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何时会如此的狼狈?一向骄横的她,只有让别人吓的惶恐不安。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了?
“哥哥,你看!”萧静拿开握着脸颊的手,哭了起来。
萧谋颐看过萧静脸上的刀痕时,不由震撼当场。随后,一脸震惊地问道:“啊……这是谁?谁对你动的手?”
【吃了毒药】二百二十一
萧静抽泣地说道:“哥哥有所不知,妹妹方才差点连命都没有了!那个人蒙着脸,妹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他的伸手好快,是绝顶的高手!”
“妹妹莫怕!你怎么会惹到他?你不是说回宫吗?好了,这不是没有事情了吗?别哭了,你这般模样。若是被旁人看去了,有失体面!”
萧静一听心里的火气上来了,立即寒气面容,愤愤地说道:“哼!在哥哥的眼中就只有体面二字吗?妹妹受到如此大的竟然,险些丢了性命,难道还不能掉两滴眼泪不成?”
萧谋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妹妹这是想到哪去了?哥哥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不疼你疼谁?好好好!哥哥不说你便是!哥哥这也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成为别人的笑柄罢了!”
萧静怒起容颜说道:“谁敢笑话本宫?本宫定不饶她!不是本宫惹上了他,是他主动拦住了本宫!”萧静说完,立即接过萧谋颐手上的锦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萧谋颐疑惑地问道:“是吗?他找你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只是伤你,却不是杀你?是不是有什么仇恨?他不杀你,难道是警告你?”妹妹平时骄横,虽说得罪了不少人,许多人心里不服,却没有人敢对她动手。如今出来了一个蒙面杀手,还武功绝高,那会是谁?
萧静平了平情绪说道:“难道你希望见到本宫已经变成了尸体吗?哥哥说的没有错,他确实是来警告本宫的!”想到那蒙面杀手的眼神以及那冷冷的话语,萧静的身子微微一颤!
萧谋颐皱起眉头问道:“此话怎么说?”
萧静四下地看了看,发觉没人,这才缓缓说道:“他知道了信笺之事,是来警告本宫莫要对她动手,若不然,本宫就是死路一条!他还强行给妹妹……吃了毒药!”
“啊?”萧谋颐听后立即拿起萧静的手号起脉来,良久后,一脸深思地问道:“不会啊……妹妹你没有中毒的迹象啊!”
【全力追查】二百二十二
萧静一听又生起气来,委屈地说道:“哥哥此话何意?难道你以为本宫是诓骗于你?”
萧谋颐轻叹一声说道:“怎么会?哥哥还不了解你吗?不过哥哥给你号脉,确实未发现有中毒的迹象。”
萧静充满恨意的双目,紧盯着那蒙面杀手离去的方向,阴冷说道:“那会是什么毒药?他说在毒发的时候,会给我送解药!难道是他诳骗本宫?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帮着她?是她什么人?哥哥,这个大齐公主看来真的不简单!”
萧谋颐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日后行事当更加小心行事才行。只是,你这中毒的事情该尽快找高艺来诊断。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萧静点了点头说道:“哥哥说的没错,那个男人是谁,本宫也不知晓,不过是个年轻男子,对,这点本宫很确定!”
萧谋颐揪起眉头,轻声问道:“那……会不会是单王爷?”
萧静摇头,肯定地说道:“不会,单王爷的声音,本宫还是听的出来!而且那双眼睛,本宫记得非常深刻!”
萧静火红的双眸尽是阴毒的恨意,对着哥哥萧谋颐,愤愤地说道:“哥哥,你一定要将此人给抓出来,本宫绝对不要放过他!若是让本宫抓住他,一定要将他抽筋拔骨,方能解本宫的心头之恨和今日之辱!”
萧静阴毒的双眸,让萧谋颐也不由地一怔。不过在这月光下,瞅着妹妹萧静脸上的那道刀痕时,他也心生恨意!竟然有人对他们萧家动手吗?他绝对不能放过!
萧谋颐冷冷地抽起嘴角,字字如珠地说道:“妹妹放心,此事哥哥一定会全力地追查!竟然有人敢对付我们萧家?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身在何处】二百二十三
萧谋颐说完,向着允雁宫的方向看去,一脸阴沉地补充道:“妹妹,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如今还是不要招惹那位!”
萧静点了点头,脸上升起一抹冷笑!
她可以不出手?这口怨气她岂能就这般吞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然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了?今日若是就这么算了,那她就不叫萧静,就不是这大汗国的萧妃了!
不过,哥哥说的也是在理,这蒙面杀手在暗处,她在明处,她自然不能亲自动手!
萧谋颐看着一脸愤怒的妹妹,温声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
一个红衣公公迈着碎步,在萧静的面前行礼言道:“奴才叩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公公话还未说完,便被萧静冷声打断,随即问道:“好了,什么事情?”
