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振人的两只手指玩弄得眼泛泪雾的壮果,咬住下唇,试图不让自己泄漏出声音。但是喉咙深处则传来了闷闷的惨哼声。“……”
此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并在门口停住。随即:“萧大人,张豫求见。”
壮果闻声,身体猛地收紧,吃力得抬起上半身,扭头向少爷看去。
望著壮果充满乞求的眼神,振人淡淡的对外面的张豫说:“张大人,请稍候。”
转而伸手抓住壮果的下巴,把他的脸扭正对著自己,以从容不迫的语气说道:“你是要张大人进来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呢?还是不想让张大人瞧见自己呢?”
“少爷,求你……壮果不想被……”
“不想被瞧见是吗?那你蹲到书案底下,让我在你的嘴里射一次。如何?”振人一脸商量的表情。
“不!少爷……”
“嘘,小心张大人听见。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这样吧。”按住壮果趴伏的身体,张口对外面喊道:“张大人,你可……”
“少爷,我做!”壮果吓得魂飞魄散,急急切断少爷的喊声。
低下头,露出得逞的微笑,让壮果背捆著双手蹲到了书案下。掏出自己已经略硬的欲望塞进壮果的嘴里。等壮果含住,便开口唤门外等待的张豫进来。“张大人,让你久等了。请进!”
张豫闻声推门进屋,耿直的他似乎并没有察觉上司的萧振人迟唤他进来有什么不对。如果换了人生经验丰富的宋彦,也许会看出什么也说不定。
“大人,我已叮嘱过大牢内的兄弟让他们注意看守。另外那个帮李大埔写状子的钱秀才似乎和萧府的某个人也有不解的冤仇。只是他似乎不愿意说出他仇恨的是谁,也许……”
在暗爽的萧振人接口说道:“也许他顾忌我,毕竟我怎么说也是萧小王爷,萧府有什么事,总会关系上一二。他害怕不说也是情有可原。”
“是呀。大人所料极是。下官也是如此猜想。大人吩咐的事,我已经派人办了下去。如果没有差错,半月内应能收齐李大埔门口街邻的口供和他亲戚的认证叙说。人证即在,差的就是物证了。”
“物证的话,这边也有头绪,等一切清楚后,我会告会张大人带衙门兄弟去取证。”唔,舒服……把自己的身子又往前挺了挺。
“大人为难了,难得大人大义灭亲,背负责难了。”张豫谅解的说道。
“无妨!人生一世如断不清是非曲直,也算枉作人了。萧某,不求流芳百世,但求莫要留下骂名就是。如今又有张大人宋大人鼎力相助,如果不作出对得起老百姓的事来,振人也无颜见两位大人。”振人表情慷慨激昂的说道。
张豫不由感动的情绪高涨,双手抱拳说道:“张豫能在大人手底下做事,实在是张豫生来的福气。张豫在此立誓,一生誓死效忠大人!”
振人笑道:“一生就不必了,只要振人在刑部一天,大人能助振人一臂之力,便已足以。”
“那是自然。大人如无他事吩咐,张豫这就告退去看看兄弟们事情办得怎样。”
“好,你下去吧。一切还请张大人多多烦心。”
见张豫退出,振人低头对书案下正努力张大嘴巴满足自己欲望的壮果说道:“你做得很好,来,吞的再深一点。不要只是含住,记得要动舌头。你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就得一直蹲在这下面耳听我办事了。”
壮果费力的卷动舌头去舔弄,不知是不是他做得不让少爷满意。突然,少爷抱住他的头部前后摇晃起来。吐出,在嘴唇处逗留了一会儿,又再深深插入,一直伸到喉咙深处。恶心欲吐的感觉不时地翻涌而上。“呜……呃……”。嘴中无法下咽的口水和少爷溢出的精液随著粗大阳物的一进一出,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头被前后移动的越来越快,“唔……嗯……”
一个深刺,振人把浓浓的白浊射进壮果的喉咙里。
“咳咳……,咳……,呃……”壮果被呛得不住咳嗽,脸震得通红。
止住恶心的感觉,壮果趴伏在振人的腿上不住喘息,大口的吸著新鲜的空气。耻辱,委屈,难过,自悲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胸头。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壮果在心中呐喊道。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了……
13
解开捆住他双手的腰带,帮他著好衣衫,拿出手巾帮他擦了擦嘴角,又喂他一口茶水,眼看壮果已经平静下来。这才提起:
“你方才说有事禀告,是不是萧振行的事有了头绪?”
