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 完+番外by诚心(受被攻虐过,通篇主要虐攻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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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不合作 完+番外by诚心(受被攻虐过,通篇主要虐攻 he)-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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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很久以前,在逃亡生活中第一次安定下来时,我就明确地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某一部分已经老去,远远大于自己的年龄,在遭受了那样的打击和残酷对待,又经过了一段时间孤身一人、深居简出生活的沉淀后。 
现在的我,可说是没有什么有趣的话题之类的东西可以打动,我想他应该也明白这一点。 
看我的反应也知道,我不是假装不感兴趣,我确实就不感兴趣。 
唯一的听众毫无兴味,呆得跟一根木头一样,大多数时候他不得不自问自答,可是他还是锲而不舍,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来追问我对话题、饭菜和其他任何东西的感受,态度始终亲切而风趣。 
就算他以前追我,出于他的特殊目的而势在必得地追我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地殷勤周到,甚至带了些讨好。 
当然他的讨好做得不着痕迹,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恰如其分,不让人讨厌,依旧维持着他一贯以来的翩翩风度——除了那一年,那一年他何止“没有风度”可言。 
晚上我看书,他一直在旁边逗留,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问我的意见,直接引着我去了床上。 
如果我拒绝,一定要和他说话,至少对上眼神,发出推拒的动作。 
我懒得,让他如愿好了。 
我只要另一件事情不让他如愿就好,那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 
他极温柔,十分顾及我的感受,缓慢进入,等我适应。 
他的技巧非常好,并且刻意用心地要对付我,不知不觉被他挑起情绪,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声音。 
他很高兴,更热烈地进攻,一边留意着,也亲口询问我的感受。 
很像我和他最开始的时候,他比那时候还要温柔。 
但是现在,对我来说,虽然得到的快感比那时候更甚,却并不觉得舒服。 
只是肉体的宣泄而已,事情一过,什么也不留下。 
老实说,对那压过来的身影,我还是会把它和恶梦里那个日复一日的黑影重叠起来。 
我已经记不起和他在最初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即使想起一点,马上就会被那一年噩梦中的记忆铺天盖地地盖住。 
即使记得,又能改变什么? 
那时候仿佛幸福快乐的事情,全然是假的,只是别人给我设的一个套而已。 
我看着在我身上动作的他,默默然。 
他大概想要重新获得我的信任,再一次把我推入被利用或者被虐待的深渊,所以需要比以前加倍地用心。 
毕竟现在的我需要更小心的对付,才能被骗到,而我拒绝和他有任何语言和眼神交流,让他无从下手。 
我不否认做爱也可以交流,不过前提是双方乐意进行沟通。 
我不乐意。 
我的身体是有一瞬间的乐意,但余韵未过,就已经消停,会长久留下来的,只是一次次地加深在我头脑和身体里已经根深蒂固的,对他这种行为的恐惧罢了。 
没有其他,我不会因为他对我温柔,或者曲意奉承,就原谅他从前的所作所为。 
不管他这次的真实意图为何,我不原谅是因为我自己不能原谅。 
完了后,他刚心满意足地面对面抱着我,我立即翻了个身,他楞了下,没有强行把我翻回去,伸手从背后紧抱住我很久,开始一直在我背上蜻蜓点水地吻,吻完这边吻那边,一寸一寸。 
因为无关痛痒,所以我渐渐睡着了。 
接下来他一直保留了在情事后的这个举动。 
白天他温柔而亲切,晚上他温柔而富于激情,完了之后照顾周到,问东问西,说这说那,惟恐不能使我高兴。 
似乎对我好得不能再好。 
我的态度从来不变。 
我是得了多大的教训,才明白了别人对你好,你不一定也要对他好的这个道理。 
平静无事地过了好些天,这天半夜想上厕所,睁眼看见他在看我。 
我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他的脸瞬间迫近,嘴唇在我的唇上轻点了一下,马上退回去。 
“终于吻到了。”他说话的声音好象很开心。 
我睡意朦胧,听得迷迷糊糊,但还是觉得莫名其妙,一直以来不是他想吻就吻吗。 
径自抬脚去了厕所,回来倒头继续睡,躺在离他水平距离三尺远的床的边上,并且不和他睡一头,我睡床尾。 
和他一起睡下是一回事,我自己下了床又回来重新睡是另一回事。 
