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一语打断了公公的行礼,问道:“免了,有事快说!”
小公公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回……禀……娘娘,大王他……大王他没有回苍穹宫。”
向苍穹宫赶走的萧静听完小公公的禀报,急忙问道:“什么?大王没有回苍穹宫?那大王去哪儿了?”
小公公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子,快速地调息了下呼吸禀报道:“回禀娘娘……大王回宫后,召见了李将军,随后便向着天牢里赶去了,这时候,大王正向天牢赶去……”
萧静脸色刹变,整个身子顿时一紧,“你说什么?大王召见了李宗帅?现在赶去天牢了?”
“回禀娘娘,大王的确是向着天牢赶去了。”
萧静紧攥着衣袖的手,手心里已经沁出了细汗:“大王去了天牢,那么……如此说来,大王十之八九是去看王妃去了。”
萧静看了眼翡翠,又看了眼大汗淋漓的小公公,强行让她自己静了下来。大王若是奔着王妃去的,那么大王很有可能是见到了那个贱婢了!如此说来,此刻她更不能自乱阵脚。
伊妃此刻还在昏迷中……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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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样输了】四百六十一
无论如何,天牢,她是要去的,思及,萧静提声言道:“摆驾去天牢。”
“是,娘娘。”小公公接声后提声高呼道:“娘娘摆驾去天牢!”
萧静对着翡翠使了个眼色,“翡翠,你去伊萱宫走一趟,伊妃娘娘中毒昏迷,也不知此刻如何了。”
“是,娘娘。”
萧静眉心处凝着深深的幽暗,王妃被关入天牢一事,大王知道了也是无碍的,王妃私出冷宫,对伊妃行凶确是有罪。
只是,被关入暗室一事……这倒也无碍!
王妃被关入暗室一事,知道的人,该处理的已经处理了。小雨是伊妃的亲信,自然不会出问题;李宗帅在她的掌握之中,倒也无碍;只是王妃那边……王妃那边即使说了,无人作证,那不过是一面之词,也是起不了什么事情的;太后那边更是无碍,太后是在天牢里见到王妃!
如此一想,萧静原本紧张和焦急的心,舒缓了下来,暗暗地吁了口气,踩着稳当的莲花步向着天牢走去。
萧静忽然觉得伊妃中毒中的好,中的及时,此刻她赶去天牢,正好可以转移大王的注意力。此时她真是有些庆幸伊妃坏了龙种,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让伊妃将孩子平安地生下来。
大王如此匆匆赶回,召见的人是李宗帅,李宗帅是知道伊妃中毒一事的,想必是要与大王禀报。大王知道伊妃中毒,却没有火速赶往伊萱宫,而是直接赶奔去了天牢,这足以证明王妃在他心中的地位……
萧静朱唇扬起,凝重在眉心处的幽暗渐渐散开。哥哥说的没错,这后宫争斗只有无情无爱的人,才可以胜利。看来还是哥哥想的周到,看的透彻!
伊妃那贱人看来真的是被爱逼疯了!此刻躺在床上的她若是知道大王此刻赶去了大牢,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虽然此刻萧静还身在危险之中,可是她心里却异常的痛快,双眸闪过一道冷笑,压在她心口的那股因伊妃逼迫而堆积的恶气瞬间消失了!
哼!仗着大王的盛宠,以为怀上了龙种得到了金步摇,就可以执掌后宫耀武扬威了吗?还不是照样输了?
PS:下章节写天牢了,嘿嘿!吼吼,继续潜水码字!
【双倍讨回】四百六十二
宁兰看着虚弱的落儿,心疼地眼眶都红了起来,“落儿,你怎么样了?”
落儿虚弱地说道:“公主……回禀公主,奴婢无碍,奴婢只是好累……累……公主……裳儿她还没有……安……葬……”
“落儿,落儿……”落儿话还未说完,因为饥寒交迫晕了过去。宁兰攥着落儿冰冷的手,原本清澈的黑目渐渐阴冷。
历来后宫争斗,是活着一天就要处心积虑地斗一天,直到断了最后一口气,方能告终。她怎么就忘记了呢?当年她将她的母妃从天牢里救出来了不就知道了吗?她怎么生起了妄想?凭什么妄想她可以在皇宫的一个角落里孤独终老?若不是她的妄想,裳儿就不会死!宁兰心里十万分的痛恨她自己,若是她可以强大,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宁兰话语在天牢里响起,冰冷无波,字字铿锵有力,“落儿,本宫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本宫绝对不会让别人对你们动手!谁敢动你们,本宫绝对会双倍讨回。”
宁兰的话音刚刚落下,一记冷讥声伴着渐近的脚步声响起:“王妃,你觉得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宁兰缓缓抬头,往声音传来之处扫去。但见,伊妃的丫鬟小雨带着两位侍卫站在铁牢外。其中的一位侍卫,手里正拧着一个檀木色的木桶。
宁兰的目光似刀,至少在小雨看来似刀更胜于刀,直直地,狠狠地向她的双眸刺了过来,迫使她不得不避开,“打开牢门!”
