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疼死人了……呜……”完全没有自觉到自己现在有多可怜兮兮的白允只想著如何能减轻脚部那让人掉泪的痛楚,还有就是如何惩戒这个毫不懂得量力的家伙。
感觉到喉咙干涸,夏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但却仿佛往火堆里倒了一匙水般完全无用。
想到外面找水喝,眼睛却又不听使唤地不肯撤离躺在床铺上的人儿,脚根本就像生根了般。
注意到那个罪魁祸首还站在那里,白允瞪了他一眼,怒道:“笨蛋!!”
因为长时间尖叫而变得哑哑的声音,还有那近乎哀怨的眼神,像小小火星般丢中了夏午身上的那堆干燥的柴火。
“我……我……”没有经历过男女恩爱的纯朴男人,只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突然疼了起来,全身被燎原般的大火焚烧着,好想发泄,却又找不到途径。
白允这才注意到夏午的不妥,以为他的风寒要发作,慌忙把他拉过去用手试探额头上的温度。
“你的额头好热?!哪里不舒服?头吗?”
夏午摇摇头,困惑著是否该告诉白允,但却觉得那是件羞人的事情而开不了口。
对于他三番四次的不听话,白允生气的说道:“快告诉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无奈之下,夏午只好红着脸,指指胯下越来越奇怪的部位,“这里疼……”
“啊?!你……”
跟夏午的无知不同,早年在商场上打滚的白允可谓是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了。
想不到他百般计算,结果却徒劳武功。但却在无心之下,诱出了夏午真正的心意。
想象着刚才为白允推拿时摸到那柔软的脚足,滑滑的触觉让他好生怀念,如果能够在摸一下下的话就好了……
夏午又吞了口唾沫,盯着白允漂亮的手指,鼓足勇气问道:“少、少东家……我……我可以摸摸你的手吗?……”
白允亮出自认为最最灿烂诱人的笑容,将手摆动了一下:“你确定只要摸一摸吗?”
“我……疼……”好疼,胯下的痛楚越来越剧烈了,粗粗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这里疼吗?”白允伸出手,一下子抓住夏午胯下那抬头的欲望。
“啊!!不要碰那里!!”
夏午拼命忍住那奔流而出的感觉,企图逃开那只蠢蠢欲动的魔手。但身经百战的白允又怎么可能让他轻易逃离?
诱惑人心的声音催眠著他的意志:“放心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不会疼的!”
“真的吗?”在他的心目中,白少东家是个比自己聪明很多倍的人,只要听他的话绝对错不了。
“真的。让我帮你吧……”
“嗯……”
腰带被灵巧的双手解下丢到一边,凉凉的手从裤子的空隙间伸了进去,将火热的根部自狭隘的空间带了出来。外面冰冷的空气刺激著火热的棒子,让夏午禁不住瑟缩了一下,但很快那双温暖的手包裹住了他。
轻柔的抚摸了拥有漂亮形状的器具,白允几乎用上了他懂得的技巧,抚慰著那初出茅庐的欲望。
耳边传来夏午渐渐粗沉的呼吸声,手里满是粘粘的潮湿感,欲望的暧昧很快感染了他,令白允也耐不住了。
一只手离开了夏午,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更释放了令人疼痛的欲望。
“不够……”剩下一只手的抚慰令夏午无法满足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眼前一边为他服务,一边玩弄自己下体的白允充满了一种淫秽的艳丽。鲜艳的小舌头伸了出来舔拭著干涸的嘴唇……
好像好好吃的样子……好想吃掉哦……
想到的时候,他已经一口咬住了仿若新鲜樱桃般的舌头跟嘴唇。受到惊吓的舌头缩了回去,觉得意尤未尽的夏午本能的伸出自己的舌头窜进白允的嘴巴里企图搜寻逃跑的美食。
原始的野蛮是白允从来不曾体会过,肆虐的快感让他本来清醒的脑袋渐渐迷蒙,挑逗著夏午的手也慢了下来。
这样更令欲火焚身的夏午不满,本能的企图寻找宣泄的渠道。
脑中忽然浮现过很小的时候曾偷偷看过死去的爹跟娘亲行房时候的情形,便一样依样画葫芦地翻过被吻得神魂颠倒的白允,让他趴倒在床上,然后剥掉了他的裤子。
突然变冷的感觉让白允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相当不妙的处境,慌忙挣扎着起身。
但夏午已经找到了类似的洞穴,迫不及待地将快要将自己烧死的欲望塞了进去。
“哇啊!!”
