“不要梳这么麻烦的发型,就简单盘起来吧。我听夫君说婆婆喜欢低调,不喜欢奢华。”
叶儿应了声,便俐落地把云青萝如瀑的乌黑秀发用象牙梳子彻底梳顺,灵巧地绾起,在脑后偏上的位置盘成髻,再用精巧的缠金丝发夹固定住。
翡翠簪子和金丝珐琅步摇比较了几次,最后选择了翡翠簪子,上头还用极细的金丝银线悬挂了两颗红色的珊瑚珠。
新妇第一日,自然还是选择红色比较喜庆吉利。
自然,身上的衣裳亦是红色。
原本枝儿选了件漂亮的银红袄裙,却被叶儿驳回。
“原家是高门世族,规矩最是森严,什么身分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一点也不能错。”叶儿说。
按照时下的规矩,大红色是正妻才配穿上的颜色;桃红色是侧室和小妾所用的颜色;通房丫鬟则连桃红这种也不配拥有,平时就和普通丫鬟一样,只配穿著奴婢们的蓝布青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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