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的神秘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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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的神秘花园-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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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爱情,挪威森林只是普通的森林。     
    如果没有玫瑰,挪威森林只是黯然的山林。     
    如果没有歌声,挪威森林只是沉寂的树林。     
    “亲爱的,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好吗?歌名就叫《挪威的森林》”我说。     
    “唱吧,我的甜心,躺在玫瑰花瓣中唱吧。”     
    “把衣服脱了,你进来。”我命令他。     
    他乖乖地脱去了白汗衫,与我一起沐鸳鸯浴了。     
    我在他的臂弯里,望着那片蔚蓝的天空,伏在农夫的耳畔轻轻哼起了那首《挪威的森林》: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     
    试着将它慢慢溶化     
    看我在你心中     
    是否仍完美无暇     
    是否依然为我时时牵挂     
    依然爱我无法自拔     
    心中是否保留这片挪威的森林?     
    这里湖面总是澄清     
    这里空气充满宁静     
    雪白明月照在大地     
    藏着你我都不愿提起的悲伤     
    你说真心总是可以从头开始     
    真爱总是可以地老天荒     
    为何你的眼神     
    还有孤独时的落寞     
    是否我是你的全部寄托     
    正好填满你感情的缺口     
    心中那片森林为何能让我停留     
    这里湖面总是澄清     
    这里空气充满宁静     
    皎洁明月照在大地     
    藏着你我最深的秘密     
    或许我不该迟疑     
    让你忧伤的心再掉眼泪     
    你爱我的心超出了界限     
    我已拥有你所有的一切     
    应该是我不再迟疑     
    不该让你总为情而痛楚     
    但是我心中的枷锁     
    该如何才能完全解脱?     
    再也没有比这首歌词更能完全地表达我此刻的心情了。     
    “真好听,尽管我一点听不懂你唱的是什么,但是,从动听的旋律中,我感受到了你的心语。”他说。     
    我们在浴水中抱作一团,我感到无比的温馨。我合上眼睛,整个人处于一种半迷离的状态,阵阵玫瑰花香幽幽地飘过来……     
    中午,我们在John为我搭好的凉棚下享用了一顿烤焦了的牛排。由于玫瑰花瓣的温存,烤箱里的牛排也遭受到火一般的持久烈烘,这是农夫的杰作。不过切除烤焦了的牛排表层后,还是十分香喷美味的,厚厚牛排的里层还淌着诱人的汁水呢!牛排有许多名称,其中“纽约牛排”最受欢迎,而我给这烤焦的爱情牛排也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我管它叫“黑森林牛排”,它是我们大木屋的特产。     
    “黑森林牛排,这个名称好听。”John说。     
    “重要的是好吃,特别香,也很入味,你腌了一夜吧。”我赞叹道。     
    “你好!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正在这时,有一个人微笑着朝我们招呼道,我一看竟是那个神秘兮兮的农庄客。     
    “嗨,你好。”我向他打招呼。     
    我心中颇有些纳闷,这位沉默的农庄客今天竟一反常态,不但不躲避我,反而还主动过来打招呼。     
    我把John介绍给他:“这是我的爱人John。”     
    我想把他也介绍给John,但我一时不知该怎样介绍,因为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John,他就是住在森林里那幢灰白色农庄的远游客。”我用手指了指他的农庄所在的方向。     
    “你好!John,我知道你。IBM总部的副总裁吧。我叫Peter,与你住在同一个城市,都是纽约人。”农庄客热情地伸出了手。     
    John握住了他的手。“你好,Peter,见到你很高兴。”     
    “亲爱的,你这么出名啊!竟然成了明星一样,这么远的地方,也有人认出你。”我惊喜地说道。     
    John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没有啊!我根本就是名不见经传啊!也从来没有被人认出过。”     
    他继而问农庄客:“你也是IBM的员工吗?”     
    那个自称Peter的农庄客笑笑,“不是,别紧张,我只是以前在什么杂志上看见过你的照片和介绍。”     
    “噢,原来如此,是我们公司的年刊吧?”John问。     
    “也许吧,我不记得了。但是,我的一大半身价可是系在你们公司的命运上啊!我如今真是亏惨了。”     
    我趁机问这位素来神秘的人,“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故乡在哪儿呢?”     
    “我没有故乡,或者说,我有太多的故乡,说不准哪一天,这片挪威森林就又成了我的故乡了;至于我是做什么的,说来很不好意思,我是专门研究相术的。”     
    “啊!你会看相,太好了,能给我们看看吗?”我问。     
    “好啊!没问题,不过,我一天只看一个,只能感应一个人。”     
    “那好,你就先给John看吧,反正,我住在这儿,日后也有机会的。”我说。     
    “我并不是很相信这些的。”John迟疑着。     
    “亲爱的,试试吧,说不定Peter是算命高手呢?看看我们的运程,爱情发展怎么样?”     