看守牢房的侍卫有些为难,“小雨姑娘,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小雨冰冷地喝斥守卫,“今儿,我来天牢是受了娘娘的秘旨,来给王妃送膳饭的,并且还有些密话必须要传给王妃的,你还不打开牢门,你是想抗旨吗?”
小雨说话间,示出金步摇,守卫见了怔了一下,立即接口言道:“小人不敢,小人这就打开……”
小雨见守卫打开了牢门,冷声令道:“你退下吧!”
【侍候王妃】三百六十三
侍卫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小雨,干涩地应了声,“这……是!”
侍卫退下之后,小雨对着身后的两名侍卫使了个眼色,两名侍卫向着牢房中走进,一名将木桶打开,拿出了一个白色附有兰花的瓷壶和杯子,宁兰见势心里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不由从地上山了起来,目光尖利而冰冷地盯着木桶里的酒壶和酒杯,冷冷地问道:“你们还真是迫不及待!”
小雨冷嗖一声,“王妃娘娘,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请王妃娘娘早些上路吧!”
“好大胆的奴婢,你竟然对本宫如此不敬?”
“王妃娘娘,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齐国公主吗?还是你觉得你是这大汗国的尊贵王妃?王妃娘娘,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明白吗?此刻我这个大胆的奴婢是来侍候你早些上路的!”小雨说到这里目光从宁兰的身上移开,落在了两名侍卫的身上,厉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侍候王妃娘娘!”
一个侍卫将酒杯倒满了毒酒,端起向着宁兰走进,“王妃娘娘,请吧!”
宁兰盯着一步一步走近她的侍卫,低头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落儿,虽然她全身无力,可是,生存的恋头瞬间达到了顶点。
‘啪’的一声,出手快如闪电,原本递到她面前的酒杯,被宁兰一把给挥掉,随即扬起一腿,向着端毒酒的侍卫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但闻,咣当一声,随即便是侍卫一阵疼呼,拿着酒杯的侍卫被宁兰一脚踹的撞在了铁柱子上,疼的一脸涨红。
小雨僵硬地抽了抽嘴角:“没用的东西!既然王妃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你们一起上给我上!”
“是!”
两个侍卫同时向着宁兰攻了过来,原本没有力气的宁兰,一开始还可以勉强,可是随着体力的消耗,几招下来陷入了下方,很快被侍卫拿下。
宁兰见双臂被两个侍卫一人抓着一只地背在身后,虽恨却无法还击,目光犀利的她,面色气的一阵青白。
【你不能死】四百六十四
小雨拧起酒壶,冷冷一笑,言道:“王妃娘娘,既然你不喜欢他们侍候,那奴婢来侍候你。”
小雨话音刚落,天牢门口便传来一声高呼声:“大王驾到!”小雨闻声脸色大变,两名侍卫不自觉地愣了一下,原本绝望的宁兰心头又升起希望,趁着侍卫失神间,奋力反抗,向着小雨飞起便的一脚。小雨被踹趴在了地上,瓷壶也摔破了,里面装着的毒酒撒了。
“快,抓住她!”小雨说话间,捡起破难的壶片,端着壶片残留的毒酒站了起来。
两个侍卫面色带有迟疑,在小雨的命令下,立即出手去擒拿宁兰。而就在这时,瀚明带着御林军李宗帅走了过来。
几丈开外的瀚明见到侍卫和将宁兰拿下,又见小雨拿着碎瓷片往宁兰口中灌东西,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色大变,厉声吼道:“住手!”
一声嘶吼声才刚落下,瀚明人便闪到了铁牢前,以风驰电掣之速,将小雨一把抓开,并且在小雨的脸上狠狠地甩下了几个耳光。
“啊……恶……”小雨口吐鲜血,倒在碎酒壶的破片上。
盯着宁兰嘴角的血迹,瀚明的心仿佛被人用刀割了一般疼痛,一双红通通的双目,布满了杀气,对着跪在地上的狠狠地踹了几脚,厉声吼道:“是谁……是谁叫你们对王妃动手的?说,是不是伊妃?”
“不是娘娘,大王,这是奴婢的主意……奴婢要杀了她……”
瀚明冷鸷的脸吼道:“来人啊,将他们给我拿下去,孤要亲自审问!”
“你回来了?”宁兰盯着愤吼中的耶律瀚明,暗暗地松了口起,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一般,话音刚落,人便向着地面缓缓倒下。
“你还活……”瀚明话未说完,见到宁兰向着地面倒去,一把将宁兰抱住,满脸的紧张:“王妃……宁兰……你醒醒……传太医……快传太医!”
李宗帅被瀚明吼的一愣,立即冲口喊道,“是!大王,快传太医……快……”
“宁兰……你不能死,你要坚持住,孤不允许你死……你明白吗?”瀚明横抱着宁兰疯了一般冲出了天牢,向着苍穹宫奔去。
【给孤滚开】四百六十五
萧静在来往天牢的半路上,撞见了抱着宁兰,满脸紧张的瀚明,立即跪下行礼:“臣妾参见大王……”
瀚明见萧静拦住了路,厉声吼道:“给孤滚开!”
