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似气似笑的哼出一声来,挑眉说:“你就是这么理解的?那天我说了那么多,你就记着这两句话了?”
难道不是吗?“不光这两句,但这两句是重点。”
他彻底笑了出来,“你语文学的可真好!”我蒙着泪瞪他一眼,他一把捞过我又把我按在怀里,“那我说的那句,我是你生命里最后一个男人,记住了没有?”
哪有这样一句?我推他,“你不用唬我,我这个人笨,连谈个恋爱都不会,也没人教我什么信任不信任的事,你去找个什么都会的不是挺好?省的你转弯抹角说什么话,我也听不懂。”
他更加轻松的笑了起来,“小姑娘,你可真记仇,”低头吻着我额头鼻尖,“你不会的,我教你,嗯?我们有的是时间,是不是?”
我刚想回“不是”,他立马揉着我头发说:“乖,让我抱抱,我出差了两周,昨晚半夜才回来,清早就过来找你了。”
我一时蔫了,半晌,他又说:“那天是我不好,好几天见不到你,见到了,你又说着那么绝情的话,我能不生气吗?……说了也好,让你长长记性。”
我趴在他胸口,听了这话,抬脸一口咬上他脖子。
晨辉闪耀,刺头薄雾,照出两个淡淡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再是平凡不过的岁月,宁谧静好。
完结#
余音绕梁
正文到此就算完结了,番外会继续跟进。
如果下面的话你们不大想看了,那就看我滴新坑吧! 喜欢的话,记得点收藏啊喂!
鉴于我是个电子白痴,所以做了一中午的链接也没做出来,而且晋江这几天有点问题,不能用html
so,文章名字
《远上寒山》地址 jjwxc/onebook。phpnovelid=1495245
文案的话:
夏季知道陆远寒这个名字出自“远上寒山石径斜”的时候
欢快的颠儿到他跟前,“啧啧,这名字起的,你怎么不叫陆远上呢!”
陆远寒眼镜片上寒光一闪,唇角一勾,“上什么?你?”
陆远寒,心狠手辣资本家,此人腹黑,此人毒舌,此人冰山,此人伪大叔。
夏季,头脑简单设计师,此人活泼开朗,此人不靠谱,此人伪间谍。
作者讳,此人……文案无能。
后记
我之所以矫情的写个后记,实在是因为内心有些澎湃,因为不管这篇文怎么样,毕竟这是我真正意义上写完的第一篇文,对我这种喜欢半途而废的人来说着实不容易啊!
虽然看文的人不多,但可能也会有些疑问,我就简单说下。
这文短,而且基调就是……没有基调。没有曲折的情节和特别惊心动魄的悸动,但对陈慕和小药药来说,就应该是这样的吧。两个人就是最简单最普通的正常人,正常人正常恋爱,希望大家看的时候也就是抱着一颗平常心在看,此乃……淡定。
为什么说两人普通青年呢,因为正宗的文艺青年是黎贱同学,而陆远寒同学……咳咳,他不二逼,嘘,小点声,他个变态加腹黑,让他知道,咱们就完鸟……
我要说的话也着实不多,虽然你们很少有在评论里露脸的时候,不过看到你们在看,我就很开桑啦……尤其是在看到你留评的时候……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们的,因为能写完它,也是因为有你们,即使看的人很少,我也希望你们能看一个完整的故事,看了,能一笑而过,娱乐一下就很好,要是还能从里面感受到些什么,我就受宠若惊了。
就是酱紫了!
关于番外,一个留评的人都木有……
我琢磨着写两个吧,你们可以随时提出来。因为我下周悲剧的有期中考,我这个不听课的得去……预习课本。所以再次更番外的话,初步定在5月1号。
唔,不管你们会不会跟到我其它文上去,我都要衷桑滴说声xia xia侬……谢谢啦……
好啦!提前祝你们五一假期快乐啦!!