    “那好吧。”John答应了。     
    “对不起,小姐,我还没请教你的尊姓大名呢。”Peter,开口道。     
    “她叫Be11a,但在她的母语中文里,她的名字读成了BeiLa,”John抢先替我回答,说到我的中文名字时还一字一顿的,随后他又问Peter:“你也是华人吗?”     
    “是啊!”他说。 
按照Peter的要求,John端坐在他的面前。Peter也坐下,他凝神地看着John的脸好一会儿,然后,让John伸出他的双手,他不断地摩挲着John的掌纹,很仔细地左查右看,他的眉宇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一阵揣度后,他开腔了:“John,你想知道什么?从过去到将来,从事业到爱情,健康走向,我无所不知。”     
    John愣在那儿,像在沉思着什么,然后才说:“你看吧,随便说些什么都行。”那一刻,我的心直往下沉,一向坚强的我的爱人,在那一刻,竟表现出一丝恐慌的神情,或者恰当地说,他更像个病人,等待医生的裁决。我心里明白,他其实已经无法再承受什么厄运的打击了,他惧怕,我更惧怕。     
    我把手伸过去,一把紧紧地握住我的农夫的手,我的上帝,他的手竟是冰凉的,我炙热的体温就这样传递给他,我能感到我们的命运已经连在了一起,如果他的运程不好,发出第一声惨烈哭声的一定是我。     
    Peter慢条斯理地说开了:“这样吧,我先说一下过去的,我要说明,我最多只能说准一些,你不要全信,也不要不信,就算听着玩吧!”     
    停了一下,他继续说:“恕我冒昧,你事业上一向就很成功,因为你是个工作狂。但婚姻曾经很不幸,多年来一直以自己的仁慈之心替代着爱情。最致命的是,你在过去的一年中失去了自己最亲的亲人,而亲人应该是你的晚辈……”     
    那一刻,John的脸霎地一下变白了,他的嘴唇在哆嗦着,他的眼中露出凄苦的神情。     
    “你继续说吧。”那是John有些躲闪,又惊恐万分的声音。     
    “这半年中,你的足迹跑得很远,是不是?好像足迹还流浪到遥远的东方,并且,应该是那趟旅行中改变了你的命运,你找到了你此生做梦也不敢想的真正的爱情……”Peter说到这里时,John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Peter,告诉我,你是何方神圣?你这已不是在算命了,你简直就千真万确地写出了我的历史。”John激动不安地说。     
    Peter不紧不慢地说:“你过奖了,如果我真是都说准的话,那也是碰巧吧。”     
    “要不要我再说说你的将来?”他看着John说。     
    “不用了,不用了,万一有什么磨难,还是现在不知道的好,因为我的生命已无法再承受磨难了。”     
    我其实也早已掉进惊骇的漩涡中了,关于他或者我,所有将来的一切,我想知道又不敢知道。对这个神秘的农庄客,我是既佩服又害怕,原来他是一个如此神灵的算命高手,我和John从“不怎么相信”,到对他敬佩得五体投地。     
    John拿出几张100元面值的美金要谢他,他说异乡遇纽约人,还收什么钱。说罢,眼睛朝我扫视了一下,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含义。于是,John提出请他与我俩去法国餐厅共进晚餐,他应允了。     
    我们驱车去了奥斯陆市中心最著名的一家法国餐厅“Paris Blue”,我们围坐在大四方的铺着曳地台布的餐桌旁,我们喝酒聊天,海阔天空……     
    这时,背景音乐奔流不泻地回荡起我熟悉的磁性男中音贝蒂?希金斯(Bertie Higgins)唱的《卡萨布兰卡》。     
    在这留下过我们疯狂情热的乐曲声中,我望着我爱人的眼神,它是那么深邃、那么凄苦、那么痴迷,我瞬时感觉到自己已湿润得不行了,一团火就在我的那一处点燃了,等到Peter上洗手间的短暂瞬间,我把自己的右脚从鞋子里脱出来,急切地伸到John的腿间,我的眼神明确地向他传递着我体内的欲火——“我爱你,我现在就想要。”     
    是的,我苦难而情深的爱人,我要接受你,我要被你拥有,我要你探我深处的花蕊,席卷起我狂欢的潮。请填满我,再一次地填满我……     
    亲爱的,手中的红酒别喝了,到我的体内来彻底豪饮吧,一杯又一杯,直到一醉方休。我如此要你,我不能自己。     
    “我到了……又到了……”,你总说这是我最生动的一句话,最令你浑身是劲的一句话,我不是酒醉,我是心醉,我是身醉,我的心,我的身都要刻上你的名字,我要你让我“到了”,一次又一次让我“到了”。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情人。     
    请用你同样迷醉的目光抚摸我,农夫。     
    那趟过雨季的挪威森林怎样了?     
