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在几乎空白的介绍下面,附有四年前“省长失踪事件”当时大部分的报道。汤宏仔细地读了这些报道,不过也只是本着一种陌生人的淡漠而好奇的情感。这个“于彦章”,未必就是他的父亲,他可不敢奢望老天如此厚爱他,只是抱着试试的念头到网上来搜索“于彦章”这个名字,结果一搜就搜到这么一个,也只有这么一个,还是个省长,还是个失踪的省长,——已经够凑巧了!不可能还能更凑巧地刚好是他那想要寻找出来的父亲吧!怎么可能!
再说——他汤宏还没到想父亲想疯了的地步呢……嘿!
只是在读报道时,有一小件奇妙的巧合引起了汤宏的注意。……这位于省长……四年前是在——“刘氏饭店”失踪的!
刘氏饭店!
汤宏不可能记错,这正好是他舅舅汤森作为被害者的“特大碎尸案”的发案现场!
奇怪。巧合。
四年前,“失踪案”——四年后,“碎尸案”……可是,虽然心觉奇怪,汤宏想了半天,却仍然想不出来这两桩事件之间能有什么相连通的地方。
纯粹的巧合吧。汤宏心想,然后关闭了论坛。汤宏没有注意到,省长论坛的主题图下面的文件栏里,有一个排在最后的子标题,“省长相册”,——那里面储存着历年以来所有省长的照片。
汤宏和男人从网吧里走出来的时候,大概是午夜一点左右。
苍白的月亮正在中天,它挂在城市的建筑和高大的树梢后头。
悄悄掏出钥匙开了门,尽量不发出声响,汤宏打手势请颜彰进门,然后又作贼一样关门。他心想组长和“A”一定已经睡了吧!——谁知此念头刚从心里泛出,就听到卧房紧闭里的门里,传来抽气般的也如哽咽般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哦老天。——汤宏目瞪口呆地差点石化客厅。——组长的持久力也太厉害了吧!天哪!真的真的不愧是组长!他尴尬地瞟一眼颜彰,只企求他把那粗哑的情色的呻吟当成是女人发出的……
颜彰应该明明听到了,可是他居然毫无表情,只是沉默地跟着汤宏的悄悄的指示行事。还对汤宏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打搅了。”
“明天我会早点叫你哦!”组长就在卧室里,他要是现在出来上卫生间的话会经过客厅,虽然确保那个一副贵族派头的组长决不会好心到过来看自己的睡态,在黑暗里也应该不可能会发现跟自己挤一床的颜彰——可是,是那个小阎王般的组长耶!汤宏还是有点提心吊胆!所以两人和颜彰挤着睡下后,他不放心地又提醒了一句,说完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真是太不义气了!可是——自己真的没胆去惹到组长阿……
“没问题。我早上一般醒得早!“男人答,还给他一个温厚的微笑,然后两人各自躺下。虽然彼此之间有距离,黑暗里汤宏还是闻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看样子应该是个家境很不错的男人。可是——他头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汤宏越想越觉得这不可能是如他所说,是因和女人吵架之故。他盯着颜彰,颜彰先是仰睡,可能碰痛了后脑,又改成侧睡,换了好几种方式,才算躺安稳了,呼吸均匀。
汤宏盯着颜彰的背影继续想——会是什么样的真实的原因,造成他头上的伤口呢?是不是被人打劫了——可是不至于不敢回家呀?还是被人打劫又威胁,所以有家不敢归,所以流落街头?还是——
可是——
可是——!事实证明某只姓汤名宏的生物呀,真是不适合做这些高级的脑力活动!还没思索到两秒钟,他已经——“呼噜“”呼噜“——睡着了!
哦,老天!他竟然没有想一想,要是自己带回来的人是个杀人狂怎么办?他的头——他的虽然不聪明,却绝对值得珍惜的头,第二天就铁定和他的身躯闹独立,自个儿过活去了!
不过,还好,还好!上帝总是善待这些同情心泛滥又粗心大意的笨人的,似乎!反正今夜汤宏带回来的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杀人狂,虽然他头上有血迹!举止也很诡异!——此刻见汤宏已经睡熟,他倒睁开了眼睛,用双手枕在脑后,烦恼地注视天花板,神情里居然露出深重的孤独和悲伤的表情……
啊,午夜,黑暗里,一个长久地注视天花板的,孤独和悲伤的男人……
他告诉汤宏他叫颜彰。——汤宏那猪头还真的信了唉!
这位姓汤,性格跟汤一样黏黏糊糊,智商也跟汤一样浑浑沌沌的笨蛋呢!怎么没有想一想,这世界上,有几个人会在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还需要思索几秒种的……
这个男人——就是于彦章以为自己已将他打死,其实他还活着的那个男人……
那么你们说他是谁?
