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游戏 by 细嚼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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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游戏 by 细嚼相思-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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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点事,没能回来。” 

阿彪又陷入沉默。 

在医院一直没有洗澡,医生说等伤口结茄就可以出院。 

我取出内衣,“可以帮我擦背吗?”我知道我的邀请有些活色声香,不过也实在没有办法,伤口目前不能浸水。 

阿彪的眼神一亮,我发现那是老虎嗜血的目光。 







“怎么会这样?”阿彪看到我背后的那个长长的结茄,愤怒的豪叫,“妈的,是不是姓唐的那小子干的!” 

我摇摇头,“别问了。” 

他猛的一拳击上卫生间的墙上,发出令我心惊的声响,他就以这样的姿势站立着,隐忍着,墙壁上滑下一抹殷红。 

我缓缓的扳下他的手臂,捧住他的右手,有人真的肯为我这样?甚至流血?阿彪单纯的只是为了我吗? 

我吻向他的手背,帮他添舐着伤口。 

他托起我的头,“打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我本以为你是那种人,所以我很失落。可是那天下午我看到你和小虎在一起时的随性,我发了狂的跟自己说,你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骗我?” 

我只是记得和阿彪第一次见面时,他冷冷的盯着我,最后盯着我的唇看了好久。难道他真的对我是一见钟情,我哑然。 

他低下头吻着我。 







“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但不准再骗我!” 

“你弄疼我了!” 

“啊,对不起,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多上点,这样就不会流出来。” 







经过上次的不幸失身,阿彪对我做的食物就是敬谢不泯。 

不过我偏偏每天绞尽脑汁变着花样的做些稀奇古怪的美食,来引诱阿彪。什么百花蜜露红豆卷,枣泥桂花糯米糕;什么酸甜百合嫩鸡丁,青脆芦笋鲜虾仁;什么美极臭干野蒿根,油泼鲤鱼甘姜汁;什么蒲菜一线汤,青荷银鱼羹,馋的他眼冒金星口吐鲜血,可他就是死硬到底毫不动心。 

鱼木疙瘩,区区鄙人我怎可能会对那种小儿科垂青两次,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美食,可惜,可惜。 

天热了,身上的衣服少了。睡觉的时候,我就在阿彪身上蹭啊蹭的,直到蹭的我头晕眼花的时候,我捶着身下的猪肉,“做不做?” 

“昨天刚被个老女人折腾了一夜,你就不能放过我?”不满的闷哼。 

听了就来气,喜欢我还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是个老女人!妈的,搞死你,看你还去风流快活不! 

手上不停,嘴上不歇。底下的人终于妥协,四肢一敞,唯独那根棍子高高的昂起,“自个儿忙活去。” 

靠,小样的,瞧不起人! 

我涂好润滑剂,一屁股坐下。我做死你!看你还去风流!我做死你!看你还去快活! 









十七 







俗话说的好啊,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我在珍珠泉受伤的事,谁知竟也在青楼流传开来。只不过主角换成了唐公子和丁公子大火拼,最后怎会受伤的是我,大伙儿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真是让人拍案惊奇,这也就成了青楼数年来唯一一件悬而未决的公案。 

不过玄乎归玄乎,由此引来的怨气却也令我在数十里外身同感受。幸亏我天资聪颖,一下子就理顺了其中的奥妙。大多明星往往是靠绯闻来维持可怜的人气,我姜某人当然也不例外:不仅坐上唐公子后宫佳丽的头把交椅,竟然连青楼众美女们硕果仅存的一条大鱼也垂钓上来,怎让他们甘心?!他们当然是急红了双眼,个个拿淬了毒的眼剑戳我;这不,连青楼所有的鸭鸭们也连着冷放暗箭,哎呀呀,我怎就一个红颜祸水众矢之的。 

不过,如此高规格的礼遇我还没享受到几天,我就从此在青楼姐妹们的眼前消失了两个多月,落的个耳根清静。对此我还得感谢唐大少那厢不可。 

原来,五六月份,唐公子为了他河西那块地忙的昏天暗地,就连他在青楼的行宫——宝钗苑也让渡给了别人——丁小勇。看来丁小勇的却非池中之物,果然有跟姓唐的齐躯并进的架势。 







我到底还是和阴子一样,在家当起了“黄脸婆”,没事泡泡茶,做做美食,研究什么稀奇古怪的药方,这不是,有现成的活人试验品,还怕药方配置不成功? 