小公公四下里巡视了一番,在萧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阵便快步退了下去。
萧谋颐见萧静听完小公公的一阵附耳嘀咕后,面色又暗下几分,不由地拧起眉头,狐疑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萧静瞬间地抽了下嘴角问道:“哥哥可知,王上此时身在何处?”
萧谋颐讶异地问道:“妹妹何来此问?王此时不应该在……难道王此时未去允雁宫?”
萧静瞅了一眼萧谋颐,冷笑道:“不错,王此时确实不在允雁宫,他在伊萱宫了!”
萧谋颐吃惊地问道:“这是为何?今日可是大婚之夜。”
萧静气愤地说道:“哼!这就不得知晓了,真没有想到,那个狐媚子还真有些手段!”
【满腹狐疑】二百二十四
王为何今夜去了那个贱人的宫中?这让萧静很是费解。
一道灵光闪过,萧静嘴角边浮起一抹若有所思的淡笑。王没有去允雁宫?那么她不就是独守空房?
萧静对着一脸困惑中的萧谋颐浅笑说道:“哥哥,天色不早了,本宫先行回宫了。”
萧谋颐以一头雾水地看着瞬间由怒转喜的萧静,有些应接不暇。不由感叹,女人的瞬息万变。
看着萧静消失的背影,萧谋颐又抬头看了看月夜,方想到宫门快到了下栓的时辰了,立即健步如飞地向着宫门奔去。
满腔怒愤的萧静,匆匆地回到自己宫中后,便立即命人去了顾美人的宫中,将顾天凤传了过来。今夜之恨,她如何能忍?她不能动手,难道不能让别人动手吗?
顾天凤正是一肚子怨火,一见萧静宫中的奴才说萧妃传召她,便立即赶了过来。
顾美人轻轻地走近萧静,满脸笑容地说道:“天凤,叩见萧妃娘娘。”
萧静淡淡地抬眼,瞅着行礼的顾美人,从坐椅上慢慢地站了起来,微微扯了扯嘴角笑道:“起来吧!顾妹妹,无须多礼,这并无外人,都是自家姐妹,无须这般的见外。”
顾美人一听,立即喜悦地说道:“多谢姐姐。”
顾美人抬头时,瞅见萧静脸上的刀口,立即吃惊地问道:“娘娘,你的脸……你这是……”
萧静嵌着微笑的脸微微一僵,随后说道:“不碍事,一个意外而已!顾妹妹,姐姐平日里待你如何?”
顾天凤微微一怔,随后一脸暖笑地说道:“姐姐待天凤一向较好。”顾美人说完不由地偷瞟了一眼萧静脸上的刀痕,不由地满腹狐疑。这萧妃找她来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她的脸怎么会被刀划伤?
萧静不由地走到窗前,瞅着天上的月亮说道:“妹妹,你看,今夜的月儿真圆啊!不过……唉!”
【为何叹息】二百二十五
顾天凤轻声地问道:“姐姐有何时忧心?为何叹息?”
“妹妹不知,这花好月圆夜,姐姐原本该高高兴兴,可是,只要想到伊妹妹,姐姐的心不由地有些惆怅。往日本宫待她向来亲厚,不想她依仗着王的圣宠,已经不把姐姐放在眼中了。”
顾天凤原本就不欢喜伊妃,听到萧妃如此直白地说出厌恶她的话来,附和地说了起来:“是吗?姐姐莫要为她忧烦,妹妹也不欢喜她。不过,就算她平日得宠,今日不还是独守空房!说不定还在宫中偷偷地落泪呢!”
萧静一脸吃惊吃看着顾天凤咬牙切齿地说道:“妹妹,你还不知道吗?”
顾天凤不明所以地问道:“姐姐所指的是……”
“有些话姐姐原本是不该多嘴的,可是,姐姐也是以为把你当成自家的姐妹,所以……妹妹你真的不知道王今夜未曾前去允雁宫?”
顾天凤不可置信地看着萧静问道:“王没有去允雁宫?那王此时在哪?难不成在伊萱宫?”
萧静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王他今夜确实身在伊萱宫。依此常往下去,我们姐妹往后想见上王的一面,可能还得看她的脸色行事了。”
顾天凤听完萧静幽怨,想到以后要看着伊妃得势,耀武扬威,而她自己只能点头哈腰地行礼,就激动地扯开了嫂子,大声说道:“看她的脸色?那还有日子可过得吗?姐姐,你可有她法?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啊!”
萧静佯装一脸的忧伤,喃喃地说道:“可不是!这位新来的王妃,貌美不下于她,不想也未……可是她好歹还是个王妃。
如今,我们姐妹要想在这后宫中立足,那还得从长计议才好!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谁叫自己不挣气,没能拥有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唉……”
顾天凤忿恨地说道:“她也就是靠着那张嘴脸魅惑大王,姐姐莫要灰心!只是妹妹愚钝,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萧静瞟了一眼顾天凤慢慢愤恨的脸,略带迟疑地说道:“办法不是没有,姐姐就有一个,只是……不知这个办法是否可行!”
