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她逃,这一脚踩得重,苏平安惨叫一声,感觉脚骨被踩断了。
轰飞了尸人,他又一把捞起她的脚,把她往书房拖。
苏平安挣扎不断,但还是被拖进书房。
进了书房,项华文把她扔在一边,转身捞起角落一根铁钎,扔进壁炉里。
得了空的苏平安顾不得肚痛脚痛,咬着牙一骨碌爬起来,抬眼就看到架子上摆着的装饰刀具,扑过去一把夺下,抽刀出鞘。
等项华文回过头,她已经跌跌撞撞举着刀劈过来。
他眉头一皱,抬手用枪托挡了一下。
苏平安气急了,自觉用了千钧之力,但在对方看来实在没多少力气,随随便便一挡就挡回去了。
一击不中,苏平安发了狠的又劈再劈!她要杀了眼前这个可恶的东西,给陆爱国报仇!
挡了三四下,项华文突然扔掉手里的枪,转身捞起插在壁炉里的铁钎,用力一抽。
苏平安手中的钢刀顿时脱手飞出去。
一击中,他抬手朝着苏平安又是一挥,来势汹汹,杀意满满。
苏平安吓了一跳,想也没想抬手就挡。
结果,皮开肉绽,惨叫一声。
烧红的铁钎在她两只白嫩的小手上烙出深深的伤痕,又红又黑,皮肉焦烂。
她最爱美,对自己这副皮相最是得意,如今看到自己被破相,简直要哭。可还没来得及哭,她又发现一个更大的问题。
烙在她手背上的伤痕不是普普通通的烧伤痕迹,这图形看起来像是半个符咒。
她瞪大眼,下意识的要阖拢双手看到底是个什么符咒。结果项华文手里的铁钎似一道利剑,噗的一下扎在她的肚子上。
那可是烧红了的铁钎,薄薄的丝绸挡不住那样的灼热,顿时化成灰烬。她娇嫩的皮肤和烧红的铁钎直接接触,瞬间皮肤就被炙烤的滋滋作响,发出焦臭难闻的味道。
苏平安这一下痛的连惨叫都变了调,整个人扭成一团。
把手中的铁钎在她身上狠狠的摁了一下,确定她身上被完完整整的烙上了印记,项华文这才一把抽回铁钎。
这一下抽的用力,黏在铁钎上的皮肉被撕起,带出一串血珠。
他用力吐出一口气,伸手一抹额头上的血和汗,哈的大笑一声,随手把铁钎扔在一旁。
苏平安在地上已经缩成一团,正想一只可怜垂死的幼兽,再也没有半点小邪神的威风。
第458章受制于人1
苏平安离开陆宅 时,是和她心心念念想着的美钞黄金一起走得。
装着美钞 黄金的小箱子就被她枕在脑后,箱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硬邦邦冷冰冰实沉沉,绝不是一个称职的枕头。随着车子的震动,她的后脑勺磕在箱子上,一阵一阵的头疼欲裂。
身边堆着她的六十万,四方抵角高高大大的一摞。不仅仅是她的六十万,还有六百万甚至更多,满满当当填满一整个后车厢,围在她的周围,好似一堆耸立的墓碑,死气沉沉的盯着她这个唯一的活人。
车子一震,这些墓碑就摇摇晃晃起来。再一震,哗啦啦的倾倒,一叠叠实实在在的钞票全砸在她身上,真砸中她肚皮上的伤口。
“唔……”苏平安皱眉咬牙,小脸挤作一团。
真是痛!痛不欲生!身痛心更痛!
痛得她想要放声痛哭,大声尖叫,大开杀戒。然后嘴巴上贴着胶带,手腕子和脚踝上捆着结结实实的电线,她是既不能叫又不能跳更不能动手杀人。
她成了一只彻底的死蟹!
落在一个她最不想落的人手里!
项华文!
苏平安呼呼的喘气,浑身不住颤抖,有痛更有气!
怎么能不气?她想不通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大杀四方微风无敌,在香港从未遇见过对手。连吕长乐和陆爱国这样顶天立地威震一方的人物都对她恭敬有加,心服口服。为什么这个项华文却一点都不怕她?
他到底是什么人?或者他压根就不是人?
不是人又能是什么?
她气到极点气出眼泪水,凝在眼眶里不落。
现在她该拿她怎么办?
或者他要拿她怎么办?
苏平安一片茫然!
瞧着对方生擒活捉的意思,她想自己应该性命无虞。可如果对方不要她的命,那留着她是为了要什么?
美色?应该是吧。一个男人留着一个女人,还能有什么打算?再正常不过。
这说起来是她一个着力点,只要对方有所求,她总可以跟他讨价还价。
可问题是……她心不甘情不愿!