可是最近实在无聊,所有的事情都让我感到无所适从。还好,没过几天我就有了新的研究课题——研究做爱的姿势那种更加刺激。其实,你们可别看阿彪一脸的酷样,当真跟他讨论起这码子的事来一脸的别扭。不过阿彪就那么点货,还能瞒的过我?他也不想想我是什么出生——九世妓女耶——可不是说的玩玩的。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我摸得一清二楚,他就算是个孙猴子,也逃不出我这如来神掌!经常被我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却不知道如何去返攻大陆,哎,可怜的小心肝。 







五月末,天气宜人,适合出游。我拉着阿彪跑到茅山去消磨时间。 

茅山向来香火旺盛,沿街算命看相卜卦的比比皆是。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在卖花占卜。花占卜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蛮新鲜的。 

“怎么算?”我兴致勃勃的问着女孩。 

“只要根据自己的生日然后挑出同日的花语就可以了。” 

我掏出十元大洋递给女孩,管他阴历还是阳历,我两个都要了,分别取出8月15和9月21两张签。 

阿彪一脸的惊奇,“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啊”,我傻眼了,这么巧?“你是8月15出生?” 

“是啊。”他跟着补上一句“阳历的。” 

真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我俩都在淫乱的八月半出生,又在同一地方卖肉,然后又扯不清的搞在一起。 

“这是按阳历来算的。”女孩好心的告诉我。 

我拆开8月15的那张签。 

8 月15 日向日葵(Sun 
      Flower)。 

花语:光辉。 

花占卜:您个性坚强,有自己的性格,常常被人误会是生性傲慢,其实您自知才能仍未发挥出来,有志难伸,郁闷在心里。如果您改一改自己的作风,平易近人一些,您的运气会好转一点。 

花箴言:想得到爱时,先要付出爱。 

好像有点意思哦,我看看阿彪,笑意盈盈,接着拆开9月21的,阿彪也凑过脑袋。 

9 月21 日秋水仙(Autumn Crocus)。 

花语:青春无悔。 

花占卜:您拥有一段光辉灿烂的青春时光,带点野性及反叛的行为,不愿成为随波逐流的潮流跟风者。您天性多疑,凡事必先经过认真考虑,才会付诸行动,加上您对人冷傲,总有患得患失的心态,尽管如此,您对青春仍然无悔。 

花箴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道理您应明白。 

不会吧,这么准,我的青春时光何止是光辉灿烂,简直就是光芒万丈。得,这十块钱花的值。既然叫我赶快折枝,那我就得加紧行动,哈哈,我撇头看向阿彪,你惨了! 

啧啧,好一个鸡鸭配,绝世好姻缘,老阎王没有解决的问题,月老他老人家到是想的周全:同时解决人间两大毒瘤。 

高啊,实在是高! 

既然我是有名的妖精,那我就勾引勾引再勾引,还怕他不上勾? 

阿彪,我来了! 

“你发花痴哪”阿彪给我一记,“口水都流下来了!” 





十八 





我想阿彪应该是喜欢我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愿意成为我的试验品,虽然我经常用美色来引诱他,但这也是基于某种因素,可是他就是嘴硬,除了上次我受伤后他表现出那么一点紧张外,现在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似的,真是让人狂不爽。 

爱,这个词看来有时近,有时却相当遥远。 

白天,阿彪有时不在。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的跑到青楼去丢人现眼,真是无聊透顶,也只好压马路来度日。南京真的很小,一个月内竟然两次碰到了肖艺,其实这也只能说明一点——肖艺根本就是个闲人——换句话说就是跟我一样对社会没有贡献的造粪机。一次在阅江楼相遇,后来跟他一起喝着茶欣赏着长江的风景,突然让我想起了初中时三人在江边掏螃蟹的情景来,我跟他都笑了,很开心的那种。 







六月中,唐公子河西的那块地基本上有了眉目,没想到才过两个多月唐公子和他那群太子党们就能手到擒来,果然厉害。唐公子是巴不得尽快甩掉我这陀臭狗屎,好让他重新回到花的海洋粉的世界中,看把他憋的,偷偷摸摸总比不上正大光明来的爽。 

重新回到青楼的这些个天中倒是没有见到过丁公子的身影,着实让我深感意外。 

月末,太子党们齐聚一堂,大搞庆功宴,也该轮到我这个下堂妇和唐公子说拜拜的时候了。 







对了说了这么久的唐公子,好像他只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毫无建树。错了,错了,大大的错了。说起唐公子的丰功伟业,青楼谁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啊。 

唐公子经手的标志性建筑在南京目前有两样:其一南京的高架桥。南京的高架桥可以这么着来形容——就跟大便一样——一截一截一段一段的。对不起,请原谅我的粗俗不堪,不过我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来形容。就像一句顺口溜,“东一段来,西一段,横一段来,竖一段,哪儿急了来一段,乡亲们哪,你们要还是不要?要是吧,那就这个十字路口再来一段。” 

