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主,你这是?”背着竹篮的布大夫,已经从山上采药回来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便见到了砚主站在屋内。立即提起的戒备的心,可是在见到砚主那柔情的目光时,他才放下心来。
“哦,我来看看她,她的伤势如何?”砚主看着布大夫温声问道。
布大夫听到砚主这样一问,心想: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是你伤的又会是谁伤的?现在又来问伤势……这不是把人打哭了又来送糖吗?
“她伤的很重,能不能保住性命还不知道,不过砚主放心,我会尽力!”布大夫有意地隐瞒了真相,带着疑虑的神情黯然地说道。
“什么?你是说……”听到布大夫这样说的鹰目男子拳头一紧,心在不断地下沉。怎么会这样?她会死吗?见到布大夫向他点头,立即追说道:“布大夫你,你要救她。”
“砚主放心,医者父母心,我会救尽力救她的。”
“好,那就好。布大夫若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只接找于氏,让他帮你。”鹰目男子说完之后便走了出去。
看着消失的人影,布大夫将放在袖套里的银针重新放好。方才他怕砚主伤害床上的人。这砚主的病一犯便是另外的一个性子,一直未将他至少,而是砚主拒绝治疗。这样的病需要心药医,只有他自己放下了,才能痊愈。
方才砚主那神情……难道喜欢上了熙儿的女儿了?想到这里,布大夫向床上看看,露出洁白的牙齿,欢笑了起来。
这孩子比她娘长的还要逊色几分,虽然没有大汗国第一美人那么美貌,却也是不相上下,各领风骚。
【仿如慈父】一百二十五
只是,这女子太过于美貌,人生就会过得坎坷。这孩子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瀚明那性子会对她好吗?布大夫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瀚明的性子太过于自负,不知这熙儿的女儿是什么性子……
看着床上单薄的宁兰,布大夫决定了,自己要救出她,亲自护送回大汗国。若不然,瀚明怕是要欺负她了。
多年前,自己离开瀚明,隐姓埋名多年的今日,竟然要出山了吗?熙儿,这是你的意思吗?熙儿,你知道吗?此生幕僚只为你情绝!
布大夫一把将宁兰拉坐了起来,用真气给宁兰治疗腹部的内伤,这是他从医多年第一回展示他的武功!唯今天下,除了大汗国王耶律瀚明,便无人知道他幕僚身怀绝世武功。
“你醒了?”布大夫熬好汤药走了进来,看着床上勉强要坐起的宁兰,淡笑温声地问道。
“恩……这是哪儿?你是谁?”宁兰带着戒备的眼神看向面前的中年男子,再见到他手中的汤药时,才放下了戒心地问道。
“姑娘别怕,我是这里的大夫,你伤的不轻。别动,我来!”看着布大夫端着汤碗在床沿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立即想起身的宁兰,被布大夫轻声的制止。
“是你救了我吗?我睡了多久?”宁兰黝黯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茫然地问道。
面对疑惑的眼神,布大夫温笑地点头说道:“姑娘已经昏睡了二日了。”
“谢谢你,大夫。”宁兰欲要叩首言谢时,被布大夫伸出的左手给扶住。
“孩子,别那么多的礼节。老夫从医就是救人,来……把药喝了。”说完布大夫挖起汤药给宁兰喂药。
宁兰不好意思地看着面前的中年大夫说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这大夫给她的感觉像小时候的父皇,很慈善、很温和、很让她感动。宁兰感觉她很欢喜眼前的这个中年大夫,像喜欢慈父那般的欢喜他。
【为爱孤独】一百二十六
这大夫给她的感觉像小时候的父皇,很慈善、很温和、很让她感动。宁兰感觉她很欢喜眼前的这个中年大夫,像喜欢慈父那般的欢喜他。
“别动,你身体还虚弱,还是我来吧。”这孩子要是自己与熙儿的该多好啊?布大夫失神地想道。
闻到浓药味的宁兰,不由地皱起眉头,眼睛瞪的很大……布大夫一眼她这副摸样,微笑了地说道:“不苦的,我已经在里面加了糖。”这孩子真像她娘,熙儿也不喜好喝药,因为她也很怕苦……想到此时,幕僚心中升起一丝酸涩,眼睛有些湿润。
“大夫,你怎么了?”宁兰看着大夫红润起来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哦,没事。老夫就在想,若是老夫有你这样的一个女儿该多好!”
宁兰好奇地问道:“大夫你没有家人吗?”这样大的年纪为什么没有孩子呢?仔细一看眼前的大夫,长相很英俊!国字脸上有二条锋眉,英气逼人。这样的人为什么没有孩子呢?难道是他的妻子不能生育子嗣?
