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修的是心理学吧,是吧?
“以后每晚书房看两小时的英语,有时间就陪着,也不限定一定要做习题,看英文杂志小说都可以,碰到不懂的语法或发音可以问。”他一副很随和很给自由给选择的样子,殊不知这分明就是擅自替做主的恶霸行为!
“哦。”现真的这面前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可以说有些逆来顺受,但答应归答应,其实心里想的是:肯定不常家,那么这两小时到底是真看英语还是做别的,也不知道。
“别想着不家就可以偷工减料,”他刮了刮的鼻梁,“要是十二月的六级还没过,每月那多出的六百生活费……”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
“?”
愣了愣,这才恍然大悟,不确定地问他:“那六百是汇的?”
他并没有点头,只是眉梢一挑耸了耸肩,默认了。
“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觉得不好?行,那这学期开始就停了。”
“啊,不是这个意思!”急忙阻止。
“既然这样,那就照说的做,”顿了顿,他又摸了摸的头,加了个字,“乖。”
“……”阴险啊阴险!
算是知道了,他那六百就是为了威胁用的。要知道从大学一开始就被他惯得每月一千五的花,现要是突然扣掉将近一半,绝对会极度不适应啊。况且他这提的要求也是为好,像这种没什么自制力的,就需要个这样能抓住把柄的管着。
好吧,即使他没有这把柄,想的反抗也就是意思意思罢了……
。
第二天上早课差点迟到,昨晚因为某的不节制很晚才睡,结果早上各种撒泼赖床硬是折腾了好一会。
们专业两个班,一班四个女生,二班就是们三个女生,每次上课除了大课,小课的话们都有自己的固定座位——靠窗边的第三排,一般来说男生都会自动把这三个座位留出来,
踩着铃进去,小白小D已经坐位置上,一拿着杯豆浆吸着,把最外的靠过道的座位留给了。
是奔着进来的,坐下来后直喘气。
坐中间的小D捅了捅,调侃道:“哟,气色真红润。”
知道她的言下之意:这是昨晚被男滋润的成果吧。
昨晚知道回不了学校,就发了条短信给小白,想来她已经添油加醋地把她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告诉了小D。
白了她一眼,嘿嘿一笑:“怎么这么清楚,过来吧?”
“滚!”
既然否认脸红个什么劲?
“那哥哥也太霸道了吧,这学校都不让住了非得住他那去,就这么答应了?不要的自由了?”小D问。
“家的理由冠冕堂皇着呢,说是监督考六级,说,让怎么找借口?况且清楚自己,以学校这个状态,直到毕业都不可能拿到万恶的六级证书。”惆怅地叹了一口气,最后四个字说的很是咬牙切齿。
“唉,怎么觉得就是那种被卖了还帮数钱的二货。”
“可是这被卖了是好吃好喝好住地被供着,有谁被卖了有这么爽的。”狡辩道,“对了,还有个男随时供享用,嘿嘿。”
这句话一出口那两同时给了个大白眼,隔着的小白都忍不住发话了:“确定是享用他,而不是他享用?”
还想继续跟她们凭嘴,忽闻斜前方讲台上一声重重的咳嗽声传来,们同时望去,顿时噤了声——那矮肥矮肥的胖教授扶了扶眼镜,犀利地看着们这边说:“有些同学,不想听可以,但们别讲话。”
刚进大学校门的时候,对一切都处于未知的状态,还没从高中的暗黑生活中回过神来,所以上课也继续发扬高中认真听讲的精神,以致大一第一学期的课程门门都取得了很可观的成绩。而之后,由于见识到了很多同学平时上课要么睡觉要么玩手机就是不听课,却能靠考前一周夜以继日地把一本书看完而稳稳通过考试,便也开始效法,除非特别严厉的老师,不然都是低着头看似看书其实是专注于掌中的电子书。
这样的状态下,别说一天连着四节课了,就是全天八节课都上的很惬意,感觉时间如梭,眼一睁一闭一天就过去了hang~
下午的三四节没课,不想这么早就回去,于是跟司机打了声招呼请家五点再来接。
一个暑假没见的宿舍,这一见倍感亲切。两年下来,真的已经把这里当成了的另一个家,甚至放长假中还会盼着开学。
小白:“不宿舍住了晚上查房怎么办?”
