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温度较高,沈笑柔脱了外套坐在位置上,针织衫的袖口处那串手链被宋姿看到了。
谭振林还给她了?当初机场外面谭振林抢她的手链都动粗了,她还愿意戴?
刚想到谭振林,手机就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的号码就是阴魂不散的他。
宋姿原本对沈笑柔和张赫然无感,多一个谭振林也无所谓,所以三人餐变成了四人餐,气氛说不上的诡异。
菜没点几个,后面都是谭振林硬要加上去的,摆满了一桌,各怀心事。
“赫然,我们两今天是沾了小姿的福啊。”沈笑柔低眉脸笑,手翘兰花指拿起桌前餐巾纸擦嘴,再端起酒杯浅泯了一口洋酒。
“沈小姐客气了,既然我遇到了没有不请的道理。”谭振林用长勺从雕花冬瓜内给碗里舀了几勺汤再放在宋姿身前。
宋姿的确吃得有些噎,是被沈笑柔称她为小姿给噎着了,就着碗里的汤喝了几口。
张赫然看得心发酸,仰头一口闷了酒杯里的酒,又拿着瓶子给自己倒。
“张警官好酒量啊。”谭振林夸完张赫然叫服务员又拿了几瓶酒来,酒颜色也换成白的了。
这么几瓶白酒下去,是要洗胃的,宋姿不知道谭振林想自灌还是灌他。张赫然看着像酒量不错,要是把谭振林喝趴下去了,宋姿可以趁机做点事。如果谭振林把张赫然喝趴下,跟她好像也没多大关系。
毛头小子张赫然很少参与酒桌斗酒劝酒,心情也不好正好着了谭振林的道,一杯杯下肚倒在了桌上。
跟着张赫然一起倒下的,还有不胜酒力沈笑柔,那瓶洋酒被她一人喝完了。
谭振林喝得面红耳赤,直接在楼上开了两间房间,让服务员搀着张赫然和沈笑柔上去。
众人皆醉而独醒的宋姿不放心,她翻沈笑柔的包找到手机已经没电了,只好就跟着服务员身后送两人回房间,谭振林也一路搂着宋姿的腰吃尽豆腐一起上楼。
“臭死了,滚开行不行!”宋姿捶打谭振林,他就像是无骨的章鱼一样趴在她身上。
“呕~”宋姿闻到一股酸臭味,她的身上和谭振林的手臂上喷泄而下的臭晦物。
肇事者张赫然吐完跌睡到地上,不省人事。
宋姿抢了服务员手上的一张房卡,刷门进去洗身,谭振林高兴的尾随其后进去了。
服务员就把张赫然和沈笑柔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
“重一点,重一点,啊啊……”
☆、第22章
房间内充斥着肉‘欲声;从门口到床上;女人吻着他急切的替他解衣服;地上七零八落着衣服裤子,□的两个人缠在一起;浅出更深入。
“重重的,重重的……我要重重的……嗯……”沈笑柔抓着他的背;大腿夹着他的腰,在每一次他要拔出自己时她都会勾着脚呻‘吟。
他的动作又狠又重;如森林里公狮子骑在母狮子身上一样,毫无技术可讲的进出她的身体,听着她的话重重的插着她。
“快一点;快一点;再深点、要深!”
黑暗的房间内,沈笑柔伸手捧着压在她身上的他的脸,吻上去:“嗯~插‘我,插‘我,快插‘我!”
洋酒与白酒的交汇,她舔着他嘴里残留的酸味,腿勾着他的腰狠狠的把他往身上带。
“姿……”他似有似无的说了句什么,没有经历的手重力分开身下人的大腿。
她主动的叉开双腿,以最宽大的姿势迎接他的重波来袭。
他低头张嘴含‘住她胸前的肉团,有些兴奋的用牙齿夹磨着她的□,像啃磨牙棒一样啃着吃着。□的折磨让身下的她又疼又刺激,指甲掐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的血沟。
高‘潮到来,他抽搐着臀部把开处之液撒进她身体里,射‘了之后的他舒服地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她还没到□,再加上酒精的作业,从他身下翻过来压着他,把他再次坐进身体里,挺腰上下自己要了一次才舒服的睡着。
**
天还没有亮,张赫然揉着头从床上坐起来,闭眼间看到地上丢着衣物,他突然再低头看自己,赤‘着上身,而背后火辣辣的疼。
自己盖在棉被里的没有穿裤子的腿挨着一个同样没有穿衣服的人,他伸手在床头柜旁摸了很久才找到壁灯开关,灯一亮偏头看清身边人的脸,吓得连人带被子一起跌下床。
大床上,沈笑柔不着寸缕的躺着,她也因为张赫然的动静醒了,手肘撑着枕头慢慢坐起来,看清床下坐着张赫然,呆在了原地。
张赫然的眼睛落在她胸前垂落的两团上,牙印深深是他昨晚留下的战绩。他把被子扔回床上,蹲在地上找了很久,才从床下找到自己的内‘裤还有她的……
张赫然背对着她刚套上内‘裤,准备找长裤,身后就传来她伤心的哭声。
张赫然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坐在床边,昨晚的事他最后段片了,不过这种情况再段片也知道发生什么了。他不敢回头,不敢看正在哭的沈笑柔,而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我是禽兽、我猪狗不如,我该死,我要被天打雷劈……”张赫然不停地扇着自己的脸,说着说着也嚎啕大哭起来。
他和纪景存的最好的兄弟朋友,过完年纪景存就要和沈笑柔结婚了,他竟然做出了这么不可原谅的事!他跟纪景存这么多年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他还睡了朋友的妻,他太对不起纪景存了!