十多年的好日子,前有吕长乐,后有陆爱国,现今还有唐唯宗,她被这些男人捧着哄着抬着供着,已经被养成了一个正宗小邪神的脾气。
对她来说,男人不过是自己的信徒。既然是信徒,那必得全身心的归依她崇拜他服侍她,以她为尊以她为先。彼此的关系是一种从属关系,是不平等的。她是高高在上,而他们则卑微如泥。
她这个神会有乐意的时候播撒甘露,犒赏这些忠心耿耿的信徒。
男人想要成为她的信徒,那是他们的自由。想要供奉膜拜她,她是来者不拒。但既然她是主导一方,最终要不要承认和接受这个信徒该由她说了算。
而不是现在这样,是被人逼迫着接受。
更何况,对方这个态度显然也不是相当信徒的姿态,也不可能把她当神来供奉。
翻转来很可能要她去依附于他,受命于他,受制于他。
第459章受制于人2
怎么做得到!
她心不甘情不愿!
可不甘愿能怎样?
反抗?凭什么呢?
她的一身本事对 他无用,总不能靠着花拳绣腿去跟人家打架。她这一身肉,都不够项华文一只手掼的。
靠美色?哈哈!
苏平安自 嘲一笑,朝天翻一个白眼。
多恶心!才不要!
可如果连美色都不用,那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她真是今非昔比!被养的太尊贵,以至于真把自己当成了身,忘了曾经以色事人的苦日子。美色是她天生天养的资本,靠美色吃饭,又有什么奇怪。
何况,这不是为了吃饭,是为了求生,为了活命,为了自由!
大丈夫都能屈能伸,她小女子又何必熏熏作态。
仙姑到底是实在人,闻着自己身上散发出的焦臭味,忍着后脑勺和肚皮上的生疼,一颗傲娇冷艳的心慢慢沉下来,着眼于实际。
把不甘心一口一口咽下去,她咬着牙提醒自己。
忍!一定要忍!
被关在车厢里她什么也看不到,无从知晓车子开去了哪里。一路震了又震,她痛了又痛,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来。
后车厢门被打开,她眯着眼闷不做声。
这是一间地下车库的样子,开了灯,但灯不够亮。
项华文站在门前,因为刚好背着灯光脸上一团黑,她看不到他脸上一丝表情,只看到黑暗中他亮闪闪的双眼,像野兽一样。
她避开这目光,瞥向他身后。车库墙上最上面有一排气窗,窗外已经有了薄薄的天光,马上就要天亮了。
项华文站着,定定的看了一会,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若不是怕苏平安笑话,他是真想放声大笑一场。
满满当当的后车厢,美钞,黄金,港币,还有苏平安!
金钱,女人,权利!一晚的功夫,他全得到了!满载而归!
一个男人所能得到的成功,不就是这些!
他做到了!
当然,还不能太得意。因为此刻得到还不是真正的得到,要把这三样东西牢牢的握在手掌之中,他还需要做很多很多。
但今晚,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最好。
伸手一把抓住苏平安的脚踝,用力拖出来。
苏平安忍着心头的恶心,僵硬着没有挣扎。
他把她拖出,抗在肩上,就像扛着从外面抢来的一扇猪肉一袋米一样,转身往楼梯上去。
要忍,要忍!苏平安在内心不断的告诉自己,眯着眼忍着头朝下血冲脑的不适,偷偷看一路的环境。
这是一间普通至极的别墅,屋子不大,一路过去她就看到了客厅餐厅,玄关在一条长廊的末端,阴暗狭窄。
屋子装修中古,处处可见历史的痕迹。楼梯的墙壁上原本应该还有照片挂着,但现在褪色的墙纸上只留下镜框的痕迹。
梯子是木头做的,中央铺着廉价的地毯。大概是因为不值钱,保养的也不好,图案都被磨花了。
唯一可赞之处便是打扫的还算洁净,角角落落并不见脏污垃圾,灰尘也抹得一干二净。
第460章受制于人3
上楼之后,是同 样狭小的格局。一条长廊直通到底,总共三间房,一边一间,一边两间。
项华文把 她抗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前,打开门,走进去。
一直到里,一手扶腿,一手抓肩,把她翻到在一张大船上。
苏平安人小身轻,但项华文这一翻用力重,她被掼在船上,被弹簧船垫弹得上下起伏,头越发痛。
在头晕目眩之中,她扫了一眼。
仍旧是普通至极的卧室,乏味得很。
把她掼下,项华文就翻身上船,两腿分开跪在船上夹住她,两手一把抓住她脏污不堪的丝质衬衫,用力一撕。
呲啦一下,就一撕为二,扯了下来。
苏平安目瞪口呆,人都傻了。
这也……太性急了吧!
她知道男人如野兽,可这也……
是了!她真是被人当公主惯了,早忘了男人性致上来,才不管是什么时间什么场合。
现在怎么办?她是从还是不从呢?
