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世吟by映青+[已完结]_派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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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世吟by映青+[已完结]_派派小说-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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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毕,她一个侧脸看向那白衣少女,。
  “大嫂,借你家相公说说话啊。”
  她这一句大嫂叫的甚是甜腻,羞得少女不知如何是好。
  这边墨云翼也觉尴尬,一时无语以对。
  “公子,栀绒先下去了。”她不敢抬头,胡乱收拾了桌上的药罐、纱布,快步离开。
  若吟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却一脸得逞的笑。
  “想说什么?”他放下了卷起来的衣袖,可未等她开口,又补充道:“要是血火兰的话,还是放弃吧。”
  她溢出口的话被一句堵回,目光怨恨。
  “我打不过你。”不出剑,他一人能敌两个映面徒,一句剑诀,如虎添翼。若吟桑自知自己的功夫远不及他,可是,她只是承认,却不畏惧。
  “我要留下来养伤。”她脱口而出,很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可以。”墨云翼丝毫不惊讶,自顾自斟了一杯茶。
  “衣食住行,一样不能不伺候周全。”她无理耍赖,只为激怒此人。
  “可以。”
  没料他面不改色,若吟桑拍起桌子,脱口道:“凭什么?”
  墨云翼举杯至唇边,笑笑:“我是医者,你是病人,答应病人的要求,自然无妨。”
  最终,人是留了下来,却非称心如意。因为墨云翼说:诊金照收。
  罢了,为了血火兰,这口气若吟桑受了。
  一连几日,血火兰没有找到,却是将这个不大的府邸摸了个遍。说是医者,门外连个匾额也不挂,孤单隐于这无名药谷中,周围倒是青山绿水,景色秀丽。整个府邸只住了墨云翼和沈栀绒两个人,孤男寡女远离尘嚣,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对相恋爱侣,可怎么瞧,都更像是一对……主仆。
  墨云翼,真的只一个的医者?
  “喂,你拿血火兰到底为了什么?”
  “救人,你呢?”
  “邀功!”
  输了?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无功而返,她可不想让第五离寂看笑话。
  若吟桑转悠在这药谷里,一肚子的愤慨。至今不见踪影的血火兰,高枕无忧的墨云翼,简直令她呕血。心中不痛快,只得脚下一蹬,一颗石子“咕噜咕噜”滚了出去,顺势抬头,却瞥见一白衣人影在远处一晃而过。
  沈栀绒,她不在房里替人捣鼓药材,跑出来干什么?
  有了疑惑,若吟桑自然不会放过,无需思虑便快步跟了上去。见沈栀绒孤身一人,手里还提了一个食盒,心中的不解愈发浓重。
  随她进入的是一个阴暗的山洞,除了洞口的一缕阳光,里面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沈栀绒入洞时点了一个火折子,吟桑便只能一路随着那一点星火前行,又因脚下的路湿滑,走得十分艰辛。
  稍一不留神,眼前忽的火光一片。若吟桑一个侧身,隐蔽一旁。斜目看去,沈栀绒正举这火折子点明了两个火盆,霎时,一个完整的地牢呈现眼前。
  在这药谷之中,竟还有地牢。若吟桑瞠目,简直不敢相信。 “公子今早配得药膳,还是栀绒下的厨,你好歹用一些吧。”沈栀绒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吟桑蹙眉,她……和在说话,地牢之中还有其他的人?
  等了半天,不听有人回答,若吟桑终于忍不住将身子探了出去。
  那木栏制的牢门深处,灯光斑驳,隐隐约约竟看见了一个人影,定坐在黑暗中,长袍掩身。
  什么人会被囚禁在这里,吟桑正在猜疑此人的身份,却不料一眼瞧见那人侧身的一样异物,顿时,难掩心中狂喜。是七彩琉璃瓶,那只从南皇陵费尽心机的宝物,红光聚集,她要的血火兰还在!
  “咚——”
  食盒摔地,那纤弱的白衣人儿就这样倒地昏去,留下立于她身后的若吟桑,面无表情,却目光冷冽。
  “喂,你不想吃饭,我替你把送饭的人打发了,你也不用感谢我,只要一会我做什么你都不出声就可以了,恩?”
  若吟桑对着牢中的人说道,见他不为所动,想必……是个废人吧。
  得,老子管你是活人还是死人,这好不容易找到血火兰,怎能放过。

  医者(下)

  “喂,你不想吃饭,我替你把送饭的人打发了,你也不用感谢我,只要一会我做什么你都不出声就可以了,恩?”
  若吟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心中已对这个毫无反应的人下了判断,废人!她不禁哼笑,一脚踹开了牢门,虽然心底还留有是一丝类似心虚的东西。
  她蹲下身子,试图看清那人的面目,却见那大半的面颊被黑影遮盖,她一声叹息,无奈放弃,目光一转,将视线落在了那只琉璃瓶上,唇角微翘。
  “哎——就这么拿了,对不起你不是?”她随手拾了一块石子,抬手仍到了那人的脚边:“送块石头当回礼咯。”一句话落,猛然瞧见那人的手脚竟都被厚重的铁链拷着,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被拷成这样!难道……难道不是个废人!
