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提琴手之哭泣的琴弦 by: 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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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提琴手之哭泣的琴弦 by: 太雏-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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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往往一想到遥不可及的母亲就引发身心症,明明身体没有问题,还是不断反胃。 

罗夫身为旁观者,几次暗示克莱儿应该让路西法看心理医生,克莱儿却忿怒的威胁要开除他,罗夫也只好在有机会时偷偷开导路西法。 

只是解不开的恩怨情仇,却是年纪轻轻而毫不了解世事的路西法无法理解的,他对自己的心理状态完全无法掌控。 

他想,只要一直拉著琴,克莱儿会有一天张开双臂拥抱他的,或许有一天她会说「路西法你是我的儿子,我以你为荣」 

而到目前为止,梦,依然只是个梦。 

路西法趴在罗夫肩上啜泣著说「他们靠近我,让我发现我跟他们有多不一样,我跟谁都不一样,我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人,我只是一张长了腿的琴!」 

罗夫把他放回车上,自己也坐了进去,他关上车门蹲跪在路西法面前「每个人都不一样,你有你的天赋,那是没人学的来的。」 

「天赋?你说拉琴吗?我……。我痛恨小提琴!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小提琴,琴弦让我的手指好痛,琴身在胸口震颤著,把我的心脏带入云端,又让它摔的重重的,我不想再拉琴了…………。妈咪……我不要再拉琴了,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路西法俯在罗夫肩上痛哭失声,他说的乱无章法,可是罗夫能懂,路西法总是怀著希望,克莱儿或许会因为台下如雷的掌声而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而这个希望总是从云端重重的跌落地面,路西法凝结在脸上的笑,总是在克莱儿转身後化为泪水。 

路西法从来没有叫过妈咪,克莱儿只准他叫自己克莱儿或是母亲,脱口而出的一声妈咪让路西法更心酸的哭著。 

罗夫轻轻的拍著路西法的背「不哭了,克莱儿她……。她不适合做一个母亲,你没有错,你应该像一般的孩子一样过正常的生活,而不是四处奔波演奏。你才刚满十五岁,这样真的太不正常了,如果你听我的话,委托律师向法院申请变更监护人,这官司一定会赢的。」 

「住口!我怎麽可以背叛克莱儿?她会伤心死的,不要再说了,我宁可拉琴,我宁可四处奔波,我………。。这是我唯一能让她高兴的事,我愿意做。」 

「喔?她高兴过?」 

路西法愣住了,忘了哭泣,克莱儿曾快乐过吗?她说要让她高兴只有把琴拉好,所以路西法一天猛练十个小时的琴,可是克莱儿高兴过吗? 

路西法看著蓝色的天空,奥地利的天空似乎比纽约蓝多了,他能够自由的在这片天空翱翔吗? 

光洁的额头靠在车窗上,路西法失神的说「叫司机开车吧,往前走,除了往前走,我不知道还有什麽路可以去了………………」 



第二章 嚐情 

欢笑吧! 

你也许要惊奇: 为什麽我的诗篇 

都用同一的标题? 

世界上唯有你呀, 

是我灵感的源泉, 

快慰之神,希望之光, 

照耀著我的心灵之窗, 

从你的芳名中我看见你杰出的形像。 

你的名字是多奇异的字样, 

它的每个音节都美妙悦耳, 

像是金弦琴的清音嘹亮, 

宛如神话中善良的仙灵, 

仿佛是浮动在春以夜的月影, 

到处为我歌唱。 









才五点,奥地利的夜晚已降临,在奥地利皇家警备队的重重保护下,路西法•;颜乘礼车进入天使之光城,哈布诗铎格大公显然斥退所有的下人,独自背著满室金璧辉煌。 

身後及肩的金发自然的披散,他只穿一件白色荷叶领和荷叶袖的衬衫,优雅的站在金色的光芒中,既像个天使又像个恶魔。 

「亲爱的,可爱的路西法,旅途的劳累恢复过来了吗?为什麽这双迷人的黑瞳会这样泛著水光呢?」 

圣乔凡尼斯很自然的迎接出车内的路西法,顺势拥著他的肩膀,路西法全身僵硬了一下,困窘的看看身旁这个像神话中太阳神的男人。 

「哈布诗铎格大公,你好热情………我不太习惯………」 

圣乔凡尼斯乾脆用手臂圈住了路西法 

「慢慢习惯就好,不是说好了叫我乔吗?」 

路西法轻轻挣扎了一下,却马上被这麽霸道的温柔折服了,有人抱他,他渴望很久的拥抱,好温暖,他觉得此刻自己真像个受宠的孩子。 

路西法的顺从让圣乔凡尼斯轻笑了,他把这种柔顺解释为有意勾引,不管路西法是不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他初嚐禁果时也不过十四岁,而他十五岁时早已是流连在风花雪月中的情场老手了。 