张赫然停下自挥耳光的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听筒,电话号码没按完听筒就被沈笑柔扑过来一把夺着放回了原处。
“不许打电话,听到没有,不许打电话!”沈笑柔哭着吼张赫然。
“小柔,我要向景存解释道歉,我真的不是有意对你……我真的喝多了……”张赫然哽咽地说着话,他好难受,宿醉加上这种事,整个头都快要爆了。
“你不许跟景存说,不许说!”沈笑柔从他背后死死抱着他,怕他再拿起电话通知纪景存。
张赫然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而沈笑柔什么都没有穿。
“好好,我不打。你先放开我好吗,我们先穿上衣服。”张赫然的背紧贴她的胸,这时候他不会
再禽兽了,不管怎么样总要先穿上衣服才行。
沈笑柔抱着他不放,头枕在他肩上又开始细碎哭泣,“不要告诉景存,他那么在意我,知道了会接受不了的。”
“小柔……”张赫然除了叫她的名字,真的说不出别的话了。
“其实我都是自愿的,昨晚是我先吻得你,跟你没关系……”沈笑柔抱着他腰的手往上移,双手以勾着他肩膀的姿势,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我一直把真正的感情深埋心底,不让任何人看到,其实我最喜欢的人是你,赫然。”
张赫然猛得往后一推,把沈笑柔推倒在床上四仰八叉。
“你不信是不是,说真的刚开始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在国外想得最多的是你给我们煮得面条,想得是你骑着自行车替景存送我回家时的模样。我也知道自己是犯贱,但感情来了我不是我能控制的。景存跟我在一起,他又拿了多少时间来陪我,在他心中案子比什么都重要。我真的喜欢去国外念研究生吗,那是我逃去的,每次他一忙就是你陪我,我面对你忍着好难受你又可曾知道。”沈笑柔重新坐好,用被子裹着自己,语气苍凉。
“小柔,景存真的很在意你,你们两是要结婚的,你是不是还醉着说酒话?”张赫然喉咙里像是卡了一根鱼刺,吞不下去又取不出来,沈笑柔喜欢他这个信息炸毁了他现在的逻辑思维
“我没醉我很清醒,再清醒不过了,你跟景存是最好的朋友,我会跟他结婚生子建立家庭。见你这么喜欢宋姿,宋姿又是个好女孩,虽然不舍但也替你高兴。昨晚是意外,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跟你无关。昨晚你跟我做‘爱,是我这辈子最愉悦最轻松的一次,我知足了。我们让这件事烂到肚子里,景存不会伤心,宋姿也不会觉得你是抢朋友女人的混蛋,可以吗?”沈笑柔眼眶泛泪,她凄凄弱弱的声音,她的隐忍,她的成全,张赫然静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从纪景存和沈笑柔确定恋爱关系,多陪沈笑柔的人是张赫然,他也经常为纪景存和她下厨。但他从来没有把沈笑柔往这方面想过,从来没有过。
最后的最后,张赫然只能妥协,他不想失去纪景存这个朋友,他也好喜欢宋姿,对于沈笑柔,他只有愧疚和自责。
天一亮,两人先后离开酒店,空着的房间内床很整洁,昨晚在上面发生的*事被两人约好藏在肚子里,一辈子不说出来。
**
榕市电视台和各大报纸上,谭振林对宋姿的表白广告究竟还是被撤了,原因是在酒店那晚宋姿被逼用五指让谭振林的某物喷了一次,他就答应撤了。
宋姿不知道宋志鹏对谭振林的态度,他说要为她出气,一直到现在也没见他对谭振林有所刁难。倒是宋冶,时不时会骂几句谭振林人渣,并跟宋姿保证他一定会为她报仇出气。
宋志鹏觉得待在家脑袋要荒废,就要求宋姿回公司继续上班,宋姿还是做了宋冶的秘书一职,每天公司一楼前台都会收到花店送来的花,花中的卡片上会印着一个带香味的唇膏印,那些卡和花最后都会被扔进垃圾桶。
宋冶另一个秘书的乡下亲戚,查出子宫有问题但因为没钱治一直耽搁着,因为谭振林建立的“姿爱”慈善基金,亲戚被安排进了医院做了手术,秘书还是很感谢谭振林的。
男人为女人做到这个份上了,榕市真的找不出几个,可宋姿对谭振林还淡淡的,公司里的女人背地里都说宋姿拿乔不惜福,难听点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宋姿自己也听到过员工的议论,她没为自己澄清,对于茅坑来说她还是更喜欢马桶一点,那个茅坑她们要喜欢完全可以拿去。
下班的时候,谭振林给宋姿打电话说带她去喝茶,宋姿说加班没时间就挂了电话。然后她真的就开着电脑下了部两个多小时的电影坐在位置上看完,而秘书也一直陪着她“硬性”加班。