“老夫孤身一人,又哪来的孩子?”幕僚说完苦涩地笑了起来,一片深深的落寂和悲伤将他整个人带入到黑色之中。
“大夫为何没有家人?难道大夫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吗”宁兰听到大夫这样一说,好奇地问道。
“心仪的女子吗?年轻时候遇到过……只是她已嫁于他人。”说完深深地一声叹息,站了起来,走向窗前的木桌方便放下药碗,开始摘起草药来。
“对不起……我提到你的伤心事了。”宁兰看着暗伤连连的中年大夫,歉疚地垂目说道。
“无碍,这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只要她过得好,平安就好。”幕僚说完,温和地淡笑了起来。在阳光之下,宁兰感觉他的笑容就像是那温暖的太阳,让人感觉温暖到心底。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痴情之人吗?那个女子为什么不珍惜呢?真是傻瓜……
“大夫,就不想再娶吗?为何不放下那段感情呢?这样的孤独终老……那该是多么寂寞的一件事情……”
【如何脱困】一百二十七
为了一个已经婚嫁的女子,愿意一直孤独终老吗?那是多么深刻的感情啊!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痴情的男人吗?值得吗?
“孩子,感情之事半点不由人!全心全意去爱过一个人,又岂能那么容易地放下?再说……老夫亦未想过放弃,有着这样的一份感情又怎么会寂寞呢?”
宁兰看着站在桌子前的中年大夫,心中对他更是多了敬佩了几分。他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母妃,母妃的心中也是有着这样的一份情感吧?若不然也不会,常常拿着紫玉失神。她忽然想见到那个母妃惦记的人了,她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想着自己母妃,是不是辜负了母妃多年的一份痴情。
“姑娘身上的这块紫玉很漂亮。”布大夫看着宁兰盯着紫玉发呆,心中一怔,隐隐作痛了起来。
“是啊,这玉是母……家母给我的嫁礼……”母妃此时可好?我的情况他们知道了吗?若是她知道,一定要焦急了。这是什么地方?那个蒙面杀手人呢?还有……清焕他人如今是生还是死?还有,他们抓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你伤未好,莫要下床,快快躺好。”这孩子想要做什么?这伤还未好,这是要去哪?
“大夫,你是那抓我来的那个人请来给我治病的吗?还是,你在那杀手的手上救下我的?他们有没有带上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宁兰一连串的问题让布大夫,瞠目结舌……
“姑娘别急,砚主请老夫为你治病的,至于你所说的什么男子,老夫便不知晓了。”男子?什么男子?难道她心有所属?这……布大夫的心开始打起结来。
“是吗?”宁兰听到大夫这样一说,面色寒冷了下来。她还在那蒙面人手上吗?他是大夫口中的砚主吗?
清焕如今怎么样了?还好好地活着吗?应该还活着吧?自己该怎么逃出去呢?如何脱困?
【被困柴房】一百二十八
清焕如今怎么样了?还好好地活着吗?应该还活着吧?自己该怎么逃出去呢?
“主子,你这是去哪?”于氏纯净的脸上升起一丝好奇地问道。于氏本想看看那重伤的女子,却不想自己的主子正好从屋内走出,拦下了自己。
“那押回来的男子关在哪?带我去看看。”砚主寒目森冷地看着前方,不带丝毫的感情在于氏的耳边响起。
“哦,回禀主子,关在柴房。”于氏想到那个看起来很文弱的男子,立即回道。
“恩。”他要看看什么样子的男子,竟然让那个骄傲倔强的女人,如此痴情相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期待看到,也许只是单纯的好奇吧?
走进柴房里,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男子,砚主双眼冷眯。虽然柴房的光线比较阴暗,可是男子的长相却是一览无遗地被他尽收眼内。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很好奇,这个帮着的男子看到了自己竟然不开口问自己为什么抓他,活着破口大骂等等……他不好奇吗?
“你会说出为什么抓我,无须我多费口舌!”清焕看着眼前的蒙面男子,嘴角一边上扯,淡笑地说道。
“你竟然一点都不好奇?哈哈……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抓一个凤冠霞披于一身的女子,你也不好奇吗?”心中有些温怒,因为眼前的这个温柔的男子,竟然可以如此的安然,于是提开了嗓子,大声问道。
“你……你们为什么抓她?她怎么样了?你们这群……这群土匪!”清焕一听他们说抓了宁兰,清焕的心立即跳动的急速。他们竟敢抓和亲的公主?他们想干什么?宁兰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眼前的蒙面男人如此一问,清焕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儒雅,安然的性子,脸上寒霜瞬起。
“哈哈……”见到眼前男子瞬间发怒的样子,砚主忽然快意地笑了起来。暗想,方才不是还风度翩翩的吗?自卖现在知道着急了吗?