过了几分钟,床头那边动了动,他一手拿了枕头,一手撑着床向我这边蹭过来,靠近了,把枕头给我垫在头下,然后躺到我旁边,手依然缠上我的身体。 
我不忿,下了床,走回原先床头那边去睡,依旧睡在床沿,可以离他最远。 
他再跟着过来。 
我不想和他没完没了,这下不动了。 
他贴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用下巴不住地磨蹭我的背。 
我僵直了身体不动。 
过了一阵,他停下和我假装亲密的举动,开始一叠声地叫我的名字,温柔又无奈,有点伤心的样子。 
我冷着脸,心里也很冷,觉得厌倦,想着他还要这样伪装多久,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即使你是真的后悔,那时候的事已经全部做都做下了,我不会原谅。 
“明天,我们去看奶奶的坟好不好。”他见在身后久久唤我,也得不到半点回应,于是直接使出了最厉害的杀手锏。 
不是你的奶奶。我立刻充满反感地想。 
不过他确实很了解我,知道我的软肋在何处。 
他知道在相对于平常来说,我对他反抗激烈的今天,如果提出一般的,让我外出活动的话必然没用,所以直接开出了最大的条件。 
他总是很清楚我的事情,关于我的一切哪怕细枝末节都了如指掌,而我对他,永远看不透。 
我想了想,本来是不愿理他,但因为奶奶,所以点了点头。 
认真算起来,这应该是我被他带回来后第一次主动理睬他,虽然在背对着他的方向。 
不能再有下一次,我想。 
如果他对我暴力相加或者暴露出无耻的企图,我一定会明确地反抗,但如果他总是这样温言细语,又还没有让我得知他的真正目的,那么我还是照例维持不反对,只对他无视的原则就好。 
这样不用多费力气和他周旋,也绝不会授之以柄,由我自己给他任何的机会,同时方便我时刻保持头脑清醒、心境澄明,警惕他的一举一动。 
一旦我和他有所交流,被他纠缠上,在现在孤立无援的境况下,难免我会露出破绽,被他乘隙而入,攻其不备。 
他似乎很高兴,在和我完全贴身的情况下身体又向我靠拢了一大步,我的整个人都被他撞得向床外移动了半分,不过被他伸过来的手紧紧搂住,倒没有摔下去。 
“明天,不,今天,你睡一觉醒来就去。”他用下巴摩挲着我的肩膀,在我身后低声对我喃喃着,之后也一直在说着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6 
在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中醒来,我发现自己和他一起睡在大床的正中央,这么说起来,临睡着前,似乎听到过他问“睡在床边小心滚下去,我们睡进去一点吧”,把我从床边拉进了里面。 
他还没有醒,看起来很是安静无害地睡着,呼吸平缓,一点也不像做过亏心事的样子。 
我探起头来看他,无视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只在心中考量如果现在把他杀死,有没有可行性。 
想了很久,觉得也不怎么想杀死他,这次他毕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于是重新躺下,看着天花板。 
我曾经有段时间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杀死他,真正有机会下手,却因为经验和胆量不足而没有能真正地把他刺死,现在,仇恨依然在,但是似乎因为已经杀过他一次,我已经提不起想杀他的念头了。 
屋里也没有可以做为凶器的东西,他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我只是无聊地想想而已。 
见他睡得沉稳,一时半会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我下了床,走去窗边。 
开了窗,雨很大,雨点打进屋来,沾上我的衣服,很清爽。 
以前我意气风发,四周风景常在,季节每年一次,不觉得蓝天白云,绿树青草,和风细雨有什么稀罕。 
现在知道做人总不由己,平凡的景色和季节因为少见且不可或缺,因而倍加珍贵。 
发了一阵呆后转头看床上的人,他还没有醒。 
我从窗边看向他,想如果他总是维持这副无害的样子就好了。 
我不想再次受到那一年的那种伤害了,那实在是让人痛苦,难以忍受。 
忽然床上一动,他睁开眼睛,然后向我这个方向抬起头看过来:“起来了?早上好。”对我笑了一笑。 
雨似乎暂时洗涤去了什么,周围流荡着清新安详的气氛,由于自小养成的习惯,我差点要回他一声“早上好”,还好话到嘴边咽下了。 
他不以为意,从床上坐起来,依旧是笑着,用商量般的语气和我说:“雨下得大,站在那边小心淋湿了。” 
我本来不想听他的,但看他的样子,好象很想等我一个不回应,就向我走过来,于是转过去关了窗户,回身向他走去。 
他很高兴,眼带惊喜地望着我。 
沉静的眼睛里跳跃着的兴奋眸光,不像在作假。 
我跨着步子。 
他面带微笑,眼含鼓励,坐直了对走过去的我张开双臂。 
即使是现在的我来评价,也觉得他的这双臂膀强而有力,无可挑剔。 
不过如果我是他,不会这样做。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会被拒绝。 
我的身体堪堪从他手边错过,转个弯要去洗脸。 
他行动力惊人,瞬间从床上跳下来,向前一扑抱住我,阻住我的脚步,大力把我拖回了床上。 
A他终于耐性耗尽,在再遭受一次拒绝后爆发了; 
B他只是想做; 
C他既爆发,又想做,想用强暴来发泄他的愤怒。 
是哪个答案? 