没有经过湿润跟适应的小洞穴根本无法容纳夏午粗大的根部,撕裂了的皮肉流出了红红的鲜血……
“啊!!”比白允叫得更大声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对少东家施暴的夏午,他一脸愣忡地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床铺。
白允扭动着身体抽离了令他疼痛不堪的根源,转过身去打算给他一顿好骂,却看见那张像天要马上塌下来的脸,就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难道说他被这个老实迟钝的家伙吃死了?!
一瞬间,白允的脑袋有这个念头。但很快就否定掉了。
怎么可能?!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
“呜……对不起……呜……少、少东家……呜……对不起……”哭丧的脸下一刻还真的给他哭出来了。一边抹著眼泪一边道著歉,却忘记了把粘了血和粘了白液,被惊讶喝制住变软了的东西塞回裤子里,施暴者此刻却像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而乞求大人原谅的小孩子。
“唉……”
天啊……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啊……
9
眼前的男人根本不能想象刚才居然是施暴者。
瞧他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因风寒而红通通的鼻子现在更是鲜艳。如果现在有人闯进来的话,定会以为被欺负的人并非白允,而是这个哭得惊天动地的夏午。
白允觉得很疼。不止身体某一个不能言明的地方撕裂般的疼痛,脑袋更是重得像塞了几麻袋沙子。但他毕竟是见惯了场面的少东家,他从乱成一堆的衣服里摸出一方手帕,伸过去将夏午脸上的鼻涕眼泪统统抹干净,然后安慰道:“笨蛋,哭什么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唔……咳咳……弄伤……咳……少东家……咳咳……”喉咙被泪水跟鼻水塞住了,便咳嗽边咽哽还边解释的夏午让人怜惜不已。
白允叹了口气,从不曾对人温柔相待的他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和一点:“傻瓜,我怪你了吗?没有吧?乖乖的别哭了……”
虽然有点僵硬,但夏午还是感受到了话里的体贴,心里软软的部分更加酸起来,明明快要停止的眼泪又哗哗哗的奔流而下。
“好了好了,都快淹死人了,还哭……”耐着性子的白允用从未服侍过任何人的双手帮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更用手帕擦干净那个罪恶的源头放回到裤子里面。
“呜……对……呜……不……不……呜……起……呜……”
夏午已经完全哭得连说话都不行了。
魔音灌耳让他轰隆隆的脑袋更加疼痛。
“别哭了!!”努力营造的温柔破坏在白允的毫无耐心之下。
可是少东家独有的恶狠狠命令却成功的让止不住哭泣的夏午瞬间收声。只见他瞪大了泪眼,只剩下拼命哭泣过后的小小打嗝声。
恶形恶状的少东家充分表现出恶少爷的本色,一副摧残了良家妇女又摆明不负责任的凶像:“你敢再哭我就剥了你的衣服丢出门外!”
“唔,知道了……”夏午耷拉了脑袋,向恶势力低头。
“哼。算你识相。”白允穿好了衣服下了床,将掉落在地的腰带捡起来系好,这才转过头去对那个仍坐在床上的夏午说道:“听好了,今晚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听到了没?”
直觉得话里的不合情理,夏午鼓起很多很多的勇气问道:“少东家,刚才、刚才我们、我们……”
恶少东的面孔突然裂开了一咪咪的裂痕,不过很快就被凌厉的眼神掩饰过去了:“你敢不听我的话?嗯?”
“不、不……我听,我听……”
“哼哼。你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
夏午点了点头:“听好了,今晚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听到了没。”
顿时气歪嘴的白允用力敲了那个笨脑袋一下,狠狠的骂道:“该打的笨蛋!!你跟着我说!!”
“哦……”
“我夏午。”
“我,夏午。”
“愿为所作一切负责,成为白允的人。”
“愿为所作一切负责,成为白、呃,少东家的人。”
白允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了凶恶的表情:“以后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好好的疼你,知道了吗?”
“唔,知道了……”
于是在完全没有和谈的前提下,夏午被迫签订“割肉赔人”的不平等条约。完全卖身给宴客楼的白少东家了。
宴客楼的灯会晚宴吸引了不少慕名而来的客人,对于喜好热闹的人来说,有得吃,有得玩,还有得碰运气拿奖品,实在是万分期待。
不过对于宴客楼内的伙计来说,准备的这几天简直就能让人累趴下。
从彩灯铺头购买够派头、够精巧的花灯,从私塾的秀才先生那里请写有趣的灯谜,从集市预定足够的蔬菜肉类以求有足够的供应……
宴客楼所有的人都忙得上蹿下跳的,没有一丝停歇的时间。
首当其冲的就是少东家白允,因为这个花灯晚宴是他提出的点子,主要目的是压制附近寄家新开食肆,自然事事亲力亲为……
“你说什么啊?我叫你订的是两个螯山灯,怎么现在只有一盏送过来?!”