「路西法,你真是乖巧的陶瓷娃娃,这麽美,美的像是假的,会不会一碰就破了?能不能让我用力的疼爱你?」 

圣乔凡尼斯在路西法耳边的低语让路西法觉得心底似乎有什麽被牵动了,全身都热了起来。 

「乔………我是中国人啊~什麽假的?什麽破?」 

China又有陶瓷的意思,圣乔凡尼斯的德语腔英文,让心神眩漾的路西法听的迷迷蒙蒙,根本听不出他的暗示。 

圣乔凡尼斯轻咬了路西法的耳朵一下 

「坏孩子,装傻?我喜欢你,我想要让你快乐的轻泣,愉悦的呻吟,这样你懂吗?好不好,让我疼爱你?」 

路西法迷惑的看著湛蓝的双眼,他说的每个字他都懂,可是拼凑在一起却很奇怪,让他在每个字里拼命找寻著相关性,是他的英文太差还是自己的语言能力因为太久没跟人对话而退化了? 

想了半天,路西法只能整理出一个答案,圣乔凡尼斯喜欢他,要跟他做朋友,让他快乐。 

路西法仰起小脸「谢谢,你真是好人,我也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很温暖很快乐,我没有其他的朋友,能认识你真好。」 

乔的蓝瞳散发著性感的光芒,他捧著路西法的脸笑著说「想了这麽久才答应?我的魅力减退了吗?你现在没有其他朋友啊?没关系,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到时只怕你会哭呦~」 

路西法皱著眉,困惑的想开口问,又摇摇头说「虽然我看起来很弱小,可是并没有你想像的这麽爱哭。」 

圣乔凡尼斯哈哈大笑,牵著他的手往楼梯上走「是吗?好,我喜欢嘴硬的小家伙,来,我们先用餐,维也纳古城的街灯都点亮了,跟我上五楼露台,我们将有个浪漫的夜晚。」 

走出露台,路西法忽略掉眼前布置著玫瑰花和藤蔓的餐桌,惊喜的往阳台奔跑过去,及腰的青铁雕花栏杆外,先是一片点点灯火摇逸在葡萄树中,右方是多瑙河静静的反射著繁星和河畔的店家昏黄的灯火,再往前看是维也纳古城,因为距离远了点,现在看来像是垄照著金色光芒的幻象,迎面吹来的风夹带著雾气,路西法不禁笑了。 

路西法似乎有种触动人心的特质,说不上来是什麽,好像是那份忧郁和不安,让他稚气的脸庞添加了一份不协调的成熟,这样矛盾的美,却让他整个人显的华丽,华丽而孤独,谁都碰不到他的感觉。 

看著那个纤细的背影,往往让人产生无限的怜惜和向往,圣乔凡尼斯也惊讶的发现自己有多爱怜他。 

圣乔凡尼斯轻轻靠上路西法的背,伸出双手手圈住他 

「路西法,再往前伸著身体就要掉下去了,怎麽像个小娃娃一样这麽高兴?你去过这麽多国家,这里是不是最美的?」 

路西法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除了演奏外从没踏出饭店的大门过,不过我想这是最美的地方,原来维也纳这麽美,我来了好几次,第一次这样看著多瑙河。」 

乔凡尼不解的问「你出国只有演奏吗?其实可以多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不是只有耳朵要听动人的音乐,眼睛也要看看迷人的景色,对你在用琴表达情感有帮助的,你的演奏会不多,应该可以到处旅游。」 

路西法闻著乔身上的麝香,第一次跟一个男子贴的这麽近,他的香水好好闻,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乔……这个世界对我而言并不那麽美,我走过那麽多地方,相同的饭店是我唯一的落脚处,格局相似的演奏厅是我唯一可以走动的地方,如果不是母亲结婚了,我也不能自由的来维也纳。」 

自由………他自由了吗?路西法垂下眼,克莱儿的新居要落成了,到时是不是能跟她住?她会不会不让他跟著她?他最渴求的就是自由,却无法割舍对母亲爱恨交结的羁绊。 

乔把路西法转过来面对自己「嘿~怎麽这麽伤心呢?多愁善感的白色提琴手。」 

看到那双黑亮的眼被水雾遮掩,乔竟然觉得心痛的难受,他细细的看著黑瞳,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瞳中只有他的倒影。 

那份忧伤和不安多的像要压倒这个小人儿,他在学院门口被那耀眼的美刺的晕眩,现在才发现路西法的悲伤似乎浓的化不开,他也因此替他难过的无法呼吸。 

「路西法………多奇怪呀!」圣乔凡尼斯对自己情感上的波澜难以解释,他想,一定是这双黑瞳迷惑他了。 

路西法悲伤的垂下眼,他知道自己跟别的孩子都不一样,他跟谁都没办法亲密的相处,只要太过於接近陌生人他就会一阵恐慌,难得乔让他能这麽放心的接受身体上的接触,结果他也认为自己很奇怪…… 



乔凡尼看到他受伤的眼神,不忍的安慰著「我不是说你人奇怪,我的意思是你让我有种奇妙的感觉。看著你,我的心跳会加速到难以呼吸,那美丽的眼瞳牵扯我的灵魂,我要沉沦在这个无底的陷阱中了。」 

