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上帝阿门,哥哥姐姐保佑啊,希望有人能看到啊,不然我就真要去见伟大的无产阶级领袖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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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了,毫无回音。
虽然很失望,不过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怀疑不是没有人看到,而是有人看到,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或许还以为只是小孩子在玩呢。如果真那样我就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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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宝贝。你是要乖乖投降呢,还是继续玩下去呢。”林华风一边摸着我的脸一边问,脸上尽是得意的邪笑。
“继续玩啊。”我抬起头看他:“为什么不玩?”
“你别死撑了。这种环境,你是顶不了多久的。”
“什么这种环境?”我说:“我觉得挺好啊,配置卫生间和单人床,还有人专门送饭,不错啊。”
林华风忍不住笑了出来,“亲爱的你还挺幽默啊。”他用他那能吸引无数少女的眼眸看着我,“好,我有的是耐心,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说着走了出去。
那个纹身男凶恶地看着我,“妈的,看你能死撑到什么时候!”然后也跟着林华风出去了。
“风少,我听说在华联附件有间酒吧,每晚十二点过后会有精彩表演哦。”
“是吗,那去玩玩吧。”
“一条龙?”
“当然,算我的。”
“那女的不要紧么?”
“没关系,她不可能出得去那个房间,就算呼救,附近也没什么人家,而且房间基本密不透风,声音就算传出去也很小声了。
“哈哈,那就等什么时候那婊子亲口求我们就OK了。”
“没错。”林华风的声音很有把握。
然后我就听见那开车男子和纹身男的的欢呼声。
我捏紧了拳头,心道:求你妈啊。
求人不如求己,幸好他们没发现我身上的那几样东西。或许他们以为只要我没有手机,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就不可能逃出去了吧。
我握着钥匙到了窗口,先是思索了一下,这窗户是用报纸封住的,我看了看,这房子倒是有不少废报纸,我把眼睛对准窗户上的那个小孔,想看窗户外的情景,可惜的是,看不太清楚。
不过,隐隐约约,我发现,这间房间的下面并不是大门正对的方向。
我的心跳得快了起来。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我开始一下一下地用钥匙砸窗户,我不敢一下砸太用力,一边砸一边想,臭启鸿,怎么还不来救我,回去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过,说实话,启鸿现在怎么了呢?算起来我也失踪了几天了,他大概都快疯了吧,警察怎么也还没侦破这个案子么?
算了!靠警察实在是……,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乒”、“乒”、“乒”,黑夜中只有我砸玻璃的声音,那声音很尖利,甚至让我怀疑会不会给人听到,再一想林华风已经出去了,于是放下心来,朝窗户的各个位置砸着。
因为一直没怎么吃东西,为了今晚的工作,我把一天可怜的两个馒头留了一个,不然待会干完还不吃点非得虚弱而死,而且,今天一整天我几乎是保持一动不动的状态,就是为了晚上的行动。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手都酸死了,但听声音可以听出,窗户已经满是裂痕了,粘在上面的报纸也破烂不堪,我慢慢地将报纸一点点撕下,果然没错,窗户已经裂得像旱灾时候的水田地。
我舔了舔嘴唇,走到水桶旁边,按了按,喝了几口水,然后呼了一口气,再次来到窗户面前,加大力度。
“乒”地一声,随着我钥匙的敲击,玻璃碎了不少并掉了下来,我将掉在窗台的碎片都拾回房间内,因为虽然这窗户下面并不是大门所对的方向,只是房子背后的一片空地,但我依旧决定保险起见,不然让林华风他们发现就糟糕了。
终于,整个窗户都给我卸掉了。我找来几个塑料袋,将碎玻璃装进里面,期间不小心把手划破了,血立刻留了出来,我连忙扯下袖子上的一片衣服,包好,然后继续工作。
把玻璃碎片也藏好之后,我松了一口气,先休息了一下,反正林华风他们晚上不会太早回来,然后来到窗户旁边,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好久没有这样了,这房间差点把我们闷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要命的问题!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刚才在朝窗下观察的时候,除了一条铁管之外,连任何的落脚点都没有,而从我这里到楼下的高度起码十多米,顺着铁管爬下去……换做是男人的话恐怕难度都很大,我看着都头晕,虽然我极其渴望逃离这里,但是,万一摔下去的话,不死也是半身不遂了。
我也尝试想过用报纸包住手,然后抓住铁管慢慢滑下去,不过一想可能性还是太小,因此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恼怒地砸了一下旁边的水桶,又起身用脚恨恨地踢了一下。
不过终归是要冷静下来的,即使把水桶踢破,也只是自己没水喝,赚脚疼而已,一点好处也没有。只怪我当初没有把结果都进行考虑,才会这样。
仔细想想其实今晚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至少改善了空气质量(……),有新鲜点的空气,心情也相对会好点吧,我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还不是休息的时候,我将房间里报纸拿了几张,准备封住窗户,毕竟不能让林华风他们发现我已经把窗户卸掉了,我他已经打算,要是他们抢来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摔死也比被奸死好。
可是,拿到报纸来到窗户边,我又愣住了。
现在的问题是:用什么东西来粘报纸呢。
想了很久,答案是,没有办法。
我几乎快晕阙,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真是喝口西北风都呛肺啊!