阳光何在(苏逸番外)
没有衰老,没有贫穷,没有情感,是这个圈子的不变准则。
他就长在这样一个圈子里。
母亲是兜转在娱乐圈的当□星,她带他见到的每一个人穿的都是光鲜亮丽,奢华贵气,保养得宜的脸上永远都是一副随时可以上镜的虚伪微笑;父亲是周旋在生意场上的商业人士,他带他到的每一个场合都有一群或得意或失意的中年男人,在烟雾缭乱酒气冲天的混沌中夸夸其谈。
他们的生活重心永远不是他,他的世界里唯一丰富的是物质,物质生活是重点,精神生活是笑话,成功永远是最简单最容易做到的事情,家庭幸福永远是最贫瘠最难拥有的东西。
小时候就可以穿着小西装端着一杯果酒穿梭在自家举办的宴会上,绷着小脸适当微笑,一举一动都符合标准礼仪规范。
只是上了楼,陷在一片黑暗里的时候,会想什么时候可以有几个年龄相当的小伙伴,跟他们像电视里一样一起放肆的笑成一堆,痛快的扭打成一团。
后来,小伙伴没来,倒是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母亲的朋友是母亲圈子里的闺蜜,大红大紫的影视明星,同他母亲一样嫁入豪门,有一个小他两岁的女儿,叫柳棠。
她那个时候的出现,就好像是响在他沉寂生活里的一个音符,即使谱不出叮叮咚咚的欢快曲调,也能添加一丝别样涟漪。
柳棠身体从小娇弱,但漂亮可爱,由于身边同样没有适龄的小伙伴陪伴,于是每天都过来找他玩,“舒逸哥哥舒逸哥哥”的叫他。他想,两个人的童年远远好过一个人的孤单。
柳棠显然比他能适应这个圈子的红色规则。
小的时候就可以把周围人哄得笑眯了眼,长大些后更是能应对自如,圈里圈外周旋起来都是得心应手。
两个人一起长大,感情上走到一起就有些自然而然的意思。
当时是她高中毕业的暑假,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人。
柳棠拉着他窝在沙发上看一档综艺节目,广告插播时,她突然挽着他胳膊细声细气的撒娇,“苏逸哥哥,你觉得我漂不漂亮?”
他笑着问:“当然漂亮,怎么突然这么问?”
她嘟着嘴说:“那你就不怕我上了大学以后被别人抢走吗?”
他一时愣了下,柳棠晃着他,不依不饶,“我现在毕业了,下个月就是十八岁生日,我长大了,自然就可以谈……恋爱了啊!苏逸哥哥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很……吗?”
看着她通红的脸,和要挤出水来的眼睛,他揉了揉她头发,笑着说:“好啊。”
柳棠在情理之中的进了演艺圈。这不是他所希望的。
那年她刚刚上完大一。在柳妈妈的帮助下,接了一部青春偶像剧,出演女主角。
接到消息的时候,她高兴的搂着他脖子说,“我就要跟妈妈一样当明星啦,怎么样,有一个明星女朋友,是不是很有面子啊?”
他心里“不要”那两个字还没酝酿出口,她就眨着眼睛有些委屈的问:“你不喜欢吗?”
他扯了扯嘴角说:“你高兴就好。”
进入演艺圈半年后,柳棠提出分手,理由是没有共同话题,她喜欢上了一个说话幽默风趣的男歌手。
道不同不相为谋,分手,他没有意见。
认识葡萄的时候,是半年后。
穿过葡萄架的细碎阳光洒在她来不及收回的笑容上,纯真明媚。
她红着脸转移视线的随便说出个名字来,名字是假的,他却从她身上找到了一股真实。
然后,他才知道,原来豪门也可以这样。
没有佣人或保姆,从做饭到收拾屋子,女主人除了亲力亲为,也会大喊闲着的父女俩一起顶着纸帽子大扫除,三个人蹲在没有花的小花园里除草种菜。
女主人亲切随意,男主人回到家里褪去所有伪装,没有苛刻的规矩和严厉的面孔,陪着娇妻爱女闲适的聊天。
他见过葡萄的相册,厚厚一叠,她或是穿着被青草染绿的小裙子委屈的看着镜头,或是挽着裤腿脏兮兮的站在浅水里拿着螃蟹咧着嘴笑……无论哪一张,都格外真实鲜活。
明明也是个千金,却跟所有普通人一样,简简单单的生活。对金钱对名利没有欲望,不会盲目追求奢侈,只在乎生活温暖充实。
这个纯真的女孩子,真的就像一片阳光,直愣愣照进他心里。
这样的她,不珍惜不行。
然后跟她在一起的日子,意料中的平淡开心。
然后分手,然后好不容易重新开始。
只是没等再次牢牢抓住,就又失去。
葡萄之前很客观的评价:他的母亲没有柳棠的母亲嫁的好。
说的人是在看玩笑,听的人把它当玩笑,但这真的不是个玩笑。
苏氏企业资金链出现了问题,在他能力有限的时候,接受柳父的帮助似乎是唯一的解决办法。而柳父出面帮忙的条件也十分简单,回到柳棠身边。
在苏父苏母眼里,这自然是最好不过。
于是一个玩笑,道尽了这个他永远走不出的魔咒。
葡萄出事那天,他去了他们曾经开的那家小店,一对对小情侣,挑着捡着想找出一对最适合自己的挂坠,人来人往却物是人非。他从早看到晚,这家店却也终究不再属于他,或者他们。
知道她出事的时候,他合了合眼,想,他跟她算是真的走到了尽头,再无希望可言。
她目光柔软的顺从陈慕的意思,坐在沙发上拆外卖包装,他隔着茶几站在她对面,心里一阵凉意。
终于错过了这缕来之不易的阳光与温暖。
于是,再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出那一片黑暗。
上心(陈慕番外)
他第一次见到林芜药是在什么时候呢?
