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美行凶(女尊) 作者:某茶(晋江2012-06-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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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美行凶(女尊) 作者:某茶(晋江2012-06-18完结)-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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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一刀名不虚传,天生的神力,且自十五岁以来,没有一日安稳,处心积虑要报仇,报完了仇入了山也是最底层的小喽啰,为了避免被当炮灰,只得不停的建功往上爬,杀人永远冲在第一位。生死血战里练出来的招数,每一招都狠毒刁钻没有一丝花招。一身亡命之徒的气势也是木头比不上的。
  
  很快木头便在一招一招的碰撞中感觉双臂渐渐失力,被他迫得手忙脚乱,唯有不想让他近小姐的身这个信念支持着他不后退。
  
  哧啦一声,木头左肩上被一刀尾划过,衣衫翻破,皮肉绽开。
  
  蓝馨急了:“木头,退下!打不过便算了。”
  
  木头咬着牙:“不行!”
  
  黑一刀狂笑:“还是大美人识时务,放心吧,大美人,做我的夫人,我定好好待你,不委屈了你。”
  
  木头听了火起,一下子使出了博命的劲,让黑一刀一下促防不及,但他很快控制住了场面,又在木头腰上开了道口子:“垂死挣扎!”
  
  一腿扫过木头的脚,木头力气用尽,翻倒在地,被黑一刀一脚踩在他头上,吃了一嘴的泥。
  
  黑一刀把刀柄反握,就要一刀扎下去结束他的性命。
  
  蓝馨忙叫住了他:“哎,等等。”
  
  黑一刀斜眼,极为嚣张。
  
  蓝馨从车里出来,嫣然一笑:“你要我做你夫人,总得讨我欢心吧?怎么上来就杀了我的奴才?”
  
  黑一刀不回话,只眯了眼看她,好像被这笑容晃花了眼。
  
  蓝馨朝他招招手:“来,我帮你擦擦汗。”一面慢慢的脚步轻移,以最惑人的姿态朝他走过去。持着手中的丝帕就往他额上擦去,眼看就要凑得近了,黑一刀猛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好香。。。。。。只是,你会这么好心?”
  
  蓝馨僵了僵,一副奸计败露的模样,黑一刀狂妄得意的一笑,虽然刚才被她迷得七荦八素的,但总算还记得起‘最毒妇人心’这句老话。
  
  他笑着笑着突然觉得不对,全身渐渐的酥软,手中的刀松落。木头一个翻身从他脚下脱出,他却被带得摔倒在地。
  
  蓝馨笑眯眯的问:“好香,是不是?”
  
  木头有了前次经验,已经顺手抄起了剑,比在了黑一刀的脖子上:“谁敢上前来,就要他的命。”
  
  黑一刀被五花大绑扔上了车,卫风和卫书失了马,便坐在马车前驾车。卫剑和卫敏在后压阵,丢下一群喽啰,扬长而去。
  
  木头也躺在车里养伤,还好有预计到会受伤,早备了些伤药,卫风帮他包扎得妥妥当当的,并无大碍。
  
  但木头却一声也不吭。蓝馨摸了摸他的头:“疼得厉害?”
  
  木头摇摇头。
  
  “那怎么不做声?”
  
  木头抿着嘴角,闭目不答。
  
  蓝馨不知道他犯了那条牛脾气,仍是忍不住数落他:“明知道我有药嘛,做做样子就算了,让他接近我就放倒他,偏你拼死拼活的要去受伤。”
  
  木头额上青筋跳了跳,他想说,我本来就笨,那种时候,怎么还会想到这桩事。
  
  蓝馨看他还不答话,依她的脾气正想踹他两脚,总算记起他是伤员,暂时揭过。
  
  一转眼看到绑在一边的黑一刀,便觉得自己嘴里的伤口疼得厉害,顺手就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么大亏。”
  
  黑一刀凶眼一瞪,蓝馨又给了他一巴掌:“人都在我手里了,还敢凶。”
  
  黑一刀咬牙问道:“你想怎么样?”
  
  蓝馨不解气,一甩手啪啪啪的又给了他几巴掌,才道:“我们又没有押货,你个大土匪居然也出手找我们麻烦,定是上次放回去那个头目托你寻仇!我吃了一次亏还不够?决不放虎归山,就把你押在我身边,一天三顿毒打,弄个山大王回去做奴才,我那些姐妹看着也眼热。”
  
  黑一刀冷森森的道:“你敢。”
  
  蓝馨啪的又是一个耳光:“最烦人说我‘不敢’。”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追上来,但黑一刀被人压在手里,他们投鼠忌器不敢硬来,每每被四卫打发了回去。
  
  蓝馨一路绑着黑一刀出了南苗,入了长越的边境。黑一刀离了自己的地盘,这才真的觉得不妙起来。
  
  蓝馨听了卫风的建议,发了狠,连长越的边城都不多做逗留,一路直赶,直到了长越的礼越城停下来住店。
  
  只歇了一夜,第二日打点一番接着又上路。从地图上看,从礼越城开始便有数条不同的路线通往其它城郡,于跟踪来说就更为艰难。
  
  黑一刀渐渐的知道他回去的希望更加渺茫了。眼里不时便有些失神之色。
  
  蓝馨当然不会错过,伸手捏住他尖尖的下巴,觉得手感出乎意料的好:“怎么了,小黑子。”
  