两人在床上滚了几下,在滚动着的这几下中,这三个选项在我头脑中一闪而过。 
他没来得及一扯我到床上就压住我,我们翻滚了几次后才自然地停了下来。 
位置刚好我在上他在下。 
我瞪着他,全身绷紧,准备随时反抗。 
他看我一眼,嘴角浮上一丝浅浅的笑容,用力翻身,想要把我压到身下。 
我使劲用手脚抵住他,用身体压住他,依靠自己身处上方的优势,不让他得逞。 
他力大无穷,我和他拆招又角力,好不容易才用右手肘压住他的胸膛和左手,左手按住他的右手大臂,双腿也用力把他的腿扣住,让他动弹不得。 
稳定下姿势后,我完全压制住了他手和身体的动作。 
看来,这次是他输了,我看着他,向他明确地传达这个信息。 
这时候,我不吝看他。 
该看的时候就要看。 
他笑了笑,微微喘气,但并没有放松力气。 
我警惕地注意着他的眼神,身体也提防着他随时可能会有的动作,仍然死死地按住他,不放松一丝一毫。 
他一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强硬,眼底带着点温和。 
我感觉出他正在蓄积力量,准备卷土重来,一击即中,却又不急者动手。 
我咬牙用劲。 
压住他压了一会儿,我渐渐开始不动声色地缓慢透气,不过这大概蒙骗不了近在咫尺的这个人的眼睛。 
看准了我呼吸的间隙,他猛力地把手向我一顶,同时腿缠上我的腿,腰用力一绞,电光火石间,虽然我已经有了防备,但是他蛮力惊人,完全是用压倒性的力气,再加上一点技巧,把我压到了下方,夺回一城。 
他以实力取胜,完全没有使诈,我也无话可说,只好自己再夺回来。 
我和他以手、腰、腿角力,互相压制,僵持不下,两人沿着床不断翻滚,从这头滚到那头。 
滚了一圈后,他突然停下来说:“休战。”看着我笑,把双手从我的手中挣脱出来,举起做投降的姿势。 
我楞了一下,他好象不想做我想的ABC那三项中任何一项,如果他下起狠手来,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即使撑到现在还没有让他得逞,也难免自己不会受伤。 
何况是让他投降。 
做出这种投降的姿态,他好象不想和我打架也不想对我强上,应该也不怎么愤怒。 
那他要做什么? 
见我发愣,他突然很高兴般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地笑着抱住我,再在床上接连翻滚了好几下。 
每次他在下面就承受着我的重量,我在下面他就会在上面把身体撑起来一些,一直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温情。 
停下来后,他在我下方,这次我明确地感到他计算过“降落地点”问题,特意把我放在上面。 
他从下面对上我的眼睛,唤我的名字,笑着说:“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抱住我左摇右晃。 
既然不打架也不强上,我没有兴趣陪他玩无聊的游戏,起身要走。 
他反应灵敏,用手脚箍紧我。 
我奋力挣扎。 
他的腿与我交缠,过了一会儿,我明显感觉到他腿间那个物体的存在。 
“别动。”他哑着声音说。 
我仍然试图挣开他。 
他不放手,用了最大力气禁锢住我,等我动不了后,他腿间的东西已经抵在了我的腰上。 
隔了一会儿,他松开了让我不舒服的紧抱,一手诱哄地摩挲我的背,一边用暗哑着声音轻声问我:“我恐怕是已经起来了,想要你,你愿意吗。” 
我不答。 
他忙补充说:“我会很温柔,一次就好,就一次,好吗。” 
我偏过头去,我不愿意。 
但想来这就是他的条件了,我趴在他身上不动,准备让他翻身过来压住我。 
他腿间的东西继续在涨大。 
何必问我愿不愿意,他要我的身体,我要去看奶奶,我给就是。 
我放松了全身力气。 
他翻了身,却意外没有朝我压下来,而是看我一眼,顺着床边下了床。 
“我去浴室。”他对平躺在床上的我说了一句后,似乎是难以忍耐地疾步去了浴室。 
浴室门一关,屋子的一角传来哗哗的水声,过了很久,他才走出来。 
带着水气坐到床边,他和平常一样朝我笑:“洗洗脸,我们下去,准备出发吧。” 
我不应,他笑着来拉我起来:“不要生气了,我刚才不是有意的,先前拉你滚到床上,也是临时起的意,就想和你玩玩,没有别的意思。” 
我挣开他的手,自己坐起来,去洗脸。 
他跟我过去,我洗脸他也洗脸,我刷牙他也刷牙,似乎一直在看我的脸色。 

7 
吃过饭雨小了些,等我们坐车到了公墓,天空只下着濛濛细雨。 
墓园里参天古树环绕,我站在奶奶的墓前,他在旁边给我撑着伞,他的保镖们在稍后点的地方站着。 
他非要和我撑一把伞,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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