噌地一下从包里掏出一个假发说:“早有准备,没想到以前抽风淘宝的假发这会竟然能用上。们就被子里随便塞点东西,让它看着鼓鼓的,然后假发露一点出来,只要不爬到上铺,绝对发现不了。”
小白:“行的。”
小D:“话说,既然有男了,是不是该两一块请们吃顿饭哪,和小白可都请过了。照男这地位这资本,怎么着也得吃顿山珍海味吧。”
鄙视道:“就知道吃。”
小D:“彼此彼此。”
:“……好吧,试试。”
小D:“什么叫试试?屁大点事,以前真是高估了,瞧瞧现那受虐小媳妇样。姐们,有骨气点,如今可是女当家做主的世道,别丢了们522宿舍的脸。”
小白闻声应和。
:“大姐,也想有骨气啊,可是碰到个如此深藏不漏一漏就霸气压死的主,骨气那都是浮云。”
小D:“们可不管,反正吃顿饭是必须的,没吃到饭之前别想再回咱们娘家。”
:“……”
小白:“对了,苏延锦之前去了家,哥没吃醋?”
:“似乎,有点生气吧。”那的脾气至今摸不透。
小D猥琐一笑,插嘴道:“嘿嘿,看来昨晚就是被狠狠调。教了一回?”
面对这两,早已练就了面对调侃脸不红心不跳的功夫:“呸,当心告诉那管家公电脑里有十几个G的岛国动作片,看看到底是谁最后被调。教。”想了想,又说,“其实他跟说一开始是生气了的,可后来听妈说了一句话,他那气顿时就消去了大半。”
“什么话?”两同时问。
:“妈以为跟小苏同学关系匪浅呢,所以对哥说,怪不得这丫头最近老盯着手机傻笑。”
“……哥真容易满足。”两憋了一会,才憋出这么个结论。
又瞎聊了一会,小白突然面露担忧:“其实之前就想,们法律上是兄妹关系吧,这能被认可吗?”
一时愣住了。
没确定关系之前还考虑过这个问题,确认关系之后,好像就把它抛之脑后了……
“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咯,应该没事的吧。俗话说外事不决问谷歌,内事不决问百度,房事不决问天涯。自己选一个问问吧。”胸大无脑的说法小D身上那是无法体现地。
立刻一屁股撞开小D,霸占了她的椅子她的电脑,思索了一番最终决定向万能的度娘请教。
搜索框内输入:继兄妹结婚。
刚按下回车键,一旁的小D又发表意见了:“靠,结婚,就已经非君不嫁了?”
懒得理睬她,点开一个个搜索结果,各类帖子中众说纷纭,其中天涯上的一个说法最是靠谱。
说是分两种情况:
1、是继父母和继子女之间形成了抚养教育关系,比如继子女由继父母抚养成,受继父母的教育,从法律上讲他们之间的关系视同亲父母子女,因此即使继父母离婚,继父母子女之间也不能结婚。
2、继父母和继子女之间没有形成抚养教育关系,比如继父母结婚时,继子女都已经成年,或继父母结婚时,子女虽然未成年,但继子女由另一方父母抚养或者(外)祖父母抚养长大,这种情况下,继父母子女之间可以结婚。
这么说来,跟戎海东是属于第二种情况,们之间是被法律认可的。
兀然高兴起来,心中竟有一种某块大石终落地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额,让俺厚着脸皮道一声:久违了!
关于继兄妹能否结婚的那段说法,俺真的是天涯上找到的,在此谢谢涯叔~
关于是否弃坑问题,再次声明:绝不弃坑!但更新速度飘忽……顶锅盖遁走T T。
正文 41第四十章
每个有一定历史的学校都会有那么一两个传说;们这所历史并不遥远的学校竟然也有。
南边的行政楼从建校初就存了;很是有些年头;所以其中的某些设施;譬如电梯时不时出现些问题,那都是常事。而这传说就跟这电梯有关;据说曾经有名学姐因为电梯事故死了里边,死得冤哪。虽说大家都是知识分子都相信科学吧;但毕竟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也不知从及时开始,每个乘这楼电梯的学生都会出电梯前九十度鞠躬对着空气道一声:学姐好!
对于这种传说,从来不怎么放心上;之前来行政楼的次数也不多;五个手指头都掰得过来;从没学着他们出电梯前毕恭毕敬地喊那么一声,也从没见到那所谓的学姐出现惩罚的不敬。今天也照旧,交了材料后就又进了下楼的电梯。
来行政楼的学生本来就不怎么多,这个时间段就更没了。按下“1”键,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想看还有多少时间够回去午睡的。
刚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数字,却不妨电梯一阵晃荡,直接步履不稳扑向右面的铁壁。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晕眩感——电梯开始急速下坠。
此刻的,第一反应是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是一片绝望。心中的某处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不想死!