  黑一刀不语,他心志坚毅,不是会轻易失却信心和希望的人。
  
  蓝馨还想捉弄他一番,就听到外面的舞剑声,下了马车一看,果然木头又在闷声不吭的练剑。
  
  四护卫在旁边升起火堆煮些食物,看到蓝馨下了车,卫风忙起了身:“小姐,来喝一碗蛇羹吧。”
  
  蓝馨便朝木头道:“木头,别练了,先吃些东西。”
  
  木头看她一眼,听话的停下手,一齐围坐在火堆旁,匆匆的喝了一碗,又拾起剑开练。
  
  他从伤还没全好的时候开始便这样,蓝馨看了都烦。
  
  打了个呵欠:“把帐子支子起来,我要歇了。”
  
  卫敏和卫书连忙去支帐篷,又把黑一刀从车上拖了下来,胡乱喂了他些残羹就把他绑在几顶帐篷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
  
  蓝馨钻进了帐篷,倒下,闭了一会眼睛,又坐起来。一把撩开帐帘:“木头,你进来。”
  
  木头停下手,老实的进了帐篷。一膝半跪在铺着的兽皮上,低垂着眉眼:“小姐。”
  
  蓝馨看他:“本来赶了一天路,我也想歇了,但你练剑声音太大。”
  
  木头道:“我走远一些练。”
  
  “不行,你走远了,谁保护我?”
  
  木头怔了一下,不出声。
  
  蓝馨斜睨着他:“你这阵抽了什么风?不停的练练练,服侍我都不尽心。”
  
  木头抬头看她一眼,抿着嘴,一股倔气。
  
  蓝馨踹他一脚:“跟我耍脾气,还有个奴才样么?要来何用?不如滚了了事!”
  
  木头脸色一变,扑嗵一下伏倒在地。蓝馨看他浑身紧绷,知道吓他也吓够了。却还是故意吊着他不做声。
  
  木头等不到她出声,心中忐忑,半晌,有些艰涩的道:“求小姐不要赶走奴才。。。。。。奴才学艺不精,没能好好保护小姐,求小姐再容奴才些时日,奴才定能变强的。。。。。。”
  
  王家并不把下人贬得过低,他既不是王家买来的奴才,也不是家生的奴才,不过因缘际会到了王家,又跟随蓝馨多年,一向都没有卑称奴才的习惯,这时心中惶恐,自责到了极致,把自己放低到了尘埃里去。
  
  蓝馨这才知道症结出在何处,扑哧一笑:“木头,我糼时不知天高地厚,我娘总教我一句话,今儿送予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人比你强,你何必因为打不过小黑子就这样跟自己过不去,就算你打赢了他,总还有小白子小黄子小青子。。。。。。你还能都赢过去?”
  
  木头抬起头看她:“我能的,小姐,我一定能打赢所有的人,我一定能保护你。”
  
  蓝馨看他星眸中一片坚毅,嘴角仍是倔气的抿着,竟是有些诱人,情不自禁的就往前倾了一些,轻轻的一吻落在他倔气的嘴角。
  
  木头脑袋一轰,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蓝馨挑了眉一笑,从一边的包袄里抽出来一本书,翻了几页,摊到木头前边,纤纤玉指指着上边的画面:“照着这样做。。。。。。轻一些,不许弄疼了我。。。。。。”
  
  木头呆呆的看着,这页上是一幅一幅的连贯画面,画中人的动作不堪入目,他看了一阵,别过头去,简直想找个地洞藏起来。
  
  蓝馨的面色渐渐的沉了下来,这个死木头,冥顽不灵,又一脚踢在他的肩上:“出去!”
  
  木头却一下握住了她的脚踝,他低垂着头,耳尖上红得要滴出血来,慢慢的把她的小脚包在自己手中,一开口,声音已经低哑变声:“我。。。。。。我来服侍小姐。。。。。。”上一次错过后他后悔了很久,这一次就算事后立时会死去,也是要把握住的。
  
  说罢把头伏得更低,吻上了她的足背,一点一点的舔上去。蓝馨微微仰起了头,感受木头濡湿的舌头和厚重的鼻息,从足背,慢慢的移到小腿,往上。。。。。。
  
  他像是无师自通,其实他只是在一寸一寸的膜拜,引得蓝馨阵阵颤栗。两具还嫌稚嫩的身体纠缠着,初尝禁果。在被进入的那一刹那,蓝馨一下睁圆了眼睛,用力在他肩上捶了一拳:“痛痛痛。。。。。。。出去!”随即又勾住了他的脖子:“。。。。。。算了。。。。。。我忍一下,都说第一次会痛的。。。。。。”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好色女啊,要不是河蟹,真想写上一大段