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离开书案三尺远,低眉垂首地说道:“是的。听府里人说,三少爷的小庄园离萧府并不远,基本上都是在晚上过去。而且……确实藏有人的样子。”
“嗯……,不远又能在夜间来回的,大概也就是那几处地方了。除了官员府第,大户人家的宅院,能称上庄园的……”振人展开放在书案上的卷轴,浏览了一番。
“就是这里了!”敲敲卷轴,振人展颜说道。得知小庄园的存在后,一到刑部便传来宋彦,让他到礼部察看土证,把萧府周围的大户人家全部做了个调查。刚才壮果来之前,宋彦已经坐轿从礼部回到刑部呈上这幅卷轴。这宋彦年纪虽大,办事倒也麻利。
开口对远离自己三尺外的壮果说道:“你不用去跟踪萧振行了,只需埋伏在那个庄园门口,确定他是不是进出该庄园即可。等确定后,在设法去踩踩底──最好是白天去。那萧振行如果都是夜间才去的话,夜晚的守备也应该比昼间强。”
看著表情木然的壮果,振人心想自己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转念又想,不管自己做什么,果果应该不会……。不管了,他既然没有出口抗拒,那么即表示果果他也是喜欢的。人嘛,都是这样,嘴巴上说著不要心里还是想要的。
“是。壮果今晚便去。庄园的具体位置是……”暗自惊讶少爷行事的速度,但仍旧习惯性的什么都没问,只是准备领命。
“在这里。……你站那么远怎么看得见。过来。”宛如召唤自己养的一条狗似的,对壮果招招手,示意他站到书案前来。
刻意忽略心中的那份痛楚,壮果靠近那张他其实恨不得一掌击碎的书案,低下头看少爷手指的地方。──那是一张以萧府为中心,方圆五百里书有各大府第名称,拥有人名,详细地址的地图。
敲敲名为攀枝台,拥有人叫王勇的府第所在,振人撇去心头不知为何突然涌上的慌乱,正色对壮果说道:“你今夜前去,切忌不可深入该地。只要确定萧振行有到该庄园就成。知道了吗?”
“壮果知道了。”
“吃过饭了没有?”振人忽然问起。
愣了一下,“还没……”
“正好我亦感到腹饥,一起出去吃点什么吧。”说完,振人起身。
五月了呀,离上次黄河发大水正好一年时间。不知道是短还是长的一年,倒是发生了不少事情。而自己也已跟在少爷身边十七个年头了。等这次三少爷萧振行的事了,便向少爷提提看让自己归乡的事吧。本来还想再等几年,但……他不想去恨少爷。
当年把自己卖到藏香山庄父母的脸已经很是模糊。但壮果并没有为此而怨恨他们,他还记得自己尚有一弟一妹,小弟弟在自己离去时,还在繦褓中。妹妹也只刚学会跑步而已。家中实在是无法支撑了,才把自己卖掉。也许爹娘是想让自己的孩子能过得更好吧。希望爹娘把自己卖掉的钱好好利用,让弟妹过上暖饱的日子。如果自己能归乡的话,便回去好好照顾他们。善良的壮果一边这样想著,一边趴在攀枝台庄园门外的一棵参天大树上,注意观察著该庄来往人等。
此时天色已近二更,微微发黄的月色柔柔的笼罩著沉寂的大地。调皮的小星星们也不甘示弱地展示自己的存在,虽然比不上皎洁的月光,但也毫不气馁照样发光。只是这么点月光加星光,对习武十四年的壮果来说,已经足够让他看清周围的一切。
天色明明已近二更,通常的人家早已吹灯安歇。但奇怪的是,攀枝台内宛如夜间营生的花街柳园一样灯火通明。是为了等待即将到来的三少爷萧振行吗?