“买那么多橘灯干什么?!你想把宴客楼烧掉吗?!”
“再增加几盏绢灯。你马上去买。”
“啊,这个灯谜太无聊了!换了换了!”
“我不是说蟹要新鲜的吗?怎么都是死的?!给我退回去,叫虾子李把最新鲜的送过来!”
“韭菜才这么少怎么够?!”
……
一路下来,正月十四的一夜,白允的喉咙已经沙哑了,眼睛累得根本睁不开,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叫嚣着疲惫。而那个受伤还未痊愈的隐晦部位,更令他坐卧不安。
“累死了……真要命啊……”
几乎是跌倒在床铺上的样子,回到房间的白允连鞋袜都懒得脱就躺倒在床上。
呜……如果现在有盆热水暖和一下疲惫得像根本不属于自己的脚就好了……
半眯着的眼睛看到外面已上柳梢头的圆月,子夜已过下仆们都该睡了,吵醒他们为自己热水泡脚未免太不人道了……白允打消了这个念头,努力的企图支撑起身体脱掉衣服睡觉,可是脑袋是这般想,身体却不愿去执行这个费力的打算。
“少东家?”
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白允“唔”的随便应了一声。
他已经累得懒去分辨声音的主人了。
感觉到鞋子莫名其妙的离开了自己的脚,然后论到了袜子,之后身体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扶了起来靠倒在床边。
“嗯?……”
脚足感觉到温暖的水轻柔的抚慰,还有一双手小心的用柔软的棉布搓抹每一个脚指头,每一个部分都有力道适中的按摩到。
好舒服……
混混沌沌中,白允觉得几天下来的辛劳都被洗去。
半夜三更的,是谁那么贴心啊?待会要好好奖赏她才行……
睁开迷蒙的眼睛,白允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床下,小心翼翼的用雪白的棉布帮自己洗脚。
“夏午?!你怎么……”
替主子洗脚向来是丫鬟侍婢所做之事,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下仆也不愿跪在地上为自己的主子洗脚,可……
听到他的呼唤抬起头来的夏午,脸上没有委屈跟屈辱,只有尽心尽力的愉悦。
“叫小梅来吧!你不必帮我洗脚!”
白允想从水盆中抽起双脚,但却被夏午一把拉住。
“不打紧,小梅她们已经睡了,就不要叫醒她们了。反正我也是闲着,让我来吧!”
“笨蛋!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不用再做这种事。”
夏午那张朴实无华的脸,此刻露出难过且无奈的苦笑:“我知道自己是笨,少东家忙里忙外好几天了,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是我都帮不上忙……”手里的活计没有停下,“如果我聪明一点,懂得多一点,就能替你办事了……”
懊丧的语气让人心疼,本该从口里说出的刻薄话语此刻全都哽在喉咙。
他的心意,他的沮丧,他的无奈,撼动着白允的心。
这是个多可爱的男人……
虽然不识字,虽然不伶俐,虽然不聪慧。
但诚实,但勤劳,但耿直。
而这颗温柔的心,他有资格得到吗?
他识字,或伶俐,或聪慧。
却狡猾,也虚伪,更刻薄……
“少东家,你怎么了?”夏午不甚柔美的声音唤醒了白允的沉思。
初次觉得挤出笑容居然那么的难,白允笑着摇摇头:“没什么……阿午,你已经做了很多很多,足够了……”
“真的吗?”
伸手将夏午拉起来坐到身跟,白允认真地对他说道:“阿午,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工作。像王厨子很会做菜,张掌柜打理铺面,李子张罗杂事,如果你都会做了,那他们不都要被解雇了吗?”
“唔。”
“可是阿午的工作也很重要噢!如果没有你保护宴客楼,客人就不会有安静的环境吃饭,所以你不必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可是……”夏午紧张地搓着衣角,“我不想看到你辛苦……”
这瞬间,温暖的蜜糖流遍心田的每一个角落。
白允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着不可思议的颤抖:“你……会担心我?……”
“当然担心啊!!”夏午理直气壮的叫道,“我已经是少东家的人了啊!”
有种窒息的感觉,白允觉得脑袋更加迷糊了……
这个笨人到底懂不懂成为他的人的真正意思啊?
还是好累……
好想睡觉啊……
隔日便是元宵佳节,宴客楼的灯会晚宴异常成功。
来凑热闹的人都被打趣的灯谜,丰厚的奖品,粘牙的美食吸引住了,宴客楼内可谓是门庭若市,甚至比外面灯市还要热闹。
附近的食肆虽然也模仿着宴客楼办起灯会晚宴,但毕竟没有白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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