壹生活周刊的初次见面会议上,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冬天。
当时他在美国商学院读书,过年的时候应陈母要求回家。年关将近,陈父正在处理K市J市交界处一块地的开发案,需要到J市与政府的相关负责人谈这件事,于是带着他一起去历练历炼。
会议快结束时,没想到来了个大头,陈父自然高兴,晚上请这些人吃饭,特意嘱咐那位一定要到场。
本以为会是一番推杯换盏,交际逢迎,没想到那位陆姓高官来时居然带了个小姑娘。
这边的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下眼神,那边那位却十分爽朗的笑着说:“不是简单吃个饭吗?不知道能不能带家属啊?”
自然没人反对。
一番客套下来,才知道原来小姑娘是他的干女儿。
一帮人精都端着酒去敬,被这个干爹拦下来,“咱们可说好了啊,不能欺负未成年,我这干女儿可是块宝贝,把她逗哭了我跟你们没完!”
一桌人哈哈笑起来,再也不多事,顾忌着有她在,不光没人敢殷勤递烟,就连酒都没喝几口。
倒是这个小姑娘,听了自家干爹的说辞,趁人不注意翻了个白眼。他在一旁看见,微微勾了下嘴角,小姑娘倒是挺聪明。
聪明的小姑娘估计是饿惨了,把干爹给布的菜吃了个精光,吃完后又旁若无人的示意她干爹继续,他们侃侃谈论的事情,好像丝毫入不了她耳。
饭局上的人,对‘饭’的兴趣远远不如对‘局’喜爱。
这顿饭,六点钟开始,结束时间未知。
他除了恰当的与这些人说几句话,剩下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吃饱喝足后,似乎不想再待下去,侧身对干爹低语两句,奈何这个干爹聊得正兴浓,安抚的拍了拍她,她一咬唇,掐了自己干爹一把,然后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果汁。
他挑了挑眉,胆子到不小,随即又低头笑了。
再抬头的时候,小姑娘已经从包里拿出个平板电脑玩游戏。
屏幕上偶尔晃过几个画面,他看清后,弯了下唇。
Fingle。
国外的时候就经常见一些情侣坐在长櫈上手交手的亲密玩着。一款十足的指尖□诱惑游戏。
就是这么暧昧的游戏,硬生生被这个小姑娘玩的毫无美感可言。
两个人的亲密互动,由她扭在一起的两只手完成,难度可见一斑。她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找那些虚线框,常常拗出一个很别扭的姿势,但是一旦通关,她就抚下头发,旁若无人的笑起来。
最后因为游戏难度加大,大概是十指相扣的那一关,她左右手怎么比划都不正确,懊恼的驼了下背,赌气关掉,玩别的游戏去了。
他看她抬手把一缕长发别在耳后专心致志的玩游戏,屋里暖气开得十足,她脱了外套只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衬得白中带粉的小脸更如玉色,玩的高兴时脸上眉眼生动,他淡淡转了视线,心里想,要是她坐在自己身边,刚才的那个手势,他说不定会伸手帮她一下。
饭局结束的时候还不到九点,原因是小姑娘的平板没电了……
他看着这个挽着干爹胳膊,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女孩子,觉得真是有趣,她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通通不理,甚至不会做做样子微微笑一下,只是自顾自得做着手上的事情,把所有的感情都投注在她喜欢的东西上,一颦一笑都是为她在乎的东西。偏偏她这样丝毫不让人觉得失礼。
后来,变成陈太太的林姑娘听了陈先生这么一段恍如前世的回忆,茫然的想了半天,突然“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好像那个冬天我爸妈撇下我滑雪去了,确实有那么一天,干爹家里没人,我到他办公室等着他带我去吃饭,结果他居然带我到了他一个饭局上,那个老狐狸最狡猾,我干妈不让他喝酒,他就拿我做借口……”又顿了顿,小心翼翼的抬眼问陈先生:“那个饭局上……真的有你吗?”
陈先生皱眉佯怒,抱起她往卧室里去修理,其实心里早就知道,她那样一个人,能记住有那么顿饭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特意的记住他,她哪跟他一样上心啊……想到这里陈先生真的有些怒了,修理起来,质量和数量都唰的往上窜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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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上她收住笑仰头看他时,他就想起了这就是当年的那个一个人玩Fingle玩的热火朝天的小姑娘。
她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仰着一张干净的小脸看他,得体的套装告诉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