萧静吓的脸色发白,立即闪开了道,她还从未见过大王如此发怒过。从瀚明的态度上,萧静再一次地确定了大王心里最在乎的女人是谁了!
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个梦,梦中有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与之发生一场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爱情。她萧静也不例外,她曾经也想过,只是她没有遇到对的人。看着渐渐远去的那抹背影,萧静心里除去了妒忌还有着一抹难仰的羡慕。难道这就是爱情吗?瀚明匆匆离去的紧张面容,深深地印在了萧静的心头。
一个宫女上前扶起萧静,“娘娘回宫吗?”
萧静摇了摇头,眸色深幽,“摆架去苍穹宫,月暮,你去打听一下方才在天牢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速速来禀报本宫。”
“是,娘娘!”萧静吩咐完,迈着莲步匆匆地向着苍穹宫赶去。
太医们匆匆地赶到苍穹宫给宁兰诊断病情,在瀚明的火目下,个个心惊胆战。混怕有点差池,脑袋搬了家。
瀚明在苍穹宫的寝宫中来来回回地走着,一见太医们诊看完毕,急忙追问道:“快说,王妃她到底是怎么了?”
葛太医立即回禀道:“回禀大王,王妃是饥寒体虚,又在天牢中然了寒气,一时间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并无生命危险……”
瀚明闻言暗暗舒了口气,“那你们还不快去抓药!”
众太医齐声应道:“是,大王,臣等告退!”
一群太医立即向外走,刚走几步便被瀚明给喝住,“慢着,王妃何时可以醒来?”
葛太医战战兢兢地回禀道:“回禀大王,微臣预测……王妃最迟明日午时前应该可以醒来。”
瀚明清冷的脸上,犀利之气缓下许多,挥了下手,屏退了众人,在床前握住宁兰的手,缓缓坐了下来。
【做了什么】四百六十六
想到方才在天牢里看到的那一幕,瀚明的心疼的厉害!若不是去的及时,若是再晚一点儿……该死的!竟然有人背着他对宁兰动手?简直是不想活了!
一想到他就差一点儿失去了床上躺着的娇人,瀚明的愤怒紧张和歉疚便堆满了他的心头,将他的心压的很疼,很疼!再想到宁兰昏迷前说的那间话,瀚明一双漆黑的眸子,不禁染红了,眼眶里布上了一层淡淡的云雾。
“你回来了?”她昏迷前的话……是在等他吗?她是在等他吗?盯着床上的宁兰,瀚明紧握着的手,又不自觉地深下了几分。
一张本就很清瘦的玉容,此刻又瘦了一圈,这才多久?不过短短的几日,怎么就瘦成这样了?伸手向着两片丹唇摸去,心头又是一窒,她竟然把自己给咬伤了?他可以想象的到宁兰唇齿相扣时的样子……
一双浓密而又修长的睫毛,写满了倔强,紧紧闭合着,白皙面容上的手印还隐约可见,一股难仰的疼惜由着瀚明的心头直冲眉心。
浓郁的阴冷浮上峻拔的面容,火红的双目冲满了杀气。轻柔地将宁兰的手放进蚕丝锦被中,柔柔地压了压被角,‘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三两大步迈出了寝宫。
跪在外面的萧静,一见瀚明走了出来,立即行礼道:“臣妾参见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瀚明憋忍着心头的火气,鸷冷地问道:“说,什么事?”
萧静被瀚明的冷目看的一阵心惊胆战,说话不禁结巴了起来:“回禀大王……臣妾……臣妾是来禀报大王,伊……伊妹妹她此刻中毒昏迷中……还未脱离危险……”
瀚明一把秏起萧静,愤声质问道:“萧静,这几日孤王不在宫中,你和伊妃到底对王妃做了什么?”
被瀚明秏起身子离地的萧静,顿时花容失色,眼泪涌上了双目,立即应道:“臣妾不知……臣妾冤枉,大王,臣妾没有对王妃做什么……求大王明鉴……”
盯着萧静的脸,瀚明搡开了萧静,对着摔爬在地上的萧静,厉声言道:“平日里,你们在宫中小打小闹孤王都可以当做没有瞧见,可是,你们别把孤王当成了愚人!若是查出王妃的事,和你有关系,你就等着孤王来摘了你的脑袋!”
【谁的秘旨】四百六十七
萧静被瀚明一把搡趴在地上,又惊又恐,眼泪珠子大滴大滴地掉了在了石地上,“臣……臣妾不敢,大王明鉴!”
盛怒中的瀚明,双手紧握成圈,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最好事情如你所说的一样,若是你敢欺瞒孤王,孤王会让你们萧家因为有你而后悔!”
萧静说话间有些哆嗦:“臣妾……对大王一直都是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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