☆、第 8 章

  
  浮越城虽不是长越的皇城,但却是长越国的第一大城,且紧临着皇城,也是风景最美的一个城郡,山水秀丽,有闻名于外的飞天湖和潜龙峰,更多的是文人才子俊俏哥儿,连小倌楼都遍布街头巷尾。莫说外地人,就连长越人,一得了空闲,也最爱往浮越城去,女皇若是突然从宫中失踪,不消问,定是又微服逛浮越呢。
  
  蓝馨的马车,不作二想,直接就奔着浮越城去。
  
  蓝馨初经人事,便格外的痴迷,再不许木头离了身边,定要时刻陪着。
  
  这时木头便靠在车壁上,怀里抱着软软的蓝馨,让她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另一手却放到她腰下轻轻帮她揉着腰。
  
  蓝馨似睡非睡,半晌微微抬了眼,意味不明的看了木头一眼,木头心里便一酥,知道她的意思。
  
  他慎重的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唇,生涩的舔吮。不一会儿蓝馨眼角便现了春情,望着木头微微一笑,木头仍是紧张,把她放平在垫子上,附上去,将手探入她的襟内,轻揉慢捻,唇顺着打开的衣襟一路细细的吻下来,不时抬头,看看蓝馨脸上迷醉的神情。他的小姐,从前就是最好看的,现在更好看了,从前他便要护她一生一世,现在只觉得恨不得她变成一粒珍珠,让他时时含在嘴里才好。
  
  卫风和卫剑在前边驾车,不过一帘之隔,当然听得到车厢里细细碎碎的声音,两人早嫁了人,个中滋味也明了,知道少年人自是胡天胡地的,便强自镇定,听而不闻,双目直视前方只管驾车。
  
  黑一刀却没这么镇定了,蓝馨嫌他碍事,便让人用绳子拖了块木板系在车后,黑一刀被绑在这木板上,一路贴着地颠过来,颠得他头晕眼花,还得不停的听着蓝馨的春情荡漾,几天下来,他形容枯槁,两眼直放绿光,简直像一只被困到绝境就要发作的狼。
  
  好容易到了正午,今日的太阳竟有些毒辣,蓝馨跟木头又一路粘乎,自是觉得热了。
  
  蓝馨便吩咐下来,寻块大树阴停下来歇歇。
  
  四卫便寻了条小溪边的阴凉地停了下来,木头拿着蓝馨的手帕去溪里洗净了,回来给蓝馨擦汗。
  
  黑一刀嘴唇干裂,便哎了一声:“弄口水喝!”
  
  蓝馨瞥他一眼,只当没听见,四卫见主子没指示,也原地端坐。
  
  黑一刀一双狼眼狠狠的盯着蓝馨,似乎想在她面上戳个洞出来,心里愤愤不满:“贱人,一天到晚发春!”当然在他被甩了几十个耳光以后,这话已经不会随便说出口,他是条硬汉,但没必要的亏还是不要吃的好。
  
  木头到底心善,看着黑一刀这些天都没了个人形,走到溪边舀了一碗水送到他嘴边给他喂水。
  
  蓝馨这才把目光转了过去,似笑非笑的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木头立即狗腿的扔了半碗没喂的水,快步走回她身边,折了片大蒲叶帮她扇起来。
  
  蓝馨笑眯眯的道:“小黑子,这是怎么啦?威风跑哪去了?以前可叫黑一刀,现在可叫黑一炭。”
  
  黑一刀觉得她的笑容可恶至极,心中忍不住要把她千刀万剐。但却知道形势不予,只得把头撇到一边。
  
  这样走了两个来月,已经入了深秋,终于到了浮越城,在野外赶路这样拖着黑一刀尚可,但入了城必定会引人注目。
  
  蓝馨极不情愿的让人把他搬上车来。
  
  这时天气已经寒冷起来,黑一刀一身衣裳穿得单薄,一路上又磨得破破烂烂,早已经冻得不行,一搬进温暖的车厢里来,不由得全身舒畅。眼角一看蓝馨,她正半倚在木头怀里,慵懒娇媚,面上春情未散,半敞的衣襟口,露出锁骨上一点红印。
  
  黑一刀觉着口更渴了,偏过头去,又在心里骂了一声贱人。
  
  蓝馨一行人入得城去,只觉得浮越城果然名不虚传,一路上所见建筑极其精美,往来人群衣着鲜亮,四处贩卖着吃食,衣饰,书画,乐器,小玩意儿。空气中夹着管弦之音送来阵阵香气,名符其实的享乐之城。
  
  蓝馨一路看着就喜欢,在城中挑了间华丽气派的客栈住下。唤了小二送了水来洗去一身风尘,吩咐四卫看住黑一刀,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木头往外去逛。
  
  蓝馨自小在尊国皇城长大,如无特殊情况,夜稍深了还有宵禁,四处一片漆黑。
  
  浮越城却是不夜之城,到了夜间,街头巷尾的小倌馆都挂起红灯笼,小倌们明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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