清焕仇视地颤声问道:“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你们为什么抓她?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厮守终身】一百二十九
砚主看着眼前被帮着的男子,一脸好笑地问道:“你说呢?”
“你们到底要什么?你们放了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清焕不敢相像宁兰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他们是不是也把她关在了拆房?宁兰怕黑的,宁兰怕黑……
“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那么的爱她,她又那么的爱你,你们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和亲的公主偏偏是她?难道大齐就这样一位公主吗?”砚主等了半天也未等到他要的问题答案,于是紧接着又道:“你不愿意说就罢了……”说完从方才坐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欲要离去。
清焕黯然地说道:“因为她是和安公主,因为她没有选择的机会。”
“是吗?那如果现在你们可以在一起,你们愿意厮守终身吗?”
看着砚主的清焕露出一丝苦笑,厮守终身吗?他又如何不想,可是,她是不会答应的。
未等到回答的砚主,嘴角忽然轻扬了起来,向着柴房外走去。他不需要被绑着的这个男子的回答,因为,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
“你不要把她关在黑暗里,她怕黑。”虽然砚主已经步出了柴房,可是他还是听到了……她怕黑吗?这就是她喜欢的男子吗?
于氏见砚主从柴房里走出来之后,便一直向前走,在要走到湖边的时候,快步上前拦在了砚主的身前,面带不解地问道:“主子,我们这是去哪?”于氏转头看看不到一步的湖水,暗想:这再走下去……不就真要掉水里面去了?
从失神中反应过来的砚主,淡淡地哼了一声之后说道:“看湖。”
“哦!主子,那柴房里是什么人?他口中说的‘她’是不是布大夫看病的那个女人啊?”于氏一脸求知地问道。
“恩,于氏,你去看看她……死了没有,你就留在布大夫的身旁帮助布大夫吧。”
“是,主子。”于氏答完便屁颠屁颠地走了,他正想去看看呢。
【花落谁家】一百三十
琼所宫殿的假山后面,有一个碧绿的湖泊,湖泊上架着一座水上洋亭,那便是沐予亭。一个身着便衣的英俊,威武的年轻男子,半倚半躺地依偎着石柱,坐在石墩之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书本,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书本。湖底的小鱼,清晰可见,正悠闲地游来游去。
格勒穿过假山时,面色凌然,稍作迟疑之后便健步如飞地向着亭子上走去。亭子里的男人并未因为来人而谈起头来。
格勒看着聚精会神看书的王,张口欲言,半会后又将到了嗓子眼的话吞了回去。他不是不敢说,而是在想如何去说……怎么说才让王不动怒呢?这个……
慵懒地翻着书页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大汗国的国王——耶律瀚明。在格勒站在假山旁,停顿了片刻时,他便已经知道格勒来了,而且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片会之后为等待格勒说话的耶律瀚明,懒懒地扭了扭脖子,将书合闭了起来,微眯着眼沉声问道:“有什么事情便说吧!不说便退下,别惊扰了孤的小鱼儿。”说话间将搭在石桌上的腿,收了回来,缓缓地站了起来。
格勒支支吾吾地低声说道:“回禀王……”
“怎么?你未用午膳吗?”说完之后将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扔在了石桌之上。继而又问道:“大齐的公主到了王都吗?”
那个红衣女子?远远看起来到是个让人魂牵梦绕的架子,不知道那张面纱之下的容颜如何。都说大齐国的水土造就美人,到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少时在那寺庙脚下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到真是好看!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张笑颜,依然让他心动不已!美啊!不知此时已花落谁家了……
“回禀王,大齐公主还未到王都。”格勒皱着眉头回道。
“格勒,你说什么?方才孤未听清楚。”耶律瀚明眉峰一挑,一双黑眸深暗了几分,不温不火地问道。
【公主被劫】一百三十一
“回禀……王,大齐公主还未到王都,不过使臣程静到是回来了。”格勒在心中默默地给程大人念叨了起来,程静啊!程静……!
耶律瀚明瞪了下去,看着水底的游荡的小鱼,淡笑开来,温声笑道:“怎么?大齐公主又回国了?还是与别的男子私奔了?”
若是那个女人和那男人私奔了……他会将她碎尸万段!阴狠的眼神中透露处看不见底的温怒。忽然间想起那日里在邱坡之上的情景。那个男人?她若敢给自己面上蒙羞,他会踏上铁骑,扫平大齐的整片国土!额头上青筋微凸,英容上闪过一抹杀意。
“回禀王,程大人说,在乐池,入夜之后遇到了一群蒙面的杀手,其中以个男子将公主劫持走了。”
“杀手?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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