  她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头不由一阵发毛,第一反应便是赶紧去拿那只琉璃瓶,却听见砰的一声,浑身一颤,抬头时一张脸已凑到了自己面前,这近到模糊的距离,她吓到一个后退,坐倒在地,好痛——
  “哈哈哈……”
  入耳的是一串浑厚的笑音,这幸灾乐祸的笑声让坐在地上的若吟桑一肚子窝火。
  “笑个屁!不许笑!”
  她一句狠话甩出,却不听笑声停止,一个恼怒拔了匕首起身抵上那人的喉颈,笑声这才略有收敛,可整具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若吟桑一个白眼,下了最后的警告:“不 许 再 笑!”
  意识到她手下的力道,那人终是压制了笑意,改成了……剧烈的咳嗽。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
  只见那人抬起手挡了挡,吟桑不耐烦一把抓去了他的兜帽,面目终是显露,她却是一阵呆愣,没料想被这般囚禁的人竟还是个青涩少年。
  “喂,傻拉?”这少年倒是不怕生,见吟桑傻眼,一只大手伸到她面前晃了又晃。
  啪——
  若吟桑毫不给面子的将它打开,持刀问道:“你什么人?”
  那人一个吃痛,甩着手叫道:“小姑娘怎么那么凶啊。”
  “小姑娘?你能比我大多少!”若吟桑一脸鄙夷。
  那少年竟回她一个闲闲的叹气:“就算大不了多少,你也该唤我声好哥哥不是?”
  “什么!?”
  少年将那匕首轻轻移开,斜下身子:“搅了我的午饭,扰了我的清梦,妹妹打算怎么赔啊?”
  天!这哪是什么青涩少年,简直就是个登徒浪子!
  他捡起方才吟桑丢向他的那块石子,掂了掂:“留块石子作甚?定情?”那脸上流露的,是和他那年龄完全不符的妖冶。
  若吟桑听了简直窜火,碍于时间不多,她告诉自己先夺血火兰要紧。
  哗——
  还未有所动作,就听一声破碎,那个疯子竟然用铁链击碎了琉璃瓶,霎时,鲜血一地,一朵殷红的多瓣花儿静静躺在渐干的血液中,散发着微弱的光。
  “哎呀,碎了。”四个字,他竟然说的这样轻巧。
  “你!”长剑出鞘,带着十分杀气,直戳那人胸口。
  “半个时辰。”少年淡然的一句话,让出剑的手止了力道。
  “什么半个时辰?”
  “血火兰半个时辰不嗜血,就会枯萎,化作灰烬。”他目光迥然,嘴角犹带笑意。
  若吟桑冷哼:“有你的血就够了。”
  他却摇首,嘲笑若吟桑的思虑不全:“那你可出的了这药谷?”
  “出个药谷有何难?”
  “山□路崎岖,布有迷阵,你可知?那墨云翼每每采药都需花上两日,你以为他都在观云赏景?”他,懒懒开口,心中却是十足的把握。
  那持剑的手微微软了下去。
  “你骗我?”她双眉轻扬。
  少年只是盈盈一笑。
  剑光一闪,重至要害。
  “告诉你叫什么名字?”
  “墨非云”
  地牢开始寂静,持剑的少女,皱了双眉,掌心有点点的汗水渗了出来。
  “半个时辰,我带你出谷,只要你用你的剑砍断这根铁锁。”
  信与不信,都由若吟桑自己决定,此人将命赌给了她,不怕一剑毙命。
  咣——
  铁链一分为二,注定又是一个短暂的交易。
  我信你,只因为你说“墨非云”时,那目光中的一缕仇恨。
  风过,雨淅淅沥沥。
  重见天日的自由,这是墨非云最渴求又不屑的东西。
  忽然一声惨叫,惊飞了林中栖息的鸟儿,若吟桑收会血淋淋的匕首望着那头奄奄一息的麋鹿,满意的拍了拍手中鼓鼓的水袋。
  “一女孩子下手何必这么狠,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呢。”
  若吟桑一个斜眼瞥见躺在草地上的墨非云,手垫头,翘着腿,嘴里还叼根草,真是悠闲。
  “少废话,你已经自由了,你我之间就此结束!”最好是干脆的了断,若吟桑想的是赶快回去交差。
  “急什么啊,小吟儿不想到我的住所去看看?”
  这一口一个小吟儿,直让吟桑心中作呕,真后悔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
  “你?我看算了吧。”
  墨非云耸肩,不讨好地笑道:“我就住这山头,人家说那叫山寨,称我们为土匪,我若一个口令,兄弟们自会下来迎接。”
  若吟桑听了眼一瞪:“你想干嘛?”
  只见墨非云慵懒地起了身,手托下颚,笑得无比灿烂:“小吟儿来做我的压寨夫人如何啊?”