我叹了口气,静静的想了想,然后狠着心把嘴凑到手臂上,对着手咬了下去。
要狠下心而且狠下嘴来咬自己其实真的很不容易,电视上演的那些都是咬别人的,当然轻松。
我告诉自己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一用力,嘴里感觉到了咸丝丝的味道,我连忙把血滴到报纸上,然后报纸的四边涂均匀,然后慢慢地贴到窗框上。
等到上面的血差不多干了之后,我再用唾液(虽然好像有点不卫生,不过至少比水有用吧,而且,都这种情况了,还管个屁卫生啊!)涂在另一层报纸上,帖在原来的报纸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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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杰作,我露出了微笑,“哥哥姐姐,你们的妹妹聪明吧。”我轻声道:“如果真有在天有灵这回事儿,你们可千万要保护我,虽然我以前走错过路,但是,人总会有2的时候,总会有笨的时候,总会有犯错的时候对不对,但是,当她想明白的时候,当她终于找到人生的方向的时候,是不是不要再揪着她过去的错误不放了,而是应该给予一点帮助,让她可以重新回到生活的轨道上去,不是吗”
自言自语祈祷完后,我开始啃起了馒头,那味道,本来是糟糕透了的,特别是隔了那么久没吃,都发硬了,不过现在饿了起来,也挑剔不了那么多了,我两三口吃完后,喝了几口水。然后再确定了一下工作做的是否利索。
确定没有遗漏后,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着“伤痕累累”的双手,特别是刚才自己咬破的,得尽快止住血才行,但愿不要给他们发现,这点,我相信凭他们的观察力是无法发现的。到了明天,应该就可以了。
正躺着想一些事情,想爸妈,想姐姐和哥,想启鸿,想梅芳,反正也没什么事,把爱自己的人都想了一遍,并真心的希望他们能过得好好的。可惜的是,那些讨厌的虫子总是要来骚扰了,好讨厌……害得我每天的一项重大工作就是和这些家伙进行斗争。
我拍死了好几只蚊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个蚊子特别大,不是山区的营养没那么好吗,怎么蚊子吃得那么肥?莫非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好,而且食品危害小,加上灭蚊工作比较少,所以蚊子们生活安逸,心宽体胖?我勒个去!它们倒是享福了,吸的可都是我的血!
我把几个蚊子的尸体扔到地上,再对付床上,以及墙上的一些昆虫,这些虫子,我叫不出名,事实上,连见到没见过,一个个奇形怪状的,样子有的介乎蚊子和苍蝇之间,有的介乎蟋蟀和蚂蚱之间,总之就是让我大长见识了,我想如果是达尔文被关在这里一定会很兴奋吧,也好让他好好研究研究生物进化怎么就进化出这么些个奇葩来。
这些生物,就算是男人见到也会觉得恶心的,我大着胆子,连续奋斗了将近半小时,根本没办法将其全部予以消灭,不过床上见不到它们的身影了,我把钥匙塞进窗缝中(留着还有用,还是藏好稳妥,然后把发光器塞到内衣腰带里,这玩意儿可千万不能给发现,它可是我的希望之光啊。
做好这些后,我开始躺在床上睡觉,忙了一晚上,也很困了,躺下,眼皮一下就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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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我见到了启鸿。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启鸿,你……”
启鸿对我微笑着,“我总算找到你了。”
我难以置信地问:“我真的得救了吗?”