远处出现了一盏摇摇晃晃的灯火,到了跟前才发现那是一顶四人抬的轿子。灯火会摇晃也是因为抬轿子时产生震荡的原因。
壮果刚高兴就快有所发现,就发现轿子并不如他所想的一般在门口停留,而是直接抬到了庄园内。
壮果呆住,怎么办?没有看到轿中人是谁!那要怎么回去向少爷复命?但少爷又说不准他夜探攀枝台,他到底该怎么办呢?想到回去以后,少爷可能会借口自己办事不力,而……
如此一想,再也没有犹豫,反正只要自己小心,入得庄内一看见三少爷便退出。凭自己的功力,应该不会打草惊蛇才对。
为防万一,掏出一块方巾蒙住脸,只留下一双清澈的双眼视物。翻身一跃,越过攀枝台插有倒刺的高墙,进入庄内。
借著月光照射下物体的阴影,壮果顺著墙沿,向停轿的地方闪去。躲过一个巡逻的人,又躲过两个看似仆妇的女子。他发现这个庄园的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花草树木,其内部构造很像是三少爷在萧府所住的西屋。西屋他是去过好多次的,路怎么走都已记在脑中,这倒方便他探查攀枝台了。
不是很费力的,找到了停放轿子的小院子,如无错此处应该是三少爷今夜的落脚之地了。
进入院子,闪身藏在假山石的阴影下,探头向灯火辉煌的厢房看去。紧闭的门扉前,站著一个神色懒散的青面中年人。壮果见此人两侧太阳穴高高鼓起眼闪精光,猜他大概就是萧振行请来看护攀枝台的武林高手之一。
正在焦急要如何才能靠近厢房打探,突然,
“是谁?”青面中年人面朝壮果的方向喊道。
壮果大惊,莫非我的行踪已经泄漏了吗?正在考虑是否要现身时,就听身后传来,
“沈爷,是我。奴家小翠啦。真是!那么凶……,也不怕把人家吓坏。”随著话声,一个身穿丫环服饰的女子从壮果躲藏的假山石侧走过。
原来是听到丫环的脚步声,我还以为……,偷偷抹了一把汗,壮果这才定下心来。
“哟,原来是你。我们攀枝台一朵最香的花儿小翠姑娘呀。你不去侍候你的主子,在这儿闲逛什么呀?”青面中年人露出好色的表情,伸手欲摸小翠的脸。
“沈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奴家这段时间哪能比得上刚来的几位姑娘受宠呀。哎,爷只知道尝新鲜,早就把小翠给忘到不知哪儿去了。”嘴上说的委屈,表情可全不是那回事。抓住在自己脸上揩油的手,移到自己饱满的胸部上,小翠娇笑著。
“沈爷,其他大爷现在都在自己的屋里快活,怎么就沈爷一个人在此身受寒风冷露呀,小翠看了好心疼。”
慢慢的揉弄著高高的乳房,叫做沈爷的青面中年人阴笑著,“嘿,还是你这丫头有良心。知道要过来看看。没办法,今夜轮到我值夜。如果不是的话,沈爷也想和你这个小浪蹄子开心开心。”
小翠也荡笑著,引诱道:“沈爷,现在爷正在屋中快活,哪会顾及外面有没有人值夜呀。呐,走啦,陪陪小翠嘛。”
听听屋内的动静,沈爷似乎也经不住小翠这样挑逗,一把搂住小翠朝正在守候的厢房的右侧行去。可能是去找今晚的爱巢吧。
心中暗叹,壮果待叫沈爷的青面人搂著小翠打开一扇门进去后,才从藏身的假山石下走出。猫著腰,小心翼翼的接近刚才青面人所站的厢房。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用口水沾湿手指,把白色厚纸所糊的窗子点了个洞,凑眼看去。
14
壮果出攀枝台,跑出近五里外,再也无法忍受胸中的翻腾,跪倒在一个老柳树下大吐特吐。
壮果从未去过花街柳巷,也不知道夫妻间夜间是怎样相处的。他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比他小了六岁的少爷,虽然大多数的交和都让他感到痛苦,但他总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太多,他是少爷,你是奴仆,侍候他本就是你的本分。加上少爷处在萧府那危机四伏的环境,如今又身为掌管天下刑法的刑部尚书,肯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压力和紧张。不喜欢寻欢作乐的少爷,只有在他身上如此做才能发散压抑的情绪。他壮果如果拒绝了少爷的话,那么少爷岂不是连发泄的场所都没有了吗?
是的,他壮果一直都在可怜自己的少爷,可怜他年幼失母,可怜他没有玩伴,可怜他感觉不到亲情的滋润。而小少爷从年幼时起一直都缠著他,拿他当兄长,当玩伴,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对这样的少爷,他无法把对他的感情限制在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上,他把对和自己年幼分离的小弟弟的全部感情也放到了他的小少爷身上。因为如此,他才能一直忍受少爷那样的行为,在他眼中,那就像是一个不会表达感情的小弟弟的任性一样。虽然那很痛,很难受,但只要没有人知道,他大概会一直忍受到少爷娶妻不再对他依恋为止,再向少爷提出离开的请求。
可是今天午后在刑部的那一幕,让他感到了从所未有的恐惧。少爷完全不顾是否会让人看见他那可耻的样子。在那如此神圣的执法大殿内让他做那只有在和少爷的私人空间时,才曾做过的行为。也许会被人看见的害怕,张大人就站在离他咫尺地方的事实,让他羞耻到极点。白昼堂堂的刑部那种严肃的氛围,让他感到似乎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在鄙视著他。可是少爷完全忽略了他的心情……
他开始认识到也许少爷已经彻底的变了,从他十四岁那年起。少爷别说已经不再把他当亲人看,甚至可能已经不再把他当人看!
如今,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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