  她眯起双目,想现在四下无人,若一刀杀了这无赖,不失为一个良机。
  墨非云一瞥她手中的剑,明知她起了杀念却还是不痛不痒地说道:“小吟儿凶起来的模样真是招人喜爱啊。”
  他的口无遮拦终是激怒了若吟桑,既然这样,一不做二不休!
  “那就做小吟儿的剑下鬼,一路追随小吟儿,何如?”她最擅长动手前给猎物一个微笑。
  剑鸣,一斩而下,本该见血,却被双指死死夹住,墨非云控着她的剑锋,一脸玩味。
  使不上力,只见吟桑急红了脸,剑不动,剑光却闪,冰冷的一个“葬”字终是让一脸不正经的墨非云变了颜色。
  “你是唤葬门的?”原来这家伙也有认真的时候。
  瞧他满面的疑惑,吟桑当然不会给予回答,谁料那控剑的手一抬,她手中之力被抽离,身形一晃,整了个被他揽入怀中。
  “哈哈哈……”一阵肆虐张狂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小吟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她全力也无法挣脱的身体,努力了半天只能是一个嘶吼:“墨非云,我杀了你!”

  入唤葬(上)

  浪荡不桀、惨绿少年。
  墨非云生的很俊秀,是那种从外表看越瞧越邪气的俊秀。
  “小吟儿,带我回唤葬门吧。”其实,这种感觉用□二字形容也不为过。
  墨非云说他要入唤葬门,若吟桑一脸轻蔑,他却依旧笑脸相迎。
  “唤葬门凭什么收你。”
  他脑袋一歪,眼中满是谄媚:“唤葬可收弟子家属?”
  吟桑一掌劈去,力去几分,但结果还是墨非云毫发无伤,出了唤葬后怎么竟遇上些高手,还在她自认倒霉之际,那只不规矩的手已搭上她的肩膀。
  “小吟儿,定情之物都送了,我也算是你的人了吧。”
  自认善于放泼撒豪的若吟桑第一次尝到了被人赖上的滋味,她怒火冲天,却只能咬牙切齿,一个目光警告他最好立刻闭嘴。
  “你要觉得这还不够……”他掂了掂手中的“定情之石”顿了顿,故作羞怯:“荒郊野外,你我就此园个房……也行啊。”
  “墨非云,你市井无赖。”
  “小吟儿,你深得我爱。”
  若要再气下去,实在有愧自己的脾肺,吟桑长嘘一口气,看向墨非云:“你赖上我了?”
  他眉语目笑,略将头一点。
  “那么……唤葬可不收无赖。”
  他拍拍沾上衣摆的尘土,眉宇间的戏谑略略收起:“唤葬一直垂涎南皇陵的奇珍异宝,却又惧怕里面的戒备,迟迟不敢出手,网罗天下能工巧匠专研皇陵机关布局,一直没有结果,而里这些东西……全都记在这里。”他说着用手指轻点心头。
  墨非云,南皇陵的全况他了如指掌?灵光一闪,若吟桑似想起了什么,墨云翼,他也熟知南皇陵的一切,此二人有何关联。
  “小吟儿,说话的时候最好看着我。”她只觉肩膀一紧,一张邪魅的脸映入视野。
  “你和墨云翼什么关系?”
  只见他一直保持微笑的脸一僵,抓着她的肩膀的手也放了开去。
  “仇敌。”轻描淡写的二字,说的时候他竟将脸瞥向一边。
  仇敌?禁闭于地牢,铁锁加身,这确实说得过去,只是……
  “那血火兰为何会放置在你身边。”
  他,不屑一笑:“墨云翼拿我试药。”
  试药?若吟桑拧起双眉看着他,半信半疑,而墨非云反倒是一副十分荣幸的模样,安然接受着她目光的打量。
  再怎么看也是个无赖,若吟桑白了他一眼。
  墨非云“噗嗤”一声轻笑,清了清嗓子:“那小吟儿收不收我呢?”
  她不语,垂眸看着手中的水袋,里面鼓鼓囊囊,稍稍一动,水声哗哗直响。
  “带你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手一抬将那水袋径直抛给了墨非云:“入了唤葬要说这血火兰是你夺来的。”
  冥火通明,却瞧什么都是亦真亦幻。
  唤葬的诡异不是令人悚然的氛围,而是一种让人无法喘息的压抑,仿佛千万魂灵的囚禁,怨、恨、嗔的交汇。
  而这些对于墨非云来说,不能使其兴奋,却是几分的惬意,只可惜,被美人抛弃,只得静等于这变幻莫测的紫雾之中。
  “喏。”
  房内,第五离寂单手接住迎面抛来的水袋,血火兰到手,他初显的笑意却一点点消逝。
  她外出几日,杳无音讯,回来后居然带了一个外人,一个说是他拿到血火兰的人。
  “你故意的?”若吟桑的那点伎俩,只要离寂略思虑后便能看穿,然后毫不客气的道破。
  “取血火兰为的是面子,门主……谁爱当谁当去。”
  良久不再开口的第五离寂,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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