宋姿不想耽搁别人,只好提着包跟秘书说下班回家了。
宋氏地下停车场专属于宋姿的车位,她看着谭振林坐在她车的车盖上,手捧鲜花对着她笑。
宋姿真的很不想理他,直接按了电子锁开车门坐进去,他则一直坐在她车的车盖上。
她按了几声喇叭,他本来背对着她才转身隔着玻璃对她笑。
宋姿无视他,起火脚踩油门把车开出车位,他竟然还坐在车盖上。
宋姿心一狠,加速往前一开,接着又往后倒车,一进一退没把他从车盖上甩下去,他像是八爪鱼一样趴在她车的车盖上,他的脸挤在车玻璃上,两只手抓着车的雨刷……
“你到底想怎么样!”宋姿降下车窗,伸出头对着车盖上的谭振林怒吼。
“跟我去喝茶。”
宋姿:“……”
她投降了,坐到副驾驶位置上,谭振林从车盖上下来,坐进驾驶位置当司机。
烈女怕缠郎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
谭振林开车左拐右拐,在一个巷口外停下,她坐在车内看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走进巷子,下车跟在女人几步后,直到女人进了一栋两层楼的房子。
“你怎么知道我要带你来这里?”谭振林跟了上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宋姿皱着眉,带着探究,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V章积极留评啊,我会送积分,大于25个字都会送,所以不大意的留吧。
下章见哦。
——————
谢谢亲爱哒射手豆豆和彧雅琳妹纸投得雷,破费了,么么哒啊!
☆、第23章
这栋深巷子内的房子;一楼是古色古香的木架子上放着陶瓷古董,二楼才是饮茶的地方。
宋姿和谭振林踏着木制楼梯走上二楼,宋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谭振林挨着她坐下嘴就没停过;拿着茶单像只开春后田坎上的青蛙一样点一份东西都会问下她。
宋姿从坐下就没理过谭振林,她一直看着弧形木雕花隔断后在弹古筝的女人,就是宋姿追着进来的那个女人。
女人的手指在弦上扣弹引声,优柔婉转,品着茶,低沉的古筝声飞入耳畔,洗尽铅华;如果旁边没有一只青蛙在旁边的话……
“到底弹得什么;看把你给迷得。”谭振林手指敲着桌面;很不满意自己被忽视了。
“ 《高山流水》 。”宋姿答了一句,手肘撑着桌面用手掌拖着侧脸,细细品听。
“那女人是宋志鹏年轻时在外摘野花生得吧,你一副与她是失散多年姐妹的样子至于吗!”谭振林拿了一块点心喂进嘴里,牛饮杯里的茶。
宋姿放平自己的手,对他瞥着眼:“有病没病?”
是他硬要带她来喝茶,他自己又没耐心,不是有病是什么?
谭振林给自己喝空了的杯子沏满茶水,担心地问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每次一见
你或是想着你的时候,我那里就要硬呢?这是不是什么绝症,宋医生你说我还有救吗?”
幸好二楼只有她和他两位客人,让别人听见,他脸皮厚无所谓,她可受不了。
宋姿用眼睛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有,割了。”
“宋医生,你一定要帮我看看,硬得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啊。”谭振林抓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到桌下触到他的那里。
宋姿惊得一下没叫出来,大庭广众之下她羞得低下头拉着自己的手,小声说:“放开,给人看到不好!”
谭振林就是不放,对着她的手挺了两下腰问:“硬了吗?”
“没有……”她手背触觉他裤子下就是一团肉。
“不可能,你再深入检查检查。”谭振林把两人的手用双腿紧紧夹着,扯着嘴对她笑。
一直夹着怎么可能不会硬,宋姿在心里祈祷服务员千万不要出来,可能是老天无聊久了也跟宋姿开起了玩笑,古筝声停下来,那个女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这桌。而桌子是圆形四脚桌,下面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谭振林!”宋姿急出了哭腔。
“你他妈停下来干什么,继续弹你的!”谭振林语气不善的对那个女人说,终是把宋姿的手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