其二,紫金山碉堡。本以为在南京的最高峰上岿然屹立的圆筒形建筑是上任的市长所作所为,哎呀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竟然也是唐公子的杰作。不过唐公子能够在南京的脸面上涂鸦,其中的箴言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还好现任市长的第二把火就是——炮轰紫金山碉堡,解放南京城——上任的第二个月就宣布此碉堡非法。弹指间,紫金山碉堡就这么灰飞烟灭了。南京的老百姓们也懵了,只能眨巴眨巴眼,眨巴眨巴嘴,“咋的说合法就合法,说非法就非法了呢?”但就我而言,也只能坐在碉堡废墟上嚎啕痛哭,八千多万哪,就算再让我做几十辈子的妓女也认了,可惜上帝耳背,听不到。 

不过唐公子他们着手的河西地皮也算是造福地方百姓的大事,原因是暂且让新市长的第三把火没能点着——据说第三把火就是要在玄武湖畔开辟一个万人游泳池。妈呀,南京市市长是不是疯了?玄武湖与南京火车站中央门长途汽车站仅一路之隔,万人游泳池?这不是叫外地人一进南京就欣赏到金陵第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南京人一排边的袒胸露乳——南京人太热情了,竟然用这样的欢迎仪式! 

幸好,幸好。。。。。。 







庆功宴上,人人春风满面。金主们喜的事自不必说,花瓶们喜的事大家心知肚明。三杯两盏下肚,各人都豪情勃发,纵情的载歌载舞。 

我一个过期的牛奶只能到一边去发酵了。顺手掂着一杯法国干红,瞥到唐公子正和一群鸭崽子们调情。人不风流枉少年哪! 

起身走出宴会厅,屋外霓虹闪闪,我是否在醉生梦死? 







我透过酒杯想看看霓虹在红酒下的折射,一张巨大的脸却印在上面。我惊呼一声,酒杯哐啷落地。 

这才看到丁公子那久违的靓影。 

他笑的有些邪恶,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往墙上一抵。 

平时倒是没大注意到丁公子,没想到他倒有些蛮力,个头也不小,应该和阿彪差不多。去去去,妈的,又想起这个烂人,一想到他今晚不知又和哪个女人鬼混就他妈一肚子酸水。自己都酸出胃病了,偏偏还成天在他面前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贱,真他妈贱!”我喃喃自语。 

一个巴掌甩的我满天星光灿烂,“你小B骂谁呢,你!”丁公子双眼冒火,恶声恶气。 

我不语,只是一味的微笑着看他,因为我觉得他莫名其妙,而我也遭着莫名其妙的罪,却不能也不敢反抗。 

丁小勇被我盯的恼羞成怒,捏着我的下巴,“你跟他什么关系?他怎么可能会认识你?你们是不是上过床?” 

从他急切的探悉中,我豁然明白,丁小勇是个可怜的人,可却不是个让人怜悯的可怜人。 

我妩媚的看着眼前的凶神恶煞,“他曾经是我的恩客。”更不怕死的娇笑,顺便打了个秀气的酒阁,“他的身体那么的白皙,他的眼神那么的深邃,他的动作那么的轻柔。”我闭上了眼睛,满脸的陶醉,“我是那么的幸福,那么放心的就给了他。他还说会永远永远的爱我。” 

“狗日的,我要杀了你。” 丁小勇瞬时陷入疯狂中,掐住我的脖子,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猛撞。 

不会吧,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没有来得及跟阿彪说。。。。。。 

“妈的,你竟敢动他!”远处飘来一声暴喝,接下来一连串砰砰砰的声音解救了我。 

我瘫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泪眼迷蒙的看着扭打的两人。 

阿彪! 

阿彪仿佛嗜血的老虎,拼了命的攻击对方,也不管丁小勇落在他身上的拳头。两头发了疯的野兽不停的相互撕斗。 

“不要,不要,阿彪,我求你了。。。。。。”我嘶哑着声音,企图唤醒他一点点的理智。我们只不过是些垃圾,社会最底层挣扎的奴隶,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可是任凭我的哭喊,却毫无用处,他们俩都杀红了眼。 

逐渐有人围观过来,丁小勇乘机挣脱了阿彪,一个箭步冲过来,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脚。同时也听到丁小勇的一声惨叫。 









十九 

头疼的厉害。 

我这是在哪?阿彪呢?转眼看到的竟是唐公子! 

唐一凡看到我醒来,打了个手机,不一会有人过来给我检查身体量体温,最后在我瘦骨伶仃的胳膊上扎了一针。 

现在这个样子想演都演不起来,我冲唐公子神经兮兮的呆笑,希望他以为我脑袋被踢成了白痴。 

唐一凡坐在我的跟前,拍着我的脸蛋,眼里满含着愤怒的笑意,“别把我当傻瓜,你未免看轻了我。” 

我没好气的收起白痴笑容,“这里是哪?”沙沙的声音,我最原始的音质。 

唐一凡不答,“我在想,三个月来,我是不是被一个粉墨登场的演员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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