这还需要考虑?她就算不从,难道还能跟他打一架,把他打服了?只怕是对方把她打一顿,打服为止,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
可要她从……她真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苏平安百般纠结,项华文却又动手,扯掉了她的衬衫之后又一把拉起她的长裤,也是用力一扯,撕成烂布,扔在船下。
真当苏平安觉得自己再不挣扎一下就显得太贱了的时候,他却又掉转手,撕她的胸衣。
忍不住了!苏平安挣扎起来。
结果换来一个巴掌,劈得她头歪到一边,嘴巴里满是血的咸味。而胸衣,自然毫不意外也被扯掉。
苏平安感觉自己的心态真是不如以前了,她忍无可忍,不想再忍!她的本事对付不了他,但至少可以对付别人。
这附近有没有尸?有没有鬼?她要尽数招来,对付项华文!
然后聚神起咒,却是一阵头痛欲裂。
方才一战,用去了她太多精神和体力。再加上伤痛,她真是挖不出半点力气。
难道就这样从了?她心气难平,气血翻涌。
看在项华文眼里,便是深色船单上,苏平安像一条被人钓上岸的白鱼,鼓着肚皮垂死挣扎。
他其实真没有那个心思!
他只是对她的身体很好奇!
他想看一看,仔仔细细明明白白的看一看。
屋子里开着灯,但灯不亮。还是打开的窗外,越来越亮的天光照进来。
苏平安的身体就在天光里渐渐明晰起来!
纤白!又纤,又白!
他早已经知道她白,也早已经看过她的白。但那时是偷看,看得不仔细。只能看,不能摸。
可现在……
他伸手,抚上这具纤细白皙的身体。
瘦!能摸到她的骨头,隔着皮,薄薄的一层皮!
苏平安颤抖起来,别转头,表情痛苦而郁闷。
因为瘦,腰就格外细,格外软。肚皮是瘪的,微微往下陷。
他记得很清楚,这个肚皮上应该有一个枪伤,就在肚脐眼的旁边。然而现在,她肚皮上只有一个血淋淋散发着焦臭的烧灼伤。
第461章受制于人4
这个伤口很不美 观,在她白皙绵软的肚皮上十分刺眼。然而就像维纳斯的断臂,胜利女神的断头,残缺的美远比完整的美更令人惊心动魄。
这一份残 缺,越发衬得原本的美是如此脆弱,让人怜惜。
他两次见她,她都是这样残缺玉碎,也是一种缘分,令人爱怜。
虽然是怜爱的,但他并不担忧她的伤势,内心笃定她只是看起来脆弱实际上非常耐劳耐用。所以肚皮上这个狰狞的伤口也只是暂时的。
把目光上移,越过两排肋骨,停在她的胸口。
果然,也没有看到那几个致命的伤口。好得也太彻底了,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看错,他甚至低下头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苏平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是太恶心了,气都喷到她身上,要吐!
她颤个不停,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项华文觉得有点好笑,他又不会咬她,她怕什么?只是看一下而已。
可当看到她小巧的乳上,原本伏着的嫩蕊因为颤抖而逐渐挺立,整个人就忽而肿痛起来。
她真是,太白,太嫩,太艳。
叫人无法抑制!
他忽而就激动起来,气息一下烧灼,心急火燎的扑上去,把嘴凑到她的脖间吮吻起来。
她身上的气味复杂,香水味,血腥味,火药味,都是热腾腾的气味,但偏偏她是凉的。
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游移,感触她滑腻的皮肤,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最后握住她的乳。
低头,他咬了她一口。
苏平安闷闷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震了一下。
好小!他觉得自己张开嘴就能把她整个含住,吸进肚子里去。
他真的用力的吸住,苏平安又闷叫了一声,身体扭曲了一下然后僵硬。
突然生出狭促的心,他用牙咬了她一下。
苏平安颤抖一下。
得了趣似得,他用牙细细碎碎的咬她,磨她,让她在身下不住的颤抖。
许久,才松开嘴,用舌尖重重的舔过。
甜!甜的他想用舌头从头到脚把她舔一遍。
直起身,他眯着眼在大亮的天光里看她。
她从樱粉色被他吃成了鲜红色。
项华文目光一暗,体内一阵绞痛。
接下来的时间他再也没有抚弄她吮吻她的心情,只是急不可耐的解开她捆得结结实实的双腿,撕去她身上最后一片完整的布,然后强行分开她,欺身逼近。
苏平安浑身僵硬,即气氛又恶心,更觉得无奈。
早晚要来,可早来还不如晚来!他就不能等等?
为什么要等?项华文压根不想等也等不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的身体一直极度亢奋,根本经受不起多少撩拨。
何况苏平安对他而言,又是那么大的撩拨。
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了,他甚至等不及脱裤子,直接拉开裤链,然后……
苏平安想尖叫!可叫不出!
只好用力挥起自己的小腿,用鞋跟踢他。
粗糙脏污的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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