路西法轻轻的笑了「乔……你一直说我美丽,好像我真的很美似的。」 

俊眉皱起「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丽吗?一定有很多人告诉过你。」 

「美丽……没有人说过,克莱儿妈妈总是说她希望没有生过我这个丑陋愚蠢的怪胎。」路西法垂下了眼,让目中的泪光被隐藏住了。 

乔凡尼倒抽了一口气,惊讶的看著一脸落漠的路西法,人前总是那麽孤傲而遥不可及,此刻却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他不相信有人会对自己的孩子说出这麽可怕的话。 

「或许你是个调皮的孩子,总是让母亲生气,所以她才这麽说气话,你乖一点听妈妈的话,她高兴了就不会这麽说了。」 

路西法偏著头想想,他确实总是让克莱儿生气,所以这麽说来克莱儿是爱他的,只要听话,听话……他最擅长的就是听话了。 

月光照著那双黑瞳,路西法像个无依的孩子迷失在夜里,看的乔凡尼心神盪漾,这样一个少年除了让他对他细致的身体产生欲望外,还有更多的怜爱都涌上来。 

乔凡尼执起路西法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著「偏著小脑袋瓜在想什麽?」 

他说著让路西法张开双掌,跟自己的手掌相对著,那双修长的食指那麽纤细,却有力的让琴音传遍音乐厅。 

路西法笑著摇摇头,他是个话少的人。 

乔凡尼贴近他的脸「我喜欢你路西法,我喜欢这双深遂的眼,我喜欢你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呵呵,这时候应该闭上眼睛呦。」 

路西法被低沉厚实的嗓音迷惑了,他乖乖的闭上眼,突然感到一个炙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唇,乔凡尼在吃他!? 

乔凡尼的咬啮吸吮吓坏了路西法,克莱儿不让他看电视,他只曾看过歌剧中的人轻轻的接吻,但乔凡尼却把他的舌尖探入自己口内? 

路西法不只被这麽亲密的行为吓住了,更惊讶的发现自己很喜欢他越来越急迫的探索,而这急迫的舌尖似乎不只在他口内翻腾,更让他的体内焦躁了起来,他想要更多,却不知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乔凡尼吻著那双小巧的唇,稚嫩柔软的红唇一向是他的最爱,路西法的唇更甜美的让他晕眩,他爱怜的抚著光洁的脸颊,却发现路西法的脸上沾著泪珠。 

他惊讶的放开路西法「怎麽哭了?你不喜欢?」 

路西法红著脸用手背拭著止不住的泪「我………。身体好热,我觉得自己很奇怪,身体很奇怪………」 

乔凡尼失笑「是这样啊?嫌我的动作太慢了让你忍不住吗?好可爱,这样也不用哭啊!」说著把手伸到路西法的腰上,熟练的解开腰带「张开腿,就在这做。」 

路西法无力的想推开那只妄动的手「乔……乔?你想做什麽?」 

乔凡尼一手把路西法的腰搂著,另一手已经熟稔的抚弄著坚硬的分身「还用问吗?路西法,我现在才发现你有多不诚实,到现在还想推开我?」 

路西法还想开口制止他,就被他的吻封锁住双唇,乔凡尼拉下他的内裤,不断套弄著前端,没多久初嚐禁果的身体就发泄在乔凡尼手中。 

「乔………求你,好丢脸……求求你……」路西法不停喘息著喃语,无意的娇媚挑逗乔凡尼。 

「别动,别再往後靠了,会跌下去的,躲什麽?我的技巧不只这样,转过身,对,趴在栏杆上。」 

路西法乖巧的让乔凡尼帮他转过身,把他的双手撑在及腰的青铁雕花栏杆上,面前一片怡人的景色让他暂时忽略了乔凡尼的手正拉下他的裤子,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个奇异的梦。 

高高翘起的臀部一手就可以包裹住,乔凡尼揉著弹性的臀部,沾著爱液的手指探索著幽穴。 

路西法惊讶的想转身「乔!怎麽可以?不要!」 

乔凡尼用身体制止了路西法「别动,好紧,连手指都很难进去,东方人的身体果然是最棒的。」 

「啊………好痛……停下来!快停!」路西法被压在栏杆上,身後的刺痛传来,他意识到这并不是最糟的情况,於是开始激烈的挣扎。 

乔凡尼放慢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在路西法耳边低语著「别动啊!你喜欢这样子的?这样很容易受伤,乖乖的别太激动,一下就好了,相信我,会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相信我。」 

「啊………」路西法喘息著,乔凡尼一声声的「相信我」传入耳,路西法只好咬著下唇,忍耐身後的刺痛。 

「嗯……嗯…。」翻转、插入、抽送和一阵轻一阵重的抠弄,让刺痛感慢慢被奇妙的兴奋替代,路西法不禁压抑的轻吟著。 

乔凡尼抽送著指头,并不忘了安抚前端颤抖的渴望,青涩的身体果然又昂首了,他笑著轻咬路西法的耳垂「好敏感呐!简直像个处子,待会叫小声一点,别吓坏仆人们。」 

路西法全身汗湿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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