启鸿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高兴地一把抱住了他,“太好了。”
他捧着我的脸,我们俩开始接吻,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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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一阵抚摸让我醒了过来,是那个纹身男!
危险?
危险
我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看来他们刚才出去那一趟没少喝酒。
我想,应该林华风他们三人甚至更多人一起的,一定喝了不少酒,而且醉的也七七八八了,这男人可能就是仗着酒劲闯进来的,之所以敢这么做,我相信林华风他们也一定是醉了。
他在我身上胡乱地摸着,我反抗,不过情形却对我很不利,今天晚上又流汗又流血的,还忙活了那么久,正是需要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的时候,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反抗。而且,就算是平时,我的力气各方面也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壮汉的对手。
我手挥脚蹬的,但是,他却像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嘴恶心地直朝我的脸上凑着。
我开始大声喊叫着,这家伙这么做,应该算是吃独食了,林华风他们如果知道了,对他的这种行为一定也会感到生气的。我之所以这样做,目的也就要是为了把林华风给惊醒,他想让我自动屈服,所以在我亲口求饶之前一定是不会允许纹身男的这种做法的。
纹身男见我喊叫,也有些慌了,“臭婊子,别喊。”他慌乱地捂嘴我的嘴说。
我把头摇开,继续叫着,他干脆两个手都用力地按在我的嘴上。
我不但叫不出来,连呼吸都困难了。这家伙所以醉了,但却一点都不笨,我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有完全醉,只不过是借着酒劲做这种事而已,这样,就算万一被同伙发现,也可以把责任都赖到酒精上
这样,也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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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越来越困难,难受感使我张嘴一下咬在了纹身男的手上,只见他疼一咧嘴,然后像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有那么夸张吗,当时我想,我的嘴的力气有那么大么?
他给我这么一咬,心疼地捧着自己的手,看见上面整齐的牙印之后,心疼的表情更甚,骂道:“妈的,你敢咬我?!”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无惧地看着他,心想真好笑,本小姐自己都敢咬,怎么就不敢咬你?
他一巴掌打了过来,把我打趴床上,我感到嘴角有股甜丝丝的味道,看来是给扇出血了,而且头也给打得有点晕,视线模模糊糊的,他又过来抓住我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只听见衣服破裂的声音,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他看了,眼中立刻充满了色光,整个身体朝我身上压来。
我双手用力抵住他,但是手越来越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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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楠!你干什么!”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叫喝。
纹身男听到,动作一下子僵住了,缓缓地回过头,林华风正和另一个人正站在门口。
曹楠连忙从床上下来,嬉皮笑脸地说:“风……风……风少,我……我这不是喝醉了吗,然后进错房间了,你想,如果你喝醉了碰到这种情况,能按捺地住吗?”
他的狡辩很快就给识破了,“妈的,你他妈装什么装呢?喝醉了?解释起来怎么就那么利索呢?我看你根本是想趁我们俩睡着的时候先上了这女的吧,妈的你也太不会做人了。”
“哪,哪有。”开车的男子的一番话让曹楠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诚惶诚恐地瞥着林华风。
林华风没对他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颇有嘲讽的意味,然后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笑着看着我,“不错嘛,也幸亏你这么努力地反抗,要是你乖乖就命的话就麻烦了,我苦心准备的游戏就要被破坏了呢。”
我挤出一个笑容,挑衅说道:“不客气!”
“哈哈,好。”他笑了起来,“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来到了门口,转过头对曹楠说道:“曹楠,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了点?”声音不大,但可以听得出里面隐含的愤怒。
曹楠吐了吐舌头,“我也只不过多喝了点酒嘛,所以……对不起了风少。”
林华风面无表情,警告说:“我最讨厌别人打破我的游戏规则了,你知道吗,幸好这次只是这样而已,否则,就算是朋友也没话说。”
“呵呵,绝对不会了!”曹楠依旧陪着笑。开车的男子则是星仔乐活的笑着,有回过头盯着我的胸口看了看,舔了舔嘴唇。
我心里蔑笑,什么朋友,笑死人了,顶多是凑在一起吃喝玩乐的一群人而已,或者说他们都是林华风的马仔比较合适。这些人,其实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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