而此刻卧室里,已经春色平息。
于彦章和于江都没有察觉汤宏已经出去过又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人回来。
他们一直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其实大部分是于江的执拗啦!——男人都是好色,尤其是年轻的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怀里,会不想在爱人身上彻底发泄性欲那才奇怪呢!
所以虽然于彦章哀求了好多次“不要了”,可是难捺欲望的于江还是忍不住地要把他重新压到身下去。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已经发泄多次却依旧坚硬灼热的肉棒强行插入他臀部的裂缝里。
那已经经历过多次反复蹂躏,被不断的拉出和插入弄得敏感又潮湿的密穴,更可怕的是,居然一被男性的灼热肉具顶住,就开始自动地微微张开,仿佛一张嘴一样去吸引那前端滴着精液的性器。
“所以我才说你是妖精!”
于江好生气,用修长的手指恶意地拧他的脸!“放荡!不要脸!”
于江用恼怒的口气这么斥责于彦章,却又紧紧从后面抱住他,再次把自己已经勃起和膨胀的火热性器顶入他体内。
敏感的臀部立刻痉挛般的收缩,被刺激得充血的内部肉襞合拢去,紧紧箍住了男性的肉刃。
“放松!你想让我一下子射出来呀!”
于江恼怒地从后面拧他的脸,又用另外一只手啪啪地拍打他的臀部。
儿子修长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击打在结实挺翘的臀部上——就好象做错事的小孩,被老师打屁股一样的感觉……虽然不痛,当然丝毫不痛,可是如浪潮般涌上的羞耻心却叫人难以抵挡。于彦章越觉得羞耻就越紧张,本来是想放松,结果却导致下身更绷紧了,反而更紧地缠住于江深深挺入自己体内的肉刃,简直象咬住它不放一般。
“妈的,你真的很不要脸——”于江无话可说,只好抓住他的腰,粗暴地开始抽送。看到于彦章因自己的话而泛出难过的颜色的脸,他又改以抓他腰的双手捧住于彦章的脸。“宝贝,别生气。我爱你。”用年轻炽热的嘴唇去亲他也在发热的脸。
年轻的暴君,喜欢一个人却又喜欢去侮辱他,品尝爱人被自己伤害的甜美。就好象有人喜欢拿玫瑰花的刺刺伤白雪般的皮肉,看那艳丽的血慢慢流出来的样子。于江的爱啊,总带着一点无法言喻的伤害和痛楚。
可是,爱——难道能拿道理和逻辑去衡量吗?——这滚滚的滚滚的红尘里,这芸芸的芸芸的众生间,有谁能归纳出爱情的模式……呢……
于彦章被于江掰开双腿,抱住腰部更用力地自下往上进入,已经被肠液和精液润滑得畅通无阻的后庭,简直是毫无阻碍就让于江火柱般的肉刃深深推入最深处,再加上自身体重的重力,于江在他体内进入得异常地深,那烫得几乎要把他腹部的内壁的皮肉融化般的巨大肉棒,在狭窄而湿滑的甬道里直顶最深处,让于彦章难以承受地尖叫着,产生肺腑和喉咙都被刺穿的错觉。
他象被于江牢牢钉在腿上,除了能摆动无力的双腿,被于江牢牢抓住的身体没法动弹,只能承受于江激烈的抽送。“唔、唔、唔……”
虽然是累得腰已经快折断了,双腿都已经麻木,双臂也软绵绵地无法动弹,可是于江在体内拉动的时候,淫荡的内壁还是居然会有感觉——还是不由自主地要追逐快感追逐快感呀——象雌瓣包围雄蕊一样紧紧纠缠住火热地挤入体内的肉根……直到于江又难耐他的挤榨而情不自禁地在他体内洒下火热的精液……气得快要吐血的于江维持肉刃深入于彦章体内的姿势,虽然已经萎缩却不抽出,只是怒气地继续拧他的脸。咬牙切齿地把他的脸皮拉起来,用指尖狠狠地拧,掐——不解气还拿牙齿咬他肩膀,然后再狠狠地赏了他两巴掌!
“荡妇!”
可是一看到父亲泛红的细长的眼睛于江又心疼了——赶忙用火热的嘴唇去堵塞他的嘴唇,使劲地吻他,在口腔里反复地舔,吸,然后拼命榨取他口腔里的唾液,——可是手指也不闲着,还一个劲地扭着于彦章的脸,使劲儿地乱拉脸皮乱拧肉,当然于彦章是会痛的会生气的——可是被于江一直恶狠狠地堵着嘴唇狂吮,他能说什么又能说出什么!
他生气,也拿无力的手去打于江的赤裸的胸膛!
于江见他反抗,吻他的火热攻势丝毫不放松,却是更用力的在他全身乱拧乱掐——两人气喘吁吁地扭成一堆,最后是于江分开他的双腿再次顶入他体内截止——
如果真的深爱一个人,就一定会想狠狠的伤害他——没错!
狠狠地伤害他伤害他伤害——他——!冷酷地看他伤心绝望的样子——然后甜美地、细致地、体会自己心里肺里的疼痛!