【落儿受伤】二百二十六
夏夜慢慢地静了下来,允雁宫内一片喜色,耀眼的红烛,已经将整个宫殿染的红艳而妖娆。
宁兰心里的沉重和忐忑随着夜的加深,而不断地上升。
当你在等待一个人的时候,时间就会变的很漫长。宁兰想到她母妃说的那句话:能够披上大盖头,等待,也会变成一种幸福。
等待是种幸福吗?宁兰嘴角上嵌起一抹苦涩。她看过太多的等待,在宁兰看来,等待乃是一种无可奈何,亦是无能为力。
不知等了多久,宁兰扯去头上的盖头,漫步走到窗前,抬头看向天上的一轮圆月,轻锁眉黛,心中万分的困惑。
他,怎么还未回来?
花景由着殿外走了进来,见宁兰独自站在窗前,遥望着天上的圆月,不由地开口说道:“公主,您怎么把盖头给拿下了……”
宁兰淡声问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花景恭敬地回道:“回禀公主,已近子时了。”
子时了吗?那就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他难道是醉倒了吗?
宁兰缓缓转身看向花景,单冷地问道:“落儿找到了吗?”
花景迟疑了片刻说道:“回禀公主,落儿刚刚已经回来。”
宁兰话落没有多久,便见到落儿轻步走了进来,走至宁兰的跟前,行礼说道:“落儿叩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宁兰瞅着落儿脸颊上的巴掌印,温怒地问道:“恩,平身吧!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落儿隐约其词地说道:“落儿……有蚊子,是落儿自己不小心打的。”
宁兰双目从关切中冷却了下来,瞅着落儿躲闪的双目,冷声说道:“本宫不喜说谎之人,你如实禀报今日的行踪,若是想继续侍候本宫,那就别让本宫说第二次。”
“回禀公主……落儿从允雁宫跑到赝梨宫门口的时候,迎面撞见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男子,由内跑了出来,其,行色十分可疑,落儿便与他打了起来,之后一路紧追……奴婢无能,让他给逃了……”
【身在何处】二百二十七
黑衣人?怎么会有黑衣人?那黑衣人会是谁?
宁兰锁起眉头,片刻后又问答:“那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落儿欲言又止地说道:“奴婢,奴婢……”
宁兰寒气面容,冷冷地说道:“说!”
落儿迟疑了片刻说道:“奴婢是被顾娘娘打的!”
宁兰不解地问道:“顾娘娘为何会打你?”顾美人竟然胆大到打她的侍儿吗?她是真蠢呢?还是肆无忌惮?
落儿立即应道:“回禀公主,奴婢去寻找雪灵的时候,不觉意间就寻到了落月亭,在落月亭,奴婢听到宫女们在私下议论公主。奴婢一时气不过,就顶撞了两句。那宫女……是故美人的贴身侍女……”
宁兰瞅着落儿红肿的脸颊,深陷眉头地说道:“顾美人?你都听到了什么?你们又是因为什么而发生了争执?”
落儿将头又垂下几分,说道:“回禀公主,她们说公主就算是个王妃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王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就算是住在允雁宫又能怎么样?大婚之夜王照样可以弃之不顾!还说大齐国……”
宁兰温怒地说道:“说!”
落儿扑腾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回道:“还说大齐国是个无能的小国,懦弱到靠女人的身子来求予自保!”
宁兰握手成拳,愤愤地说道:“放肆!真是岂有此理!他竟然如此羞辱本宫与大齐国?花景,你立即去给本宫查清王此时到底身在何处!”
这个顾美人到底是谁?若落儿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绝对不绕她!
立在窗前的宁兰,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良久后说道:“落儿,你下去上药吧!”
“是,公主。”落儿眼神带着几许迟疑和犹豫,随后默默地起身离去。
宁兰肃冷地瞅着花景,沉声问道:“怎么样?落儿所说的皆是事实吗?”
花景走近宁兰,慢慢地跪了下去,面无表情地回报道:“回禀公主,王他此时在伊萱宫,应该不会……”
PS:丫丫最近在办离职,还有两天的班了,所以最近很忙。搬家了哦,从浙江到安徽……回老家去了。下章节是烧新房了……
【火烧新房】二百二十八
他果然在伊萱宫?耶律瀚明,你竟然如此羞辱本宫;真是太过分了!
一名浅粉色的宫女走了进来,恭敬地叩拜道:“奴婢叩见王妃。”
宁兰淡淡地凝起眉头,狐疑地问道:“起来吧,什么事?”
宁兰冰冷如水般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宫女,忍不住地轻颤,紧张地回道:“回禀公主,方才王派人送来一封信笺……”
宫女说话期间,已经将书信呈上。
宁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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