    神秘园的花朵是否已羞怯地绽放?     
    在这首令我无法抗拒的歌声中,在贵客如云的高级法国餐厅里,一副百分之百淑女装扮的我,装作微醉了的样子,一只手撑在桌上,闭目消受着身体的神游。     
    那是另一个令男人销魂的很有些风雅淫荡的她,她似乎已经腾云驾雾了:她面前的情人那雨点般的吻濡润着她的肌肤,她自己像浮云一样飘浮着,轻盈地飘向欲仙欲死的巅峰……   
二 美与色 
    看着射灯下那挂在墙上的大镜中映照出的玛雅的豪宅,一件件高贵的摆设都显得有些光怪陆离,仿佛这一切都是幻象罢了。是呀,如果这一切都是幻象,那么生命的意义何在?我迷茫,为玛雅迷茫。     
    那天去玛雅家的时候,她家的门虚掩着。我唤着她的名字,“贝拉,请进来。”她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     
    我朝里屋走去,看见玛雅几乎一丝不挂的裸体坐在电脑前,“哇,我的天哪!”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赶忙退出门外。     
    “贝拉,我马上就出来。”玛雅说。     
    “不急。”我说。     
    我坐在沙发上,翻着画报。心想,这玛雅明知有人来,还这样不拘小节。果真是个轻浮随便的女子。     
    “那个佐佐木真烦人,日本男人有特别的性嗜好,真是狗娘养的。”玛雅一边骂,一边套上白色宽松的连衣裙从卧室走出来。     
    玛雅的满嘴粗话与她月光般宁馨的美是那么不和谐。     
    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呢!     
    玛雅把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就向我抱怨起来,嗓门又高又粗。     
    “那个佐佐木,你看好色不好色,上次来的时候,带来一个最新生产的,清晰度极高的摄像头,替我安装在电脑上,他妈的,他那边也装一个,竟每隔两三天的要我照给他看,从乳房到私处,都是大特写镜头,还要我撩拨自己,直要到他看过瘾。这也就算了,可实在受不了的是,他自己竟也“表演”一番自慰过程。真不是东西,日本男人不过是“两分钟加上两寸”的“特快专递”,讨厌死了,看完了这些,我准要去洗手间恶心呕吐……”     
    天哪!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我心想,还不是你自己下贱吗?     
    我起身想走,我实在听不下去。     
    “贝拉,想喝什么?”     
    一听到她叫我贝拉,好像并不是叫我似的。贝拉是谁?是我吗?对,贝拉是那个写女人性爱的作者。     
    那么作为作者,我也得关注那些在红尘之中混迹的一群,她们也是被称作为人的生灵啊!     
    我又坐回了原处,继续听玛雅向我道出满腹的委屈。     
    “佐佐木喜欢玩性变态游戏,每一次干那事前,他不是用绳子绑住我的手脚,就用一大罐冰激凌涂在我的胸脯和私处,冷得我汗毛发直,瑟瑟打抖。每一次都要弄得我满含眼泪时,他才能兴奋起来。然而松绑后,又要我拼命反击他,我的拳头在他背上敲得越重他越兴奋,还要我用指甲在他背上使劲地抓挠,划出一道道红印,甚至流出血来。”停了停,她继续说:“不过,他的有些嗜好,我倒真是头一次领教,也实在是奈何他不得,他离开奥斯陆前,执意要陪我去大商场买下了100条巴黎产的镶花边的半透明内裤,他要我每天把内裤换下来后就放入牛皮信封里以特快专递寄走,好像他一天闻不到我‘最新出炉的’内裤里那股味儿,他就无法活似的。贝拉,日本男人都是这么下流吗?”   
    “我怎么知道,我从来没有与日本男人发生过情感上的纠葛。”我说。     
    刚说完,忽然就想起了我的海天,但马上自我否定了。他不是日本男人吗?他不是,他才不是那种下流的日本男人呢!就像易卜生笔下的那个“挪威森林自然之子”培尔?金特一样,我的海天是大海和天空的自然之子,而且,海天是在美国出生的,他是我心中永远的小男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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