那是世间最美好的感觉!
因为爱他所以狠狠的伤害他,然后心里肺里也为他狠狠的痛!
至少于江对于彦章的感觉,就带着一点诸如此类的疯狂——是不是呢?
好象还是要温馨得多……吧……
“啊!”发出哽咽的尖叫,臀间的秘处被蹂躏得太过分,以至于一被膨胀的性器插入就感觉到灼热的疼痛——可是还是有海潮般的快感袭来,紧紧抱住于彦章让自己进入得更深,于江温柔细致地吻他的脸,说道:“宝贝,我爱你。”让他说一万遍一亿遍他都愿意的这句话——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怎么描述对眼前这个男人的爱意呢?对这个苍白着脸,腹部隆起,双腿张开地被自己插入,连个完整的男人都算不上的——父亲……
如果要追忆,要完整地追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往事——可是于江他记得起,他点点滴滴都记得起!
啊我可以忘记这世界,怎么能忘了你忘掉了你!
——那是,当年他还多么年少——
还记得当年,父子俩居住在一条幽静的小巷子里。
那里安静而又静谧,记得夏天那里的景色是芭蕉和樱桃。
To be continue
上帝啊!现在才几月份!网络教室里就开空调!冻死我了……一边打字一边打哆嗦一边流清鼻涕……
兄弟们……要是世界上从此少了莎乐美,请记住勤劳、朴实、纯洁、善良、可爱的她是为你们大家和全人类的耽美事业牺牲的
莎·S 4·19
CHAPTER24
“放开我!”虽然被儿子的手指执拗地攻击着私处,让于彦章觉得仿佛有一把滚烫的火灼烧着自己两腿深处的秘密花园,带着一种眩晕般的力量,使他忍不住要腰部颤抖,以及难耐地仰起头,要从苍白的嘴唇里吐出甜美和火热的喘息,——啊,被情欲调教得过于敏感的身体!被手指一玩弄就觉得内部好象空虚……好象要什么满满地进去……可是,心底深处却依稀有悲酸涌出……不正常的,不正常的!
不管置身何处,总觉得总有一天要毁灭的肉体。
怀着别的男人的孽种,和亲生的儿子性交,这样的男人,天底下大概只有一个自己。
可是,不是还渴望着一种正常的——生活吗?
阳光灿烂,鸟语花香,有眼泪和笑脸,春天出去郊游,冬天积蓄粮食,就好象树梢枝头,从来不知痛苦的松鼠。——而自己!有的只是如同土拨鼠般的黑暗闭塞的记忆。
虽然明知道那些往事都已过去。可是于彦章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心里还是要时时地痛,时时地似乎在梦里哭泣。——这几天醒来都觉得脸上凉的湿的,不敢去照镜子,自从以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被刘卫强迫照过镜子后,于彦章对镜子就有了一种本能的恐惧。是自己真的在梦里哭泣吗?用手指摸上脸颊,然后把指头含进嘴里,是咸的。
儿子就在自己身边穿着衣服,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对自己的动作也装作看不见。
还是有悲凉涌上心头。——好寂寞,好寂寞!
肉体已经被儿子——于江占有过无数回而又无数回,每一次都是饱满的火热的充实的,每次被他深深插入体内时就无法想到其他,只恍惚地觉得自己的全部世界和全部幸福就都已挂在儿子年轻灼热的胸膛上。
可是一旦当他在自己深深的体内释放出精液,满足地把筋疲力尽的自己抱进怀里,高潮过后的空虚感就会肆虐地袭击于彦章的心田。常常狐疑地凝视儿子的英俊的侧脸,想他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而又前途无限,是不是有很多跟他一样的年轻漂亮而又前途无限的男女爱他。
而他是不是也一直爱着其中的几个或者一个男的或者女的?
比起老的丑的事物来说,人总是更偏爱新的美的事物不是吗?于彦章看不出任何于江愿意执著于自己的理由。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还是他的父亲——当然从刘卫的疯狂折磨下逃跑出来的自己,现在已经基本恢复正常,虽然每次走进浴室里都不敢照镜子,可是偶尔瞟上一眼,还是可以看到镜子里那个年华介于三十至四十之间的男人的五官是苍白而端正的。很端正,也很正常,只是紧紧蹙起的浓眉中间,似乎有浅显的“川”形皱纹。
可是这个身体,简直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畸形的、秘密的肉体——所以每次从镜子前过,都几乎是仓皇地——无地自容,一个被迫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老男人——连自己都厌恶的肉体,不得不想,儿子是怎么看待此时此时此种面目的自己,而汤宏——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啊——那个淳朴憨厚的青年,又是怎样看待拥有如此肉体的自己。
尽力勉强自己不去想,因为一想就会让自己堕落入无比的自我厌弃。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答应过刘卫,要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为他生下来。……于彦章自己安慰自己,生下这个孩子后就再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