求生的欲望使忽然想起曾经网上无意中看到的某个帖子,帖子的楼主主要描述了面对几种突发危险状况,应该采取的相应措施。其中,恰好就有电梯下坠这一情况。
匆匆忙忙地按着脑中对描述的大致印象做了一下几个动作:1。迅速地把所有楼层的数字按键都按了个遍。2。紧贴着电梯壁微屈膝站着。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便紧闭上眼,把一切交给命运。
这种生命不能被自己掌握的感觉简直是糟透了。
当已经做好这回不死也残废的准备的时候,电梯竟缓缓放慢了下落速度,最终停了下来。
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倏然看向楼层显示,上边红色“2”字提醒电梯停了二层。这一刻,僵直的腿一软,沿着内壁直接滑坐了地上。
定了定心神后,才意识到电梯门仍然没有开。先按了红色警报按钮,又颤抖着摸出口袋中的手机,想都没想就从快捷键中调出戎海东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正要说话,不成想对面是一个熟悉的女声:“喂,江敏,有什么事吗?”
“安妮,请让哥哥接电话。”的语气略带急切。
“他正开会呢,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待会转告他。”
突然很是烦躁,懒得再多说,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这种时候竟然找不到,还得靠安妮转告?等转告好了早就憋死电梯里了。
鬼使神差地带着赌气的心里拨通了苏延锦的电话,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简短地向他描述了现的情况,让他赶来行政楼通知这里的老师,并随时向汇报外面的情况。
剩下的就是电梯中静静地等待。
电梯中一片漆黑,毫无声响,开始胡思乱想,想到了曾经看的有关电梯的恐怖片——一行走出电梯,当最后一个走了后,那个的身后竟晃晃悠悠地走出一个老头模样的,身影晦暗,而这个老头之前并不电梯中……
蹲□抱膝,摇晃着脑袋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甩出脑海,喃喃念叨着:“学姐对不起,以后一定恭恭敬敬地行礼,再也不对您不屑一顾了……”
迫使自己想些别的……老禽兽,看出去还理,今天就跟宿舍两婆娘济济一堂凑活一晚,明天就把东西搬回来!
越想越气,当气得完全忘记了去想其他的时候,一丝光线打破持续许久的黑暗,一时难以适应抬手遮了遮。
“同学,还好吗?把手伸过来,们拉出来。”
眯着眼看去,他们穿着工装,似乎是电梯修理工,一旁还有很多其他,这角度一时辨认不出。
这才知道原来电梯并非停二楼,而是处二三楼之间趋于三楼的位置。
握着他们的手随他们的力道被拉出电梯。
“江敏,没事吧?”
苏延锦握着的双臂,眼中是仍旧褪不去的焦虑。
直到这一刻,看到面前熟悉的,听到这句切切实实的话,才一阵虚脱,心中压不住的酸意涌上,一股脑地冲往鼻腔冲往眼睑,“哇”的一声号啕出声,把刚才的自持冷静统统抛去,此时此刻只想把心底的惊惧惶恐后怕彻底释放出来。
“差点以为…………再也看不见们了……”抹着眼泪,抽噎着断断续续道。
“幸好这位同学按下了所有楼层的键,不然……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了。”把拉上来的那名工替庆幸地说了句。
下午的课没去上,校务办老师利索地给劈了张假条,并且开始严肃看待那部这一生再不打算乘坐的电梯——找专业员全面检修。
小白小D都去上课了,由于不想一个带着,苏延锦翘了课陪着一家奶茶家呆了一下午。两个都不说话,气氛不尴尬却很柔和,刻意放空自己的思绪,午后氤氲的阳光下,伴着店里奶茶的甜腻同咖啡的醇厚混合一起的奇特味道,趴桌上渐渐合上了眼……
醒来第一反应就是拿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撇撇嘴,不禁有种真是天意如此的感觉,随即把手机往包里随意一扔,对苏延锦说:“们去游戏厅吧。”
。
晚上回到戎海东的别墅已是十点多,回这还是回宿舍之间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毕竟自己的一应生活用品都这,要拿趁早,免得之后又渐渐打消了念头。
本还想着见了他任他说什么都无视他,表明这次是彻底地生气了,不要以为就是个软柿子只有被他吃定的份。可是打开家门迎接的却是一片漆黑,空荡荡阴沉沉,一下子把所有鼓足劲的执着都给泄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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